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冊橫掃北疆卷


    第十章道不同不相為謀


    直至第二天,葉秋這才姍姍來遲,當然,和他一同學來的還有雁玉,見他們兩個人甜蜜的模樣,其他的人都知道怎麽一回事。


    而銀狼騎兵團的士兵是為自己將軍高興,這般天仙美女,當然隻有他們神武的將軍才能配得上,都不免為自己將軍感到驕傲。


    葉秋剛回來,阿裏就告訴葉秋,費通斯他們召開軍事會議,大家都在等著他。


    葉秋心不甘情不願的,他可是想和雁玉膩在一起,但,沒辦法,隻好放下美人兒,去開軍事會議。


    當葉秋趕到主軍帳,也就是費通斯指揮作戰的軍帳中時,軍帳中已經是坐滿了,偏禆將級別以上的將領都到場了。


    在場中,除了燕蓉南是來自於軍部,論軍職軍銜,以費通斯和拓格為最高,護將。


    葉秋隻不過是禆將,召開如果大的軍事會議,本來,不應該全體將帥等葉秋一個人,他的軍銜和軍職都輪不到大家等他一個人。


    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雖然現在葉秋是裨將,但,他手中的實力,無是現在這個軍營中最強的一支。


    見葉秋姍姍來遲。費通斯就一肚子氣。昨晚分配裝備。都讓他一肚子氣了。現在葉秋還如此擺架子。姍姍來遲。這怎麽不讓他火冒三丈。更何況讓他一名護將等一員裨將。這實在是氣死他了。


    所以。當葉秋走進來地時候。不少將領看著他。


    葉秋目光先落在燕容南地身上。隻見佳人風采依舊。現在她功力恢複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神采奕奕。風姿綽綽。


    燕蓉南明眸清曬。望著葉秋。兩個人生死共渡。有一種特別地韻味。輕輕地對葉秋點了點頭。


    “葉將軍!”見葉秋如此囂張。遲到了也就罷了。進帳還不報到。竟然瞅著燕蓉南不放。這讓對燕蓉南本有愛慕之心費通斯更是火冒三太。


    葉秋這時目光才落於費通斯身上。說道:“費將軍精神好多了。”


    葉秋這本是無心之話,卻讓費通斯又恨又怒,這一次成為俘虜,他引為終身大恥,現在葉秋哪壺不提,提這壺,這不是跟他過不去嗎?揭他傷疤嗎?


    所以,費通斯心中的怒火就更旺了,冷哼一聲,說道:“葉將軍,身為將領,要以身作則,你要有將領的覺悟。你這是成何體統,開軍事會議竟是姍姍來遲,讓所有的人等你一個人。你這像話嗎?”


    如果是以前,費通斯罵得更凶,不過,現在的葉秋不同前些日子地葉秋了。


    葉秋本來正甜蜜地膩著自己的美人,被拉來開軍事會議,就不爽了,現在剛一到場,費通斯又找茬,他心裏麵也不由冒起火來。


    如果是其他的人,剛剛立了大功,一定會更努力,不單是要樹立更好的形象,還要收服和拉攏其他將領的心,達到一呼百應地地步,借機拿到統權。


    但,葉秋根本就沒有想過在北狼軍團長久混下去,對於別人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功勳,在葉秋他眼裏,就根本算不了什麽,浮雲而己,他對這些權勢,一點都不眷戀,毫不放在心上,他就像一匹不羈的野馬。


    所以,葉秋也不怕得罪費通斯,甚至說,也不怕得罪其他派係的將領,他眼一翻,說道:“費將軍,你要開軍事會議,你就開唄,你想怎麽折騰都行,我又不是你直轄下的將領,你想怎麽搞,關我什麽屁事,我部下的銀狼騎兵團又不歸你指揮。你愛看不愛。你覺得我不爽,就拉倒唄,你走你地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你,你太放肆了,你有沒有一點軍人的觀念,這就是你對上司的態度嗎?”費通斯被氣得吐血,怒喝道,臉色漲得通紅,怒視葉秋。


    葉秋也不怕飆,他坐了下來,反而是慢理斯條,淡淡地說道:“我可以糾正費將軍兩點,一,我不是軍人,所以,不沒有軍人的覺悟,我隻是一個武士;二,在我眼裏,沒有上司,隻有一同辦事地同事,我不需要為什麽上司負責,我隻為為我賣命的兄弟、我的士兵負責就行了。”


    “你,你,你太目無法紀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是不是想砍頭!”費通斯拍桌,怒然而起。


    不少的將軍都側目看著葉秋,這也太囂張了吧,這樣的話都敢說出來,不怕把所有的上司得罪個遍。


    “好了,大家少說兩句,現在是開軍事會議,鄂爾城危在旦夕,不是吵架地時候。”燕蓉南沉聲地說道,不怒而威。


    看了燕蓉南一眼,葉秋閉上嘴了。


    費斯斯雖然是一肚子的怒火,但,燕蓉南都開口了,他隻好忍住怒氣,哼了一聲。


    見他們兩個人都停口了,拓格這時才說道:“經過這一次的叛亂,我們損失很嚴重,所有兵力加起來,不超過三萬。昨晚派出探子,探得消息,詹理帶著部落的軍隊已經攻進了鄂爾城,他們大多有二萬五到三萬的兵力,城內


    情況還不得而知,時寒將軍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樣,鄂姓,也知道如何,所以,情勢對於我們來說,十分危急。”


    “我們揮軍攻打鄂爾城,一鼓作氣,消滅詹理這些叛孽,救援時寒將軍!”費通斯地聲色皆厲,態度十分堅決。


    這一次,被詹理擺了一道,差點喪命,損失了如此重的兵力,這讓他顏臉盡失,這一次,他必須打敗詹理。如果他打敗詹理,救出時寒,那麽,這是大功一件,而且,在燕蓉南麵前,他臉上也有光,讓她知道,他是一位智勇雙全地將軍!


    拓格沉吟了一下,沒說話。


    費通斯掃了一眼,鼓動下邊的所有將領,說道:“部落地軍隊攻打了鄂爾城這麽多天了,還有沒打下,必定是疲憊,而且,現在他們的後方已經被我們占據,他們士兵聽到這個消息後,士氣一定會低落,軍心動搖,那我們一鼓作氣,攻打下他們占領的鄂爾城,救出大軍,這是大功一件!”


    不少將領聽到費通斯的話,也都覺得有道理,都紛紛點頭,低聲議論。


    葉秋淡淡地說道:“費將軍,不是我泄你的氣,你地攻城工器都被詹理拿走了,你拿什麽攻城?再說,你有沒有想過,過了這麽幾天了,在最前沿的阿裏斯將軍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不顯得蹊蹺嗎?”


    費通斯沉聲道:“隻要我們抱定決心,沒有什麽困難克服不了,沒攻城工具,我們可以造!隻要我們拿回了鄂爾城,一切迎刃而解,拿回鄂爾城後,再揮軍往北,馳救阿裏斯將軍,把部落的軍隊滅了。哼,葉將軍,你不是怕了吧?你身邊不是有一位地武聖嗎?地武聖以一擋萬,隻要我們同心協力,上下一心,再有地武聖出手,拿回鄂爾城,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葉秋雙目一寒,冷視費通斯,費通斯是打雁玉的主意,想借她地力理來拿下鄂爾城,而到時軍勳他占了大半!畢竟,這次反攻,是他牽頭,由指揮的。


    費通斯這點心思,葉秋怎麽沒看出來,他冷冷地說道:“先,我可以告訴你,能讓我怕的事,還沒有幾件;第二,不管你有什麽心思,也不管你是誰,別打我身邊人的主意。我的地武聖,沒拿帝國的一分俸祿,也不是帝國地一員,更不會為權勢效力。


    出不出手,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別人來閑言碎語!費將軍,你把你的心思收回去,我的人,不是給你們立功的工具!以後,誰敢動我身邊人地主意,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葉秋從來不想把雁玉他們拖進這種政治的禍水之中,他的事歸他的事,他絕對不會讓她們被利用,被拖入權勢鬥爭之中!他是希望她們活得快樂,自在,卻於什麽權勢,什麽政治,都去見鬼吧!


    被葉秋這樣一頂撞,費通斯話語一塞,心裏麵十分不爽,說道:“葉將軍,你把話說得太偏激了,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有地武聖出手,我們眼前的危機轉眼就能解決。”


    “一點都不偏激,我的地武聖憑什麽為出手,你說出手就出手?你不想想,你算哪棵蔥。”葉秋也毫不客氣,把話頂了回去。


    葉秋這話雖然說得很不客氣,一點都不給費通斯留情麵,但,想想,也說得一點都沒錯。一位地武聖,就算是皇帝見他,那也是客客氣氣。


    一位地武聖,不論是放在哪一個地方,都可以成為一方雄主,對於一個小國來說,一位地武聖,可以改變他一個國家的命運!


    可以想象,一位地武聖地身份是何等的崇高,費通斯也隻不過是一位護將而己,相比起來,那是十萬八千裏,就事論事,一位護將,還沒那個資格說這樣的話。


    “好了,好了,大家都讓一步,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也不要牽涉到人家,地武聖地位超然,摻不摻和這樣的事,她自己說了算,我們不能強求人家。”燕蓉南說道。


    燕蓉南地視野倒比較廣,接觸過不少的絕世高手,知道每個職業地高手,達到了一定境界之後,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把權勢放在眼裏,對於他們來說,天道才是無窮,權勢隻不過是浮雲。有些事,他們不願意做地話,誰都勉強不了。


    “哼,不幫就不幫,就算不用地武聖,我們也一樣拿回鄂爾城。”費通斯哼了一聲,狠狠地說道。


    “費將軍拿回鄂爾城,我一定會很高興。”葉秋淡淡地說道。


    費通斯被他氣得不行,冷哼一聲,說道:“如果大家沒意見,立即回去整裝,隨後就出,拿回鄂爾城。”


    “我的意見和費將軍有些相左,我不認為先攻鄂爾城為好。如時寒將軍能堅持得住,也在乎這麽一二天,如果沒堅持住,那鄂爾城也淪陷了,那更不在乎這麽一二天。我認為,一鼓作氣,先掃蕩完身後地部落軍隊再說,和阿裏斯將軍匯合。免得我們有後顧之憂,芒刺在背。再說了,相比起有城牆作屏障的已領占鄂爾城的部落軍隊來,我們身後部落軍隊更加好解決,


    所以,我的見解,先掃完身後虎視眈眈的部7鄂爾城。”葉秋反對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葉秋老是跟他唱反調,讓費通斯直冒青筋,他剛剛把其他的將領動員成功,他又跟他唱反調,這不是和純粹跟他過不去嗎?


    所以,費通斯冷冷地說道:“葉將軍,你讀過兵法沒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鄂爾城都沒有了,我們的後路就沒了,連老窩都被端了,還談什麽掃蕩部落軍隊。沒有了鄂爾城,士兵能寄托在哪裏?士氣怎麽能起得來!你掃蕩部落,時間一長,你必會陷入這場戰爭地泥潭之中,沒有後麵的支援,你根本就堅持不久,到時,你們能不能回來都是一回事,別說再回來拿回鄂爾城。”


    葉秋淡淡地說道:“我的確是沒有讀過兵法,但,我隻會兩害取其輕,我認為先掃部落,再拿鄂爾城,才是正確的作法。”


    費通斯被氣得胸膛起伏不止,有時候,他真想把眼前的葉秋踹出軍帳去,他深呼一口氣,對燕蓉南說道:“燕小姐,你認為如何呢?”


    這時,他希望燕蓉南能站在他這一邊,如果燕蓉南都站在他這一邊了,隻怕,下邊地將領,都會聽從。


    燕蓉南說道:“軍事行動,是你們將領的事務,我難於幹涉,我現在的職責,就是敦促北疆的駐軍出兵,萬一鄂爾城陷淪,後方必糟殃,所以,我必須離開這裏,趕回後方,把情況匯報給後方駐軍,並向軍部匯報,並督視出兵。這裏的軍事行動,就交給你們了。”


    事實上,燕蓉南是不會幹涉軍事行動的,她直屬於軍部檢察院,屬於司法這一塊,是不能動軍權地,作為另一個職業,軍部總參謀,雖然這個職位可以涉於軍事,但,不可幹涉軍權,特別是地方軍直接的軍權。而且,作為總參謀,隻能是宏觀軍事幹涉,定位於帝國級別的軍事布置,兵團級別的軍事,她是不可以直接幹涉的。


    這是原則問題,不然,十九世也不可能讓她以一個未來太子妃地身份身居如此高位,畢竟,未來的皇後掌軍權,這是一件不讓人放心的事。


    燕蓉南也一樣知道自己的位置,所以,她不會超越自己的界線。她位高權重,如果她隨便幹涉的話,很容易讓他父親的人馬或太子地人馬謀取私利,取奪更多的位置。


    燕蓉南堅定原則,這也是十九世信任的原因之一。


    燕蓉南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也表明了她的立場,她不幹涉他們軍事布置,但,她會盡管讓後方地軍隊來支援,免得更多的領土淪陷。


    “其他將領呢?”燕蓉南沒站在他這一方,費通斯在心裏麵失望,隻好望著其他地將領。


    費通斯他自己部下的將領,基本上全部站在他這一邊。


    “費將軍,我比較認同葉將軍地觀點。”拓格沉吟了一下,說道。他看好葉秋,因為他的狼騎兵在草原上能極好揮,能對部落地騎兵和步兵產生強大的衝擊,草原廣闊,這無是對衝殺極有利,而攻打城池,騎兵完全作廢。在他們軍隊中,以葉秋的狼騎兵最強,放棄狼騎兵,這無疑是先折損自己的最鋒利軍隊。


    “好,你們就去攻打部落軍隊吧,我們一樣能拿回鄂爾城!散會吧。願意跟我的,就整裝出!”見拓格也不支持自己,費通斯心裏麵十分是滋味,說完就走。


    拓格搖了搖頭,費通斯是被時寒寵慣了,專橫獨斷,這次軍事會議說好聽是征求大家的意見,事實上,他是想讓大家都聽從他的,遺憾的時,他動不了葉秋和拓格。


    所有的將領都散了,準備出。


    一時間,軍帳中隻剩下葉秋和燕蓉南。


    “現在局勢並不樂觀,希望你有時別那麽任性,以大局為重。”燕蓉南望著葉秋,輕輕地說道。


    葉秋聳了聳肩,說道:“我不喜歡和時寒他們這幫人合作,官僚作風太重了,現在都生死存亡了,還想著占功勞。”


    “這點,我也知道,但,為整個帝國,為北疆的百姓,你應該忍忍,先放下個人恩怨。萬一真的讓部落軍隊越過鄂爾城,後果不可設想。”燕蓉南說道。


    葉秋望著燕蓉南,目光一熾,說道;“有你這話,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葉秋目光一熾,燕蓉南輕輕別過臉,芳心按捺不住,斂住心神,緩緩地說道:“你能以大局為重,我就放心了。”


    “鄂爾城被占領,你要回後方,隻怕很危險,怕有人伏擊,你們還是小心一點好。”葉秋說道。


    這般關心話兒,燕蓉南心裏顫了一下,深呼吸,說道:“我會注意的。”


    兩個人一時無話,葉秋也不知道說些什麽,然後隻好起身告辭。


    燕蓉南坐了許久,最後輕輕地歎了一聲,歎息中,有著說不出來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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