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未取得應有的成效,貼著對方麵門貫穿而去。


    一擊未得手,林修也不惱,果斷想要身退。


    此時想要身退可不容易,對方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霍思燕好不容易等到這樣的機會,哪能任他從容離去,她的實戰經曆可謂是異常的豐富,錦繩纏繞,暗中發勁,帶離長槍原有的軌跡,自己下腰閃過這一擊,槍頭貼著她的麵容,帶走一縷秀發,此時該輪到她了。


    雙手撐地,手臂彎曲,腳步離地,衝著林修攔腰劫去,直抵其下顎,不管是距離還是時間上這一擊把握的恰到好處,林修若是執意身退那麽他必定得放棄手中的長槍,長槍若不離手這一腳他可是挨定了!


    就在老三不知林修該如何身動之時,他動了,不較與一般人,可謂是藝高人膽大,在霍思燕壓身的一瞬間,他就想到了應對之法,長槍直驅而入,任由真氣貫穿槍身,巨大的力道帶動風聲,自身也隨著槍身的勢頭一躍而下,借由巨大的慣性和霍思燕來了個擦麵而過。兩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一擊過後,互換了身位,屹立於場中。


    在外人的眼中,驚險的交手,完全就變了味。


    隻見霍思燕,彎腰,下身,以一個後空翻的姿勢直取對方的麵容,反觀林修,一個俯衝,躍居而下,躬身,蜷腰,如驢打滾一般,落在地麵之上,好似兩人從始至終都不是在比賽,如同在表演話劇一般,一舞動人。


    能看到這樣的比賽,眾人也是大感意外,再觀看賽場中的二人眾人都不淡定了,還真有那麽一絲切合的味道。


    “今年的比賽,還添有花頭!還真是不錯!多少年都沒曾見過了。”


    “什麽不錯!”對於丁崴添油加醋的一句,陶孚可謂是相當不滿,他本就鬱悶,‘比起兩家,他家淘汰率最高,難不成他還要搭進去一個閨女?’


    林嗣也是苦笑,真多這麽個親家,他到是不怎麽在意,可這比賽怎麽辦?


    場中林修,霍思燕兩人可不知道這麽短短時間,竟有人想要撮合二人,這樣的事情真要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估計也沒得心思比賽了。


    交手還在繼續,兩人你一招,我一招相互印證,一時半會的估計也分不出個勝負,老三果斷將視線轉移到二號場。


    二號場的爭鬥可謂激烈的多,倒不是說一號場不夠激烈,隻不過眾人對於一號場而言,完全就失去了初衷。第一絲懵態顯露在眾人的心中,那麽接下來無論怎麽戰鬥下去,都不過是在印證心底的那一絲猜想。


    兩人的爭鬥實可謂驚險異常,要不是雙方都是足夠果決之輩,想必此刻已經分出了勝負。


    二號擂台,僅憑著服飾老三辨別出,一人來自丁塢部落,另一人出自烏斯吐村,老三認出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有過一麵之緣老三笑話其是誰家的孩子,靦腆一塌糊塗地少年。


    此處的少年可謂是凶猛地一踏糊塗,完全就想象不出昨日靦腆的窘態,好似換了一個人般,霸氣十足,全然壓製住住了他的對手,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烏斯吐村可是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家夥啊!”


    誰都能看出場中的少年,不過一十五歲,完全有機會參加下一次的大比,現在就可以壓製比他高一階的學員,三年之後指不定了不得,就連主位之上的賀天之也不由地多打量上幾眼,按照此等年紀卻也說的上天才之名。


    不過他也僅僅是看看而已,還不待他定論的時候,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能堅持到最後才能配得上天才之名。他來此完全是為了另一個人物,想來,很快也出場了!


    “廢物!竟然連一個孩子都攔不住!”


    二號場的失利讓丁崴很是不滿,憤慨出聲,要是平時他還不這麽氣憤,可是頭一場就失利,這讓他的臉麵往哪擱?再對比一號場那個誰誰誰孫兒的表現,他更是怒不可遏,毫無顧忌開口出聲,這就惹得同坐的陶孚十分的不滿了。


    “丁老怪,你什麽意思,想幹架是不是?”關於一號場他也鬱悶,好不容易二號場找回些許顏麵,結果這貨竟敢如此擠兌人,他哪裏肯?


    “哼!”


    一聲冷哼,丁崴也知道自己失言,別看陶孚平時笑眯眯地,三人之中就數他最為護犢子,丁崴可不想因為此事和他鬧僵,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後牌,就看看究竟是誰笑道最後!


    “丟人現眼,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丁崴不滿地聲音,對著族中子弟,毫不留情就是一通數落,自己開口失言怎麽也要做一番姿態,以免落兩了人家口舌!本是掩飾自身的尷尬,沒成想又撞到了槍口上!


    丁崴的幹預下,二號場結束的最早,以靦腆少年的勝利告一段落,二號場結束不久,三號場也結束了戰鬥,中間引發了一個小插曲。


    丁崴的嗬斥,不僅二號場可以聽見,三號場、一號場同樣都能聽得見,嚴重的擾亂比賽本身。


    本來大家都受到影響,此事就過去了,偏偏三號賽場對敵的有一人出自丁塢部落,對於自家族長時不時暴喝出聲早就習以為常,下意識地過濾掉。可他的對手烏斯吐村來人沒有這一份好運,第一時間受到幹擾,行為受到阻礙,被其搶得先機,壓製住了對手。


    原本五五開的局麵就這樣被打亂失去了反彈的機會。陶孚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嚷著要和丁崴大打出手,誰勸都不好使,關鍵時刻還是賀天之開口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與人對敵,切忌分神,與人無尤,他的對手心態就足夠好,全然不受幹擾,這才像是我鶴藍山挑選弟子的樣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可說的?


    道理誰都懂,可仲裁破壞規矩這誰能忍?顯然賀天之也不是一味地護坦丁塢部落,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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