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張凡突然發現汪晚夏身手還相當不凡!


    他手疾眼快,在空中一下子把對方的手抓住,向下一擰。


    對方的身體跟著傾斜下來,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胸前,她掄起右手,啪啪啪,一連三個大巴掌,準確的打在對方的臉上。


    這三下子打的相當痛快,相當清脆,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好!”


    張凡禁不住讚歎起來!


    汪晚夏似乎受到鼓舞,緊緊揪住對方的衣領,連續猛擊對方的臉部,打得彬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隻好任憑汪晚夏一下一下打過去。


    “你這個婊子!”


    汪晚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徹底釋放出來,兩眼血紅:


    “我弟弟全是毀在你手裏!要不是跟你這個破貨結婚,我弟弟怎麽能認識你弟弟這一個毒鬼?我弟弟又怎麽能天天向我要錢買毒品,逼得我三年來欠下多少外債?”


    “那是你願意!你要做伏地魔,你自己認倒黴!”


    彬彬雖然打不過汪晚夏,但是她要用語言來刺痛汪晚夏心中傷痛的地方:


    “哈哈,我騙你,我和你弟弟一起騙你,騙你又怎麽樣?你敢把我怎麽樣?你有能耐,你今天就把我在這裏打死!你不打死我,小心我告發你!你的錢肯定是你勒索別人得來的!到時候你我、你弟弟、我弟弟,大家一起魚死網破!”


    張凡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很光棍。


    她的這番威脅其實應該說是有一定力度的,如果汪晚夏勒索事發,對於彬彬來說,大不了把錢贓款退回,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被他隱匿,根本無法退回了,而對於汪晚夏來說,則會把牢底坐穿了。


    汪晚夏仍然一掌一掌地打!


    她已經不在意那麽多了,反正自己已經被毀了,狠狠的揍這個女人一頓,出一出心中這口惡氣!


    “晚夏,你打的不痛不癢,要不要我幫你一下?”


    張凡抽完了香煙,從椅子上站起來,微笑的問道。


    汪晚夏這時已經打累了,狠狠的把對方一搡,回身對張凡道:“走吧!”


    張凡走上前兩步,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彬彬:


    “你可以去報警,報警汪晚夏勒索。不過,我想你自己的屁股還沒有擦幹淨呢,你肯定涉及販毒,到最後,汪晚夏沒什麽事,你和汪晚冬可能要坐大牢了。”


    “豈止是坐大牢,是要吃槍子兒!”


    汪晚夏狠狠地道。


    張凡一聽嚇了一跳,汪晚夏怎麽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馮總是她殺的?


    張凡想要問為什麽,但是感覺到當前這個場合不太適合,便拉拉汪晚夏,“走吧,別跟這爛貨多費口舌!”


    說著,挽起汪晚夏,便離開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彬彬做了什麽?”張凡一坐上車,便問道。


    汪晚夏後悔自己說漏了嘴,低頭不語。


    張凡也不便過於追問。


    一路把車開到山莊停下來。


    汪晚夏第一次到這個場合裏來,下車之後四處看了一看,問道,“你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麽?”


    張凡微微一笑,“不是我想要你做什麽,而是你自己想做什麽!”


    汪晚夏警惕地看了張凡一眼,在陽光之下,張凡顯得非常帥氣,她的心微微的跳動了幾下,臉色微微發紅,“你不是想多了吧?”


    “是你想多了,”張凡又是一笑,挽起她的胳膊,“走,我們去酒吧喝幾杯,順便,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兩人來到湖邊酒吧,上到三層樓頂大陽台。


    這裏,稀稀落落地有幾個人,在陽傘下坐著喝酒。


    兩人選了一個安靜地座位坐了下來。


    兩款淡酒,幾盤小菜上來,張凡笑道:


    “講吧。”


    “講什麽?別人的隱私,對你難道那麽重要嗎?”


    “我隻想知道和馮總、和董礦長有關係的事情。現在我越來越明白一點,你是整個事件的焦點!”


    她聽到這裏,眼睛眨了一眨。


    她的眼睫毛很長很彎曲,像小刷子一樣,微微顫動著,好像能撩撥男人的心。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許多,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心裏非常清楚,如果你繼續追尋下去,真相肯定大白。與其等到那個時候,不如我現在跟你和盤托出。不過我請求你,能放過我弟弟一馬。”


    張凡想了想。


    他不想為了套她的話,就違心地答應一些自己根本實現不了的承諾,“這個我還真不一定做得到,這取決於你弟弟在這個事件當中所處的地位!”


    她低下頭深深地喝了一口酒,臉上增添了幾分紅潤,麵對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她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直以來自己單打獨鬥在社會上苦拚,被人欺負了卻無處訴苦,為了表示堅強,打掉了牙也要咽到肚子裏,為的是能夠給弟弟撐起一片天,讓弟弟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完成她對母親臨死之前的承諾。


    在她的記憶裏,爸爸媽媽始終把家庭的中心放在弟弟身上,弟弟是家庭傳宗接代的希望,而她這個當姐姐的,永遠是處在次要的地位上。


    她早已經在父母的訓導之下接受了這個觀念。


    一個受到嬌慣的弟弟,卻毫無疑問地成了一位“窮人家養出來的富公子”。


    父親不幸去世之後,媽媽也在三年之前跟隨父親走了。


    母親臨死之前拉著他的手,更咽地叮囑道:


    “晚夏,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冬。”


    當時她淚流滿麵,“媽,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弟弟!”


    為了盡到她做姐姐的責任,她來到銅礦工作。


    就在那時,弟弟跟彬彬處對象,彬彬是個沒錢不結婚的主兒,為了弟弟的婚禮,汪晚夏為此向董江北借了五千塊錢,而董江北也為了替她“消債”而占有了她。


    不過,弟弟是個沒法填滿的坑,跟彬彬結婚以後變本加厲,不斷的向汪晚夏伸手要錢,此時汪晚夏已經發現弟弟開始吸毒,拚了命的規勸弟弟不要繼續下去,可是弟弟根本沒不聽,還威脅說,如果姐姐不給他錢,他就吃安眠藥去死。


    因此汪晚夏把自己全部的工資都給了弟弟,還向親友們借了很多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鄉村神醫張凡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七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七星並收藏鄉村神醫張凡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