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談談你的病吧,我聽林所長說,你的附件炎很嚴重?”


    姚蘇又是用力的點點頭,一陣委屈襲上心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兒:“我看了好幾個大醫院,做了十幾次檢查,醫生說是一種罕見的抗藥細菌感染。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到你這裏來試試運氣。”


    “我對於機理性炎症比較在行,對於細菌性炎症沒有太多研究,不過我可以試一試,用真氣來殺菌。”


    “真氣?”


    “是我修煉的一種天地精華之氣。”


    “那……”


    “你靠近點坐過來——”


    張凡說著,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不由分說,直接伸出小妙手,在病灶之處撫了一下。


    姚蘇身子向上一動,嘴裏不自然地發出一聲輕叫,感覺到小妙手有一種力透紙背的力度。


    張凡閉目體察,運脈中真氣,通過勞宮穴向她脈中輸氣。


    古元真氣靈妙如神,比ct更快,進入體內之後,迅速子抓住了病灶。


    這個過程隻持續了幾秒鍾,張凡已經心中有數。


    看來,她附件有嚴重的炎症,古元真氣透射在那裏之後,反射回小妙手掌心的真氣,已然是一種“髒”氣了。


    附件炎惡化到了這個地步,確實很難用藥物徹底治療。


    即使使用古元真氣,也不可能徹底去根。


    看來,隻有借助天極無量珠了。


    張凡向四周看了一看,酒吧裏人不少,不方便,畢竟是治療婦科病,起碼得得找個獨立空間吧。


    便向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款款地走過來,彎腰問道:“先生,有什麽吩咐?”


    她走過來的時候,張凡小妙手已經從病灶之處取了出來,她看見姚蘇的臉色相當不對勁,斷定遭到了溫柔進攻,感到挺無聊的。


    “這裏有單間嗎?”張凡問。


    “我們酒吧沒有設單間兒,但是樓上有休息室,先生和女士如果累了,可以開一個鍾點間,一個小時120元,免費供應茶水。”


    服務員說著,又是打量了姚蘇一眼,心裏酸酸地罵道:狐狸,你這是等不及天黑了。


    “帶我上去!”張凡道。


    “請,先生女士,跟我來。”


    服務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著二人上樓了。


    一個小時之後,張凡和姚蘇從樓上走下來。


    姚蘇的腹部已經徹底康複,一點都不疼痛了。


    兩人走到門口,姚蘇看著張凡,小聲的說道:“看來,你對我是徹底死心了。”


    剛才在樓上一個小時,張凡始終扮演著醫生的角色,盡管麵對著自己曾經非常向往的女人,他仍然始終保持著冷靜,沒有越雷池一步。


    在這期間,姚蘇始終在等待著。


    可張凡卻是無動於衷。


    當治療結束的時候,姚蘇把腰帶和扣子係好,差一點流出淚來,一個標致的美女,能夠被一個男子討厭到這個程度,也算是千古罕見了。


    張凡微微一笑,“我是醫生,趁火打劫不是我的職業道德啊!”


    姚蘇苦笑了一聲,“哼哼,正人君子總會給自己找借口,算了算了,我也不能要求你那麽高,不過我再次向你聲明,我想要一個孩子,可是卻不想要由鵬舉的孩子,你慢慢考慮考慮。”


    “給由鵬舉弄頂帽子戴?”張凡笑嘻嘻的問道。


    “你不覺得這是他罪有應得嗎?”


    兩人說話期間已經走到了汽車旁邊,繼續聊著。


    “他罪有應得,應該是去死!給他戴頂帽子,那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覺得不是大丈夫所為啊!”張凡道貌岸然的說道。


    姚蘇冷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你去做你的聖人吧,我明明白白的把話撂這兒,這頂帽子一定要給由鵬舉帶上,如果你非要裝逼的話,我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反正在你的眼睛裏,我已經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壞女人了!”


    說著,鑽進汽車裏,“崩”地一聲關上門,開走了。


    張凡望著他的汽車背影,默默地沉思了許久。


    姚蘇這次送來的信息,進一步認證了張凡事先的揣測,卜興田和由氏可能要背水一搏!


    這次卜興田高價雇傭平行修真界的殺手團過來,就是一個預兆,以黑蛇峰殺手團的要價來看,卜興田是下了大本錢。


    不過,卜興田下一步的行動具體是什麽?現在還難以猜測。


    這一點叫人心神不寧。


    落下來的靴子比懸在空中的靴子好一些。


    張凡現在能做的隻是叫狂獅戰隊把隊員分開,分別駐守天健總部和素望堂,還有張家埠村。


    等對方前去挑戰。


    反正該來的是躲不過去。


    不過,戰前等待的時間之內是最不安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凡一直保持警覺,此前已經暴露了地址的幾個住處,或者進行了安保,或者進行了人員轉移。


    不過,等了幾天,也沒見什麽動靜,心中漸漸懈怠下來。


    芳姿那邊,一直沒有新消息,大勝還像往常一樣在外麵不回家,而她兒子的高考也馬上就要開始了,芳姿心情相當緊張,生怕兒子臨場發揮不好。


    她打電話給張凡,說她一連幾天睡不好,兒子沒上考場,她自己先垮了。這幾天兒子在吃住在學校進行高考考前衝刺,她一個人在家,緊張得快要受不住了。


    她幾次三番地詢問張凡,能不能過去給她治治失眠,哪怕是跟她聊聊天也行。


    這樣情況持續下去,會發生問題的。


    如果發生什麽意外,恐怕就會耽誤了兩人的計劃。


    張凡無奈,隻好開車再次前去彎羅縣。


    芳姿這次是在一家會所等待張凡。


    這家會所處在一個僻靜的河邊,環境相當優雅,屬於一個中等規模的會所,雖然不能與京城那些頂級會所相提並論,在縣城這一帶還是數一數二的。


    芳姿的房間是會所裏最昂貴的公主套間。


    張凡開門進去的時候,鼻孔裏聞見了十幾種花的香味兒。


    隻見房間裏到處擺著鮮花,有天竺葵、玫瑰、長壽花、一品紅……最為醒目的是一盆杜鵑。


    她站在杜鵑後邊,美麗的身影若隱若現,當張凡走過去的時候,她從花叢當中探出頭來,奄奄一笑,衝張帆招了招手。


    張凡正要走過去,她飛身撲過來,雙手緊緊地纏住張凡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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