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和西蒙回來的時候,史迪夫推個餐車在他們後麵跟著。書西蒙表示正好到了中午,大家該餓了。他特意點餐,希望能借此也給大家緩解放鬆一下。


    我一眼就看到那瓶紅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格林眼尖,或應該說他一直就在注意我,此刻現我對酒有意,嗬嗬笑著轉身離開小間,再回來的時候,手裏一個銀質小酒壺、一瓶紅酒。老霍和西蒙兩人立刻雙眼放光,尤其是西蒙,牢牢盯著小酒壺,那架勢似乎就想一把攥到自己手上。


    格林把酒都塞到我手裏,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也不裝腔作勢,紅酒一人一杯,自己先幹了。格林嘴角抽抽,那可是窖藏六百多年的了,自己平時隻是小口抿抿。不過,誰讓他拿出來給我這種抱著壇子大口喝白酒的家夥。活該他自己早年不喝!


    阿勇拿上酒杯一口沒喝,默默地灑到地上,眼睛紅紅的。女同事眼淚跟著就落下來。我知道他們都同事情深,比我要深得太多!樣子我就不做了,也不多說什麽,隻是把他們的杯子再給滿上!格林在一旁看阿勇他們三番兩次把酒倒在地上,手顫著終於捂到胸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得犯了心髒病?!


    我等阿勇他們差不多了,才過去碰杯。兩圈喝過,大家總算重拾精神。我騰隻手,打開小銀壺,那裏的酒我聞著還算夠勁,於是笑著看看西蒙。早看他眼神就明白,這家夥八成跟我一個口味。


    銀壺裏的酒我隻是給每杯倒了個杯底,然後就把小銀壺收了起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除了那個女同事,幾個大男人喝的眼睛都紅了。好酒,就一點點,被輕易勾起了酒蟲子,卻沒了下文,誰眼睛不紅啊?我也不管,隻拿著紅酒嘩嘩的派送。格林那瓶喝完了,我就要喝史迪夫送來的那瓶。


    阿勇去阻攔我,不止酒,那一小餐車吃喝都不讓我們動。書他對史迪夫的懷疑很直白!隻是阿勇的好意讓西蒙拉個長臉很不高興,因為東西是他叫來的。西蒙表示史迪夫隻是熱心代替別的乘務員來給送餐,應該沒機會做手腳。偏偏阿勇堅持!


    我看雙方都有些不愉快,想起蟲子出現前,火業忙中偷閑,把無缺的識毒解毒功能剛剛加進去,此刻正好能派上用場。倒酒,拿起酒杯,無缺很平靜,我放心喝下,接著叉起塊牛肉,大口嚼著。阿勇看我如此,咬咬牙,也倒酒喝了。隨即,午餐正式開始!


    我笑著摩挲左手的無缺,微微有些酒意。格林眯縫的眼睛透出一絲精光,直直的落在無缺上:“那戒指,真美!絕對是個珍寶啊!”


    喝酒的事情,魔寵們全部缺席。我是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喝的。別說火業喝了酒要有異常行為,其他四人還要給我想對策呢,都喝酒,這活誰幹?


    蟲子什麽時候動下次襲擊我們不得而知,連之前那次它們怎麽出現的我們都沒弄明白呢。這蟲子和忍差不多,淨搞本白國偷偷摸摸的那一套。兩個先鋒蟲子都死了,做研究用,並不充足。不管怎樣,喝過吃過,大家圍在一起,一邊討論,一邊做著應敵準備。


    我們十來個人擠在一個小間,女同事被圍在中間,我和魔寵們坐在一側,阿勇和格林等人坐在另一側。輪班的規則重新調整,我和五位魔寵們仍然一起,這次我把阿勇要了過來。而格林、老霍他們連著女同事全都劃到一起。女同事看我的表情帶了點感激,她還不知道白蟲子的事情,隻當是格林他們消滅了白蟲,在她眼裏,格林他們的實力自然更強些,也就以為我是在照顧她了。我們商量半天,最後決定格林等人負責白天,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歸他們。我們負責晚上,現在的任務就是休息。說是如此,倘若有事,還是要大家都上陣。


    我有了手印和十八珠依靠,就沒那麽擔心安全問題,更多的是考慮怎樣找到兩個母蟲。這樣的東西危害性太大,應該好好處理一下。我小聲問木木為什麽那兩個蟲子似乎始終沒出什麽動靜,木木想了一下說道:“它們看起來沒有聲器官,不過,不排除母蟲有。而且,根據霍華德講的情況,它們這兩種蟲子很有可能以母蟲為唯一口徑。”


    格林看我沒睡覺,湊到我身邊,說了很多很多東西,聽得我暈頭轉向,隻好直接問他“想說什麽就直說”。


    格林說明他想請我們幾人入教,他會親自做介紹人……格林沒說完我就笑了,然後告訴他有句話叫“眾生平等”,我就信這一個。其他的,我尊重,但,自覺不到時機,也沒有那資質去領悟。格林嘀嘀咕咕說我資質好、時機對……我不好直接駁回一個大主教的麵子,我們還要去人家的地盤呢。於是隻能說任務完成後再考慮。


    我看著格林如此,自然想起楊晉、宋運波,還有鮑毅,甚至還有李鳳山,他們對我的態度,多數來自對我的魔寵們的需要。然而,大部分時候,他們把時間都花在了我的身上。因為,他們隻要跟我稍微多接觸點,就能現我對魔寵們,也就是他們眼中急需的精英們的絕對影響力。所謂主憑寵貴,就是我這樣吧?該算是天底下獨一份。


    格林到底看中了誰,我還說不好,至少肯定有土拓一個,落日餘輝嘛!這名字有些怪,太陽都落山了,那點餘暉算什麽?


    且不說入教是否會違反安全局的規定,就是教本身,也與我和魔寵們的破解契約之旅不沾邊。若是為了可能的寶物,加入一個安全局就讓我夠忙活的了,別的,以後再說吧。


    我不困,但後來還是睡著了。後來感覺有什麽蹭我的臉,我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六寵回來了,不然別人怎麽可能繞過魔寵們跟我如此這般?而我的魔寵們也不能如此對我,所以我眼睛沒睜開就問了:“六寵回來了?沒事吧?”六寵硬氣著呢,失蹤一次我就明白了。回答我的正是六寵聲音,隻是有點弱,不過比上次好很多:“沒事沒事!”我努力睜開眼睛,眯縫著眼睛看他還算幹淨,比上次好多了。


    我想起六寵認識食心蟲,馬上又跟他講了噬腦蟲,六寵撇嘴:“死物吧!那都不是自然界天然的生物。不知道誰養的?哼!”怪不得木木說那些蟲子看起來古怪有變異。我問六寵捉住母蟲有什麽辦法,他搖搖頭,一時也說不清楚。


    後來我又給六寵看我脖頸的手印,六寵一看就嘿嘿笑個不停,拍拍我說那是好東西,不用擔心。不過六寵笑到後來,再次趴著仔細看半天,小心的又伸手在我的脖子那裏點了幾點,嘴裏念叨幾個“吾說……”才肯完全放心。


    這個過程,金修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主要是看六寵的舉動。過後,金修又拉著六寵研究這個世界,火業和木木也先後湊過去。我旁邊隻剩下土拓和水寒,我想也不想就往土拓腿上枕,我和土拓現在的關係挺鐵。他心底對我的憎恨減少幾分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多少總會少一點。而且土拓待人寬厚,應該不會介意。土拓看我靠來,很自然的就看了一眼水寒。我看在眼裏,終於有點疑惑。土拓這種動作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那次練習融合龍鱗甲,我求助訣竅找到土拓,他也是這樣看水寒,那次我印象最深,因為後來水寒現身幫我解答。我猜想也許是土拓當時暗示水寒幫我,後來水寒不好拒絕,隻好現身。可是,土拓看水寒的那一眼如果深究的話,裏麵倒像有點征詢請示的意味。土拓有什麽需要水寒批準的嗎?


    我奇怪的想著,頭就枕了下去,但是脖子卻忽然被人托起,我扭頭要看,脖子落在一條腿上。鼻子聞到一股極淡的清涼,我眨著眼睛,看到了水寒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懲罰終於要來了嗎?這個時候嗎?我閉上眼睛,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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