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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島島主、血環島島主和十滅島島主以及同行的其他主實力果然隻是一般,比之畢陀羅漢還差了那麽一籌,而且修行的功法在先天上還受到了佛門功法的克製,畢陀羅漢以一敵二都不落下風。


    當然,這裏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有我的存在,腳下紫金雲光瞬間大放金色光明,籠罩百裏方圓,將他們全數罩在其中,這個時候就算他們想跑都難如登天。


    我這紫金雲光釋放出來的光明之境也算的上是一種領域,瞬間隔絕了先天祭壇內部空間的氣息,讓眼前的這些魔門修士都無法通過召喚真身的方式引導自己的元神意念回歸本體。


    既然堵絕了他們的逃跑後路,下麵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說起來這些人相比畢陀羅漢還要好上一些,除了人手一件的先天法器無法帶到這先天祭壇內部的空間之外,他們的手中多少還都拿著一兩件用元神祭煉的後天魔寶兵器,比之畢陀羅漢的寒酸模樣真是強上許多,不過畢陀羅漢有凝聚全身修為的金光舍利在手,倒也不怕他們手中的魔寶兵器。


    我就更不用說了,九顆頭顱大嘴一張都能各展神通,二十隻手臂揮舞著二十件兵器法寶指東打西能夠招呼到所有的敵人,而這其中還有千鶴飛天圖和定金盤這兩件先天級別的法寶,在這裏更能發揮出數倍的威力出來,如何是這幾個實力平常、最多不過大羅天仙層次的魔門修士可以抵擋的,不過半刻鍾的功夫,包括騰邪島島主、血環島島主、十滅島島主在內的七名魔門修士就這樣全被我和畢陀羅漢徹底打殺一空了。


    其實就憑畢陀羅漢的實力在這麽短短的時間內根本就連一個都殺不死的,但是有我在旁邊幫襯著,並刻意留下了兩人讓他施展最後一擊,當然也會有斬獲了。


    這些被斬殺的魔門修士都是元神破滅意念消散了的,連投胎轉世都沒有半點地機會,所以隻要我和畢陀羅漢對此事都閉口不言的話,是沒有人知曉那些魔門修士是死於我們手中的。


    當然,此事就算真傳了出去我也不怕什麽。先不說我與真魔宗之間的私怨,單隻是為了爭奪先天祭壇之中的先天靈寶一事,就算真死上那麽一些人也根本不算什麽,畢竟先天靈寶誰都想要,為了先天靈寶就算是引發天界之中的兩大教派相互交戰都不算太過份,何況是死上那麽幾個無關緊要的門人呢?


    打殺了這七位魔門修士,收了他們的魔寶兵器,我和畢陀羅漢繼續朝先天祭壇的深處飛去,至於現場留下來地那些各種魔功佛法神通的戰鬥氣息。就留給那無窮無盡漫天飛舞的晶瑩雪花給慢慢淨化吧,相信過不了多久這裏就會再次恢複到清淨無塵除了漫天的晶瑩雪花之外無有其他絲毫痕跡的狀態的。


    就在我和畢陀羅漢離去不久,一道浩然潔白的遁光路過了這裏,感應到這裏遺留地一絲戰鬥氣息之後,這道遁光立刻停了下來顯露出了形態。


    就見一團浩然之氣凝結而成的雲光鋪展開來,有畝田般大小,綻放出無量地純正浩然之光。將周遭十裏之內的所有晶瑩雪花排斥在外,雲光之中站著一人。正是子續仙師地元神化身。


    “好奇怪的氣息,似道似佛。卻又非佛非道,還有幾分魔門妖人臨死前留下的怨氣,難道是佛門的那些禿驢和蘇順輕那幾位仙君一起在這裏伏擊了魔門地妖人不成?”子續仙師喃喃自語了幾句,卻也無法憑借這些逐漸散去的氣息分析出具體的情況出來。


    “哼!管你是佛是魔。今天都不能讓爾等離開這裏。至於仙庭的蘇仙君等人嘛,那也對不住了,誰讓你等不自量力地妄想在本仙師麵前爭奪先天靈寶呢。一並打殺了你們,然後再讓那些外門弟子在仙庭內部為你等請功留名好了。想必一個勇於抗擊魔門妖人並同歸於盡的壯烈仙君稱號也不算辱沒了你們吧。”


    子續仙師嘿嘿一聲冷笑,眼中射出冷厲的殺機,腳下的那一畝浩然雲光立刻裹著其元神化身瞬間化作一道純白遁光朝先天祭壇的深處飛去。


    越往空間的深處飛行,周圍的那些晶瑩雪花也就越見密集,而且形態也改變了許多,再無之前的冰潔唯美形象,反倒隱隱顯出猙獰的凶態,而且這些雪花漸漸變大,有些已經有磨盤般大小了。


    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最讓人心驚的是這個空間開始不平靜起來,一股股的微弱旋風開始卷起,而且這些旋風在朝空間深處蔓延的時候還有意識的融合在一起


    旋風逐漸演變成大旋風,最後竟然出現了能夠席卷數間的大漩渦。


    這些漩渦一個挨著一個,卷動著一片片磨盤般大小雪白寒光閃閃的猙獰雪花,看那樣子似乎隻要被卷入其中恐怕都不會那麽容易脫困吧。


    這個時候前方的無數漩渦中間忽然衝出了一片光影,仔細看去,卻是百十道各色遁光在交相輝映,似乎是前方的十多道遁光在阻擊和攔截後麵的上百道遁光,雙方都各自使出了全力在打鬥不休,發出的各種神通術法將周圍的那些一團團的漩渦都引動了過去。


    “是仙庭督使蘇順輕和他手下的那十二位仙君。”隻是一眼我便看清了那前麵的十多道遁光中的人影,後麵追襲的那百多個人裏也是分做兩派,分別是以佛門印那尊者為首和以魔門褐發魔君為首的兩方人馬。


    隻見前方帶頭逃竄的蘇順輕懷中抱著一團雪白的光繭,還在猶自蠕動著,不用問定是那孕育先天靈寶的靈胎了。這個先天靈胎隻要用元神溫養一時三刻,立刻就能化形成寶,同時展露出先天靈寶的威勢出來。


    當然,先天靈寶雖然可以很容易就被溫養出來,但也並不是那麽好祭煉的,每件先天靈寶在成型之後體內都有最少二十四重以上的先天禁製,若想將之完全攻破祭煉的得心應手威力全開,沒有數百上千年的時間幾乎根本就沒有可能。


    看來定是蘇順輕等人在先進入這先天祭壇的情況下聯手順利找到了那先天靈胎,不過卻被隨後跟來的印那尊者和褐發魔君等人給堵截住了,為了先天靈寶就算是同門師兄弟都有可能相互殘殺,何況是各自分屬不同的勢力陣營呢?


    在沒有進入先天祭壇之前,先天靈寶未出,幾方人馬各自還有顧忌,但到了這個時刻什麽顧及都無所謂了,隻要奪得先天靈寶,幾乎可以肯定就能統一整座風和大陸,到時候其他各方勢力的人都要無條件的退讓出去,否則就算是被人打殺了其後台勢力都不能跳出來為其出頭。


    這就是天界之中數千上萬年來幾方大勢力相互之間形成的潛在規則,誰都不敢輕易侵犯的,否則很有可能會同時遭到其他幾方勢力的聯合指責和打壓,到時候可就要頭大不好收拾了。


    按說蘇順輕等十三人個個都是仙君實力,聯起手來並不比那佛、魔兩門百十人的綜合實力差到那裏,但是這個時刻佛、魔兩門的百多人幾乎個個都是瘋狂攻擊,如同不要命一般,而蘇順輕等仙君在這裏都失去了各自的趁手先天法寶,實力無形中減低了一半還多,又因為得了先天靈胚根本沒有拚死之心,卻如何是佛、魔兩方聯軍的對手。


    雖說因為同在先天祭壇的內部空間,那佛、魔兩方百多人也都沒有趁手的先天法寶或先天法器來增強實力,但佛門中人本就以念力佛法擅長,不怎麽依靠法寶戰鬥的,每個佛門羅漢或者尊者都有一顆本命金光舍利在手,攻擊力全在那上麵,在這先天祭壇的內部空間中更能發揮出其十成的威力來。而魔門的那些修士就更不用說了,本就是經過無邊戰鬥殺戮才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而且各自都有一套獨特的詭異術法傍身,沒有了先天法寶之間的對拚反倒更和他們的心意。


    在這種雙方戰力一升一降的情況下,蘇順輕等十三位仙君能夠保持不敗並依舊護持住當中的蘇順輕去全力溫養懷中的先天靈胚已經算是難能可貴的了。看這情況隻要那蘇順輕手下的十二位仙君再為其爭得短短的半刻時間,想必其懷中的先天靈寶就能出世,到時候雙方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我想了想,沒有立刻飛上前去插上一手爭奪那先天靈胚,反而轉身帶著畢陀羅漢飛到了上萬裏之的一旁,藏身在幾處龐大漩渦的後麵,隱匿了氣息,靜靜的關注著戰事的變化。


    那一直跟著我的畢陀羅漢也不言語,乖乖的跟在我身後,甚至連一句建議都不曾提,明顯的是以我為馬首是瞻,表現的異常精明。我暗暗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依舊恭敬虔誠的模樣,心中不僅暗歎此人的心機深沉行事冷靜,看來不到我麵臨劣勢或者露出弱點的時候,這家夥是不會輕易背叛我了,倒是讓我暫時多了一個好幫手。


    當然,我不會就此掉以輕心的,此人能用卻不可托為心腹,不然說不定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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