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峰山頂商會總部。


    玄武、白虎、朱雀三人一同出現在商會最高權力者天權者跟前。此次召集,意外的沒有通知操刀手中的天刑者楊天。三人心中微微驚訝,但已猜到了些許事情。


    “最近楊天有什麽舉動?”天權者目光掃過三人,不知為何,在特意在朱雀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他消失了一個月,現已回橫街。這段時間,又去了八號公館,估計是和沈萬山商談什麽重要事情去了。”玄武低沉的回答道。


    “一個月?哼,為什麽不及時告訴我?”天權者恨惱的瞪了三人一眼,靜待解釋。


    “當時情況特殊,等我們現他要離開紅帛市的時候,他已到了機場。我們沒能查到他的班機,還請責罰。”玄武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算了!”天權者眼珠子一轉,一抹殺意轉瞬而逝。現在獵殺行動臨近,實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楊天的事你們繼續盯住,直到獵殺行動開始為止。另外,這是此次獵殺行動的任務函。記住,隻有在獵殺行動開始那天才可以打開。”


    說著,三個黑色信封丟在了三人麵前。三人麵麵相覷,最後拿起信封,告退而去。


    三人剛走,大廳後麵便走出一人來,赫然正是那神秘男子和他的隨身保鏢千麵人隊長。


    “你來了!”天權者淡淡的掃了神秘男人一眼。


    “看來你是準備行動了,真是讓人期待啊!”神秘男子麵對天權者的冷淡並沒有什麽不妥。他徑自落座,一副主人架勢的掃視著大廳中的一切。


    “你真的也要參加?”天權者忽然問了一句。神秘男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即使是他也不敢得罪,但偏偏這個男人有些神經質,居然要去參加獵殺行動。這要是有個閃失,怕是他這個商會天權者也擔待不起。


    “隻是一場遊戲而已。”神秘男人輕鬆的撇了撇嘴,眼中依稀幻想著屆時和紅帛市諸多高手大戰的場景。一想到那些血淋淋的廝殺,他便忍不住大笑起來。


    “果然是個瘋子!”天權者在心裏罵了一句,麵上卻保持著足夠的平靜。他掃了眼千麵人:“那他呢?”


    “你不是準備了新一代的操刀手嗎?便由千麵人領隊吧!”神秘男人淡淡開口,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如果此時楊天在內的四名操刀手看到的話,一定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個男人居然敢用這樣的口吻對天權者說話,那無疑,他的身份隻會比天權者高。


    “好吧!”天權者在心裏掙紮了一番,最終妥協在神秘男人逐漸陰冷的目光下。“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獵殺行動非同小可,屆時他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


    “哼,膽小如鼠。”神秘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生死由命,隻要活得開心,死又有何妨?”說罷,他帶著千麵人離開了金陵峰。


    送走了神秘男人,天權者轉身便進了大廳後的偏殿。轉過幾條長廊,最後他來到了最後麵的花園。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左右。花園裏一片漆黑,四周花草模糊不見。但隻聽天權者一聲口哨,四道黑影立刻出現在他跟前。


    “你們四個從現在開始,立刻進入金陵峰等待獵殺行動的開始。另外,你們的行動領導者會在獵殺行動時出現,他是黑金排行榜上的高千麵人。”天權者麵無表情的下令道。


    四人齊齊一愣,但立刻點頭領命而去。


    橫街揚情酒吧。


    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但出奇的這裏的老板居然才剛剛開張。蘇彤略顯疲憊的走進吧台,剛一坐下,便迎來了兩個熟客。


    三人麵麵相覷,最終會心的一笑。


    “老樣子!”進來的兩個男人同時開口道,彼此又是一笑,坐了下來。


    “這個世界真小,原來我們就在彼此身邊。”身體瘦弱的男子第一個開口道。他和另一個粗獷的男人自那天阮思夢在酒吧大鬧後,便一直來這裏喝酒。


    “不是世界太小,而是緣分太大。”蘇彤輕笑了一聲,臉上的疲憊和憂愁少了許多。她為兩人端上一杯拉菲和一杯eauLafite-Ri1d(拉費堡)。這兩種酒,無不是昂貴的讓人卻步。但蘇彤卻早已為這兩個挑剔的客人,準備了不說閱讀,盡在


    (少。


    “恩,雖然和頂級拉菲有些差距,不過在橫街也就隻有你這才喝得到了。”瘦弱男人淺嚐了一口拉菲,淡淡笑著。


    “你就別挑剔了。”蘇彤白了他一眼。一段時間的相處,三人之間已不再是老板和顧客之間的關係。“你們猜他會是誰?”蘇彤打了個啞謎,但兩個男人卻都知道她在說誰。


    “不知道!”瘦弱男人回答的到是幹脆,再次喝了一口拉菲,連連稱讚。


    “你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粗獷男人一口飲盡了被子中的eauLafite-Ri1d(拉費堡),目光熠熠的盯著蘇彤。


    蘇彤心頭一顫,為這個男人敏銳的洞察力而感到心驚。她強作鎮定,擺弄著吧台上的酒杯,有意無意的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兩個,你們會憐香惜玉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可笑。自己的命都不保了,哪還會去顧忌什麽憐香惜玉。但奇怪的是,這兩個男人都在這個問題後猛的停下了動作,呆呆的看著蘇彤。


    “如果有一天,他要殺我們,你會還手嗎?”粗獷男人反問了一句,期待著蘇彤的回答。


    “他!”蘇彤輕笑了起來,宛若黑夜中綻放的夜蘭香。“如果是他要殺我,我一定不會還手。”


    “切!”很不協調的一個嗤鼻之聲打破了原本有些凝重和嚴肅的氣氛。瘦弱男人翻了翻白眼,望著頭頂的壁燈,像是自語一般:“我總覺得,他就在我們身邊。也一定是我們見過的人!可我又卻無法肯定,真是讓人傷腦筋。”


    “不管如何,今夜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如何融洽的聊天了,可惜,少了我們的隊長。”粗獷男人似乎不再顧忌什麽,令蘇彤和那瘦弱男人眼睛一亮,彼此在淡笑之後又升起一股落寞。


    “姑姑,一杯教父!”一聲歡快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楊天拉著小龍女坐到了吧台邊。他訝異的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兩個男人,然後便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蘇彤身上。


    “你們來了啊!”蘇彤笑著開始調酒。“龍姐姐,你還是喝飲料嗎?”小龍女不習慣喝酒,卻對酒吧裏的混合口味的飲料很鍾情。小龍女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身邊兩個男人身上。


    “老板,酒和飲料我請了。”瘦弱男人忽然大聲道。蘇彤見怪不怪,將已調好的“教父”和飲料遞給了楊天和小龍女。


    楊天舉起酒杯,朝瘦弱男人做了個碰杯的姿勢,然後一飲而盡。


    “老板,再給他來一杯。”這時,粗獷男人不知為何也說了這麽一句。


    楊天嘴角一揚,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粗獷男人。好半天,他才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接下了第二杯“教父”。


    “最近怎麽樣?”蘇彤問道。


    “還行!”楊天笑了笑,又將目光放在了那兩個男人的身上。“姑姑,我有東西給你。”說著,楊天在蘇彤好奇的目光下,掏出了衣服水晶撲克牌和一把匕。他將兩樣東西一放,喝盡了杯中的烈酒。“或許,你可以和你的兩位朋友一起玩玩。”


    說完,楊天帶著小龍女離開了揚情酒吧。


    酒吧裏,蘇彤和那兩個怪異的客人麵麵相覷。最後,那粗獷男人忍不住拿起那水晶撲克牌,打量了起來。


    “他給你這個幹什麽?”瘦弱男人問道。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蘇彤嗤笑一聲,拿過粗獷男人手中的水晶撲克牌動作流利的洗了起來。


    “洗牌!”粗獷男人和瘦弱男人猛的一震,瞪圓了眼珠子。


    “你們再看看這牌麵上的圖案!”蘇彤洗出八張水晶撲克牌,整齊的列在吧台之上。在昏暗的燈光下,八張水晶撲克牌分列排開,露出了上麵的圖案。前四張,從左到右,分別為一條青龍、一隻龍龜、一頭白虎以及一直朱雀。而四張則比較簡單,統一的是一副城池的圖案。


    “四條a代表了四名操刀手,四條k則代表了四城老大,這牌有王嗎?”粗獷男人已意識到了什麽,低聲問道。


    “沒有王!王在匕上!”蘇彤不知何時已拿起了匕,手腕一番,隻見匕刀身兩麵上果然畫著撲克牌中的一大一小兩個鬼王。


    “他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粗獷男人語氣滿是震驚和一陣後怕,甚至於,他的額頭居然冒出了冷汗。而瘦弱男人也是臉色難看,目光陰沉的可怖。


    “商會要洗牌,而對象是操刀手和四城,他故意多送了一把匕,就是看我們有沒有膽子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了。”蘇彤忽然覺得很疲憊,有氣無力的說道。自上次零設計炸毀了楓葉大學的教學樓,讓蘇彤看清了楊天的身份後,她便一直清楚,楊天一定會在獵殺行動前再找自己。


    而現在,楊天的意思已再明顯不過。要麽自己被商會洗牌,要麽拿起匕,將商會滅了。


    “你早就知道了天刑者的身份?”粗獷男子不再掩飾,質問道。他便是操刀手中的玄武,而另一個男人便是白虎。


    “隻是比你們早一點而已。”蘇彤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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