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在門外透過窗戶的縫隙,看的邪火直冒,全身燥熱,這幾天他在紫蘭軒可是積攢了一肚子火氣沒有發泄出來。


    劉意,不是弟弟不是人,隻是嫂嫂太迷人啊。


    隻是夫人,你這個發型是不是有點危險啊。


    李長安覺得自己有必要進去提醒一下胡夫人,讓她改變一下發型,至少這種發型隻能在自己麵前梳,免得被歹人傷害。


    抱著這樣的心理,李長安推開了房門。


    “誰?”黛眉微蹙,滿麵愁容的胡夫人柔聲問道,她以為是劉意來了,可是劉意和她分居已久,很久沒有同房了。


    略帶幾分愁緒的秋水眸子看向門口,胡夫人心情低沉,若真的是劉意的話恐怕他們今天晚上又要吵架,劉意可是去喝酒了的,隻要他喝的大醉一定會撒酒瘋,這都成慣例了。


    胡夫人正要從床上起來,入眼卻是一個超凡脫俗仙氣飄飄英俊的不似凡人的白衣公子。


    胡夫人早就過了少女懷春的年紀,不會妄想有一個絕代佳公子會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門前說要娶她為妻,而劉意的內宅之中又絕不會有別的男人能夠進來。


    那就隻有兩種可能,要麽就是強盜,要麽就是采花賊。


    看著李長安的臉,胡夫人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最大。


    胡夫人臉色一變,滿是驚恐,下一刻就要驚叫出聲來。


    李長安身形一閃,白影閃過,胡夫人成熟飽滿的身軀已經被李長安牢牢的抱在懷中,櫻桃小嘴也被李長安捂上了。


    一時間溫香軟玉在懷,李長安心神蕩漾,胡夫人不愧是優質少婦,身軀飽滿柔軟,身上還透著股幽香,充滿了少婦的風韻,叫人迷醉。


    胡夫人在李長安懷裏劇烈掙紮,四肢不斷舞動,想要將李長安推開,她雖然與劉意不合,但絕不是個放蕩的女子,絕不會任由采花賊欺淩。


    胡夫人的劇烈掙紮無疑給李長安帶來了很大困擾,他也不能對胡夫人下重手,隻好一個翻身,將胡夫人牢牢的壓在身下,用全身的重量來控製住胡夫人的行動來讓她不要再掙紮。


    胡夫人。


    李長安的這個舉動雖然控製住了胡夫人的的行動,但是卻讓她掙紮的更加厲害,因為在她看來,這是李長安要再進一步的征兆,也許下一刻她就要失身了。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胡夫人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此刻的她劇烈的掙紮著,珠釵散落,發絲淩亂,衣衫不整,像是個可憐楚楚的小白兔,不大白兔。


    要不是李長安有修為在身怕是製不住她。


    胡夫人嗚咽的叫喊著,眼中露出一絲絕望,看來今晚她是難逃一劫了。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將她拉回來了現實,“別動!我不會傷害你,再動的話我就把你扒光!”


    也許是因為後一句話起到了效果,胡夫人小羔羊似的點了點頭,溫順的停止了掙紮,這幅嬌弱可憐的模樣更是讓李長安差點把持不住,夫人,你要不要這麽誘惑啊。


    咬了咬舌尖,李長安清醒了幾分,壓製了心頭別樣的心思,這些天自己身邊的美女隻能看不能摸,這樣下去早晚得出事。


    “你乖乖聽話,不要叫喊,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把手放開,你不要叫知道嗎?”李長安與胡夫人的臉相距不到兩寸,此時李長安灼熱的氣息撲打在胡夫人的臉上,讓她滿臉羞紅,乖乖的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李長安鬆開手,戀戀不舍的從胡夫人軟綿的身子上下來,臉上帶著些潮紅,似乎是還在回味著那份餘韻。


    李長安一往後退胡夫人就馬上起身,急速的往床角退去,靠在床角緊張的看著李長安,雙手緊緊的抓著衣襟,就像是見到大灰狼的大白兔。


    看著胡夫人瑟瑟發抖的樣子李長安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夫人你這是在引人犯罪啊。


    “你,你是什麽人?為何深夜到此?”胡夫人怯怯的問道。


    “在下道家北冥子之徒,道家天宗掌門師弟,李長安。”李長安裝模作樣的向胡夫人施了一禮,舉止有度,溫文爾雅,一幅道家高人的樣子。


    “道家的人?”


    雖然胡夫人對諸子百家內部的人物關係不甚了解,但是好歹也是貴族,道家她是聽過的,如今諸子百家中最強盛的一家,而且風評很好,眼前這個男子說自己是道家掌門人的師弟,想來或許真的不是壞人。


    隻是道家高人為什麽會在這個時間闖入自己這個深閨婦人的房間裏?


    稍微的放心了些許,但是還是保持了一份戒備,過往的慘痛經曆讓這個深閨婦人也不得不時時在心中保持著警惕。


    “不知道長安先生深夜來訪有何貴幹?”胡夫人縮成一團怯生生的說道。


    “為夫人而來,為夫人的女兒而來。”李長安長歎一聲似乎是在揭開什麽不願回憶的過往,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女兒?你知道我的女兒?!”胡夫人聽到了自己女兒的事情,一下子神情大變,滿臉震驚。


    當年她為了避免自己的女兒被劉意所害,隻能忍痛將其送走,這件事情連劉意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怎麽會知道。


    而且如果自己的女兒還活著,那她在哪,會不會就在眼前這個人的手中。


    玉手牢牢的拽著自己的衣襟,似乎是要將其扯破的模樣,一時之間胡夫人的腦子很亂,既為得知了女兒消息而高興,又為她現在的處境而擔憂。


    “我的女兒在哪裏?她現在好嗎?”胡夫人向前湊了幾分,甚至顧不上護住散亂的前襟,露出白皙的春光,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連忙追問到。


    “夫人放心,她很好,她現在的名字叫弄玉。”李長安安撫到,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像是和弄玉很熟識一般。


    “弄玉,我的女兒弄玉。”胡夫人聽到了弄玉的消息喜極而泣,雙手撐在床上小聲抽泣著。


    多少年了,多少個日夜,她每天為自己不知去向的女兒而擔憂,祈禱她能夠遇到一個好人家,能夠好好活下去,現在她終於如願了。


    李長安坐到床沿,輕輕撫著胡夫人的順滑的玉背,無聲的安慰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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