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內力支持的現代人表示他怎麽也玩不過作弊的古代人,洛繹的下場就是整個人癱在夏勁糙的身上氣喘籲籲地回復著剛剛缺失的氧氣,滿臉通紅。


    夏勁糙的表情很複雜,他似欣喜又似憤惱,似迷茫又似疑惑,帶著絲了悟和猶豫,最終化成一句嘆息:“焰落花性陽,具有強烈的催情作用……”


    洛繹泄露一絲嗚咽,已經逐漸被本能支配的思維居然還時不時地閃過“穿越者必遇十大場景”“坑爹呢怎麽不是一個軟妹子”等等無厘頭的怨念。


    “快……哈、快打……昏……嗚……”


    洛繹想要發泄,想要原始的交合,男人的本能讓他想要衝入某個緊窒的地方狠狠抽動。洛繹僅殘的一絲理智在搖搖欲墜,他知道身邊的不是女人。夏勁糙的眼瞳深沉,他看著眼睛已經開始染上獸性的洛繹,似乎放下了、又或者承認了什麽,上挑起唇角,桃花眼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洛繹。”夏勁糙不容置疑地抬起起洛繹的下巴,聲音低沉喑啞:“我要抱你。”


    狠狠地將青年壓在身底,開始侵略。


    洛繹也在劇烈回應,與其在回應不如說在爭奪主動權,男人的本能是侵略和征服,還有主宰。洛繹很有技巧,夏勁糙也不相讓,兩人都算是身經百戰。沒有內力支持的前感情騙子再一次敗下陣來,無力地癱在風流公子的懷中不安分地扭動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挑逗起的火焰會將他燒得連渣都不剩。


    夏勁糙極具有技巧地挑弄著洛繹的下身,洛繹在他手上泄了兩次,稍稍緩解一些無法發泄的痛楚和燥熱。好不容易喘口氣回過神來的洛繹剛想說些什麽,就被夏勁糙一個翻身壓在樹幹上,對方的膝蓋頂進他的兩腿間。肌膚的冰冷觸感卻勾起了更上一層的燥熱,那些衣服是如此礙事,原本無力想要推開的手不受控製地改為劃開對方的衣服,肌膚與肌膚相觸的觸感如此美好。


    洛繹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經被扒光了,赤裸的背搭在粗糙的樹幹上,並不好受的觸感此時卻讓洛繹感到越發的亢奮和迷亂。夏勁糙慢慢的揉捏著他挺翹的臀部,一根手指輕輕在他後穴上揉弄著,洛繹絲毫沒有快被吃掉的自覺,而是像個送上門的獵物般主動獻好,撫弄啃咬夏勁糙脖頸。


    在進入的那一霎那,夏勁糙露出一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他喘息著,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欲望與占有,桃花眼化為一汪春水。


    “啊啊啊!!”洛繹痛叫起來,身體反射性地扭動著抗拒。在春藥的作用下,洛繹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了夏勁糙,他的分身很快又挺起,然後尖叫地接受夏勁糙的抽動。


    “洛繹……”


    夏勁糙喘息著,低低地叫著身下人的名字。洛繹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了,他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隻能用雙腿無力地勾著夏勁糙的腰,背部隨著每一次的律動摩擦著粗糙的樹幹,那種異樣的快感讓他幾乎崩潰,洛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發出的呻吟有多高亢和yin靡。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從樹上到樹下,洛繹整個思維都是滾燙的。在這荒唐的一夜當中,夏勁糙那從頭至尾的低吟刻入體內,深入骨髓。


    “不許離開。”


    ***


    夏勁糙背著無力動彈的洛繹走在路上,至於洛繹無力的原因,某騙子一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就各種斯巴達,整個臉木然成浮雲狀。他木木地趴在夏勁糙的背上一動不動,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現任上司兼昨夜419對象夏勁糙。


    清晨的陽光打在兩人身上,帶著溫暖的觸感。洛繹安靜地趴在夏勁糙的背上,細細聽著夏勁糙踩斷樹枝的腳步聲。


    “銅板。”夏勁糙輕輕喚著:“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曾經的我也同樣被一個人這樣背著走呢。”


    洛繹沉默地聽著,突然感到許些異樣和不安。


    “我和你說過一個傀儡的故事吧?故事中的傀儡被一個路過的人小心fèng好,你曾經說過,你知道我的一切,卻不知道‘他’。嗬,那麽我和你說說‘他’的事,如何?”


    洛繹繼續沉默,得知那個“不在權限範圍之內”的神秘人也是他接近夏勁糙的目標之一不是麽。


    “在九歲之前,我一直是個玩物,然後有一天,作為玩物的我和他們在樹林中玩捉迷藏,那時候我掉到陷阱裏去了,再然後,等死。”夏勁糙的聲音很輕,輕得讓人感受不到他說的話語中的殘酷:“於是夏勁糙死了。”


    “其實我很感激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他們,‘夏勁糙’不會死;如果‘夏勁糙’不死,那我又要如何遇見那人。”洛繹第一次聽到夏勁糙那帶著些顫抖的聲音,脆弱而又狂熱:“他說夏勁糙應該是一個恣意妄為的人,他說夏勁糙會成為天下最有錢的人,他說我是勁糙……於是我做到了,我已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我已經讓所有人都無法將我踩在腳下,可是,有件事我卻失敗了:我想找到他,卻完全找不到他。我已經快要記不清他的聲音和話語了,由始至終,那人都沒有讓我見到他的相貌。如果不是無意中尋到那有與他相似味道的雲萊茶,我恐怕連他的味道都會忘卻。”


    夏勁糙的聲音中彷徨一閃而過,洛繹靜默不語,他感到莫名的戰慄,卻不知道為什麽。


    “紫陽糙。嗬,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把它捧為糙商的聖物,如果可以,我早應該在得到它的時刻就毀掉它。很奇怪?紫陽糙不是我的,它隻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一個戴著麵具的白袍人送上門來的。”


    “我討厭那個傢夥,完全像個提線的木偶。最讓我討厭他的是他的話,他說,那株糙本來不是給我的,但是要給的‘那人’已經死了,所以隻能給唯一‘那人’交代過的我代為保管。”


    夏勁糙的聲音透著落寞和不甘:“所有人的可能性都被我排除了,我很不想承認,或許那傢夥所說的‘那人’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是他……”


    原來如此,難怪當初夏勁糙給紫陽糙給得如此瀟灑,洛繹想,如果承認那株糙的存在,就要承認“他”的死。如果毀去那株糙的話,卻又可能會辜負“他”的意誌。


    “和你說這些的緣故。”


    夏勁糙背著他的手似乎緊了很多,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洛繹湧起強烈的不妙感,似乎事情又向他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是我要告訴你。”夏勁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胸腔的絲絲震動如弦般挑起曖昧的悸動:“過去的我沒有能力掌控,現在的我擁有力量。”


    “所以洛繹,我不會讓你像他一樣離開的。”


    第40章 第二一騙 寵愛x故人x錯誤


    黃衣男子正沏著茶,他靜靜地將麵前的其中一杯推向對麵的空位,在淡淡的茶香中淺笑:“你來了。”


    一陣風越過黃衣男子,對麵的空白被一白衣公子取代,總是泛著笑的桃花眼認真無比地看著黃衣男子:“魏青,為什麽?”


    魏青沒有正麵對上白衣公子的質問,他隻是捧著茶杯聞了聞,像是沉醉於茶的芬芳:“雲萊茶,雖說比不上上好的毛尖,卻會讓人掉進回憶中、那種無法自拔的滋味……”魏青溫和地笑著,抬起了頭:“它已經束縛了一個人,對嗎?勁糙。”


    夏勁糙沒有回答,他將一支箭置於茶幾上,那是一支再普通不過的箭,小小的,尖端上帶有暗色的痕跡。


    “還給你。”


    魏青沒有否認地將箭收下,然後繼續品嚐著手中的雲萊,不做任何解釋。夏勁糙也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質問下去。


    有什麽好質問的呢?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宴會那場的刺殺來的太過突兀,刺客對夏勁糙的習慣方式很是了解,在突圍的時候沒有使用內力發she的、能讓夏勁糙察覺的暗器,而是用普通人也能使用的、並且隻有皇家才有的弩。這些隻用靜下來好好推敲,並不難意識到這隻不過是一場“戲”。


    所以夏勁糙找到魏青,想要知道他為什麽安排這樣的一場“戲”?


    “還記得我說過嗎?”卻是魏青主動打破了這場沉默,他淺笑著:“勁糙,有時候我覺得你並不活著。你四處玩樂,卻像是尋找著能讓你活著的理由和代入感。除了過去的那個虛影,我完全無法感受到你的存在,好像你一生的意義就是追逐上那個虛影。”


    他有些恍惚,想到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人時,兩人都還是活躍的少年時期,那時候站在他麵前的白衣少年,就已經像是裹著繭的空殼,除了外麵一層漂亮的銀絲,裏麵卻是一片空洞,除了那不知連到哪端的絲能時不時地扯著少年,那少年簡直就會消散在人世間。


    夏勁糙沉默不語,魏青繼續輕笑著:“但是他出現了。”


    “這麽久了,我第一次見到能如此勾起你的注意力的人。那時候我就在想,或許他能改變些什麽。這樣,那個影子不再是你的唯一,你也會漸漸‘活’下去。所以我忍不住推了一把。”魏青放下茶杯,對上夏勁糙:“結果很不錯,不是嗎?”


    夏勁糙也放下了茶杯,看向對麵的黃衣男子,然後挑起眉頭微笑:“那,如果我沒有用藥救那傢夥,畢竟那藥可是我用無數珍寶換來的保命丸呢,結果又如何?”


    “你不願用藥,那就說明他在你心中的地位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標準。”魏青笑著,語氣輕柔,語句卻殘忍:“那他死了又何妨,以之前的你來說,你根本不會為‘區區’的他來質問我。”


    “我懂了。”夏勁糙笑得更加漂亮了,他緩緩起身:“那麽,就如你所願罷。”


    “他將會是我唯一的弱點。”


    夏勁糙離開久許,魏青依舊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他們都很清楚,剛剛那些話的真正含義。魏青是一個帝王,作為一個帝王絕對不能允許有夏勁糙這樣龐大的勢力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之前的夏勁糙不似“活著”,同時也沒有破綻,魏青不願、卻不得不堤防著這樣的夏勁糙。如果夏勁糙突然覺得去支助其他勢力推翻皇族的統治會是一個“好玩”的遊戲,那後果……所以魏青不得不為夏勁糙製造一個“弱點”,一個可以製約夏勁糙、讓魏青鬆口氣的弱點。夏勁糙知道這一點,所以對魏青坦誠,大大方方地承認洛繹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坦誠同時也是一個警告,魏青自會把握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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