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刺激一下列夫,看他下一步如何行動?”


    張凡嘻嘻笑道:“你真聰明!這麽聰明的女人,基因不錯,值得我收到帳下做我的女人!”


    娜塔一歪頭,反問道:“你以為我是你的女人?”


    “被我拿下了,就是我的女人。難道不是麽?”張凡一隻手,輕輕放在她的腿上,不輕不重地揪了一下。


    娜塔把他的手推開,冷笑一下:“我就是娜塔,永遠也不會是你的女人!”


    張凡同樣冷笑一下,一反手,把她的小手握住,在自己的手掌中把玩,輕輕拍拍,笑道:“你在生物學上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感情上是不是?如果現在不是的話,我保證你不久的將來就是了。”


    “嗬嗬,如果你太自信,往往會受騙!”娜塔瞥了張凡一眼,嬌媚之意溢於言表,雲梨被徹底從張凡身邊趕走了,最大最危險的情敵消失了,娜塔自然是興奮不己。擊敗情敵的快樂,是無以複加的快樂。


    “像這樣溫柔的陷阱,我寧願被騙……不是嗎?”


    張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娜塔感覺手背上一陣麻木,半邊身子跟著幾乎失去知覺。


    眼前這個男人,謎一樣的手,謎一樣的眼睛!


    無法逃脫他的天羅地網,隻要被他一沾身,她就像一隻死鳥,任他擺布了。


    眼中漸漸泛起一層層情意,聲音顫抖:“你……今天晚上到我那裏吧!”


    “當然了,你是我的女人嘛。是嗎?”


    “不是……”她無力地搖頭,把身子靠在他身上,已經是氣喘籲籲,幾乎要倒下去。


    當天晚上,張凡和娜塔住在國際大酒店。


    張凡給總台打電話,詢問列夫的房間是否有人住?


    總台小姐回答說,客人剛剛退房走了,是救護車拉走的。


    娜塔看了張凡一眼,“你那兩下子打得真重真痛快!看樣子,列夫在大華國的風流之旅永遠地劃上句號了。”


    “對於入侵的雄性動物,最好的方式就是消滅他們,如果暫時不能肉體上消滅,也要在其它方麵讓他們無能為力。”


    “他已經被消滅了。”娜塔笑著。


    “就是嘛,我那一下子,就是要來個利索的。”


    “你們大華國的男人,像你這麽粗魯的,還是鳳毛鱗角。”


    “你需要我對你粗魯一些嗎?”張凡冷笑著,攔腰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


    第二天上午,張凡接到雲梨的電話,她在電話裏說,周六的拍攝,她將按時參加。


    張凡冷笑一聲:“知道悔改了?”


    “張總,畢竟我要履行我們之間的合同嘛。”


    張凡又刺一句:“我以為大牌明星可以不需要合同呢。”


    “張總,哪裏的話,跟別的公司可以,在張總麵前,我不敢。”


    “嗯,知道敬畏就好,別以為自己有點名氣,就可以為所欲為,請記住,跟我們天健公司合作,你永遠要老老實實夾起尾巴!不管你有沒有尾巴!”


    “是的,是的,我記住了。”雲梨的聲音相當卑謙,“張總,還有什麽吩咐的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你那個列夫到哪去了?”


    張凡其實知道自己可以不問這個,王局長他們會把列夫監視得牢牢地,根本跑不掉。


    “他從醫院出來後,換了一家酒店。”


    “你還是跟他在一起?”


    “沒有,沒有啊。我從來就沒跟他在一起,他是幾次三番地要求,不過,我始終沒答應。”


    “看來,你還有一點理智。我再提醒你一句,你這種賤貨,可以把身體賣給任何人,但是,你不要賣給外國人,更不能賣給r國人。如果你不改改‘被老外搞很光榮’的觀念,我相信,我不會對你客氣的。因為,你跟列夫在一起,會傷了很多粉絲的心。”


    “是的是的,不敢不敢。”


    張凡掛了電話,隨即就被娜塔給打了一巴掌!


    “張凡,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搞r國的女人,大華國的女人就不能給r國的男人玩!”


    “是這個意思。”


    “為什麽?你個壞小子!”


    “我反對逆向淘汰……嗬嗬嗬。”


    兩人開著玩笑,吃完早餐,娜塔開車去總部辦公室上班,而張凡沒有去素望堂,而是驅車回到名苑別墅。


    因為他接到了苗英的一條信息:“你回來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張凡看看手表,正是上午九點多,巧花應該已經去素望堂了,家裏隻有苗英一個人,上次巧花從外地回京,張凡一直陪著巧花,而苗英卻一直擔任著做飯保姆的角色,張凡看得出偶爾之間她眼色裏的失落,現在正好回去,趁家裏沒人,可以好好安慰她一下。


    不過,張凡是想錯了。


    苗英開門時,張凡看見一張嫩美的臉和動人的眼睛,張開雙臂,便把她緊緊地箍在懷裏,卻被苗英推開了:


    “能不能含蓄一點!一見麵就要?”


    苗英說著,把身子往後縮,像是受驚的小白兔。


    張凡也隻好作罷,兩人來到客廳裏坐下,苗英聲音很小地道:


    “鄰院……”她指了指雲梨家的方向,“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有點害怕。”


    張凡一怔!


    雲梨那裏有事?


    “你細說說!”


    “我昨天晚上失眠,到了十二點還沒有睡著,心裏鬧得慌,就起床到陽台上轉轉,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什麽?”張凡已經預料到情況不妙。


    “我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雲梨家的陽台上,在那裏鼓搗著什麽,好像正在撬窗戶,我當時嚇壞了,轉身便跑,不小心弄出了聲響,被那個黑影給聽見了,他一下子從陽台上飛下來,,腳不點地,很快地跳出院子逃跑了。”


    張凡皺了皺眉頭,沉思一會,這件事情又奇怪又意外,難道是小偷?難道要行不軌?


    或者那個黑人跟列夫有關係?


    苗英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我害怕!”


    張凡拍了拍她的身子,“沒事,你睡覺時把門窗關好,今天晚上開始,你和巧花一個臥房睡覺。”


    “你呢?你不在,我心裏沒底。”


    張凡沒說話,站起來,走到陽台上,向雲梨家張望。


    那個黑影要做什麽?


    這事有點巧!


    剛剛昨天張凡把列夫痛毆一頓,雲梨也在場,當天晚上,就出了這怪事。


    這兩件事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聯係?


    難道是列夫要對雲梨下黑手?


    不會吧。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回到客廳,從身後把苗英摟住,抱起來便向臥室走。


    由鵬舉今天上午心情比較激動,他要去見的是一個大人物:r國礦業公司首席情報官列夫!


    此前,他接觸的紅頭發,隻不過是列夫手下的小夥伴。


    真正的大鱷,卻是列夫。


    昨天,他得知列夫被張凡暴打,心中特別高興。


    對於由鵬舉來說,他最擔心的是r國礦業公司隻不過是蜻蜓點水,遇到困難就收兵,紅頭發等人的態度,由鵬舉已經察覺出來,他們給自己留了退路,如果發現情況不好,他們隨時就會跑掉。


    現在,列夫受了重傷,可以說,礦業公司與張凡的梁子結大了!


    與列夫的恩怨升級了。


    作為負責大華國地區情報的總負責人,列夫不可以就此放過張凡。


    這正是由鵬舉所希望的,因此今天一大早他便聯係衛浮子,兩人通過紅頭發的引見,在r國礦業公司駐京辦事處的秘密酒店裏,見到了列夫。


    此時此刻,列夫半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完全不像以往那樣紅光滿麵,而是灰乎乎的,整個人精神不振。


    他的腰上纏著厚厚的繃帶。


    昨天下午,醫生檢查的結果是,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做男人的希望,整個係統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不可能康複了,更沒有必要進行手術。


    因此,醫生對傷口進處了消毒處理之後,便讓他回酒店靜養。


    他萬萬沒有料到,來到大華國這段時間,順風順水,一路掃蕩十幾個女大學生,正當他滿懷希望要把大華國最有名的明星雲梨拿下的時候,卻慘遭變故,被張凡把自己弄成了廢人!


    在此之前,紅頭發他們向向列夫匯報過,準備用納米炸藥把張凡炸死,以此削弱石油公司的力量。


    他感覺那個計劃有些幼稚,並沒有太往心裏去,不過他並沒有反對,反而是全力讚同,要紅頭發他們和由鵬舉合作,趕緊實施計劃。他的內心有更深的打算!


    不過,昨天下午的事,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不但他本人受到重創,就連雲梨也明顯地害怕了。


    他隻好暫時把自己的計劃放置一邊,關照一下紅頭發他們的計劃。


    他要見見兩個合作者由鵬舉和衛浮子。


    列夫用鷹一般的眼神,看著由鵬舉。


    聽紅頭發說,由鵬舉此人對張凡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後快。


    看樣子,應該是個可用的棋子,雖然事後肯定要把由鵬舉拋出去做為犧牲品。


    “二位,今天來見我,是關於你們清除張凡的可笑計劃嗎?”列夫輕蔑地問道,他對大華國人一概如此,即使偶爾笑得真誠一點,那也是極力裝出來的,在他內心深處,大華國男人都是草,可以踐踏的小草,而大華國的女人,都是花,可以隨便采摘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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