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窗簾。頓時,原本顯得有些昏惑的房間中豁然一片光亮。


    站在窗前,了望著遠處夕輝籠罩下的淡淡山巒的輪廓,熟悉的感覺頓時充斥心田,杜飛隻覺得胸中一片開闊,連許久都沒有多少進步的精神力也因此在一時間也增強了不少。[也許要不了多久,我的異能就應該能夠變成e級了吧!]


    “你怎麽選了這個房間呢,據我所知另外的幾間房間中可是有不少是有陽台的啊!”


    “隻是感覺這間房間的窗戶視野足夠開闊,特別是從這裏可以看見殘陽如血的壯美。”說這話的時候楊惜月竟然感情迸發,帶著陶醉的神色,“別人都以為朝陽美麗,象征了新生的開始;而我卻固執的認為是夕陽更加的壯美,因為在我的眼中它孕育著希望!”


    話音才落,就響起了一聲接連一聲的掌聲,很有規律,拍掌的人是杜飛。“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突然,杜飛一個轉身,朝著楊惜月撲去,這頓生的變故把女孩兒給嚇住了,以為他要獸行大發。誰知道,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幕――杜飛緊緊地握住楊惜月的嬌潤的小手,聲情並茂地朗道,“知音啊!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有人能夠理解我了!以前當我把這想法告訴老爸的時候,老被他諷刺為裝成熟!”


    若不是杜飛從開始的時候就規規矩矩地,恐怕楊惜月就會以為他是借機占自己便宜而給一個巴掌吧!


    努力地要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掌握中掙脫,但怎麽可能成功?好在杜飛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逾越,將手鬆了開來,臉上也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道歉而隻能訕笑著,裝出一副我的不是故意的表情。可是內心卻是想著極其齷齪的事,[還是我聰明啊,她的手摸上去的感覺真的是舒服啊!]


    因為剛才的用力過度,楊惜月的額上已經是香汗淋漓,臉也紅彤彤地,連呼吸也有些急促,然而這恰恰成了最大的的誘惑,惹得杜飛的欲火直要往上冒,不過好在杜飛的意誌力足夠強悍,才沒有獸性爆發。


    經過一段片刻的沉默,兩人終於調整了過來。楊惜月也變成了先前泰然的模樣,而杜飛則依然是玩世不恭,一臉對什麽都不在意的模樣。


    “剛才對不起了。”杜飛率先說道,“是我沒……”


    “沒什麽!你也不是故意的!”還沒等杜飛把話說完,楊惜月就接口道。她可不想在這件是上糾纏,不然還指不定發展成什麽樣呢!


    “那就好,我還真怕……”話還沒說完就頓住了,杜飛的目光變成了直直的一條線,動也沒動一下。


    楊惜月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以為看見了什麽驚奇、恐怖的事呢!順著杜飛的目光往回看,突然,她仿佛看見了什麽十分恐怖的事,“啊!”的一聲就朝著床上撲了過去。


    原來是杜飛看見了這樣令人遐想聯翩的一幕――


    粉色的被褥下麵,露出了一角白色的例外,若是仔細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物件居然是女性用的胸罩。不用明言,誰都知道出現在這的這東西會是誰用地。也難怪杜飛看了會兩眼發直,估計是陷入了無盡的桃色遐想當中去了吧!而楊惜月的表現就更正常不過了,自己的貼身的私密物件就這麽在這樣一個情形下出現在一個算不上太熟的男子麵前,難為情也是自然地。


    楊惜月現在簡直是後悔萬分啊――為什麽自己今天就要換衣物呢,而且還偏偏拉下了它?


    麵對著杜飛投在自己胸脯上的目光,在楊惜月看來裏麵明明包含著異樣的、帶著懷疑的信息――你裏麵不會是沒帶吧?絳紅的臉色就在瞬間漫布了幾乎整個的麵容,用羞澀都不足已形容了。


    “你出去!”那堅決的語氣幾乎布容人拒絕。這時的在楊惜月哪還顧及什麽淑女形象,什麽溫柔、什麽氣質,全被她一股腦得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擺脫這尷尬、羞人的局麵。


    杜飛嚅了嚅嘴,最後還是把靠近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隨即走出了門,他能夠體會得到楊惜月此時的心情。


    盡管杜飛出去時候的臉上掛著的是冷漠的表情,但那不過是他強忍住了罷了,心裏其實早就樂開了花。


    經此一事,那結果就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兩人就此行同陌路,再一個就是相交的同時流轉在兩人之間的是曖昧的氛圍。杜飛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夠把第二種可能變成唯一的可能。


    正當杜飛才從房中出來,就看見一個客廳中已經多了一個中年婦人,張得跟楊惜月有七分相象,但那骨子裏透露出來的成熟韻味則是楊惜月所不能比地。不用想也能猜個大概,這應該就是她的母親了。


    “你是誰?怎麽在我家?”中年婦人顯然對自己家中突然出現的這位陌生人感到警惕和疑惑。


    “我?”杜飛指了指自己,說道,“應該算是惜月的朋友吧!”


    杜飛的回答可謂恰到好處,幾乎是在一瞬間,風韻尤存的楊媽媽對他的態度就來了個極大的轉變。在她想來,自己的女兒一向修養很好,絕對不會隨便將客人獨自拋在客廳的,更何況從小到大也沒見她將哪個男生往家裏帶過。如今居然出現了意外,那隻有一種可能就,就是眼前的男孩很可能就是惜月的男朋友。


    “惜月的朋友啊,那就是自家人了!惜月這孩子也真是的,居然把客人獨自扔在客廳裏,一點禮數都不講。”楊媽媽一邊向杜飛說道,一邊朝著樓上喊著,“惜月,惜月!家裏有客人也不招呼一下啊!快下來。”


    沒有辦法,聽見自己媽媽的叫喚,楊惜月不能置之不理,隻能踏著略顯不滿的腳步從樓上下來。當目光乜斜過杜飛的時候,原本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波瀾了起來,想及剛才羞人的場景,臉上的紅潮又一次自然地顯現了出來。


    這一幕被楊媽媽瞧在眼裏,想在心裏。[果真和我猜想的一樣,隻是不知道這男孩子怎麽樣,可不能把我家的惜月給害了!]惜月的媽媽也是自小就受過高深教育的人,思想還是較為開放地,對於年輕人談戀愛這一回事並不怎麽反對,反而持支持的態度。


    有這樣想法的楊媽媽便不由打量起自己眼前的年青人來了,而這一打量,卻是先入為主地懷著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態,自然是越看越歡喜。


    當然有這樣的效果,這還要得益於杜飛在飛鷹特種大隊的鍛煉出來沉穩而嚴謹的性格。見楊媽媽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哪還不能明白她的心思,自然是樂意表現一下了。這一挺胸、一抬頭不打緊,卻是活脫脫的鐵血軍人派象,自然讓思維趨向於正統的楊媽媽看得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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