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後的她們武功大有一日千裏之感。


    百毒魔君被揍的狼狽不堪,幾次放毒均沒奏效,一時驚駭萬分,想走卻被緊緊纏住。


    小武正在想如何出手製服百毒魔君,卻沒想到早一步趕到的東方白早已雙目噴火的蓄勢待發了。


    東方白一代大俠,被天門算計失足天門地牢數載,又被百毒毒蠱迫害至今,今天終於借此論劍聖壇大會解脫。


    雖不是自己原來心中所想人物援手,但也與他們息息相關。


    最重要的是竟然把毒蠱解了。


    這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


    他本打算後半生用來去毒報仇了。


    這下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


    雖然有傷,但也不礙心情舒暢。


    看著百毒魔君被三個絕色美人打的如此狼狽不堪,心裏也很受用。所以暫時也沒有出手。


    但是看三個美人出手也是有深仇大恨似的,又怕打死了自己也出不了氣。


    雲中子青衣兩人大戰王道。


    王道不敵。


    他自知此次行動失敗一定是雲中子窺破玄機提前做了充足的準備了,所以虛晃一招跳出圈外,拉著一旁還與司馬櫻纏鬥得南飛燕就走。


    南飛燕鬥的正歡,不願離開。


    但怎麽也解脫不了王道扣著的手,被強行拉著遁去。


    一聲尖銳的鳴笛箭竄上雲霄。


    論劍聖壇大會正在纏鬥一處的天門高手都慢慢回撤。


    雲中子阻止青衣和其他人追擊。


    隻是虛張聲勢的一直追著他們驅趕到山門外。


    在外圍出口又被漢威大營劉遜組織弓箭手一陣好射,也算出了口被天門夜襲的惡氣。


    小武觀察四周,百毒魔君已沒有任何幫手埋伏了。


    既然都在圍剿他,自己相比較起來,隻是為落花雪恨。


    不如眼前這幾位仇深似海。


    也該是悄悄走的機會了。


    若是被師父師娘發現,又平添許多憂傷。


    小武再次悄悄返回。


    待辦完要事再回來與秋雨她們三個相會吧!


    小武心裏想到。


    返回現場,司馬櫻也很聰明的躲在沒人注意的角落裏等待小武。


    小武無聲的掠到她身後。


    “走吧,事不宜遲!”


    司馬櫻回頭看見小武,喜出望外的正欲說話,小武拉著她做了個禁聲動作,悄悄的避開雲中子青衣他們“搜尋”的目光,悄悄出了山門,奔山下而去。


    百毒魔君已被逼得黔驢技窮。


    施毒不奏效,想走又被緊緊纏住,不禁歎道:“想不到我百毒英名要葬送在你們這三個賤人手裏了!真氣煞我也!”


    秋雨道:“天理昭彰!今天你也算是惡貫滿盈了!”說罷百毒胸口又中一腳,身形往後飛了出去。


    白霜持發簪在後迎上,“噗嗤”一聲從後背刺入,然後迅速拔出,又一連刺了五六下。


    百毒血如泉湧,慢慢扭轉頭看著白霜,嘴角有一絲獰笑和不甘,慢慢倒下。


    三人查看,見他一動不動的和一攤爛泥似的。


    姐妹三人相擁而泣。


    “姐姐,我們終於報了大仇了!這個魔頭,怎麽會死而複生!”


    “上次被公子長劍穿胸,他逃走也許得到了醫治,這次他沒有那麽幸運了!被刺這麽多處,肯定活不了,走吧,師父說今日我們要去見公子了,被這家夥耽擱了時辰,快走吧!”


    三人朝著劍宗論劍聖壇那邊走去。


    東方白觀看良久,確定四下無人了,一躍到百毒魔君趴著的地方。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百毒魔君,心裏卻在飛快的想著。


    他知道百毒魔君天生異象,身體與常人有所不同。


    這是他在天門地牢裏聽到門主和王道百毒魔君對話才知道。


    東方白伸手點了百毒魔君幾處穴道後,從他身上搜出了所有的毒藥類物品,然後拖起百毒魔君,消失在密林深處了……


    雲中子青衣看著剛剛血戰的聖壇下麵,心裏感慨萬千。


    “奇事,巧事,都在今天遇到了!若沒有那兩個少俠,今天鹿死誰手還真的不好說啊!”


    青衣道:“是啊!說來也怪,沒想到嵩山劍派竟然還有無夢那樣的少年高手!”


    雲中子道:“他所用武功,根本就不是嵩山劍派的!”


    青衣道:“我也看出來了,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們兩人若是單獨出手,不是他的對手!”


    “還有那個得了重劍的年輕人!他的武功怎麽這麽像我們劍宗的?!但好像又不是!他的武功和無夢似乎也很相似,但又明顯不是一路的!唉!天下大亂,而亂世出英雄啊!”


    “走吧,我們去拜見師父吧!”


    兩人轉身朝鐵道人那裏走去。


    鐵道人盤坐在一處角落裏,雙目微微閉著,麵容紅潤,帶著微笑。


    “弟子參拜師父!”雲中子青衣麵朝鐵道人跪下行大禮。


    後麵徒眾們麵麵相覷,疑惑不解但也跟著雲中子青衣跪下行禮。


    鐵道人沒有反應。


    “師父!弟子率雲夢山劍宗眾弟子恭迎師父歸山!”


    鐵道人一動不動的還是沒有應聲。


    雲中子上前探視。


    鐵道人鼻息全無,人已逝去。


    “師父!”雲中子頓時手足無措,跪拜在地。


    青衣心裏也明白了。


    跟著雲中子也跪拜在地。


    一眾弟子也都隨著跪拜在地。


    ……


    結束了論劍聖壇大會,了卻了一大心願。


    雲中子拿著琉璃虹光劍,看著劍有些發呆。


    鐵道人留下話在劍鞘內。


    那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一角,用血簡單寫下的。


    “我心甚慰,劍留傳人。去也!”


    雲中子還停留在麵對師父,又失去師父的得而複失的痛苦中。


    “師兄,師父說的意思是把琉璃虹光劍給傳人,也就是武而了。”


    雲中子從回憶中醒來,點點頭。


    “師父最後麵帶微笑而逝,我想不通為什麽!”


    “我也有點奇怪!”


    “按師父的脾氣,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一招奪下他如此看重的寶劍,他應該羞愧難當,也許會自尋短見,為什麽會是這樣!”


    “也許師父經曆了大喜大悲後突然悟了道諦,歸真去了。”


    “不可能的!既然悟道,為什麽還要留下遺囑把劍留給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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