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小曲,喝喝小酒,摟摟花魁多麽美好的生活。”


    “是啊,尤其是清風館的花魁,那叫個色藝雙絕啊,就算不行那雲雨之事也成。”


    “對,那清風館的各個都是絕色,環肥燕瘦得,什麽口味都找得到,那個水靈那個滑嫩啊,當真是膚如凝脂,軟玉溫香啊。”


    “可不是,他們的功夫也是很不錯的,雲雨一番,保證通體舒暢,什麽疼啊、酸的都沒了,現在給我一個花魁讓我快活一場,我能再跑他個二十裏。”


    “切,我要求都不那麽高,給我一個普通的就行,花魁也不能來這地界啊。”


    莫遙滿頭黑線,這些人是什麽腦迴路啊,不過既然她們都有了共識,那就對症下藥,莫遙一拍大腿道,“這地界還真沒有什麽公的東西,更別說男人了,要不我們說說黃段子吧,也可以解解悶不是。”


    大家相顧看了看,心下計較了一番,既然不能親身體驗,那麽意淫一下還是可以的嘛,於是紛紛表示贊同,莫遙又建議大家回到各自的床上躺著說,舒服一些,於是眾人興致頗高的回到床上,將自己認為最上檔次的黃段子貢獻了出來。


    一個叫黃濤的興奮道,“我先說,我先說,一天我在青樓中左擁右抱,那個陪酒的妓子仰慕本人的才學,非要我給他念句詩,而且這句詩一定要有他,於是我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眾人一聽不禁哈哈大笑,鋤禾日當午,黃濤虧你想的出來。


    又有一個人搶道,“我來,一對情人雲雨時,女的總喜歡說:“我要弄死你!”忽幾日未見,男的找到女的,女的問:有事嗎?男的柔聲道:“也沒啥事,就是不想活了……”


    又有一人道:“男人喜歡女人□□,女人喜歡男人什麽,喜歡男人財大器粗。”


    接下來的越來越絕,“女的跟男的分手,男的問:你不喜歡我什麽,你舉例說說看。女的幹脆答道:不舉。”


    笑翻全場。


    蔣寧風流場上浸淫多年,自然是此種高手,對她們粗鄙的下九流的黃段子很是看不上,輕咳一聲略帶高傲吟誦道,“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眾人一陣抽氣聲,然後齊齊地給蔣寧送去了掌聲,這傢夥不愧自詡風流第一人,居然這麽講個黃段子都這麽詩意,不愧為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眾人的反應讓蔣寧很受用,蔣寧半似挑釁半是揶揄的轉向本次活動的發起人莫遙道,“莫遙,別光聽啊,你也說一個唄。”


    莫遙剛開始還不好意思,不過聽她們這麽熱情的貢獻了一段有一段有質量的黃段子,也心下一橫,可不能再這個時候裝純,略微想了想道,“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


    說完整個帳篷帳篷一陣沉默,然後一個開始笑、兩個開始笑,然後笑得人越來越多了,最後樂成一片,蔣寧笑得不能自已抹去笑出了淚花,笑道,“莫遙,這麽頑皮,你家淩風知道嗎?”


    黃段子大賽還在繼續,這種重口味的笑話,顯然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也讓眾人漸漸忘了身體上的疼痛,轉移注意力很是到位,遠處傳來熄燈就寢的號角聲,眾人說的、聽的也十分滿意,奈何軍令如山,隻得戀戀不捨的相約下次有機會再繼續第二場。


    莫遙輕笑道:“祝各位戰友春夢了無痕,晚安!”,在這黃段子營造的輕鬆氣氛下,不多時帳篷內響起輕輕的鼾聲。


    第二天眾人在起床的號角響起後,果斷起床疊被,整理軍容,一盞茶的功夫兩個陣營的新兵們就整齊列隊完畢,準備接受虎目將軍的魔鬼訓練。


    可是卻發現今天隻有柳亦將軍在,那個虎目卻不見了蹤影,隊伍分列兩個方隊,各自方隊昨天泡水牢的人還沒有回來,眾人也隻能為她們掬一把同情的淚,並暗暗告誡自己死活要挺住,一定不能讓自己泡水牢。


    今天柳將軍一改往日春風和煦的笑容,麵色沉吟,涼涼開口道:“今天由我主導訓練,訓練科目隻有兩個字。”抬起手伸出兩根手指,飛了一記眼刀道,“挨打。”


    “親兵”柳亦大聲喝令。


    “在。”一隊一百人的隊伍齊聲應答,破冰斷戟般的幹脆利落。


    “好好招呼她們。”柳亦揮手下令,訓練有素的親兵們,提著粗長的棍子,呈包圍之勢迅速逼近隊列中的新兵,縮緊包圍圈,一到攻擊範圍,棍棒拳腳就交互而上,毫不留情,隻是避開了頭頸等要害部位。


    外圍的人首當其害,沒幾下就被揍倒在地,行兇的隊伍有策略的進行圍毆,以猛虎下山之勢先料理了最外層的新兵,讓她們隻有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份,暫時喪失戰鬥力,然後包圍切割成許多小塊,己方也變換隊形,分為若幹小組,每組十人,圍毆一個小範圍內的新兵。


    雖然新兵人多,但是將軍的親衛都是萬裏挑一,久經沙場,以一敵百的彪悍之輩,這些新兵就算五倍於她們的人數,也是枉然,隻能像是被屠宰的羔羊一般,在屠夫鋒利的屠刀下瑟瑟發抖。


    莫遙從來沒有預見過這樣的訓練,粗實的棍子,一下一下落到自己身上,除了雙臂屈起護住頭外,不知道還能做什麽,支撐不住,被一個親兵一腳踹在腰上跌倒在地,但棍棒和拳腳並沒有止息,反倒如影隨形,絲毫不給半分喘息的機會。


    群毆在校場激起了厚厚的塵土,一個又一個的新兵在莫遙眼前被打倒,在塵土中掙紮躲避,求饒不止,但是絲毫不會讓她們的棍棒慢一點、輕一點。


    透過層層揚起的黃沙,莫遙看到校場邊的柳亦,冷漠的盯著這一切,臉上沒有半分情緒的波動。


    “啊,額”又一記落在自己躬起的背上,莫遙一咬牙,媽的,挨打可以,但是沒有規定不能還手啊。


    借力就勢衝著前方還在揮棒的親兵一滾,死勁抱住她的雙腿,猛地用力移位,親兵此時重心在上,身形不穩被莫遙的一個猛衝絆倒了,乘此機會莫遙一躍而起,搶過了那位親兵手裏的長棍,大喝一聲:“fuck,拚了,大家還手,一起往武旭那裏挪,不要再被切割分裂了。”


    莫遙也算有眼力的,整個新兵隊伍中,武旭的武力值最高,大家都被打得狼狽逃竄之時,莫遙不經意看到了武旭,圍毆她那一堆的親兵,沒有像圍毆其他人那樣容易得手,武旭還是組織了自己的人馬對抗,可是這孫子,怎麽隻顧自己啊,其他人就不管啦。


    打定主意,藉助武旭的力量,順便把她拉下馬,眾人聞言心中清明,有樣學樣,能搶奪的盡量搶奪,拚命往武旭靠,不一會被分割的羔羊有漸漸合體反抗的趨勢。


    老兵們眼中精光爆閃,果斷切斷她們的去路,新兵們還是被分割為兩大塊,武旭那堆加上一眾和莫遙一般反應夠快的,然後是親兵們阻隔的防線,外層的新兵們阻隔在防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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