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任務?”


    華山大殿外的鬆樹下,寧中則聽完林安所說的給令狐衝布置的任務後。


    她頓時目瞪口呆。


    她心中想的是,掌門師弟用了什麽困難的任務來懲罰衝兒。


    聽完掌門師弟所說的任務後,她反而覺得應該把蟲兒好好懲罰一頓才是。


    “這難道不是任務?”


    林安沒有去看寧中則臉上那表情,他抬頭望著頭頂上拿高大的鬆樹冠,心中則是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令狐衝的事情對他來說,隻是隨手的一件小事情而已。


    懲罰與否。


    他其實並不怎麽在乎這些。


    先前,他把交給令狐衝的任務說給了師姐聽。


    他怎麽感覺,師姐認為他的懲罰輕了?


    林安回過頭,看著師姐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陡然一笑,俊朗的麵容上很是陽光。


    “師姐,你不會怪我懲罰過重了吧?畢竟,我都摘掉了令狐衝那少掌門的名頭!”


    “不不不……不是!”


    寧中則連連搖頭,他還想說什麽,卻發現掌門師弟促狹的眼神。


    她頓時哪裏還不明白,自個心思一直被掌門師弟看透。


    “師弟!”


    寧中則有些不慢,似嗔似怨。


    “你怎麽能如此?”


    林安哈哈一笑,他可沒有調戲師姐的意思。


    “我想著令狐衝那小子是師姐辛苦拉扯大的,哪怕犯了錯也應該讓你和嶽師兄來懲罰才是!”


    “不過要是嶽師兄來懲罰那小子,估計他被逐出華山可能都是輕的!”


    寧中則聽著林安說起她的夫君,她心中反而有些心煩意亂。


    自從知道夫君動了刀子後,她就知道她曾經親親切切的嶽師兄已然成了陌生人。


    林安察言觀色,看到寧中則臉上表情,他心中歎口氣。


    從頭到尾,他就沒有正常對待所謂劇情。


    正常來說,嶽不群那怕是敗在他的手中,那也不應該會去練習辟邪劍法才是。


    偏偏他練了。


    他覺得這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成年人的喜愛,應該得到尊重。


    嗯,


    他就是這麽想的。


    林安思維又不偏見,他輕輕勸道:“寧師姐,你和嶽師兄做不了相敬如賓的夫妻,後麵可以做親如一體的姐妹嘛!”


    寧中則瞪大了眼睛。


    “師弟,你在說什麽?”


    “沒!”


    林安果斷轉移話題:“師姐覺得我對令狐衝的懲罰怎麽樣?”


    寧中則見掌門師弟很生硬的轉移話題,她心中頗為無奈。


    不過先前那個話題,要是繼續下去也不是她想要的。


    “你是咱們門派的掌門,如何懲罰你覺得可以就成!”


    要是先前,她或許還會發表以下自個的看法。


    當掌門師弟說出來可以和嶽師兄做姐妹的時候,她反而覺得門派內思想最不怎麽正常的。


    可能是眼前這掌門師弟。


    亦正亦邪。


    要是師弟不怎麽喜歡與外麵的人接觸,不在外麵多多行走江湖。


    否則的話,可能師弟會被蓋在邪魔外道上麵。


    寧中則說是如此說,她後麵還是忍不住道:“師弟你讓支持衝兒與那魔教妖人往來,今後要是被其餘的門派所知道了……”


    “師姐,你錯了!”


    林安打斷寧中則的話:“我先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讓令狐衝去拯救魔教那人!”


    “佛門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如果令狐衝真的能讓魔教那些妖人脫離魔教!”


    林安說著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被其餘的門派知道了那又會怎麽樣呢?莫非他們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不成?”


    寧中則聽出掌門師弟言語中的輕狂。


    她心中有些擔憂師弟太膨脹,輕視了各門派力量。


    不過她現在能做的不多,能做的也就站在師弟這邊。


    林安察覺寧中則眼中的擔心。


    他想到一句所謂‘人狂必有禍’,他稍微收斂一下。


    “師姐你放心吧,我心裏有著數呢!”


    知道武林危險,他一直都很低調。


    現在說話狂了那麽一丟丟,也隻是在寧中則麵前表現一點而已。


    對外,他依舊是陽光好少年。


    寧中則心中很歡喜師弟在意她的感受,她點點頭:“師弟心中有數就好!”


    “嗯!”


    林安扭頭看了眼天色:“師姐讓人準備點吃的吧,我餓了!”


    “不用麻煩,去我院子吧!”


    “師姐要下廚嗎?又能享受師姐的手藝了!”


    ……


    吃飽喝足,林安滿足的離開師姐的小院。


    轉身他就回了自個的院子。


    躺在讓人弄得懶人椅子上,林安目光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太陽剛落沒多久,天上還看不到幾顆星辰。


    他回想起來到這世界的時間。


    從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如今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半步巔峰。


    他終於感覺到了一些安全。


    可能是前世看多了這種江湖影視,心中有些被害妄想症,老是擔心哪一天跳出來一個武林高手把他給嘠了。


    更或者被什麽招惹不起的勢力,無意中給搞死。


    可這種不安心思,也讓他不停的給自個增加安全係數。


    練功,練功,再練功。


    從不入流殺到三流,再進入二流,如今更是早早跨過一流轉眼進入了宗師。


    握著劍,安全感就很足。


    身份更是武林中令人崇敬的武林盟主。


    也算是,達到了巔峰。


    林安吸口氣,一口氣猛地吐出,緩了一會兒勁後,他才自語道:“這日子,真好!”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性子,他喜好靜不喜歡動。


    他性格趨向於安穩,不太喜歡計劃中的變數。


    若變數太多,他就會覺得不怎麽安全。


    現在生活,已經是他想要的了。


    不需要太多改變就可以。


    努力練功為了啥,不就是求個心安?


    其餘他也不追尋了,追尋個武功的極境,看看到底能到哪一步就好。


    林安想著閉上眼睛,就這樣在躺椅上睡了。


    不知什麽時候,儀青出現在他身邊,給他蓋了一層薄被子。


    “師姐……”


    “噓!”


    儀青給了儀琳一個眼神,讓她別打擾了師叔睡覺。


    她給師叔蓋好了被子,伸手拽著儀琳輕步離開了院子。


    到了院子外麵。


    儀青‘呼’的喘口氣。


    剛剛她都沒敢大聲呼吸,就怕吵醒了師叔。


    儀琳見師姐如此,她忍不住納悶道:“師姐,師叔睡覺那麽淺的嗎?”


    “我不知道!”


    “嗯?”


    “我隻知道,住在咱們師叔隔壁,每當外麵有什麽動靜,師叔都會起來看一下!”


    儀青說著,轉頭遠遠看了一下師叔那邊。


    是在確認她在這裏和師妹說話,有沒有吵到師叔。


    “所以我總覺得,師叔從來沒有睡好覺過!難得看到他在外麵躺椅上睡著過一次!”


    儀青說完,她又看了一眼師叔還在睡。


    “咱們走吧,讓師叔好好睡上一覺!”


    她不等儀琳再問什麽,便伸手拉著儀琳胳膊離開這裏。


    ……


    天初亮。


    躺椅上的林安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坐起身,蓋在他身上的被子瞬間滑落。


    他下意識伸手抓住被子,一股熟悉的香味從被子上傳來。


    林安臉露出笑意,他知道是誰給他蓋了被子。


    “沒想到昨個竟然會在這上麵睡著!”


    林安嘀咕著,他站起身,隨手把被子放到躺椅上。


    他展開雙臂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又做了其他幾個姿勢伸展下有些僵的身體。


    近到十二月的天,早上有些寒。


    林安用力哈出一口氣,都能看到白霧。


    他活動一番後,回房換了衣袍。


    等他再出來,躺椅上的被子已然沒了蹤影。


    不過躺椅邊多了個俏生生的人兒。


    “師叔,師姐說早上的天有些寒,她給你煮了熱湯,說等你出來就可以去喝了!”


    “知道啦!”


    林安走到儀琳身邊,比量了一下到他胸口的小儀琳。


    他的這個動作,讓儀琳雙頰通紅,下意識的垂下腦袋。


    儀琳小手無意識的捏著衣角,不敢說話。


    林安倒沒有想太多,他拍了拍儀琳的腦袋瓜:“走吧!咱們去和你師姐燒的熱湯!”


    他說完,轉身朝院子外走去。


    “嗯嗯!”


    儀琳連忙答應著,見師叔走得快,她匆忙忙邁步跟上,心虛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是術後,她低頭亦步亦趨跟在林安身後。


    ……


    儀青用白糖、清薑煮的湯,不知用了什麽比例,入喉隻有甘甜,沒有青薑的辣。


    微黃的熱湯入了肚,讓林安覺得四肢都溫暖起來。


    “讚!”


    林安一碗熱湯下肚,衝儀青樹起了個大拇指。


    儀青、儀琳與林安相處這麽久,早就明白師叔口裏的讚的意思。


    這是很‘頂’的誇獎。


    儀青臉上露出一抹笑:“師叔喜歡就好!”


    似乎因為林安的誇獎,她的語氣都有幾分雀躍。


    “我還給師叔蒸了蛋,又熬了一些粥,馬上就好了,師叔等下也可以嚐嚐!”


    “好的!你手藝,我放心!”


    沒多久,儀青就給林安端了上來。


    三個小碟子,一個碟子裏放的是醃製的鹹菜,一個碟子裏放著兩個被剝好的水煮蛋。


    還有一個碟子裏放著一塊香酥麵餅。


    “師叔我去給你端粥,這餅子嚐嚐看!”


    “嗯!”


    一頓早飯,林安吃的心滿意足。


    以往的儀青,手藝隻能說還可以,並不像現在這麽好。


    這在京城停留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學了啥,手藝變得那麽好。


    他還在回味,儀青已然洗刷好了碗碟從廚房走了出來。


    “師叔你還要去練功嗎?”


    儀青按照師叔以往的習慣,她如此問了一句。


    在她伺候師叔的日子裏,師叔很少會吃完還在椅子上坐著。


    更多都是,吃完就小步離開去練功。


    “先緩緩!”


    林安擺擺手。


    “剛吃飽飯,先休息會兒再練功!”


    “哦!那等下師叔要練習射箭嗎?我先去給師叔準備一下箭囊!”


    “嗯,就練練弓箭吧!”


    林安想著許久沒練習箭術了。


    他現在是基礎劍法宗師,獨孤九劍大師。


    劍法上,他算是有著深厚造詣


    若是在劍法上,他自問在這天下間應該能進入前三。


    但是別的……卻遠遠不如。


    例如身法,內勁。


    他現在內勁看似挺不錯,但連成是非都比不上。


    他現在有些可惜,太匆忙了,他沒有從成是非那裏學到金剛不壞神功。


    倒是其餘的武功,他都有抄錄。


    金剛不壞神功倒不是成是非不願意教,而是他自個都不熟悉,更何況去教人?


    林安教成是非練功,其實並沒有指點其他武功。


    主要是成是非會的武功太多。


    若是成是非能真正熟練掌握所有武功,他大概率打不過這貨。


    至於朱無視能不能打過,那也要另說。


    至少武功不怎麽熟練的成是非,現在還打不過朱無視。


    他突然覺得,把箭術推到宗師級別也很重要。


    他完全能做到,另外一種境界。


    十步之外,箭術第一。


    十步之內,劍法第一。


    “走,練功!”


    林安也不說緩緩了。


    他身上的乾坤大挪移才剛剛熟練,別的武功要麽入門、要麽熟練,精通都沒有太多。


    他如此一想,覺得還是需要勤奮一些才是。


    還有基礎劍法,他也要推到大宗師境界才是。


    不過,不急就是。


    他慢慢把武功推上去,後麵再去找成是非讓其好好練功,然後從其手上拿到金剛不壞神功。


    林安想著,今後他是不是可以建造一個神功塔,用來收集天下間所有武功秘籍。


    進入練功狀態的林安,無論是封不平還是寧中則,都會很好來打擾。


    封不平在把林安說的內容寫信告訴其餘門派後,接下來的日子有逐漸收到那些門派的來信。


    言會好好配合當地府衙,然後把所有辟邪劍法都收攏起來。


    至少明麵上會是如此。


    然後就是再配合統計名單。


    朝廷、江湖門派雙方一同動手。


    明麵上的辟邪劍法頓時一清。


    好在朝廷、江湖出了說明,這才導致那些練習辟邪劍法的人沒有多少混亂。


    不過即使如此,也出了不少亂子。


    收攏辟邪劍法做法沒太難,隻是一個麵子功夫。


    而統計名單,就比較困難。


    一些人並不想登記上去。


    然而,朝廷和江湖聯手,手段強硬。


    可以不登記。


    但後麵若是發現其用的是辟邪劍法。


    朝廷和江湖都不會容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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