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極北,本來潔白如雪的麵色更加蒼白的昊天突然在這裏現身,看著南方,麵色難看。


    “夫子,徐長生,果然厲害!


    世界有了這兩人,還真是最不穩定的因素。”


    目光看向桃山,赤裸著雙腳,漫步於雪原之上……


    ……


    “老師,徐先生!”


    書院後山,因為夫子在和昊天戰鬥,二層樓的先生們早就聚在一起。


    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諸多先生紛紛行禮。


    這兩人,可都是敢於戰天,而且敗天的人物。


    夫子堪稱萬世之師,徐長生的胸襟,大度得也讓他們敬佩,悟性資質更讓他們自歎不如。


    對於這兩人,他們是真心實意,心悅誠服。


    君陌以前最崇拜的莫過於柯浩然,最尊敬的乃夫子,可是如今,崇拜的人,不得不加上一個徐長生。


    那橫貫天荒之門的一劍,至今讓他熱血沸騰。


    範悅:“老師,小師弟……”


    “他?極北荒原,尋找昊天去了。


    昊天雖然覺醒,但桑桑與寧缺十幾年的生生死死記憶、感情,不是那麽容易磨滅的。


    我想,昊天的識海內,定然還有桑桑的意思。


    這個世界,能夠留下桑桑的,唯寧缺而已。”


    說到這裏,夫子看了徐長生一眼。


    “道友也要小心,昊天雖然不是聯手的我們的對手。


    但這不是說她弱了,我想最主要是其剛剛覺醒,不在全盛時期。


    吃過這一次虧後,天算之下,算無遺策,還是小心落入其算計。”


    徐長生體內走出一個人,正是魔天。


    “夫子放心,她在天上,或許我們還沒辦法。


    但既然來到人間,時刻監督著就是!


    有什麽需要做的,魔天道友會替我完成的。”


    “哈哈,對,一時還忽略了道友分身之玄妙了。”


    ……


    光陰似箭,眨眼間幾個月過去,桃山之下,一不似凡塵人物的白衣絕世仙子從馬車上走下來,馬夫是一個滿臉憔悴的家夥。


    定睛一看,這個憔悴的馬夫,不是大名鼎鼎的書院十三先生,還能是誰?


    “桑桑……,來這裏幹什麽?”


    昊天懶得搭理這個死纏爛打的貨,緩緩踏上桃山,寧缺無奈,也隻能跟上。


    說來還真是因果報應啊,自從桑桑長大點後,洗衣做飯的家務一直在做,服侍著他。


    而今,角色調換了,換成他來服侍桑桑的覺醒之身昊天了。


    要不是為了桑桑,他才懶得受這個鳥氣。


    桃山,熊初墨為首,葉紅魚也在列,早就在這裏恭候著。


    “西陵掌教熊初墨,拜見天女,多謝天女幫助屬下恢複修為!”


    不得不慶幸啊,修為被廢後,好幾次差點死在葉紅魚手中。


    要不是觀主,現在哪裏還有他熊初墨。


    “拜見天女!”


    “光明不滅,正道永存!”


    昊天淡漠地看著這些家夥,這些人在她眼中,跟草木竹石沒什麽區別。


    “夫子,魔天,不,應該是徐長生,這兩人,任何一個,在以往的永夜時代,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強者。


    穀舛


    一對二,我不是對手,一對一,對上夫子,我也沒把握。


    天荒之路斷絕,天門關閉,吾暫時也無能為力回歸於天。


    發布命令,尋找純淨之人,找到後,舉辦光明會,打開天門,助吾回歸於天!”


    “是,天女!”


    即使熊初墨知道了,昊天就是冥王,他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不敢有!


    突然,昊天道:“酒徒,屠夫,吾在人間,需要使喚之人。


    還不出現?吾可饒過你們。”


    酒徒是無距亦無量,屠夫接近不朽,境界比觀主高,但實力不敵觀主。


    要是沒有夫子以及後來的徐長生,觀主絕對的無敵。


    昊天的話剛落,一個拿著酒葫蘆,酒氣熏天,不修邊幅的老頭突然戰戰兢兢出現,跪在昊天麵前。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拿著一把砍刀的老頭一起出現,兩人跪在昊天麵前,大呼饒命。


    “饒命啊,天女!”


    昊天淡然道:“我在人間,沒有使喚的人。


    替我辦事,饒過你們兩人,也不是不行。”


    酒徒:“是,是,多謝天女。


    有何吩咐,您隨便使喚,我二人不敢不從。”


    “純淨之人,吾知道了,書院十二,知守觀觀主之子陳皮皮。


    獻祭於天,重現天荒神國之門。


    光明會,你二人替吾舉行召開,吾回歸於天,你二人恢複自由。”


    “是,天女!”


    吩咐完畢,昊天消失,直接入主光明神殿。


    剛剛屠夫和酒徒的醜態畢露,熊初墨等,打心眼裏看不起這兩個傳聞渡過永夜的老不死。


    就這樣的人,怎麽會熬過永夜?


    但表麵功夫還得做:“拜見兩位前輩,晚輩熊初墨,忝為西陵掌教。”


    酒徒此時高高在上,麵色不屑道:“我知道你是西陵掌教,怎麽,想以身份吩咐我們?


    別說你是西陵掌教,就是陳某,那又如何?


    你們還不是天女!”


    “不敢,不敢!”


    屠夫:“哼,不敢最好,否則殺了你,我想天女也不會怪罪的。


    天女說的書院十二,你去喚來吧,以防萬一,直接限製住。


    否則回歸書院了,我們可不是夫子的對手。


    對了,西陵人員眾多,光明會昭告天下,就交給你們了。


    有什麽人不長眼,直接呼喚我們名字就可,我們會出手解決。


    我想,這個世界,除了夫子還有徐長生,還沒有人能接到通知而不來光明會。”


    酒徒,屠夫直接離去,留下滿頭大汗的熊初墨。


    不愧是上一個永夜活下來嗯老不死,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同時,這兩人對夫子還有徐長生都畏之如虎,那兩人究竟有多高,就是他們目睹了天戰,也估計不了。


    “羅克敵,去知守觀將陳皮皮叫來,叫來之後如何做,不用本座教了吧?


    至於觀主,這是天女的命令,本座無能為力,他服,讓他去跟天女說。”


    羅克敵,西陵騎兵首領,洞玄巔峰存在。


    聞言,頓時道:“是,掌教!”


    看著領命而去的羅克敵,葉紅魚麵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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