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瘦男心中不斷地重複這個問題,就算擠破自己的頭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被這些初階法師們抓到了。


    真是可恨!可惡!


    明明自己是中階法師,卻一股強大的陣法在錯的時機無形中被啟動,還打得連老爹都認不得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嗎?”李察德無端端轉換成沉重的語氣,對瘦男問道。很快,李察德的身上散發出濃鬱的火焰,連他都感到十分疼痛。


    一道道光芒就是憑空出現,被召喚到李察德的手上,同如一股神火的尊貴氣質,帶動威嚴的氣息,根本就是神不可冒犯的程度。


    “你現在沒有魔法,也承受了那麽打的傷勢。就不知道你,還可以承受我的火滋嗎?”


    啊啊啊啊!


    原本瘦男的體質已經達到中階法師了,可是被之前的敵人一一創傷,深直入骨,包括他的精神力被消耗了不少。身上的疼痛,可比跌進懸崖時,往無數的岩石衝撞,稍微有清晰的意識之下,衝撞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疼痛已經侵入自己體內的神經線和放大自身的感知能力。


    現在,卻被初階法師的火係魔法擊中,對瘦男不斷地使出魔法技能。


    “我說!我說!我說!!”瘦男已經撐不住李察德的火焰之力,他身上的背後一時冒出冷汗,渾身顫抖,眼神的深處帶有怨恨的閃光,便舍得開口說話。


    “快說!你們是誰?”李察德已嚴厲的語氣,拷問瘦男,集中手上的魔能,隨時對他下手的舉動。


    瘦男可不想要輕舉妄動,更想要活命的勇氣,隻能一五一十地告訴李察德知道。剛好,許欣琴和陳勇都巡邏回到這裏,也順便聽聽瘦男的解釋。


    原來,瘦男和胖子是骷髏魔團的成員。那時,他們接到一個任務,想要尋找一些草藥來做藥膏。在這個路程中,他們發現到一個少年躺在草叢上,身上非常狼狽的一麵,身體都是滿滿的傷痕。


    他們心中覺得,需要一個奴隸來招待,所以才帶他回去骷髏魔團的分行地點。隨著漫長的時間,那個少年都非常聽話,不敢做出錯誤的事情,免得再次被他們虐待。


    某一天的夜晚,他突然身體顫抖,眼中露出一股想要破開鎖鏈的力量,慢慢散發出恐怖如斯的爆發氣息,可造成一波浩蕩、巨大的破壞力。那個少年的蛻變,讓瘦男和胖子感到有些沉重的壓迫力,便對他大膽地出手和釋放魔法之力。下一刻,那個少年的周圍散發出化石之力,眼中露出青色的三角形眼孔,身上爆發出一股卷席一切的衝波!


    隻在幾秒鍾的時間,那巨大的力量洶湧而去,造成一波又一波的氣勢,衝向四方的周圍。就在這一刻,胖子和瘦男再次打開雙眼,看到一片前所未有的破壞力,不斷地震撼和衝擊到他們的心裏去,臉色都帶有不甘和恐慌的心情。


    他們話不多說地轉身逃離骷髏魔團的分行地點,心裏都是滿滿的害怕和恐懼。明明自己是中階法師,居然被那個少年的詭異能力,變成化石雕像的形狀,包括被釋放的魔法一樣。其他的成員被那個少年的視線一看,瞬間變成化石的模樣。


    這是什麽?為什麽連中階法師在那個少年的麵前,卻是不堪一擊?


    還可怕!他的眼神更蘊含著詛咒的力量,一旦看向他的眼睛,必定離死亡不遠了。


    黑色的力量在那個少年身邊蔓延四周,如同從地獄回歸的強者,他的存在卻顫動一股恐懼心靈的波動,似乎沒有任何人都可以阻止他的到來一樣。


    瘦男說出那件驚人無比的經曆,眼中還是蘊含著深處的恐懼感,一瞬間被負麵情緒感染全身,渾身十分害怕的舉動。這些微不足道的舉動,卻被陳勇和李察德看在眼裏。


    那個少年是誰?


    居然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可媲美與中階法師的實力?


    就連許欣琴他們聽了瘦男的一番話,心中澎拜起一種對未知的危險氣息,已經很難想象這瘦男和胖子所經曆的經過,都不知道度過了幾天的時間,不,應該說成他們經曆那度日如年的日子,帶著恐懼的負麵情緒在暗處生存下去。


    對瘦男和胖子的角度來說,那個少年就是他們的克星存在。


    這時,李察德和陳勇他們才恍然大悟起來,這也解釋了為什麽李安和劉天耀的到來,並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是隱藏在樹上,本以為是那個少年的到來。


    “那麽,這些妖獸被化石的狀況,也是那個少年的傑作嗎?”李安立刻察覺到這個事件的嚴重性,便對瘦男再次問道。


    “嗯。”當瘦男點了點頭,整個氣氛瞬間變得一片寂靜,更對那個少年有了很高的警惕感。


    萬萬想不到,這些妖獸居然不是其他妖獸的襲擊,而是那個少年的傑作!


    難道,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中階法師的等級了嗎?


    這不可能!


    根據瘦男的描述,他身上並沒有任何魔法的波動,隻當他為普通的少年。


    這些詭異疑點,使得陳勇他都想不通,也破不了這一道道謎題。他隻能靜靜地聽瘦男所說的真實事件,李察德似乎第一個打破僵硬的氣氛,便說道:“那你們,為什麽要躲在樹上?”


    “他的視線範圍,隻限於周圍四方和地上的範圍,並不在於上邊的位置。”


    “那他,有任何特征之類的嗎?”李察德意識到這個少年的危險度,已經威脅到這一組的搜索小隊,便再次問道。


    “他的眼睛是深褐色,是一位像他這樣的年紀。當時,他身穿的衣服好像是黑色或褐色的,比較奇詭的事情是,他似乎經常戴眼鏡。”瘦男說著,便指向陳勇他們的身上,而說出一係列的線索。陳勇卻心裏暗道:“大概十七歲左右的少年,眼睛是深褐色,而且還經常戴眼鏡?為什麽這個人特地說‘經常’這個詞語,而不是戴眼鏡的少年?”


    “你說的‘經常戴眼鏡’,是怎麽回事?”陳勇對瘦男的字眼有些懷疑,才開口問出一些疑點。


    “在收他為奴隸的時候,他經常說看不到任何東西,便隨意買一副眼鏡給他帶著。之後,他就這樣戴著眼鏡幹活了。”


    “他叫什麽名字?”


    “何冠。”


    經過漫長的詢問後,他們都沉默思想。沒想到是,他們還沒到古城的遺跡,居然遇到這麽棘手的突發事件。李查德可以判斷接下來的路程,可是處於危機重重的程度了。當然,把瘦男和胖子都丟在一邊,就任他們自生自滅在危險的地方。


    一行人又開始踏步往前去目的地,他們都警惕周圍的環境,生存和死亡卻是一念之間。五天後,他們行走的路程差不多有四十公裏的遠途。有些時候會遭遇比較強大又陌生的妖獸,可說是步步驚心啊。


    “這裏已經是橙色區域了,隨時會有戰將級的妖獸出現。大家都要提高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李查德指令說道。


    “這裏的奴仆級的妖獸越來越多了。小玲,還有多長的距離可到那古城的遺跡?”許欣琴對周圍的環境,一一觀察四周,便對小玲問道。


    “還有十公裏就抵達了。”小玲回答道。


    “好了。反正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我們還是逗留在這裏吧。你們先去弄帳篷,其他人去準備晚飯。”李查德指示其他人,也分配工作給大家。


    夜空中彎彎的月亮,僅僅被黑雲覆蓋。


    所有人都入睡了,隻剩下許欣琴和陳勇來守夜活動。他們從墨城認識和作為家人的一份子,每一次聊天都是那麽新鮮又新奇。陳勇說:“欣琴姐姐,你在這裏守著,我先去那裏做‘大事’。”


    “你去吧。我在這裏顧著。記得要回來,不要再迷路了。”


    “你不要提起這件事情就好了。我先去了。”


    當陳勇做完‘大事’後,正回去他們的地方時,突然聽到森林深處傳來的歌聲。這段旋律很好聽,陳勇忍不住地往那歌聲的方向過去。有點好奇誰在森林裏唱歌。


    陳勇走了一段路程,似乎抵達一個地方。這裏有個小湖中,有個靈魂一般的身影孤獨地唱歌。這歌聲雖然很好聽,但這種旋律看似很悲哀的曲目一樣。彷佛講述一段感到遺憾的故事,卻讓陳勇感受到奇異的力量。


    陳勇一旦走近看,發現那身影手上有個東西。那身影的表情非常憂傷,看著那個東西。


    原來那身影是一位女生。可是為什麽她的身影可穿透過去?難道我看到鬼魂了嗎?


    等一下,這不是委托人給我們的小木盒嗎?


    陳勇立馬警惕起來,便看著那身影卻說:“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唱歌?”


    “你看得到我嗎?”那個女生一轉身,露出悲哀的眼神,在他眼中深處露出一絲絲的希望之光,便說道。


    “嗯。”


    “看來有緣人總算來了,這個小木盒是我們的希望,希望你要好好守護它。”


    “守護它?它是指什麽?為什麽要我守護?”


    “這一切,你將來會懂的。現在,你還不是時候知道這一切。”


    “那你是輝族的人嗎?”陳勇問道。那女生點了點頭,她便把神奇的文字刻印在陳勇左手的手掌心。


    “這是?星形圖號?什麽意思?我不明白。”陳勇有些一頭霧水,完全不曉得這一切的關係。她對陳勇微笑後,整個身影化成泡沫一樣,消失得不見蹤影。陳勇的意識開始一片模糊,便暈倒在這小湖邊。


    “這一切就靠你了,小勇士。”空氣中傳出一句希望的話語,再也沒有任何回應了。


    兩張卡牌慢慢從陳勇的身上飄出,而召喚出來的元虎搶先說;“剛剛她應該是靈魂狀態吧。都不知道她逗留在人間有多少年,犧牲她自己的力量。”


    “隻不過,那座古城到底有什麽,還要陳勇來守護?這是為什麽?”永軒更看得最關鍵的地方,滿心疑惑的心情,便問出口來。


    古城,究竟是什麽來曆?又和陳勇有什麽關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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