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在青城山鎮,此時的一家客棧,連老板都趴在櫃台上呼呼大睡。


    一道人影從二樓丙號房間躡腳走出,他左右看看然後又望了望櫃台上睡著的老板。


    隨後他慢慢下了二樓,出了客棧!


    人影離開客棧後,本來慢慢的步子頓時急匆匆起來,看情況似乎是急著要趕一個地方。


    嘭!


    匆忙趕路的人影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看到一塊石頭突然落在了他腳下然後滴溜溜的轉動著。


    他抬起頭,一人背對著月色一步步朝他走來。


    這讓他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當那人走近了,他瞳孔驀然緊縮,下意識的轉身就要走。


    “勞德諾,你想要去哪?”


    勞德諾聽到人喊他,他隻好回過身:“咦,掌門你怎麽在這?”


    林安微微搖頭,這一手反問功夫,每個臥底數十年是練不出來的。


    他玩味的望著勞德諾:“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想去哪?”


    勞諾德心中緊張,不過他應對卻很是機敏:“掌門,弟子睡不著想出來走走,然後就看到你走過來,當時沒有看清你的臉,我還以為是什麽危險人物就離開想著回客棧!”


    林安笑了:“如果一個理由十分的話,你覺得你這個理由能夠打幾分?”


    勞德諾聞言額頭有汗水滑落,他聽出來掌門這話語顯然是不相信他!


    “掌……掌門你說的什麽,弟子有點聽不懂!”


    林安歎口氣:“我不喜歡把話語說兩邊,你這樣裝傻的樣子顯得我很蠢一樣!”


    勞德諾心頭再次一抖,他想到自個決不能被掌門發現是臥底,不然他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想著,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弟子有罪!”


    林安眉頭微挑,勞德諾這就直接認栽了。


    “你有什麽罪?”


    “弟子不該私自外出,弟子豈是並不是睡不著,而是想去勾欄裏……去勾欄裏聽曲!”


    “聽曲?”


    林安就勞德諾轉眼又站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他頓時樂了。


    他指了指很濃的夜色:“這個點,青樓的哪個女子不入了眠?你還去聽曲?”


    他很好奇勞德諾接下來還會怎麽辯解。


    “回掌門,弟子……弟子其實……其實在這裏有一個老相好!”


    勞德諾想著掌門應該不會讓他帶著去看相好吧!


    林安聞聲心想這勞諾德挺牛呀,理由一套套的,還真能說得過去。


    尋常女子不怎麽等他,可要是老相好的話,去的再晚那也挺正常。


    “哦,這樣啊!”


    勞德諾心中暗喜,掌門還是太年輕啊!


    “那你那個相好姓甚名誰,芳齡幾何,她所在的地方是那條街道的青樓?”


    勞德諾一時間傻了眼。


    “掌門……”


    林安笑眯眯的盯著勞德諾,很想知道他還會怎麽說。


    “說不上來嗎?”


    “不是的掌門……”


    勞德諾不敢擦拭額頭冒出的汗水,他的腦子再瘋狂的轉動,該怎麽說呢?


    畢竟老相好是他虛擬出來的。


    “勞德諾,你聽讓我失望!看來你老相好是編的了!”


    林安正搖頭,勞德諾立馬磕頭道:“還請掌門贖罪,弟子沒有欺騙你,隻是很久沒有來這裏了,一時間想不起!”


    “那你現在想起來嗎?”


    “想起來了,弟子的老相好叫小紅,她……她年齡二十一,住在北街賞花院!”


    勞德諾一口氣說完,人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他怕自個一抬頭就被掌門看破。


    他知道這青城山鎮是一家青樓就在北街,還有青樓裏麵叫小紅的不說七八個,但是兩三個還是有的!


    至於年齡的事情……到時候他可以說人顯老或者嫩一些就是!


    總之,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跪在地上的勞德諾期盼著這次的話語能夠讓掌門相信。


    林安盯著伏地不起的勞德諾,他不得不佩服這家夥還真有幾分急智。


    他開口道:“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


    勞德諾心中一喜,看來掌門是相信他了,不然也不會說出和他開玩笑的話語。


    他正要起身,卻聽到掌門突然問道:“那左冷禪派你臥底華山這麽多年,不知道你都給他傳遞了什麽情報?”


    勞德諾聞聲哪裏還敢起身,他急聲道:“掌門,弟子哪裏是左冷禪派來的臥底,弟子對華山的忠心是一心一意,絕無半點二心!還請掌門明鑒!”


    林安歎聲道:“勞德諾,你也別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今天白天我說的那些消息,也隻是想著你會不會告訴左冷禪而已!”


    白日在來青城山鎮的路上,他想到華山派內部還有著勞德諾這個叛徒,或許還有別的也不一定,不過他至少先把勞德諾給弄出來再說。


    他說那些也就沒有藏著掖著,誰想今晚勞德諾還真得出來。


    他房間就在勞德諾身邊,勞德諾出門腳步雖然很輕,卻是瞞不過他的耳朵。


    勞德諾跪在地上,他以頭愴地:“掌門明鑒啊,弟子真的不是嵩山派的臥底!弟子從始至終沒有做過違背華山派的事情!”


    他喊出來的聲音讓人聽起來似乎感覺很冤枉,他認為掌門並沒有他聯絡左盟主的證據。


    隻要他咬死口不說出來,掌門沒有證據也不會拿他如何?


    “勞德諾,你是不是嵩山派派來的臥底,你我心中都是一清二明!”


    林安說著拔出手中長劍慢慢的放在勞德諾的後頸上。


    感受到冰涼劍鋒的勞德諾渾身一抖,他還想說說些什麽。


    林安卻是打斷道:“你也別問自己辯解,我今天來就是過來殺你,替華山清理一下蛀蟲而已!”


    他說著劍慢慢的刺下去,劍尖劃破勞德諾皮膚下一秒就要刺入勞德諾後頸椎。


    勞德諾感受到刺痛,他立馬知曉掌門手中長劍應該刺破了他的皮肉,下一步就會刺入他後頸中!


    他不敢賭掌門是真要殺他還是假殺他,他立馬求饒道:“掌門饒命!弟子……弟子的確是左冷禪派來的臥底!弟子武功低微,那左冷禪武功高強,他命令弟子不敢不聽呀!”


    林安長劍壓在勞德諾後頸上沒有收回,他輕聲道:“嗯,這理由不錯!那麽我問你,你是否願意真心為華山派辦事呢?”


    勞德諾急忙道:“弟子願意,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弟子絕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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