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越睡越熟,香香甜甜的,臉上又萌又風情,看上去她們相當舒服。


    而張凡卻不舒服了:他必須直直地坐著替二人當“枕頭”。


    擔心把她們弄醒,不敢活動身體,腿麻了,腰僵了。


    最痛苦的是美女在側,他要盡全力控製身上的某些不良反應……真是個苦差事。


    堅持了二十幾分鍾,實在過於無聊,正想閉目打坐修幾個煉程的古元玄清秘術,忽然見兩人的烏發都搭在他腿上,在陽光照射下閃著細細的光,便很感興趣,輕輕地捏起來,舉到眼前輕輕把玩。


    林巧蒙的頭發黑亮,涵花的頭發陰柔,張凡左手把涵花的頭發放在鼻子上聞聞,又用右手把林巧蒙的頭發放在鼻子上聞聞:


    前者淡香如秋菊,後者濃鬱如茉莉,都是令人心醉神怡的如雲秀發。


    再用兩指輕輕地揉搓發絲,低下頭把發絲放在耳邊細聽:


    一個發出的聲音沙沙地,一個幾乎如水一般無聲無息:都是仿佛會說話會動情的絲絲精靈嗬。


    張凡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內心感慨道:這兩個美女,仿佛有如天賜!


    雖然林巧蒙與他沒有那層關係,但兩人神交已久,頗有心靈溝通的意思。


    隻不過林巧蒙礙於和涵花的關係,一直猶豫著是否和張凡更進一步,雖然有幾次“猶抱琵琶半遮麵”地向張凡投石問路,卻始終沒有毅然決然投身過來。


    而張凡礙於孟三的重托,怕辜負了自己和孟三之間的生死情誼,明明有幾次林巧蒙幾乎就是要深情委身,他都遺憾地華麗轉身而去……


    一年來,兩人就在這種矛盾中“相持”著。


    不過,雙方的相持有些不“平等”:張凡有涵花,有……等幾位美女,他春風月夜之際,而林巧蒙卻是長夜觀星,寡居苦守。


    張凡每每與她見麵,看見她眼裏那種哀怨時,心中都是一陣陣發悸,自慚形穢罵自己不男人。


    無法預料兩人的微妙關係能持續多久,潛意識中感到,總會有那麽一個“契機”,來打破兩人之間的微妙平衡!


    在暖暖的陽光下想著想著,又是長歎了一口氣,看著二人的秀發,慢慢地左手抓住涵花一縷,右手抓住林巧蒙一縷,湊到一起,一下一下,把兩縷發絲紮成了一支小辮兒……


    小辮子紮得很漂亮,細細的,挺挺的,像一支小朝天椒。


    捏著小辮子,把辮梢輕輕地往涵花耳朵上撩了撩。


    涵花在睡夢中以為是在夜裏,習慣性地用手勾住張凡,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想要……就來吧……”


    張凡怕把她打攪醒來,忙把辮梢移開,看著涵花慢慢重新睡沉實了,才鬆了口氣。


    再看林巧蒙那邊,仍然睡得很沉,輕輕地打著呼,嘴角滲出一滴涎水,樣子萌到了幼兒園!


    張凡一笑,輕輕掏出紙巾,以無比輕柔的手法,小心冀冀地替她揩揩嘴角。


    正要把小辮子解開時,突然洞裏傳來一連串的呼聲:“救命!救命!快救命……”


    聲音淒厲無比,張凡馬上抬頭向洞口看去。


    “救命救命!”隻見洞裏跑出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像是被狼攆著,萬分驚慌。


    張凡不禁一樂:方頭!小子是你呀!


    此時,涵花和林巧蒙都被方頭的叫聲驚醒,兩人爬起身要坐起來,不料頭發卻是被一條辮子編在了一起,掙也掙不開!


    “你!”


    “你!”


    涵花和林巧蒙看清了連在兩人頭上的小辮子,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不禁又氣又樂,掄起粉拳,又是一頓擂打,一邊打一邊罵:


    “小凡,你好壞!”林巧蒙俏臉羞紅,杏眼圓睜,恨不得吞了張凡。她的頭被辮子拽著,不得不歪著,樣子十分搞怪。


    “小凡,你……你辮子編得好專業!你是不是到處給別的女人編辮子?”涵花一邊“怒”道,一邊低著頭,和林巧蒙齊心協力,費勁巴拉地,總算把小辮子解開了。


    張凡根本來不及向二美女解釋什麽,方頭已經衝到了跟前,跳著腳喊道:“救命,救命……”


    上氣不接下氣,好像神誌昏迷,隻會說“救命”這兩個字了。


    張凡一想起先前方頭對他的侮辱和譏諷,心中就來氣,此時不想搭理他,隻是“哼”了一聲,斜眼掃了他一下,不屑地問:“大呼小叫的幹嘛?還有沒有點修養?把我女朋友都吵醒了!”


    “對,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在睡覺……我們在洞裏出事了……”


    “出事了?”張凡微笑問,“你們還能出事?不是探險家嗎?經驗豐富嗎?”


    “先生,我們哪裏是探險家,都是大二的學生,出來遊玩的,先生,您就救救我們吧?”


    “你還挺仗義的,你自己不是跑出來了嗎?你不是很安全嗎?別人的死活關你屁事?”


    “先生,我們七個人是一起出來的,事先沒有跟係裏請假,我是班長,要是他們出事,學校即使不把我開除,係裏也得把我的班長給擼了!”方頭焦急萬分地道。


    張凡看方頭一臉的邪相,在班級裏肯定不是好人,一定是天天向班主任打小報告整人的那類,便皺了皺眉頭,道:“求我可以,但我有個好習慣,求我的人,必須跪下說話!”


    對一般人來說,直接跪下,是件難堪的事。


    不過,小人例外。


    小人無羞恥,乃是常態。


    方頭竟然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先生,求您出手相救!”


    張凡一皺眉:“怎麽確認我能救你們?”


    “酒窩剛才對我說,他發現你一定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你一定能救我們!”


    麻地,這酒窩用兩顆門牙換來了醒悟!張凡暗暗歎道。


    見方頭長跪不起,張凡心中一股悶氣漸漸煙消雲散,醫者的同情心即時占了上風,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


    “他們,他們被蟲子咬了!”


    “咬了就咬了,慌什麽?”


    “他們都倒了,昏迷了!”


    噢!


    心中一緊:這就危險了!這類古洞裏,什麽怪蟲毒蟻都有,因為千萬年來自成一個係統,裏麵繁殖出來的細菌一般具有獨特性,正常人類的免疫體係無法識別並殺死它們,醫學上稱為“超級細菌”。


    弄不好,這些學生……六個呀,六個家庭就會破碎!


    想到這,張凡站了起來,用腳踢了踢方頭的肩膀,道:“起來吧,走!”


    然後,對涵花和林巧蒙道:“你們兩人在這等著,不要進洞,我去去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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