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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華城轉著轉著不覺間我再次來到了當初剛來中華城時第一次出來吃飯的紅賓酒店,這可是當初段誌明的私人產業,不過在投身到太玄宗的發展之後給賤賣了出去,現在的老板也不知道是什麽人了。


    操縱著遁光降落在酒店門外,立刻就有熱情的服務人員上前來招待,那種殷切的樣子真正是把來賓當成了上帝看待了。修真者在中華城可不少見,大多都是駕驅遁光或劍光往來飛弛,不管到了那裏都會受到最真誠的招待,畢竟修真者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下來之時我就已經暗運密法稍微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身上也換了件淡黃色的長袍,完全一副正統修真者的裝扮,到也不怕有人能認出我的真正身份麵目來。隨著那熱情招待的年輕女服務員走進了紅賓酒店被帶進了一個獨立的偏廳之中,這裏可以縱覽整個酒店大廳中的全貌,就和當初我第一次來被段誌明老哥招待的那間獨立的房間一樣。修真者大都喜歡僻靜,所以有所準備的服務員直接把我帶進了這裏。


    在我隨便點了幾個菜之後那女服務員很是恭敬的走了出去,片刻之後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頭撞了進來,一個勁的對我恭維稱讚,那股獻媚的態度就怕沒把自己當成奴才了。此人就是現在這紅賓酒店的老板,聽他的意思到是招待過不少的修真者,我淡淡地回應了兩句。這個胖老板立刻明白自己討了沒趣,很是識相的退了出去。


    沒有那肥頭大耳地家夥在耳邊吵吵我總算可以輕鬆的享受眼前的那些美食了。我來這裏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再次嚐嚐這裏的美酒佳肴。當初段誌明老哥招待我地那一頓可是讓我好生懷念啊!可惜,現在再吃起眼前的這些看上去沒什麽分別的菜肴來我卻怎麽也提不起那股勁了,淡淡的嚐了兩口就沒了口味,大概是現在長時間不吃東西沒了那股欲望的緣故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來轉身走出了紅賓酒店,在那肥胖老板殷勤的歡送之下綜身駕起一道紫色遁光朝遠處飛去。


    剛離開紅賓酒店不遠。忽然感應到前麵不遠的地麵之上有打鬥的場麵,本想置之不理,卻忽然又有一絲熟悉的感覺,我不僅眉頭一皺,轉身飛了過去。


    在一個死巷裏,一道淡金色劍光伴隨著一道紫紅色刀芒相互糾纏著上下翻騰,卻被一片腥紅光團緊緊地包裹在其中怎麽都衝不出來。


    巷子深處,是兩個麵目堅毅的青年,其中一人左邊衣袖飄飄,竟是一個獨臂之人。右手單拿劍訣正在吃力地禦使空中的那柄飛劍;另一青年麵上一片潮紅,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同樣使出全力掌控自己的飛刀。兩人連手,卻依然是吃力非常,幾乎已經是注定要落敗於敵手了。


    在兩青年對麵不遠,靜靜的站立著一個渾身紅色火焰纏身的怪人,雙眼之中都是淡淡的紅光,也不見其作勢。半空中就見一團腥紅色地煙雲將那兩青年的飛劍和飛刀牢牢的困在其中,竟是絲毫脫身不得。


    “再問你們一句,兩個小娃子到底出身何門何派,說出來的話本尊或可還能免你們一死,不然定叫你倆形神俱滅。”被紅色火焰纏身的怪人淡淡的開口對麵前的兩青年問道,語氣雖然平淡,卻夾雜著一股怪異的感覺,讓人心中不覺陡生寒意。


    兩青年相互對望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由那獨臂青年高聲說道:“晚輩出身小門小派。前輩何必苦苦相逼呢?況且就算是我們說出師門來曆恐怕前輩也難得聽聞,就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晚輩兩人吧。以後有用得著晚輩的地方我二人定會樂於效勞,不敢相違。”


    怪人卻是不為所動,隻是嘿嘿一聲冷笑,“我紅雲尊者周遊修真界二百餘年,什麽小門小派沒有見識過,各種奇功異法本尊都有所聞,就是你二人所習功法有些特別,本尊者竟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如此看來你們的師門來曆定是有不可告人之處了,既然不願多說,那麽本尊者幹脆就多動動手腳好了,隻要擒住你們施展搜魂大法難道還查不出你們地來曆不成?”


    紅雲尊者說完,眼中紅光隨即大盛,身上纏繞的紅色火焰之中立刻分出兩條化做實質地紅芒就朝當前的兩青年轟擊過去。


    那兩青年此時就是掌控飛劍飛刀都有些吃力,如何還能抵擋那兩道紅芒,隻來得及運轉真元召喚出自身煉化的基因戰甲出來護身,卻也還是被那兩道紅芒給轟擊的飛出了十多米遠,身上戰甲立刻處在了破碎的邊緣。


    兩青年被轟退,那半空中的飛劍飛刀立刻失去控製被紅雲尊者隨手收了過去。看著落在手中的飛劍飛刀,紅雲尊者不由一聲嘲諷的冷笑,運使


    裹,頃刻間就將其熔煉成了廢鐵化成飛灰,輕輕一抖去。


    “這種破銅懶鐵也敢拿出來賣弄,看來你們的師門果真是沒有什麽油水,就是你們的功法有些奇特,本尊者很是好奇,就讓我用搜魂大法來看看到底有什麽奧妙吧。”


    紅雲尊者說完右手一揮,立刻從其身上飛出兩條紅色光鏈朝那兩青年卷了過去。


    兩青年麵色死灰,眼中不僅露出絕望和不屈的神色,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到紅色光鏈飛到自己麵前卷起自己的身體朝那紅雲尊者飛了過去。


    忽然,空間中一道紫光閃過,輕易的就將那兩條紅色光鏈斬斷,隨即一片金芒罩下裹住了兩青年的身體緩緩地落在一旁,同時。一個身影驟然出現在了那紅雲尊者的麵前。


    猛一見到小巷中兩青年地身影我就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這兩人可不是別人。都是我梵教弟子,原來的太玄宗門人,其中那獨臂青年更是從一開始就跟隨我的銅人街一百二十三平士之一的淩君涯;至於另一個青年則是後來從中華武社加入太玄宗的弟子陳武。


    之前的太玄宗就一直在嶽華星上有著一個秘密地分支,如今雖然成立了梵教卻依然沒有撤離這個分支機構,而且這個分支機構基本不與長老院總部有什麽聯係,隻是在暗中收集關於修真界的各種訊息。算是充當著梵教的另一隻眼睛吧。以前經常由太玄宗副宗主段誌明老哥在這裏駐鎮,現在到是由銅人五虎中的徐寧暗中在這裏掌控著。


    我這次帶著梵教中的一些長老、護法和幾位不起眼的議員來為的可是移民大事,不可能不引起一些修真中人注意,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讓他們直接去聯係徐寧等人,省得一不小心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和行蹤,隻是沒想到還是會在這種情形下遇到自己的人。


    淩君涯和陳武兩人修煉的都是我根據自身以前初創出來地兩種功法改編而成的修真功法,其禦使飛劍飛刀地法門也是我自己獨據一格粗創出來的,那紅雲尊者看不去他們的功法來曆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淩君涯和陳武兩人雖然已經勉強達到了金丹初成的境界,算起來也是進步神速了,但在紅雲尊者麵前卻也仿如嬰兒一般。根本就沒有絲毫抵抗能力,若不是紅雲尊者想要套問兩人來曆恐怕早就狠下殺手了。


    施展搜魂大法可不輕鬆。不僅被施術之人有可能成為白癡或者魂魄消散,就是施術之人也會元神虧損修為有所停滯,紅雲尊者如果不是實在從淩君涯兩人身上套不出話來而又對兩人的功法感到好奇的話也不會決定施展此術地。當然,我也絕不會允許紅雲尊者在兩人身上施展搜魂大法,要我在紅雲尊者身上施展搜魂大法還差不多。


    我的出現顯然讓紅雲尊者大是意外和驚恐,身形不覺朝後退了幾步。臉色陰沉的看著我,沉聲說道:“閣下是什麽人,難道要架我紅衣門紅雲尊者的梁子不成?”


    我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紅雲尊者,此人不過化晶後期的境界修為,在如今我的眼中實在不怎麽的,要滅殺他簡直輕而易舉,但要無聲無息的將之打殺或擒拿卻也有些辣手,看來隻有再次動用琉璃珠了。


    “紅衣門?”我佯做詫異地看著紅雲尊者,“不知尊者與貴門的護宗侍者藍若道兄如何稱呼?”


    “藍若師叔?”紅雲尊者臉色一呆,連忙說道:“閣下竟然與本門藍若師叔有舊。難不成是自家人不成?倒是本尊者失禮了。”


    說著紅雲尊者趕緊朝前走了兩步,恭謹地行了一禮。但是去雙眼之中卻是紅光閃爍,在起身之時,一團紅芒猛然就朝我當頭罩了下來。他***,這家夥果然也是個笑裏藏刀之輩。


    紅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將我全身籠罩,驚的淩君涯和陳武兩人不由失聲大叫,反觀紅雲尊者卻是哈哈大笑,雙手連環不絕的打出一道道紅色印訣飛進那團紅芒之中,狠聲說道:“藍若早已被驅逐師門,你這家夥想要用他來跟我套近乎做夢去吧,敢與本尊者作對,你給我去死。”


    我悠然歎息了一聲,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這家夥竟是一個不可理愈之人,還想著先穩住他再用琉璃珠將其擒拿下來呢,卻不想反被其偷襲得手,真是夠丟人的。


    我反手拿出暗紅色的煉獸鼎,打開鼎蓋,在鼎身之上打上了幾道法訣,立刻一股吸力從裏麵產生,身外的那團紅芒一陣顫動,隨即隨著這股吸力乖乖的被吸納進了煉獸鼎之中。


    紅雲尊者放出的這股如煙雲一般的紅芒可是非同一般的法寶,正是紅衣門中人用獨門密法煉製的紅雲孽障,乃是用無數精血煉化得來,中者之人就連魂魄都會被其吞噬,


    做法寶施展幾可抵擋任何飛劍法器,還能緩慢的汙法寶,紅雲尊者就是憑此橫行一時遊曆修真界各個星球的。幾乎沒怎麽吃過大虧。不過也合該是他倒黴,竟然遇上我。當初從紅衣人藍若手中得來地煉獸鼎正是紅衣門的鎮派至寶,也是此術的最大克星。


    碰上了煉獸鼎紅雲孽障那是絕對的有去無回。當初藍若正是偷拿了這煉獸鼎怕被責罰才遠離師門獨自一人來到無間星域在紫孿星係正好碰到了我,卻不想竟然便宜了我白送了我幾件不錯的法寶。


    紅雲尊者看著自己拿手的紅雲孽障被憑空收走,又猛然見到了我手中地鏈獸鼎不由失聲叫道:“本門至寶煉獸鼎?”


    看到紅雲尊者忽然失神,我隨即發動了琉璃珠,空間中一陣顫動。無形的波動立刻將失神的紅雲尊者裹進了琉璃珠之中。空間瞬間再次恢複平靜,我一手拿著琉璃珠一手拿著煉獸鼎,心中一笑:到是又收了一件不錯的法寶。


    收了琉璃珠和煉獸鼎,我轉身走到已然呆滯的淩君涯和陳武兩人身前,雙手揮出一金一紫兩團光芒裹住兩人,立刻一個瞬移離開了這裏。


    片刻之後,接連幾道劍光遁光飛到這裏停留了片刻,在沒有發現什麽之後紛紛離去。


    數日之後,在中華城市長連縱橫的暗中主持下,一場龐大的移民工程正式開動起來。此舉雖然惹的一些修真宗派懷疑而對其不斷探查。但卻找不到絲毫不妥之處,被移民的多是無錢無勢的平民。而那作為被移民地星球也的確是一顆新近發現地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所以漸漸對其放鬆了下來。


    移民工作持續了半年之久,而作為移民的平民也從原本計劃的一億人口增至兩億七千六百萬。當移民工作到達尾聲的時候,整個長老院也忽然從嶽華星上整體遷移了出來,從表麵上看整個嶽華星上長老院的舊有勢力真地是一掃而空了,全部集中在了那新興的移民星係之中。


    而就在這時。從嶽華星係通往那新興移民星係的星際通道忽然被毀,外人再難與其中有絲毫聯係。這種突然發生的意外情況終於引起各大修真宗派的警覺,紛紛派遣高手查探那個新興出來的移民星係所在的空間方位,然後動用空間傳送陣過去準備探察具體情況。


    任何一個星係在宇宙空間中的方位都是相對固定的,隻要查探出了方位就可利用傳送陣輕易的到達這個星係之中,這可是數萬年來修真界曆代修真者不斷摸索出來地寶貴經驗。而且現有的已知星係幾乎各大修真宗派都有其具體地空間方位星際圖,來往之間隻要擁有足夠的仙石來支持傳送陣的消耗甚是方便快捷。


    不過銀河星係之中恒星億萬何其之多,擁有自主星係的恒星係也是無已計數,時時都有新發現的未知星係展露在修真者的麵前,對於修真者來說這早已不算什麽了。隻要在新發現的星係之中擺放上一座固定的傳送陣就可輕易的測定這個星係的方位。但是如果沒有固定的傳送陣來作為坐標的話那麽想要測定其具體的方位卻是難上加難,隻能根據其周邊的星係來進行判定。沒有幾個月時間休想真正查探的出這個未知星係的真正方位所在。


    長老院所移民的這個新興星係就是這樣一個屬於未知的星係,各大修真宗派還沒來得及想到在其中設立傳送陣呢,所以想要憑空確定其空間方位花在其中的時間可不算少。


    兩個月之後,當幾大修真宗派連手測定了這個星係的方位並聯合派出數十位修真高手傳送到這個星係之中時,原本被移民過來的兩億多人已經蹤影全無,被移民的星球隻留下一些簡陋的建築遺跡,讓眾多修真高手心中頓生疑惑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成了一個未解之謎,隻有寥寥幾人心中隱隱想到了什麽,卻又不敢肯定沒有說出口。


    梵界泰山,億萬裏群山之間再次興起數十座新興城市,一片的忙碌繁盛景色。


    梵教十五宗,各宗開始廣開山門招收弟子,除了太玄宗之外其他各宗弟子人數分別晝增至十萬多人,整個梵教直屬弟子達到了二百多萬,每個城市之中都有梵教各宗的道場,一時間梵教這個新興宗教在梵界之中完全興盛了起來。


    當然,梵教不可能與人間星係完全隔絕,在地球、嶽華星,還有華夏帝國以及大漢帝國等數十星係之中其實都有梵教的地下機構,在不斷的收集修真界各大宗派信息的同時緩慢的招收信徒,隻等時機成熟,梵教必將大興於人間星係。當然,和修真界各大宗派之間的一場大戰也絕對是不可避免得了的。


    風雲變幻之際,必是梵教大興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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