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冷冷地矗立了一會兒,等確定那個黑袍人徹底消失之後,郝劍才鬆了口氣。


    “司馬超你個白癡,你被種的印記都不知道,害得我們被監視了這麽久。”


    麵對郝劍的怒罵,司馬超滿臉委屈。


    司馬超:沒道理呀!見陛下的時候我就沒帶過這塊玉佩。這塊玉佩檔次太低,正式場麵我從來不帶它。


    如果這塊玉佩被我爹種了印記那還合情合理,可被陛下種了印記,這就很離譜了呀!


    司馬超現在就像一個膽小的鵪鶉縮著脖子,而三人的目光攻擊讓他無地自容。


    “好了,大家把隨身物品全都拿出來。我們要一一篩選,保不齊那個老女人還種的有印記。”


    在郝劍的提議下,大家都把自己空間戒指裏的東西掏了出來。


    郝劍除了兩套換洗物之外別無他物。司馬超和獨孤夢就隻有自己的兵器和一些丹藥。


    青鳥的散碎東西較多,但都是一些普通物品。


    而敏銳的郝劍,發現獨孤夢和青鳥扭扭捏捏,似乎有什麽東西不願拿出來。


    “你們倆是不是還有東西沒拿出來,快點拿出來!”


    麵對郝劍的命令,青鳥也隻好拿出好多布片片。


    “嗯?”


    郝劍拿起一塊繡花的紅色布片片看了看。


    “青鳥,想不到你還挺時髦的嘛,這圍裙蠻好看的,就是小了點。”


    說著,郝劍還拿起那塊圍裙聞了聞。


    “呦嗬!還帶香味的,哪買的呀?我找時間也給小啞巴買兩塊去。”


    青鳥低著頭,用雙手揉搓衣角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獨孤夢額頭的青筋不斷跳起,從牙縫裏擠出來了一句話。


    “你個死變態,你要是再不把你手裏的肚兜放下。今天一定砍掉你那雙手!”


    郝劍楞住了,自己來乾元大陸已經兩三個月了,因為一直在忙,所以有一些常識他忽略了。


    乾元大陸沒有維多利亞的秘密!


    郝劍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自己剛剛的行為,完全就是一個變態。


    如果把眼前的肚兜換成內衣這個詞語,那郝劍剛剛就是等於在一個女孩子麵前,拿起人家的內衣聞了聞,還問人家在哪裏買的。


    這簡直是妥妥的變態呀!


    “那個……最近比較忙,我一時間沒想起這是什麽東西,不要見怪。”


    郝劍將手裏的肚兜緩緩放下,周圍三人眼神各異。


    獨孤夢是憤怒加鄙視,青鳥是羞澀,司馬超則是帶著一臉的羨慕。


    郝劍開始盤查眾多物品,青鳥的一些首飾全都被郝劍扒拉在一邊,因為這東西被種下印記的可能性很大。


    看著郝劍不停扒東西的行為,司馬超看不下去了。


    “郝劍,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呀!你把我們的私人物品全丟了,你怎麽不丟你自己的?”


    “私人物品?我什麽都沒有,我除了這兩件換洗衣服,就隻有背上的殘雪了。”


    “我不信!你一會兒掏出一把神兵利器,一會兒掏出一本秘籍,你身上的東西那麽多,你會沒有私人物品?”


    “那些物品的來曆絕對安全,我用性命擔保。至於到底怎麽來的,保密!”


    涉及到郝劍的機緣,司馬超也不好過多追問,可是看到自己的一些心愛物品被丟,司馬超心裏不痛快呀!


    “那啥,你這把殘雪一直跟著你,你就不檢查一下。”


    “切!”


    郝劍十分不屑的切了一聲。


    “這把殘雪是由我親自打造心意相通。劍柄是由小啞巴製作的,所以說殘雪上麵就隻有我的氣息和小啞巴的氣息。”


    “你覺得我會認不出其他的異樣氣息?拜托,我是一個劍客,劍就是我的第二條命。隻要有什麽異樣,我一定會察覺的。”


    麵對郝劍的解釋,司馬超也非常認同,他之所以說出剛剛那番話,隻不過是心裏不爽罷了。


    一個修士的兵器,就相當於他的第二條命。像這種追蹤印記,隻有可能留在其他物品上麵,絕不可能留在兵器上。


    “好啦,我們就帶這些東西,其餘東西全找個地方埋起來。”


    眾人將篩選完畢的物品放回空間戒指,當青鳥撿起那塊紅色的“圍裙”時,她小臉一紅。


    隻見她邁著小碎步將這塊圍裙塞在郝劍手裏。


    “公子,這肚兜是由青鳥自己縫製的。其他地方沒有售賣,如果公子喜歡就請收下吧。”


    說完,青鳥就紅著臉跑下了山。


    “不是,青鳥這是什麽意思呀?我是有婦之夫!”


    郝劍拿著手裏的肚兜,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一旁的獨孤夢從郝劍身旁走過。


    “你說什麽意思,你拿了人家的肚兜就算了,還聞!也幸好青鳥是你的人。不然像你這種登徒子,我一定讓你變太監。”


    說完,獨孤夢走了,兩個女人的話讓郝劍一臉問號。


    “司馬超,這倆女人是什麽意思?”


    司馬超也收拾完畢,他來到好健身旁說道:“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偷著笑就得了。”


    郝劍:!!!∑(°Д°ノ)ノ


    “不是,我幹什麽了呀?”


    發現郝劍是真的不知道,司馬超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


    “你小子不會是山裏跑出來的野人吧!你不知道肚兜這種東西,隻有未來的夫婿才能看嗎?”


    “沒那麽嚴重吧!那照你這麽說,我去長安城曬衣服的地方逛一圈,那不是要有好多個老婆?”


    “沒錯,如果隻是看一眼還沒這麽嚴重,可誰叫你拿起來聞了呀?你還露出一臉陶醉的樣子,你讓青鳥以後怎麽嫁人?”


    “原本青鳥的身份隻是你的丫鬟,現在看來你是非娶不可了。如果你不娶的話,你這是逼她去死!”


    說完,司馬超也走了,隻留下郝劍一人獨自在風中淩亂。


    郝劍:“……”


    我這是白撿一個老婆?不對呀!我喜歡的是小啞巴,我不喜歡青鳥。


    長安司馬相府。


    轟!


    司馬相府的房子塌了半邊。


    “看什麽看!老夫最近修煉頗有心得,炸的又不是你們的房子,滾回去!”


    獨孤雄:(?_?)


    練你奶奶個腿兒!你那境界被困了多少年誰不知道呀!那小子怎麽惹陛下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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