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貓一聽,連聲叫道:“這個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喵,即然你教我煉丹技術,那你就是我的師父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什麽事情全都聽你的,喵。”


    它說著雙手合十向敖翔拜了拜,不知它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一套。


    “好了好了,哎,靈靈,你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靈貓撓撓頭嘻嘻一笑,“師傅,我已經做了好多年的男人了。”


    敖翔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了靈貓,“靈靈,如果有一天你化形成了人類,一定是個美男子。”


    “隻要能化形成人,管它美男醜男呢!沒有虛度就行。”


    靈靈依偎在師傅懷裏感到很幸福,自己曾經把他當做壞人,他不但不記仇反而教自己煉丹技術,這樣的心胸太偉大啦!


    敖翔把以前采到的靈草、靈果,都從荷包裏拿了出來,和靈貓一起分類種在地上,這兒的土壤超級肥沃,即使幹死的靈藥也一樣遇土複活。


    裝起來煉製好的丹藥,敖翔告別了靈貓,從天緣穀裏出來了。


    剛要上馬,忽然發現矮牆後麵有一棵龍血樹,這是一棵隻有一人多高的稀有品種。


    敖翔很高興,這可是起死回生的配方裏不可缺少的藥材呀,輕輕的把它拔了出來,拿回天緣穀讓靈貓種下。


    敖翔揚鞭策馬往回趕,路過一個小鎮時,見路邊的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天牢中的一個死囚犯被人劫走了,官兵正在追捕逃犯。


    “聽說劫獄的是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年輕女子,來去如風一般,大內高手都驚掉了大牙,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早已無影無蹤了。”有人敬慕的低聲說道。


    “就她一個人?那裏可是天牢啊!你當大內高手都是吃素的?我敢說她一定有內應的。”有人搖頭,表示不能相信。


    “是啊,在鬼門關裏救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的玄之又玄,有那麽容易嗎?”有人附合著。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說明這個女子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敖翔聽到這裏心裏一動,這個白衣女子會不會就是小龍女呢?難道她真的去劫獄了?即然劫獄成功了,為什麽還沒有回東海呢?


    再一想,世上也不止小龍女有那個能力,或許是另有其人,但不管救出來的人是誰,隻要是被秦賊關進天牢裏的,就一定是受冤枉的好人。


    敖翔買了一些吃的、用的,便又日夜兼程的趕向吉祥客棧。


    剛進大門,就聽到童林在大聲招呼:“兄弟,終於把你等回來啦!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咱們的約定呢!”


    童林從走廊裏奔了過來,抓住敖翔的手使勁的搖著。


    “兄長,真的不敢想象,你還在這裏等著小弟呀!”


    “為兄是信守承諾之人,我倒是以為你把哥哥給忘了呐,趕了那麽久的路,累壞了吧!走,喝二杯去。”


    二人好象多年沒有見麵的親兄弟似的。


    “兄弟,事情辦完了嗎?”童林叫來了酒菜,十分關切的問道。


    敖翔猛喝一口,滿臉愁容的歎息,“唉!其實,小弟是去求救的,誰知故人不在。”


    “有什麽為難的事情盡管告訴哥哥,咱們一起想辦法來解決。”


    童林十分誠肯的說道,又給敖翔倒滿了一杯酒,夾了幾塊肉。


    “兄弟,我們義雲山莊裏有很多義士俠客,他們個個武功高強、行俠仗義,都聽命於我父親,隻要父親一聲令下,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唉,事情是這樣的,我的舅父被人陷害,現在被關在京城的天牢裏,我想打探清楚牢獄的具體位置,然後請人設法營救。”


    敖翔有難言之苦,也不知道這個事情該不該告訴童林,因為他們剛剛認識,彼此並不了解。


    “天牢啊?不是個好地方。嗯,這個請兄弟放心,我們山莊有位叫草上飛的叔叔,輕功十分了得,他常去京城探索寶物,要不然請他去京城走一趟,你看如何?”童林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他。


    麵對如此熱心的朋友,敖翔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想了想說道:“也好,我的舅父名叫敖天,因為知道了皇家的醜事,便被冠以罪名關進了天牢,布告上說等明年秋後就要被問斬了。唉!在那些非人的酷刑下,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必須盡快救出來。”


    “哦,這是幾個月前懸賞的案子呀,兄弟不用著急,我用飛鴿傳書,請草上飛叔叔進京城把這件事探察清楚,咱們就在此地安心的靜候消息如何?”


    敖翔一臉憂鬱,不知童林會不會把自己和那個案子聯想在一起,會不會去告密呢?但看他一臉正直的樣子,決非奸佞之輩。


    見敖翔遲疑的點了點頭,童林微微一笑,便從包袱裏取出了筆墨,還有一個白色的布條,揮起毛筆在窄小的白布上,細心而簡捷的寫明了大意。


    然後吹響口哨,召喚來了一隻白色的信鴿,把卷好的信梆在了信鴿的腿上,然後雙手一送,白鴿便飛走了。


    目送著遠去的小白鴿,童林滿意的笑了。


    而敖翔的心裏卻在打鼓,眼前的這個人值得信賴嗎?不知他給自己帶來的是福還是禍。


    但事己至此,敖翔也豁出去了,假如童林招來了官兵,自己拚著一死,也要先把這個賣友求榮的童林殺掉,決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接下來的日子很難熬,童林擔心敖翔等的心裏著急,便熱情的邀請他到集鎮上去玩,買了很多吃的,又到附近的山林裏去守獵,打發著無聊的日子。


    敖翔時刻都在留心觀察著童林的一舉一動,見他很自然的談笑風聲,一點也不做作的照顧著自己,象個大哥哥一樣。


    十天後,飛鴿帶來了回信:“敖天被一神秘的白衣女子救走了。”


    父親被人救走了?聯想到從東海回來的路上,人們所議論的劫獄事件,敖翔的心終於掉到了肚子裏。


    “兄長,這個消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啦!草上飛叔叔可不止一次的出入皇宮了,皇宮裏的所謂機密,對他來說都不再是機密了,就連皇帝的貢品,他也是先嚐為快。”童林一副十分崇拜的樣子。


    敖翔想起了在東海時蟹將所說的話,白衣女子應該是小龍女無疑,他相信無論天牢的戒備何等森嚴,都不能奈何她,何況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可以相助呐!


    為了不被龍王阻攔,小龍女一定是悄悄去的。想到這些敖翔的心釋然了,親衛們就是挖地三尺也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


    敖翔喜極而泣,抽噎的說不出話來。


    童林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好了兄弟,舅父沒事了,這下可以放心了吧!明天陪愚兄闖蕩江湖去,怎麽樣?”


    見敖翔終於平靜了下來,他又神秘的說道:“兄弟,其實,哥哥是想請你幫個忙。”


    “噢?兄長,隻要小弟能夠辦得到,那是在所不辭的,但不知是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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