這鼠仙是個神經病吧?石女怎麽嫁人?這該有的東西也沒有啊!不過挺可憐的,這麽漂亮可愛的一個妹子,居然是石女。


    石女分兩種,一種是真石女,就是沒有家夥事的女人,天生就閉合或者極其狹窄,根本無法通過。


    另外一種就是假石女,隻是因為手機膜太厚了造成的假象,無法輕易貼膜。


    “小子,我知道你風流成性,不過如果娶了我們家靈兒,那可就不能再去拈花惹草了。”


    鼠仙比我還陰,這不是要我守活寡嗎?娶個石女不讓出去外麵找女人,我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原來把徒弟許配給我是陷阱。


    我可不能踩這個陷阱,踩進去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有了。


    “前輩,你這是為難我啊!”


    說罷我故意輕輕舉起那張婚契搖了一下,然後風一吹,那婚契直接沒了,給吹下山去,無影無蹤。


    “哎呀,不小心給風吹走了,這應該是天意,我看靈兒也不太願意,我不喜歡強人所難,這事要不就算了吧?”


    我陰陽怪氣的說著,鼠仙想用這個法子為難我,但是我不會妥協的,他想的太天真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鼠仙皺了一下眉頭,假裝生氣的問道。


    “沒什麽意思,你要是想做親戚,咱們可以結拜啊!這樣關係不就有了嗎?何必犧牲靈兒的人生幸福呢?她怎麽說也是你的徒弟。”


    我也假裝好言相勸,兩人各自有八百個心眼,都在互相試探對方和給對方挖坑。


    “哼,蘇陽,我老實跟你說,你要麽娶我徒弟,要麽這兩樣東西你也別要了,你嫌棄她是石女的話,那就休想得到盤古之心和天機鏡。”


    “你要敢動手,我就毀了它們,一點機會也不給你,別說十尾狐,就算玉皇大帝了也不好使,最多我們玉石俱焚!”


    鼠仙居然劍走偏鋒,寧願跟我們玉石俱焚,也不寧願妥協,老鼠跟黃鼠狼一樣,天生狡猾,他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好對付。


    就算我能贏他,到時候他直接毀掉盤古之心和天機鏡,那我也直接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家夥可不比我笨,而且陰招也是極其有效的,我馬上陷入了為難中。


    別說守活寡,要我結婚一心一意跟一個女人過一生,這可能嗎?那我渣男海王的人設不崩塌了嗎?


    不行,這絕對不行!


    我收回了妖刀,然後冷靜的說道:“前輩,結婚這事步小,我得回去跟師傅商量一下,給我三天時間。”


    我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跟鼠仙糾纏,先拖延三天穩住他,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自己肯定會想到辦法的。


    既然不能威脅恐嚇,也不能直接搶,那就隻能偷了!不過在老鼠麵前叫偷,是不是有點班門弄斧了?


    “行,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如果見不著你人或許沒做出決定,那這兩樣東西就歸我了,你不要再來糾纏。”


    鼠仙精得很,但我現在隻能暫時答應他,因為沒有別的辦法。


    明搶跟他打,但他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將手中的寶物毀了,所以不能激怒他,隻能先這樣。


    果然修行路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昔日的盟友差點就刀劍相向,大打出手了,這個鼠仙我還救過他的命,不過他後來也幫了我,算還恩了。


    我不怪他,利益為重,人是自私的,動物也是,這麽厲害的寶物,誰都想擁有。可我也不會再客氣了。


    如果有機會,我會選擇殺了他,現實很殘忍,我更殘忍。


    我下山了,但不再是以前朋友的待遇,而是敵人,鼠仙沒有送,反而以冰冷的敵人目光將我趕走。


    到山腳的時候,突然靈兒在最高的那棵樹上對我招手呐喊,我以為她是來送我的,但並不是,她隻是有想不明白的問題,而又不好意思問鼠仙,隻能來問我了。


    “嘿,能告訴我,什麽是石女嗎?”靈兒嘟著小嘴,雙手跟猴一樣在粗大的樹枝上蕩著,她生性單純,跟個孩子一樣,絲毫不知道自己比別的女人少一點東西。


    她,沒有門!通往女人的那道門,夾雜著痛與快樂的大門。


    “石女是什麽?”我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這種問題無疑就跟小時候問爸爸媽媽自己怎麽來的一樣,真的很難回答。


    “你尿……尿……的地方,少了一點東西。”


    我支支吾吾的說著,不知道怎麽解釋,所以說的比較隱晦。


    “不可能,你騙人,我可以尿尿啊,你才少點東西呢!”


    靈兒不相信,翻開自己的苦茶子看來看去,但再抬頭的時候,我已經走了。


    這種問題我隻能說到這,再聊下去我就不知道怎麽解釋了,而且也沒有意義,因為在古代傳統的觀念中,石女屬於天生殘疾的女人。


    她不知道還好,如果了解明白後,反倒會徒添許多煩惱,還不如什麽都不知道,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反正男人這種東西,一開始沒有就不會想,這對於靈兒來說無傷大雅。


    離開那裏後,我的煩惱可比靈兒多多了,千辛萬苦上了一趟昆侖山,差點命都丟了,但勞動成果卻被鼠仙竊取,這家夥智商太高,一時之間拿不下他,但無所謂,他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回茶莊後,我又休息了一天,此時的身體已經徹底恢複,我跟別人不一樣,痊愈自複能力極其強,就是一直沒有雨煙的下落。


    薔薇已經派所有人手去找了,可在京都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雨煙的蹤跡,她幹爹那裏也沒有,莫非已經離開京都了嗎?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天大地大,找一個人堪比大海撈針,而且還有可能出國了。


    除了雨煙,還有一些人是我所關心的,那就是在昆侖山的那批人,蛇仙和王天歧他們,他們是死是活,有沒有回來我暫且不知道。


    我問了薔薇,她說京都極其平靜,根本沒有人回來,如果真有幸存者回到自己的家族或者門派,那必定是一擊激起千層浪,畢竟是昆侖山回來的。


    這樣說的話,莫非那些人全死了?王天歧還有人在酒店,他如果回來的話,應該會回酒店。


    我二話不說,直接去原來那個酒店等他,之前我去過那裏救雨煙,所以知道地址。


    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爭剩下的靈氣,所以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麽樣了,包括當時柳溪麟也還在山頂上,隻有我和林業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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