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暗器!


    張凡來不及驚懼,瞬間之內,小妙手一揮而出。


    自從被沙莎那含情一咬,小妙手與全身脈絡被徹底貫通,發氣隨意,一股真氣浪自指尖而出,席卷向前!


    無形無聲,卻如巨浪不可阻擋。


    那隻暗器在空中與古元真氣相撞,稍稍改變了方向,一偏斜,從紀先生耳邊飛過,隻是輕輕地一聲響,順地磚劃過,落到牆角不見了。


    張凡回頭順暗器所來方向一看,眾人都在聚精會神看競標,隻有一個小記慌張地與張凡對視一眼,馬上雙手一抖,把眼光轉向別處。


    好個雜種!


    張凡暗罵一聲,食指一彈:


    一支毫針自手中發出!


    在強大古元真氣場推送之下,毫針疾射如閃電,無聲擊中小記胸膛!


    小記身子向上一挺,眼睛翻白,雙手扶住攝像機架子,一動不動!


    身邊發生的這些事,都是悄然進行,紀先生和其它人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39億!”紀先生舉牌高聲道。


    張凡暗暗冷笑一聲:你年家不仁,我也不義了!悄悄抬起手,中指食指兩指齊伸,丹田運氣,一股氣柱激射而出!


    年家經紀人微微一笑,一個“40億”還沒說出口,隻覺得肩頭一麻,身體一震,手中的牌子重新落回到自己的腿上。


    接著,脖子上又是一麻!


    頓時,頭部和下部身子似乎分離開來!


    大腦眩暈,一動不動,仿佛一隻木雕,呆坐著。


    此前,那個主管土地的實權處長曾對皮得沙說,要他在拍賣現場見機行事,幫助年家奪標。


    不過,奇怪的是,前天,那個處長慌張地告訴皮得沙,上頭有人壓了下來,年鞏兩家勢力都很多大,拍賣時,不準偏向年家,要照顧鞏家,不然的話,有可能丟掉小命!


    皮得沙牢記這句話,此時,隻有他才看得清:年家的經紀人身體發生了狀況,因此無法喊價。


    他故意裝作沒看見,喊道:“39億一次!”


    年家經紀人一動不動。


    年豐端這邊陣營裏,發出一陣騷動:怎麽回事,40億就不叫了?年家在拍賣會前內定的標值頂不是80億嗎?


    年豐端探頭看了經紀人一眼,見他瞪大著眼睛。


    也許,這是經紀人的策略?


    年豐端疑惑地又看了看皮得沙,心裏道:“處長沒跟你交待過嗎?”


    皮得沙根本不理會年豐端的眼色,高聲叫道:“39億第二次!”


    這一聲,年豐端身子一抖:壞了,這個拍賣師怎麽好像是有意照顧鞏家?我的經紀人怎麽還不舉牌!


    “喂,你睡著了嗎?”年豐端站起來身來,衝著經紀人喊道。


    皮得沙道:“39億第三次!有沒有出價?”


    “好,39億第三次……當!”


    一錘落下!


    鞏家奪標!


    “嘩……”大廳裏響起一片掌聲。


    鞏喬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抱住鞏夢書:“爸,我們奪標了!”


    對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鞏夢書半信半疑。


    他緊挨著張凡坐著,親眼見張凡手一揮,似乎有一件什麽東西從紀先生身邊飛過,然後,張凡又是手指點了兩下,年家的經紀人便一動不動了!


    但他不明白:這張凡是人是鬼?是妖是神?


    這超距作用,除非傳說中的神仙才能做到!


    他此時驚的不是自家奪了標,而是身邊坐著的這個年青人!


    鞏夢書推開兒子,伸手輕輕抓住張凡的手,激動地搖了半天,小聲道:“謝謝你!”


    年豐端一夥人如狂如瘋,氣急敗壞,一齊衝向經紀人席位。


    年家經紀人仍然呆坐在那裏,麵帶呆呆的微笑,如夢如癡地,一句話不說。


    年豐端狠狠抓住他的衣服,怒吼道:“你,你為什麽不舉牌?”


    年家經紀人慢慢地從昏厥中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麽時候,晃了晃腦袋,急忙抓起牌子,高高地舉起來,衝拍賣師喊道:“40億!我出40億!”


    皮得沙微笑著,很有禮貌地道:“先生,拍賣已經結束了,請雙方經紀人過來簽字確認!”


    拍賣會後,鞏夢書承諾諾言,給張凡開了第二張三百萬的支票。


    張凡六百萬入賬,心情大好,正準備在京城逛一逛,給涵花買點好東西,不料,當天晚上,便接到涵花的電話。


    涵花在電話裏告訴張凡,多天不下雨,日頭又格外地毒,地裏旱得快冒煙了,剛種下的莊稼要廢了,村長和壯勞力都在省裏權總的工地上,家裏老幼病殘的,今年恐怕要絕收了。


    張凡一聽,很著急:是呀,這些天在外麵跑來跑去,村裏的事關心的少,如果村裏遇到這樣的大災,我不出錢出力,鄉親們會不會罵我為富不仁了?


    他忙問涵花怎麽辦?


    涵花說,辦法是有,就是沒錢,你快回來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張凡帶著沙莎回到省城。


    一走進素望堂大門,就發現沈茹冰臉色相當難看。


    沙莎上前主動摟住沈茹冰,笑道:“冰姐,我回來了。看,我還給你帶回來禮物了!”


    沈茹冰把沙莎一推,冷冷地笑道:“蜜月旅行,挺享受的吧?不知坐沒坐下珠胎!”


    沙莎熱貼了個冷屁股,也不客氣起來,一轉身,把提包往牆角一蹬,坐到自己的診桌前,酸酸地道:“有些人,想坐下珠胎還做不到呢?沒男人搞你,難道你還自體繁殖不成!哼!”


    張凡本想來給二人做做工作,讓她們和好,沒想到一見麵就冒火星。他情知勸誰都勸不好,忙陪著笑臉,走上前去,把一隻鑽石手鏈遞到沈茹冰手裏:“茹冰,這是沙莎幫你挑的!”


    沈茹冰一看:好好漂亮的黑鑽石手鏈!


    她忙把眼光向沙莎看去:因為前不久,她跟沙莎談起手鏈,她說喜歡黑鑽石手鏈,看來,這條手鏈真是沙莎的主意。


    想到這,沈茹冰的眼裏不那麽冷峻,臉上也微微地含了一點笑容,把身子一扭,白了張凡一眼:“誰要你花這麽多錢給我買東西?我是你女朋友?別跟我自作多情了!”


    張凡也不說話,拽過沈茹冰的手,把手鏈套上去。


    沈茹冰假裝推卻著,臉上紅紅地,抬腕看了看手鏈,感激地盯了張凡一眼,道:“坐了半夜車,你今天就別坐診了,去,進屋,到我床上睡一覺,休息好了,下午回江清吧,再不回去,你家那位村姑,肯定說你被我纏住了,說不定在家裏罵我難聽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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