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當地的法律,但我感覺,僅憑我沒有馬上拿出證件,也不該這樣銬住我,還直接把我推進牢房,而不是臨時看守所。\\始終對我連問都沒有問,更沒有什麽“可以請律師”的話。


    什麽意思?是什麽人幹的?從音樂廳開始的?還是出租車?抑或是那個讓我擦大廳立柱的家夥?


    我看著牢房裏或站或坐的幾個女人,順著牆角蹲下,努力思索之前的事情,到底哪一環能有些線索。魔寵們去了哪裏?他們什麽時候才能來找我?如果沒有我的消息,教廷會不會來救我?


    這時我聽到一句話,“就是她!動手吧!”聲音來自右側靠裏,我看過去,那裏的床上坐著一個人,**的臂膀如男人般有著明顯隆起的肌肉,牢房昏暗的燈光照在她臉上,紅色短、棱角分明的麵龐、淡灰色的眼眸、薄唇,讓我感覺到一種天生的冷酷。


    幾個身影立刻向我靠來。我不解,難道這就是目的?對我惡意,我不會手軟。隻是我想知道是誰在搞鬼。那個人應該對我不熟悉,至少不知道我有蟲子護身。眼前這些人,應該都是普通人。對付她們,蟲子足夠。


    看樣子是七八個人的囚房,她們的罪行不會太重,也不會有太強的攻擊力。我隻放出了八支紅蟲。蟲子在我的暗示下幾下咬斷了鋼架床欄杆,向我走來的人停下了腳步。


    “名字告訴我,換你們自己性命!”我冷聲道。


    “哼!我們是沒有自由的人。性命輪不到你來安排!”那個下令的女人站了起來。哦,快到180公分了吧?此刻我看清她穿著一件灰色背心,身材精健,下穿一條棉質灰白相間的寬鬆褲子。我知道這裏是女囚室,我才確定她是女人,光看身材,我……無語!看著就感覺太有攻擊性了!


    她對蟲子不害怕嗎?她開始一步步向我走來。


    “如果,我說我能幫你們找回自由呢?”不好意思,我忽然現我看上這個女人了!於是我決定改變態度。


    大個子女人停下腳步,片刻後嗬嗬的低頭笑起來:“自由?我們會不習慣的。再說,這世界存在那東西嗎?”我聽出了聲音裏的悲涼。這女人,有故事!


    “離開這裏,海闊天空!我相信你們不是一般人。我幫你們!隻要你們肯放過我,我沒有別的要求。那個……看樣子給你們提要求的家夥沒告訴你們我是誰?”我引導著那女人。那些聽她話的女囚,也都有著清晰可辨的肌肉塊,我剛才竟然忽略了,實在是在這個女人的對比下,她們那些顯得不起眼。


    大個子女人看我一眼:“是誰都不重要,誰能高過天?”


    我暈,什麽人啊,把天都拿出來了。但是我聽出她語氣的鬆動,她的目光此刻正落在她的那些室友,也許該說是她的姐妹們身上。


    “好吧,就算是你們要把我怎麽樣,跟我傾訴一下也行吧?我是個很好的聽眾的!”我再次誘導。


    一個麵容清秀,看起來最年輕的女孩子說話了:“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邊說邊拿眼睛看那個大個子。大個子沒有做聲。(.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我笑了:“說說吧,我這人別的沒有,想象力和承受力還有點!”都穿越過了,魔寵也有了,聽什麽不行?


    “你先說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你是誰?”大個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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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撓撓頭,該搬出哪個陣營呢,都拉攏我的魔寵,我利用下他們的名號應該沒關係吧?“我也沒什麽,就是認識人比較廣泛,什麽教廷啊、黑幫啊、夜盲流等等,都有我的朋友在裏麵。”官方的不能說,我想了一下,看看大個子有點動容,又加了一個:“還認識幾個衛家人!算了算了,大概你們也沒聽說過!”我最後一句話,讓大個子愣住了。難道她知道?


    大個子很快恢複過來,對我說道:“我們確實沒有被告知。你放心,我們不會動你了。你說能幫我們找回自由,我現在有點相信。不過,隻是有點。”


    看樣子是最後的那個名字起作用了,這更說明這幾個女人極不尋常。我不了解衛家人,但我知道他們管理範圍很寬,很大。我心裏癢癢的,對這個大個子更是上心。“幹嗎不給我個機會試試看?”我急道。


    她搖搖頭:“芬娜幫助過我們,你不要傷害她!”隻是告訴我了誰安排的這些事情,然後便不再說話。


    芬娜嗎?喜歡木木的女騎士?“我為什麽要答應你們?”我再次試探。放過我,就是因為我可能真的對他們有用,算是有求於我,按常理,哪能還有再要求我的做法。


    大個子不說話,另有人開口:“你那些小蟲子對我們不算什麽。”說完一伸手,就捏住了一隻小蟲,然後作勢要用力。紅蟲用力咬下,卻沒見傷痕!紅蟲吐出信子,女人已經捏了下去。紅蟲殞命!


    她們什麽身體?我呆了,我沒見過!怪不得那個女孩子說“你不信”這樣的話。怪不得大個子說“天”的比方,她們太詭異了!我不怕,我有匕,但是,我不解,她們的異常必有不尋常身份來曆,怎麽會在這樣的監牢裏?


    大個子拍拍她的床:“過來坐吧!我答應你的就能做到!”我要求你的,你也要做到。這是她的言外之意。我聽懂了。


    我走過去坐下:“怎麽才能幫你們找回自由?我願意幫你們。”大個子笑笑:“你很弱,你不行。以後吧!如果你還記得我們。”這話聽著真淒涼。


    那個年輕的小姑娘幾次看我,終於忍不住坐過來跟我聊天,大個子也沒阻攔,就是讓我坐在她的床邊,不讓我亂走動。


    小姑娘告訴我芬娜認識這個監獄的人,關個人很容易。進這裏這也算是她們得了芬娜好處之一。我暈,呆在監獄裏算是好處?這倒讓我更好奇。


    大個子名叫赤莎,小姑娘名叫露西,其他人的名字都沒人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們都聽赤莎的。赤莎盯著無缺看了很久,我主動拿下來給她看。小姑娘和我東拉西扯,聊到我睡著。半夜被搖醒,有人來帶我。赤莎塞給我一樣東西,推我走。


    竟然是夜盲流的人來提的我。這個世界真是有點顛三倒四,我被光明勢力的教廷騎士動了手腳關進去,被黑暗勢力的人想辦法保出來。這不間接說明我是黑暗勢力的一分子嗎?這也太顛倒黑白了。我不是啊!


    來人把我帶到車上,裏麵坐著一個老人。老人說一句,翻譯翻一句,就是讓我們跟著他們雲雲。我說我做不了決定,跟我談沒用。我心煩,夜盲流的人都是本白國人,我見了打心底裏就煩。老人搖頭,說他如何如何明白我對其他人的重要性,要我好好考慮。我說:“你們都跟火業商量好了,還跟我說什麽?要是綁架我,你們會得不償失。”老人一下子楞了,這念頭他動過,是準備和我談不攏才用的。結果被我識破,老狐狸也不在乎,哈哈大笑說怎麽會呢,就把我送回酒店了。臨走還給我一個大包。


    回到酒店,魔寵們都不在,六寵還在睡覺,這次他睡得時間真夠長的。我把布包剛放下,六寵一骨碌爬起來,直嚷著“凶器凶器”,就奔著布包來了。


    我打開布包,門也開了。匆忙的腳步聲帶著放心的感歎:“你總算回來了!”


    布包裏一個大盒子,裏麵躺著那個叫冥落的東西。六寵齜牙咧嘴搖頭,一副看起來很是不喜歡這東西的樣子。五位魔寵一個勁兒問我怎麽走散了、去哪了、這麽晚才回來?我詳細解釋著,但是沒有提芬娜。這要是讓木木知道了,總要費番口舌勸阻。


    赤莎塞給我的東西是囚徒床上的一枚螺絲釘。我想她是讓我記住她,記得有機會去救她們,可是為什麽不說怎麽救呢?土拓晃晃腦袋:“女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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