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朵向日葵裏麵最尖的瓜子做臉龐,潔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膚, 隻讓人覺得他的下巴也應該是和瓜子皮一樣脆弱不堪。


    就這樣還能頂起那張粉紅的唇,這樣的毅力著實讓人不由的拍手稱讚,不僅如此,這下巴還影影綽綽的藏了一顆不大的喉結證明了他的性別。


    主要是那眉目墨染的十分秀麗,感覺他被創造出來的過程中,就是在往角色的美人那裏靠攏。


    隻可惜,可能創作者忘記考慮時代的變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欣賞出於泥而不染白蓮的時代了, 自然也不流行什麽小龍女的服飾。


    這樣的審美和穿衣打扮讓楚恆楞了半天,等反應過來, 從頭髮絲到腳底板的笑意都被調動起來了。


    【我不管了,以後就算是被埃威修吊起來打我也要笑。】他捂著肚子【埃威修的內心深處竟然住著個異裝癖!】


    【異裝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他的笑聲能在外界發出聲音來,那房車絕對能被他的聲音震塌了。


    平時楚恆要是在他的地盤如此放肆,係統早就懟過去了,這次確實好整以暇的看著楚恆上氣不接下氣的足足笑了有十分鍾,後來實在是沒氣笑了,才依依不捨停了下來。


    【好笑麽】係統帶著笑意溫柔的問。


    【屁話,當然好笑。】


    【嗯,其實吧,這個人物並不是埃威修的精神體,你白笑了。】


    楚恆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總部生成的吧?總部我錯了,總部你別扣我信用點!總部造人美顏盛世!千秋萬載傳世佳品!】


    【待會告訴你。】


    楚恆不說話了,係統測了測外麵天氣的濕度和紫外線強度,悠悠閑閑的說了一句【今天天不錯。】


    今天的天氣難得的好,萬裏無雲,陽光溫溫柔柔不冷不熱的撒在人的身上,帶來了些許暖意,並不晃眼的照著在對麵人群中央的那個人像是在發光一樣。


    沈修就站在他們對麵,任由那人旁邊的刀疤臉說有多麽想念,猴子說都是被嚇傻逼了,不是故意丟下他們的。


    嘈嘈雜雜的。


    沈修一句話都沒有說,連讓他們住口的“閉嘴”這兩個字也沒有說出口,他的眼神怔怔的看著麵前人群中心的人。


    腦海中的畫麵又一次的閃現出來,自從他和楚恆在一起之後,腦海中就沒有出現那些畫麵了。


    而就在此時,麵前這個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一樣,清純的不像這個末世裏麵摸爬滾打之後的人,讓那些畫麵,猶如cháo水一樣的又湧了過來,又或者是蟄伏了許久,以至於讓這一次像是山洪暴發。


    畫麵擁擠著,讓他消化,大部分都是自己寵著麵前的這位清純人士,還說了許多類似於:“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這樣的話,包括這個以後成為最大生存者基地的鈺市,他都是統治者。


    這些對於沈修來說其實無意義的畫麵閃過,終於出現了那一幕:自己絲毫不聽楚恆的辯解,讓人將他推下去的那一幕,自己身邊摟著的:


    正是麵前的這個人。


    沈修正在思考一件尤為重要的事情:自己重生之前的品味真的這差?


    就算是在末世之中找伴侶,沈修的頭向後扭了一下,正好看見了透過的汽車窗戶看自己的楚恆,他也有一些緊張的樣子,沈修看著他唇邊那一點醬汁,都可以想到他是在怎樣緊張的情況下吃完那碗麵,擔心自己來到窗戶前麵的。


    也應該他嘛。


    雖然沒忘了吃,但是;瞧!嘴都忘了擦!


    兩人的雙眼對視了一番,沈修的笑意掛滿了眉梢眼角,他不舍的扭過頭去;


    “不想死的話,就馬上離開這裏。”我要回家吃麵了,再不回的話,我怕就沒得剩了。


    “沈修,你還不肯原諒我們麽”也不知道是誰給四眼的臉了讓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這話像是開了一個開頭一樣,周圍的認識沈修的,聽過他們說沈修閑言碎語的人,都開了口,嘰嘰喳喳的說著。


    活脫脫的像是上百隻鴨子的噪音,沈修不由的冷笑了一聲,如果真是鴨子可倒好了,那自己就可以給楚恆做烤鴨,老鴨湯來吃。


    他正想著,忽然聽到那聲音像是個個被捏住了嗓子,停止了。


    往前一看,麵前那一朵清如白蓮的男子,開了口:“沈先生,鈺市基地永遠的歡迎您。”他上前一步:“您是異能者,可以保護您想要保護的人,但是如果在您尋找食物的時候,有喪屍來襲,基地還是安全一點。”


    沈修皺了皺眉,這話倒是讓他有些動搖,但是忽然想到楚恆不喜歡鈺市:“現在基地這麽多,我就是要去找的話,也絕對不會去鈺市的。”


    “我的愛人不喜歡你們那裏。”


    這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的潑到了白安身上,他的視線向四周一掃,將猴子他們那些理所應當的表情收納入眼中,頓時覺得無比諷刺。


    忽然,他的視線猶如芒刺在背一樣的刺向了正在看戲楚恆身上,狠辣無比:“我能跟您的愛人說兩句話麽?”


    【他為什麽要跟我說話?】楚恆很顯然的已經將自己歸納在的看戲吃瓜人士上麵,突然發現自己也有戲還覺得有些奇怪【他們兩個現在不應該是天雷勾地火一樣的糾纏在一起麽?然後我憤怒捉jian然後埃威修在後悔什麽什麽的?】


    【嗬嗬。】係統又露出了那種看好戲的神情。


    “離開這裏。”沈修說道。


    白安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小楚,你忘記我了麽?我是白安啊,你最好的朋友,末世來的時候咱們還一起殺過喪屍的。”


    他們原來認識?沈修和楚恆也並不是從小長到大都在一起的,剛才的那些記憶裏麵基本上都是的他和那個白安的秀恩愛,並沒有介紹這個白安的來歷。


    額,沈修好像看到了他和麵前這位的白安上床的畫麵。


    他悠悠的看了楚恆一眼,覺得自己已經不幹淨了。


    【我們原來認識麽?】對於劇情全靠蒙和抄的楚恆來說,他也不太明白。


    【唔,那要看什麽時候了。】係統悠悠閑的說著,完完全全的將自己當做了一個吃瓜看戲的係統【以重生為節點,你和他上一輩子認識,這輩子是第一次見麵。】


    楚恆忽然有些發怔【那他為什麽知道我叫楚恆?】


    【不僅如此,他所說的什麽“最好的朋友,殺過喪屍什麽的。”都是上輩子楚恆為了讓白安進入基地核心,編出來騙人的。】


    【白安tm的也是重生的?埃威修你腦子有病啊!】


    係統忽然覺得現在是說某些話最好的時機【總部的確是生成了幾個人物去嚐試融入埃威修將軍的精神體,但是總是不成功。】


    【那這個白安是從哪來的?】


    【嚐試的從你的精神體裏麵融合了一個去試了試,果然一下子就被接納了呢。】


    【啥?】


    【看開點吧,少年,異裝癖而已,不丟人。】


    第69章 末世


    白安那句話因為是說給楚恆聽的,故而大聲級了, 剛才一個一個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那些個嘴, 眼下也自然而然的閉住了。


    皆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白安,其中老大他們尤甚, 自從到了鈺市之後,他們就像是轉發了錦鯉一樣, 剛剛進去就得到了基地重要人物白安的欣賞,過的那叫一個舒坦。


    隻是, 白安經常問他們沈修的事情, 對於小楚,那是問也不問, 有時候說道沈修的事情不免的會戴上小楚,說那麽一兩嘴,白安也隻當是沒聽見似得。


    怎麽這會,又和小楚成了什麽最好的朋友?


    眾人投向白安的目光他隻當看不到,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沈修背後房車上,沈修扭頭看向剛才楚恆所在的窗戶,此時已經沒了人影。


    他正準備的要動手趕走白安的時候,房車的門忽然砰的一聲, 倒在地麵之上彈了彈,很快的被一隻腳踩在上麵, 阻擋了它最後的求生之路。


    楚恆的嘴角還帶著醬汁,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眼神狠厲的看向沈修。


    沈修愣了楞,右腳往外移開, 整個身子側開了一個人左右的距離,楚恆那憤怒的視線一動不動的,噹噹正正的she在了白安的身上。


    原來並不是我,沈修暗自鬆了一口氣,狗腿的走上前去,想要的去將楚恆嘴角的醬汁吻去,誰知道臉剛剛湊過去,就被楚恆的一個巴掌跟拍蚊子似得拍了出去。


    就是這樣,仇恨的雙眼都沒有分神看沈修哪怕是一眼,依舊盯著白安看。


    白安毫不示弱,尤其是在他打了沈修之後,更是脫口而出:“你有什麽事情沖我來,打沈修算什麽本事。”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憑什麽……”沈修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楚恆的聲音打斷:“這的確是我和你的事。”


    【世道不同辣,兩受爭一攻,不對,是一個受一個異裝癖爭一攻,不對不對,是一受分裂……】


    【你給我閉嘴。】


    白安的嘴翹了翹,楚恆在他上輩子的看來就是一個炮灰,這一輩子,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惡毒男配,他從來沒有將楚恆放在眼裏。


    【別這麽生氣嘛,總部也是為了你好啊,你想想,你的精神體有沒有出什麽問題,分離出來的這個也是你不經常用的,不損害你的正常思維,而且還能接受你潛移默化的命令,這不是一個大大的幫手?】


    楚恆還是想讓係統的閉嘴,他腦海裏麵沒有用的精神體那麽多,總部非得……選出一個異裝癖出來麽?


    楚恆就看著那個異裝癖得意的,帶著勝者的微笑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靠近。


    腳底下的房車門發出了貓咪撓黑板一樣刺耳的響聲。


    楚恆忍著沒有撓他一臉,給他增加一點屬於男人的傷疤,目送他進了房車,沈修十分不滿的上前一步想給楚恆出氣,楚恆那充滿仇恨的雙眼終於瞪向了他。


    扭頭也走進了房車裏麵。


    沈修哪裏還敢進去,又或是敢偷聽?


    那個車門壞掉了,白安熟門熟路的又穿過餐廳,進入另一輛房車裏麵。楚恆跟了進去,車門一關,白安那忍到了極限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偷得別人的東西,用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不明白?”白安柔柔的重複了這三個字,對楚恆的厭惡難以言喻:“你別給我裝傻,不是你將沈修偷走了,他又怎麽不會去鈺市?”


    “你個叛徒。”


    “叛徒?”楚恆的手越攥越緊,像是回到了無法辯解的那一日,他的牙關緊咬,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fèng裏麵擠出來的:“當初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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