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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並排站立的十個各有特色的人,我的心中不由深深震撼了一下。


    早就聽說在中華武社中有著四係六級十宗之說,現在總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中華武社的四係非常明顯的就是指的從《太史心訣》中分化而出的四種神功心法口訣,既“風翔心法”、“火極神功”、“葵水真訣”、“靜土法訣”。而按照修煉此四種神功的不同,所以在中華武社中被分成了四個係別,分別是風係、水係、火係、土係。這四係神功隻有真正的正式加入武社的學徒可以學習得到,而一般的學員則隻能學到一般性的也是在聯邦的教育體係中所公布的《太史心訣》中的養氣、培元和固本三個階段的內功心法。這四係神功很少有人可以身兼兩種以上的,能夠學會三種的就更是鳳毛麟角的,至於說四種神功全部學會……除了武祖之外還沒有聽說過。


    四係從武社中第五級――學徒這一層次開始分化,而在中華武社按照身份的高低武學的深淺各種人被分成了六級十三個層次,分別是最低一級的武社學員(分初級學員和一般學員)、武社的正式學徒、武社中的正規弟子(分入門弟子和普通弟子)、負責教導學員的武社武師(分一般武師和高級武師)、負責教導學徒和管理一般事物的管事(分低級管事、中級管事和高級管事)、處於武社中高級管理層次的執事(低級執事、中級執事和高級執事)。在武社中雖然級別層次分明,但卻絕不會出現上級欺壓下級,歧視下級的情況,因為在武社中還有一個挑戰換級製度的存在。所謂的挑戰換級製度就是下級的學員弟子或武師管事一類的可以向比自己高級的人進行挑戰,但是挑戰也有一定的限製的,學員隻能挑戰學徒和弟子,學徒可以挑戰弟子和武師,弟子隻能挑戰武師和管事,武師可以挑戰管事和執事,管事可以挑戰執事,而同一級別從低級到高級的晉升最主要的就是功績和政績的積累了。這裏沒有包括武社中的最高一級大執事一級,因為大執事的身份一旦確定就是終身製的,除非自願放棄或由中華武社的最高長老院提名罷免再由十大執事中的一般人讚成才行。


    外人所不知的是,中華武社的長老院其實就是梁、嶽兩家的家族長老會,也就是說,其實從根本上中華武社還是一直都被梁、嶽兩家所堅定的掌控著。


    十宗,這是中華武社中的最主要的十個強力的機構。十宗分別是氣宗、劍宗、拳宗、掌宗、刀宗、槍宗、腿宗、鈦宗、研武宗、雪舞宗,武社中從入門弟子開始分選各宗學習適合自己的武學。中華武社成立至盡已經八百餘年,之中基本上聚齊了聯邦中各門類的六成以上的武學典籍,就連軍武戰隊中數百年來所收藏積累下的武學種類也沒沒有中華武社之全善,而且這裏還有《軍武錄》的副本的存在。經過了八百年的風雨演變,中華武社內部由於各種武學的不同,修習之人的各種分歧,逐漸了演變成了現在的十宗分立的局麵。有趣的是,如今的中華十宗竟然是被執事府中的十大執事各自把持著一宗,當然隨著龍程的離任和我的到來,現在的十宗之中估計隻有槍宗沒有領頭人了吧。


    真是沒有想到,這首先的上來挑戰的竟然是十宗之人全上,一個沒落下,還真夠爭先恐後的。仔細的思索了一下腦中的資料,立刻知道了如今十宗內部資料。


    十宗之中的氣宗、拳宗、刀宗是由梁家的梁啟、梁震、梁威這三位大執事把持著,梁啟掌管氣宗,梁震掌管拳宗,梁威掌管刀宗。劍宗、腿宗、雪舞宗由嶽家的嶽宏久、嶽歡賀、嶽宏真三位大執事把持著,其中嶽歡賀掌管雪舞宗,嶽宏真掌管劍宗,嶽宏久掌管腿宗。掌宗、鈦宗、研武宗是由淩風中將、沈軍濤少將、李遑少校三人把持,其中淩風中將掌管掌宗,沈軍濤少將掌管鈦宗,李遑上校掌管研武宗。剩下的槍宗估計將會由我掌管,畢竟我也即將是一個大執事的身份。


    十大執事,其實在武社的內部十宗之中還有另外的一個稱呼,那就是十大宗主,隻不過這個稱呼在正規場合中是不被承認的。


    “嶽超,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是從武社十宗中挑選出來的對你挑戰的十人,其中每宗出一人。他們都是各宗中的佼佼者,實力非比尋常,論身份都是高級執事的頭銜,我想他們的挑戰也不會辱沒了你的。如果你沒有異議的話,我看就開始吧。你們十人誰先挑戰?”嶽宏真在高台之上麵目威嚴的看著我高聲說道。而最後一句是看我沒有異議之後轉身對我麵前的十人進行詢問。


    “我先來。”一個四十餘歲的渾身勻稱的壯漢大聲道。其他九人看了看他都沒有異議。


    此人右手把持著一把兩米多長的鈦金剛槍,抬腳從十人並列的一排中走出,麵色沉穩的看著我,雙手一拱,說道:“在下寧戰虎,添掌槍宗高級執事一職,現誠懇向嶽超嶽公子討教。”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心中實在沒有想到首先對我挑戰的不是梁、嶽兩家所掌管的其他六宗而是缺少了龍稱的槍宗,這一宗也是我在就任大執事一職之後所要掌管的一宗。看來對我不服的人不隻是梁、嶽兩家的勢力,屬於軍方的派係恐怕對我更加的嫉恨有加吧。說不定沒有我的出現,那大執事的頭銜很有可能就是眼前的這位寧戰虎接任了,怪不得他會首先站出來挑戰了。


    “請!”我也懶得跟他多羅嗦,下麵等著挑戰的人還多著呢,我要抓緊時間哪。


    寧戰虎卻不先動手,隻是將手中的鈦金長槍橫擺在胸前凝重的道:“嶽公子,在下手中的長槍名為戰槍,乃是用鈦金製造,屬於中級的六品兵器。不知嶽公子使用什麽兵器?”


    我微微一楞,這一點到是沒有注意到。本想說不用兵器,但仔細一想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他嗎。不行,還是讓人給我送上一把武器好了,但是用什麽武器呢?我略微一想,立刻有了主意。


    “給我來一柄長槍吧。”我轉身對身後高台之上的嶽宏真說道。


    嶽宏真左手輕輕一揮,一個低級執事立刻轉身而去。片刻之後,那位低級執事手捧著一把樣式與寧戰虎手中的長槍一樣的長槍跑了過來,直接將之交到我的手中,然後快步的退出場去。


    我右手拿著長槍微微一揮,一股勁風平地而起,一聲“呼嘯”響徹在眾人的耳中。我心中暗讚了一聲好槍,竟然也是一把鈦金製的六品長槍。


    寧戰虎的臉色微微一變,抖手挽了數個槍花同樣響起一陣“呼嘯”之聲,沉聲說道:“原來嶽公子也是一個使槍的好手,既然如此,那麽寧某就獻醜了。”


    我微微一笑,對著他左手輕輕一引,道:“請!”


    寧戰虎也不多廢話了,右手持槍朝前一指,腳下蕩起一陣狂風沙塵,飛速的向我飛來。五十多米的距離轉瞬及至,寧戰虎的長槍忽然急速轉動了起來,一股旋風在長槍的四周猛然出現,帶動著演武場的場地中的萬千顆粒黃沙形成一個橫向飛來的圓錐,錐尖就是那飛速旋轉的槍頭。


    我一聲冷哼,這樣的攻擊就就想讓我動手嗎?實在是小看我了。體內“金光法訣”微微運轉,一絲金色真元緩緩注入手中的長槍之中,就在寧戰虎的戰槍離我隻有三米的距離,那撲麵而來的勁風刮的我的黑色長發和披風黑皇向後飛舞的時候,我出槍了。


    僅僅是右手隨意的一槍刺出,那微微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槍頭便已經絲毫不差的和寧戰虎的戰槍的槍頭碰撞在了一起。飛速旋轉的戰槍絲毫也撼動不了我手中挺立在那裏的長槍,寧戰虎快速襲來的身形因為被我一槍所阻也突然靜止了下來,一動一靜之間雖然使得寧戰虎的心中異常難受但卻還傷不了他。


    寧戰虎臉上閃過一陣潮紅,口中忽然大喝一聲,提起全身的火極真氣從手中的戰槍上攻了過來。隻見他全身忽然一陣紅芒暴閃,身上的代表其大執事身份的鏽著金色“武”字的紅色長袍被其鼓蕩的真氣撐暴了開來,一片片碎布隨之漫天飛舞,圍繞在戰槍上的旋風也隨之“砰”的一聲暴開了,激蕩的顆粒狀的黃沙四處飛濺。


    我絲毫不以為意,微運護體神功,一層淡淡的金色罡氣圍繞在我的身邊,四處飛濺的沙礫和氣流對我沒有絲毫的影響,碰到我身外的金色罡氣紛紛反彈回去。同時我右手持槍運轉真元猛的一頓,一聲震耳的響聲從兩個槍頭處傳來,寧戰虎不得已雙手持槍全身閃爍著紅芒飛退了十幾步,而我卻始終沒有動上半步,隻是單手持槍輕輕鬆鬆就將寧戰虎逼退了回去,還讓他一招隻能施展半式,高下之勢立判。


    場外觀看的眾多人物眼中齊齊睜大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隻是一招……額不,隻有半式,寧戰虎竟然已經如此狼狽了,雖然沒有人出聲,但眾人都已知寧戰虎已經落敗了。


    寧戰虎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胸口的氣血壓下,凝重的看著我道:“嶽公子功力高深寧某深感佩服甘拜下風,隻是在下還有一套看家的槍法沒有施展開來,實在是心有不甘,嶽公子能否允許在下將之展現出來?”


    “什麽槍法?”我冷冷的看著他。


    “‘火龍槍法’。”


    “好!請!”我右手持槍作勢虛引。


    “謝了。”


    寧戰虎神色一喜,隨即雙手狠狠握住戰槍,身上紅芒不斷暴閃。隨著其身上紅芒的不斷閃現,一截一截的流轉著紅色光華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片狀物從他的各個關節處極快的長了出來,一塊一塊的同樣的流轉著紅色光華閃爍金屬光澤的片狀物在他的身體各處快速的浮現了出來。片刻工夫,一套火紅的全身形基因戰甲近乎完美的出現在寧戰虎的身上。


    “嶽公子,得罪了。”寧戰虎洪聲說道,隨即大喝了一聲雙手持槍將自己裹在一片紅芒之中向我衝來。


    我這才神色有些凝重的冷冷的看著寧戰虎的攻勢。


    仿佛一條火龍一般,寧戰虎的戰槍從那片紅芒之中飛速竄出,帶著零星的紅芒向我飛來,隨之撲麵而來的是灼熱的氣流,周圍的溫度急速的上升。


    我長槍一抖,槍頭向著仿佛火龍一般的戰槍挑去。對於那熾熱的氣流我反而一點也不在意,論性質,我的“金光法訣”和“火極神功”同屬陽性,甚至比“火極神功”更加的精純,論功力,寧戰虎更是沒法同我比,真元和真氣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有些出乎預料的,火龍忽然扭曲了起來,將我的長槍極快的一圈圈的纏繞住,隨即,化做火龍的戰槍猛的蹦的筆直,被纏繞在其中的我的長槍不由自主的一陣急速顫動,差點就從我的右手中飛了出去。


    我有些驚訝的看了寧戰虎一眼,口中輕輕說了一句“有趣。”


    右手猛的一拖長槍,迅疾的將之從寧戰虎的火龍戰槍中擺脫了出來,隨後,一招“橫掃乾坤”向著寧戰虎橫著掃了過去。長槍泛著淡淡的金芒,悄無聲息的橫著飛了過去,寧戰虎一驚,腳下行雲流水一般後退了十幾步,手中的戰槍再次化做火龍扭曲著與我的長槍交擊了幾下。


    我挺立在原地雙腿仍是絲毫沒有動彈,看著驚詫的寧戰虎,微微一笑,說道:“再來。”


    寧戰虎眼睛一瞪,也不言語,雙手把持著戰槍,全力的運轉著體內的“火極神功”,將“火極真氣”布滿全身,同時大量的“火極真氣”源源不斷的注入手中的戰槍。


    “火――龍――降――世!”


    寧戰虎整個人仿佛都化成了一條火龍一般,隨著其手中的戰槍的急速舞動和全身的紅色光芒不斷變濃變烈,寧戰虎的身形消失了,隻剩下漫天飛舞的裹在一團紅雲周圍的那根鈦金長槍――戰槍。慢慢的,戰槍也不見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


    “火龍”帶著濃烈的紅芒猛然向我撲來,我微微一笑,對其絲毫沒有在意。隨即,火龍帶動一團紅雲將我整個包裹了起來。隻聽的紅雲之中傳來密集的金屬撞擊聲,一陣緊似一陣,漸漸的密集的撞擊聲連成了一片,成為了一個聲音。隻是這個聲音那長長的不斷顫動的仿佛沒有盡頭的尾音瞬間傳遍場中內外,一些功力低微的學員弟子已經不甘忍受了,紛紛盤坐在地運功抵抗起來。


    長長的顫音隨著一聲震耳的金鳴聲結束,再向場中望去。我依然站在那裏右手提著那柄長槍,腳下絲毫沒有移動半步,隻是在我的周圍的地麵好象被什麽東西鏟去了一層似的,堅硬厚實的地麵整整下降了十多公分。


    寧戰虎站在我對麵十米開外的地方,拿著戰槍的右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潮紅,隨即轉為蒼白,片刻之後再次轉為潮紅,如此幾次之後,寧戰虎才深深的吸了口長氣,對著我恭敬的拱手說道:“嶽公子功力驚人、槍法了得,寧某甘拜下風。”


    “寧大哥過獎了,寧大哥的‘火龍槍法’才是驚世駭俗的武學,小弟隻不過是一直防守罷了。”我謙虛的道。這種時候可不能大言豪語,雖然這不符我的個性,但為了能夠順利的過完眼前的這一關,謙虛點就謙虛點吧。


    寧戰虎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對我的話不以為然,轉身向後走到其他的九人隊列之中,站到了末尾。


    場中內外的眾人誰也沒有異議,畢竟誰都可以看的出來,我的實力比之寧戰虎高出了不止一酬,在他召喚出了基因戰甲之後全力進攻還是無法撼動我半步這一點就已經可以判定寧戰虎敗了,而且是敗的徹徹底底,沒有絲毫的圓轉餘地。對於我的實力,很多人再次在心中重新評估起來。


    “下麵還有誰來向嶽超嶽少俠挑戰?”嶽宏真洪聲問道。隻是誰也沒有看到他的嘴角輕輕蠕動了幾下。


    十人中有三人忽然相互望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隨即三人一起踏步走了出來。


    “還請嶽公子見量,剛才見嶽公子大展神威我等深感佩服,自知無力單獨挑戰嶽公子,如果嶽公子不介意的話,我們三人希望可以向嶽公子挑戰。”三人中其中一人說道。


    此言一出,立刻在場外響起了陣陣的翁翁議論之聲,這是挑戰啊,公平的挑戰,應該是一對一的,現在竟然有三個向一個人挑戰,即使勝了也沒有臉麵了。但從剛才的那場戰鬥中又不難看出,我的實力又確實是遠在那些各宗的高級執事之上的,一對一,鐵定的,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似乎也隻有這樣才有看頭。但這是挑戰,我有權拒絕的,不過我也知道,如果我拒絕了,我的氣勢立刻就會降了下來,當著十幾萬人的麵拒絕也會讓我以後沒有尊嚴,因為從剛才的那場戰鬥中可以知道,我是完全有實力接受這三個人的挑戰的,而且,我是要就任大執事的內定人選,從某種意義上說,接受三個高級執事的挑戰似乎也不能說太勉強。現在可以拒絕並製止這三個人向我挑戰的隻有作為主持的嶽宏真。


    嶽宏真沒有說話,似乎沒有聽到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裏連眼睛都輕微的閉了起來。


    我微微掃視了嶽宏真一眼,見到他的表情我的心中微微有了一絲怒意,但更多的是感到可笑,以為這樣就可以難住我嗎?


    我轉身笑著對三人說道:“好啊!你們上吧。”


    “那就不客氣了。在下腿宗曹得。”身穿綠色長袍的中年說道。


    “在下劍宗嶽彭舉。”一個身穿藍色長袍麵目英挺得與嶽宏久有些相似得青年說道,在青年身後還背著一把近四尺的厚背長劍。


    “在下雪舞宗陳彤。”此人是十人中唯一的一個女性,穿著同樣是綠色的長袍,右手臂上圈著的是一根泛著金屬光澤的墨綠色長鞭,看起來有一種英挺逼人的秀氣。從麵上看不出年齡,但我猜測絕對不會少於三十歲,比那個嶽彭舉肯定要大。


    我也不再多說什麽,右手長槍微微一抖,槍頭定定的指住了三人。長槍由於被我的金色真元從右手的“勞宮穴”源源不斷的注入而包裹在一片淡淡地金芒之中,金色的光華不停的在長槍上來回的流轉尋找著缺口卻因為被我控製著而不能離開長槍這個狹小的“容器”,所以此時的長槍被強大的真元能量激蕩的翁翁的作響,槍頭閃著微弱地金光直顫,仿佛要飛出去一般。


    “這次換我來進攻如何?”我右手持著長槍左手輕輕地放在身後微笑著道,“當然,你們現在可以先好好地準備一下。我給你們十息的時間。”


    隻要是頭腦清醒不笨地人都已經可以聽出,我已經對這次地挑戰表達不滿了,居然有些狂妄的點明自己要進攻了,而且還給對方十息地時間準備。當然隻要是眼睛明亮地高手都不會認為我是在托大狂妄,因為隻是從剛才地與寧戰虎的一戰中就已經可以看出我是有這個實力了。


    曹得、嶽彭舉、陳彤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凝重得點了下頭,隨即三人齊齊低喝一聲“基因戰甲!”


    淡淡的綠色中帶著黃色波紋的霧氣、團團的泛著金色的藍芒氣勁和翠綠色的氣芒在曹得、嶽彭舉與陳彤的身上瞬間暴漲收縮,眨眼間的工夫,近乎防護全身的泛著金屬色澤的基因戰甲出現在三人的身上。


    就像他們本身的真氣的性質一樣,曹得的戰甲是淡淡的綠色夾雜著黃色,嶽彭舉的戰甲是藍金色的,陳彤的戰甲是泛著清新氣息的翠綠色的。


    在大中華聯邦,基因戰甲又稱為基因護甲。但一般實力精深擁有先天真氣的高手習慣將之稱為基因戰甲,因為此時以他們的實力戰甲的防護能力對他們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召喚出戰甲之後不僅可以倍增防護力更能倍增戰力,對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來說,增加一絲的戰力都可以扭轉戰局的。而還沒有領悟先天境界的居於後天境界的習武者,則習慣稱戰甲為護甲,因為此時的基因戰甲對他們本身的最大的用處就是數倍的增強其防護能力,對於一般的高手來說,能夠挨的住打才能繼續戰鬥下去。


    對於習練聯邦普及武學《太史心訣》中四大心法的人們來說,戰甲和護甲的區別也既是練神境界和還虛境界的差別,因為從練神到還虛是體內後天真氣轉化成先天真氣的關鍵和關卡。


    曹得、嶽彭舉和陳彤三人能夠擠身為中華武社中十大宗裏的高級執事的領頭者自然都深明在戰鬥中先發製人的道理,剛才我聲明要進攻之後三人立刻用眼神傳達了一個信息,那就是絕不能讓我搶先進攻,也就是說不能給我占據先機的機會。隻是從剛才我站立不動硬挺寧戰虎得意絕技“火龍槍”那種輕鬆自在的情形三人心中就有著一種猜測,“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往往是聯係在一起的,我能夠如此沉靜平穩的接下寧戰虎的瘋狂攻擊,那麽如果是我攻擊的話,說不定其攻勢會比寧戰虎更加的猛烈。所以三人早早的在心中就有了一個定念,一定要強製先機,三人合攻。


    “嶽公子,得罪。”嶽彭舉揮動手中的四尺厚背巨劍首先飛撲的過來,從劍身上閃爍的色澤可以看出,這把巨劍也是一柄鈦金級的六品武器。巨劍化做一片藍芒割裂的空氣“呼嘯”直響。


    陳彤右手一動,翠綠色的閃爍異芒的長鞭化做鋪天蓋地的綠雲籠罩著近十米的方圓向我移來。


    曹得後發先至,光芒一閃,隻是眨眼的工夫,身形已經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是漫天的黃綠色的腿影,鬥大的裹成一團的黃芒伴隨著曹得的巨腳更是已經對著我的麵門飛來。


    三人的攻擊真是配合的分毫不差。嶽彭舉四尺巨劍剛氣十足,正麵攻擊硬挺我手中的六尺長槍。陳彤手中三米長鞭遠程攻擊,使我不能全心對付嶽彭舉的巨劍。曹得身法迅速、能夠掌握時機後發先至,表麵看起來真正對我有威脅的似乎就是已經進入我防禦圈之內的曹得了。不過我隻是在心中冷笑了一下,這種小小的伎倆能夠瞞的過我嗎?


    從我話音一落到三人召喚基因戰甲搶先攻擊,不過是兩三息的時間,可見三人配合之默契。


    我雖然不把這三人的攻擊放在眼中卻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要知道這三個人不管是那一個都有著軍武戰隊中接近a級中階戰士的水準,體內的能量基數都不下於三萬。


    長槍微微的一擺,槍柄在轉動之時恰倒好處的與曹得飛來的右腳相碰,金色的真元立刻找到了宣泄之處,隨著曹得的右腳迅疾的攻入了他的體內。曹得不由自主全身一顫,飛快的倒身後退,同時右手對著我屈指彈擊。一股勁風撲麵襲來。


    長槍在擊退曹得之後飛快的迎擊上了嶽彭舉手中的巨劍。同時,我左手輕輕一揮,曹得施展“彈指神通”襲來得勁風立刻化為烏有。


    “乒乓……”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如響鈴一般響徹整個演武場,被我注入的真元鼓動的急速顫動的長槍與嶽彭舉的巨劍在瞬間交擊了數百下,最終,嶽彭舉受不了手中巨劍的劇烈顫動和長槍之上真元的衝擊,不得已飛身退後。


    此時陳彤的長鞭舞動成一片綠雲這才對著我籠罩下來。冷哼了一聲,借助長槍與巨劍碰擊之後的反彈力,我將手中的長槍對著陳彤的長鞭搗了過去。


    陳彤的長鞭宛如靈動的蟒蛇,帶著“呼嘯”的風聲不斷的轉變各種角度對著我的各處要害飛打而下。不過我的長槍卻仿佛它的克星一般牢牢的盯著長鞭的三寸之處刺去,使得陳彤不得不在一息之間轉換了四十七種使鞭手法方才躲過我手中長槍的緊逼。


    我嘴角一笑,瞅準了陳彤長鞭轉換之間的一個縫隙我的長槍飛速的仿如從草叢中飛速竄出的毒蛇一般對著她的麵門刺去。


    飛速的後退,望著近在眼前的飛速轉動的槍頭,陳彤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懼色,手中的長鞭已經無法及時的回援了,現在是鞭長莫及。


    刺耳的“呼嘯”聲起,嶽彭舉的巨劍及時的攻了上來。而頭頂上曹得已經飛上半空,飛速旋轉的右腳仿佛鑽頭一樣又一次對著我的麵門踢來。


    我笑了一聲,右手一招,幾乎就要飛出手心的長槍立刻重新回到手中,左手握著槍柄隨即舞成了一團槍影,隨著體內真元的注入漸漸的形成一個淡淡的金色的光罩,將嶽彭舉與曹得的攻擊阻擋在外。此時陳彤已經回過神來,口中嬌喝了一聲揮動長鞭重新攻了上來,不過與嶽彭舉和曹得一樣被阻擋在了我長槍組成的金色光罩之外。


    一時間我與三人似乎處在了一個相持的階段,曹得、嶽彭舉與陳彤施展渾身解數,在短短的數息之間竟然各自使出不下百種絕技,不過遺憾的是都無法突破我手中的長槍。


    在場地之外觀戰的各派高手和武社中眼界高明的執事管事都已經看出嶽彭舉三人勝算無望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不說我站在那裏始終沒有移動一下腳步,隻是被動的硬挺三人的攻擊,單隻是我沒有召喚基因戰甲而輕鬆自如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我真正的實力遠遠的比表現出來的強。與會的各派高手都在心中暗自驚歎著,從剛才的記者招待會中已經知道,我的實際年齡隻有十八歲,如此年紀就已經擁有這種驚人的實力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同時也讓這些高手各個眉頭緊縮了起來。對他們來說,中華武社能有這樣的一個潛力無窮的少年絕頂高手的存在,對其餘的各派都是一個不小的威脅。如果有我的存在,那麽如果其餘的各派要想在今後的百十年內和中華武社在武學界分庭抗爭那是基本上沒有希望了。一時間各種念頭在各派與會的高手心中盤旋起來。


    “三位,十息時間已過,你們也來看看我的攻擊如何?”我清越的聲音從長槍那舞成的淡金色的光幕中傳出,全場的十幾萬觀戰者具都聽的實實在在,一些人心中一驚,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反擊嗎?


    嶽彭舉、曹得、陳彤三人心中卻是一震,幾乎是同時,三人身上各自暴出耀眼的光芒。


    “天劍洪流!”、“龍蛇起舞!”、“大無畏神腳!”


    嶽彭舉揮動手中的巨劍,厚實的藍色光幕帶動滾滾的黃色沙塵由對著我欺壓而來,鋒銳的劍氣在堅硬的地麵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


    陳彤手中的墨綠色長鞭化做條條龍蛇曲卷著在空中流下道道殘影,同樣是鈦金製的六品精致武器,長鞭盡頭的帶著倒鉤的鞭尾仿佛毒蛇的獠牙一般穿過層層艱阻向著我撲來。


    曹得得身形已經消失了,留下的隻有一隻飛速旋轉的鬥大一般的展露黃色光芒的赤腳。赤腳從天而降,泰山般的壓力隨之而來。


    麵對三人近乎全力的一擊,我“哈哈”一聲長笑,雙手把持著長槍忽然高聲叫道:“讓你們看看這一招如何。火――龍――降――世!”


    瞬間,金色的光圈轉化成帶著潮紅色的霧氣的金色光團,隨即,光團猛然暴了開來,嶽彭舉、曹得、陳彤三人驚人攻勢立刻被金色光團包裹在其中。


    “不可能!”看著遠處暴突的光團,寧戰虎瞪大著眼睛驚呼。自己成名的絕技“火龍槍法”中的絕招“火龍降世”就算是自己施展也是非常的耗費功力的,完全沒有想到,隻是看了一遍,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完美的施展了出來,而且其攻擊威力遠在自己之上。


    不隻是他,凡是深知“火龍槍法”是寧戰虎獨門自創的槍法的武社中的高手都大大的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麵對挑戰毫無懼色的少年領悟能力竟然如此之強,隻是一個照麵的工夫就把別人數十年苦練研創而出的絕技施展的近乎完美無缺。這種能力讓很多人的心中開始湧起陣陣的不安。


    “砰!”的一聲巨響,曹得首先從光團中飛出,遠遠的落足在二十米開外,落地之後強大的震力從他的右腳傳導進堅硬的地麵,無聲無息的,可比花崗岩的場地在其周圍近四、五米的的空間下降了十多公分。曹得深深的吸了口長氣來平複胸口翻湧的氣血,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的血色,看著遠處翻騰的金色光團曹得隻能在心悸之餘幹著急了,因為他此時正在全力的運轉體內的真氣來驅逐侵入的真元勁,一時間沒有了動手的能力。


    “嗖!”的一聲,第二個從光團中飛出的是陳彤手中的墨綠色的長鞭,隨即,陳彤迅快的踉蹌著身形從光團中暴閃而出,近乎是貼著地麵的飛退了二十餘米,然後在曹得的身邊才穩住身形挺了下來。一道二十多米長的半寸深的裂痕從陳彤的腳下延伸出去。同時,飛向半空的墨綠色的長鞭此時也剛好從空中墜落,恰倒好處的落向陳彤的身邊,陳彤隨手一招,長鞭重新落入手中。同樣的,陳彤也是臉色蒼白著全力運轉自己的真氣來抗拒侵入體內的真元,無法立刻的出手幫助嶽彭舉。


    終於,隨著一聲震耳愈聾的暴響,嶽彭舉雙手顫抖著持著手中的巨劍飛速的從光團中暴退了出來,在空中翻了十幾個筋鬥落在了曹得與陳彤的身前數米處。


    “噌噌噌噌!”落地之後嶽彭舉不由自主又後退了數步,緊貼著曹得和陳彤站在了他們身前,腳下每一步都留下了深達寸深的腳印。臉色陣清陣白的嶽彭舉有些驚恐的看著二十米開外的由長槍舞成的金色的光團。


    “看清了,我來了。”我的聲音沉穩的從光團中傳出。


    暴閃的光團忽然合聚,瞬間一條成型的泛著紅芒的金色巨龍“呼嘯”一聲向著嶽彭舉三人筆直的衝去。金色巨龍所過之處在堅硬的地麵劃出一道深達半米寬有一米的長長的裂痕,隻是一瞬間,光龍已經來到了臉色蒼白的三人麵前。


    “我們認輸。”從麵色蒼白的嶽彭舉口中艱難的說出了四個字。


    金龍刹然停止在嶽彭舉前半米的距離,“呼嘯”隨之而到的旋風吹拂的三人的長發向後“呼呼”的飛舞。


    “砰!”的一聲悶響,圍繞在化做巨龍的長槍周圍的強烈的氣芒猛然向四周暴了開來,激蕩的氣流在嶽彭舉麵前的地麵炸出了直徑有三米深有一米的大坑。


    我默默的看了嶽彭舉一眼,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是嶽家的人吧。”


    “是。嶽宏長是我的父親。”嶽彭舉深吸了口氣看著我恭敬的道。


    “很好。”嶽彭舉聽到我說的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過此時也不是細思其原因的時候,嶽彭舉向身後的曹得和陳彤使了個眼色一起向後退入了另外幾宗的出來挑戰的高級執事之間。


    我隨手一仍,手中的長槍“嗖”的一聲化做一道殘影飛向了百多米開外的一塊由堅硬的比之鈦剛合金也毫不遜色的試練石。“叱!”,長槍仿佛刺入一塊豆腐一般深深的插在了試練石上。


    雙手背負在身後,我冷冷的打量著麵前的十人,不待嶽宏真開口就已經長聲喝道:“不用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吧。”


    此語一出,全場震驚。


    滿場的議論聲“翁翁”響起,與會的各派高手在震驚之餘到是有一些期待,他們打心眼裏想知道我實力的真正底線所在。


    整個中華武社的不論是弟子學員還是管事執事在驚駭於我的驚人實力之餘聽到此話更是議論紛紛,但片刻之後忽然靜止了下來,齊齊的將目光投向了我身後的高台,其實也是主席台的所在。那裏端坐著中華武社中的九位大執事,同時還有武社之中八成以上的高級執事。


    “你真的要挑戰他們十個嗎?”嶽宏真陰沉著一張臉緊盯著我道。


    “你說錯了,”我沒有回頭隻是背對著主席台冷冷的道,“是我同時接受他們十個人的挑戰。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讓他們上吧。”


    說道最後我的口氣中有了一些不耐煩。


    不要怪我張狂,因為這本就是我的浪蕩不阿的本性。雖然從加入軍武戰隊的時候到現在我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真實實力,但並不代表我要默默無聞,事實上我時刻都在展示自己的實力,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人們隻會尊崇那些有實力和智慧的人。我心裏深深的明白,隱藏自己的實力隻是一種在關鍵時刻保障自己安全的手段,但絕不是最有效的手段,有時候適當的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也是必要的。


    今天本來我還想低調一點,但似乎實際的情況是有人不願讓我低調,既然如此,那我就徹底的張狂一次好了。


    嶽宏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但更多的是一種陰沉,看向我的目光更像一個毒蛇緊盯著獵物的樣子。


    不隻是嶽宏真,中華武社中其他的八位大執事的臉色也都是非常的難看,我的張狂和無忌已經挑戰了他們的權威。武社中全部的十宗中基本可以算是最高明的十位高級執事,這樣的實力不是任何一個大執事可以抵擋的,因為他們也是從這一個級別走過來的。雖然真正比起來可能會比這些高級執事強一些,但一般對付三個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對付五個絕對會落敗,如果是十個的話……他們從來不會去想這個問題的。在所謂的就任大執事要通過的三關中的武關中,也不過是接受三個高級執事的挑戰罷了。其實嚴格說起來,憑借我剛才的表現,三關中的武關這一關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再過了。但是,我如今張狂的要同時挑戰十位高級執事,而且這十個還都是武社十宗中的佼佼者,這種事情讓他們從心理上就受不了。


    八人中淩風中將、沈軍濤少將、李遑少校三人的臉色除了難看之外就是沉重,在他們的心裏都在暗暗的咒罵我節外生枝。而梁、嶽兩家的幾位大執事除了臉色難看之外更多的是不相信的神色,他們無法置信我一個人的能力可以擋得住十位盯尖得高級執事的攻擊,而在兩位年長一輩的嶽歡賀和梁啟的眼中卻更多了一種耐人尋味的神色。


    十位出來挑戰的高級執事初一聽到我的話也都齊齊的一呆,不少人臉上出現了不可遏止的憤怒的神色。他們在憤怒我看輕他們,十人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大執事所坐的主席台。一股衝天的戰意從他們的身上燃燒起來。作為中華武社中的任何一人都是從心眼裏感到驕傲的,更有著一種別人不容侵犯的尊嚴,不能容許被任何人看輕,更何況還是不論是在實力上還是權利上都僅次於大執事的高級執事。就連剛才與我動過手的寧戰虎、嶽彭舉、曹得還有陳彤都在憤怒的表達著不滿,然而讓我注意的隻有嶽彭舉一人,剛才的戰鬥中這家夥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實力,估計這一次他會全力出手吧。


    遠處的連縱橫同樣的臉色陰沉的看著場中挺立俊拔不動如山的我,神色間既有一種欣喜更多是一種擔憂。本來對我的實力已經評估的很高了,但真正見識過了之後才發現自己評估的還是太低了一點。在他的心裏正在暗自盤算著,如果我真的能夠戰勝場中十位高級的執事的話,那麽原先設定的一些東西看來都沒有使用的必要了,隻能夠另某對策了。


    而極旋宮的少宮主看向我的目光中除了驚訝不可思議還有極度的難看之外,更有一種複雜的不可理解的意味,從她的眼神中竟然還有著一絲的擔心……


    “好吧。如果十位高級執事沒有異議的話,你們就開始吧。”嶽宏真在緊盯了片刻之後又看了我對麵的戰意昂揚的十位高級執事,這才狠狠的說道。


    從他的的口氣中我知道,他現在是非常的對我不滿,估計在他的心裏正在轉著一些惡毒的念頭要把我搓骨揚灰吧。不過誰管他呢,說起來我和他可是早就對上了,乾幫的覆滅可能是他心中對我憎恨的最大緣由吧。


    對麵的十人齊唰唰的將目光從新放在了我的身上。


    “嶽公子,請用武器。”嶽彭舉站在眾人的前麵,右手平舉著那把厚實的巨劍,全身的真氣在急速的流轉著,身上的戰甲由於真氣的全力運行而發出淡淡的藍色的毫光。


    “不用。”我拒絕道。


    麵對十人的衝天戰意和淩雲氣勢,我也將“金光法訣”運轉到極限,同時還不斷的將金色真元通過護體神功“紫金玄罡”轉化為包裹全身的金色的罡氣。不是我誇大不用兵器,而是那根長槍雖然是六品的鈦金武器,但我的長項卻根本不是用長槍,讓我用長槍對付對麵的三個高級執事絕對沒有問題,不過如果是對付對方十個……我連三成的把握都沒有。既然把長槍已經扔了,那就幹脆空手算了,如果在厚著臉皮去要兵器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憤怒!十位高級執事此時的心情隻能用憤怒來形容,難道己方十個人就真的連讓你動用兵器的資格都沒有嗎?憤怒和不滿在眾人的心頭升起,就連剛才心中對我非常佩服的寧戰虎此時心中也隻剩下憤怒了。


    “砰!”、“砰!”、“砰!”、“砰!”、“砰!”、“砰!”


    六聲悶響,剩下的沒有戰鬥過的六位其他六宗的高級執事紛紛的運功將自己的高級執事長袍震碎了,同時伴隨著各色氣芒光華閃現,閃爍著各種光澤的六套基因戰甲在他們的身上展現出來。再配合上剛才戰鬥時已經召喚出基因戰甲而沒有去除的寧戰虎、嶽彭舉、曹得和陳彤四人,十個當今武社之中除了大執事之外可以說最強實力的高級執事都已經正式的進入了戰鬥狀態。


    隨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十人漸漸的將我圍在了當中。


    我絲毫不以為意,隻是在心中有些凝重的提高了警惕而已,仔細的打量著他們,發現這十個武社中的精英人物各有特色。


    寧戰虎身為槍宗的高級執事,一身的火紅色戰甲,雙手緊緊的抓著手中的戰槍,神色間的怒氣已經消失,多出了一種凝重和細致。


    嶽彭舉單手挺著那把厚實的巨劍,身上是不時閃出金色光華的藍色戰甲,同樣是滿麵的凝重神色。


    曹得的是黃綠色的戰甲,此時保持著一種金雞獨立的姿勢,雖然是單腳著地但看起來卻比其他人更加的平穩,那抬起的右腳給人一種不斷膨脹的感覺。


    陳彤還是那身翠綠色的戰甲,右手輕輕的揮舞著手中的剛鞭,漸漸的剛鞭一圈一圈的旋轉著將她整個身子包裹了進去。


    掌宗的那位高級執事是一身的玄黃色的戰甲,他的一雙大手非常的特別,仿佛帶上了一雙黃色的厚皮手套一樣,不僅非常的大,而且不斷的閃射黃芒。


    拳宗的高級執事是一身的金黃色戰甲,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仿佛兩團金黃色的光團。


    刀宗的那位手中一把媲美嶽彭舉手中巨劍的厚背戰刀,身上的黃色戰甲不時的流轉著紅色的光芒,特別是他手中的戰刀更是黃色紅色的光芒交替出現。


    氣宗的高級執事是位身著淡淡的紫色戰甲的老者,此人體內的能量基數估計是十人中的最高了已經接近四萬五千了。


    鈦綜的是一個體格高大健壯的壯漢,一身近乎純金色的戰甲將他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此人站在那裏明顯的比周圍所有人都高出一頭來。


    最後就是研武宗的那位中年高級執事,此人站在那裏有一種淩雲絕頂的高深氣質,一身天藍中流轉著綠光的站甲閃閃生輝。


    “嶽公子,你現在可以進入戰鬥狀態了吧?”嶽彭舉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我說道。


    “戰鬥狀態?”我心中微微一楞,隨即明白了嶽彭舉此話的意思,他們是等著讓我召喚出基因戰甲之後再開始戰鬥的。不過要讓我召喚出那帶著戰翅的基因戰甲嗎?恐怕你們還沒有這個實力。


    “難道嶽公子認為我們十個還沒有資格讓你召喚出基因戰甲嗎”十人中鈦宗的那位壯漢怒聲喝道。


    不止是他,代表著武社中十宗的這些高級執事們都發出了不滿的冷哼,就算是這些人中修養最好的氣宗的老者也從眼中露出一絲寒芒。


    “當然不是,既然你們要想見識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好了。”我微微一笑道。


    話音未落,一股旋風從我的腳下平地而起,我身後的披風黑皇“呼”的一下飛揚了起來,純正的白色和金黃色相互對應的披風的在高台上的眾人眼中是那麽的耀眼,然而在我周圍的十位高級執事卻清楚看見披風背麵那漆黑的發亮的另一麵。


    披風下是那淩韶華昨天交給我的代表著中華武社中至高權威的大執事的紫色的長袍,當披風飛揚而起的瞬間,一股由內而外的金色氣芒將我整個的身軀裹了個嚴實,隻有那寬大的披風裸露在外不住的飄蕩。在金芒中紫色的長袍迅快的解體消失,片刻之後,金芒開始緩慢的收縮,漸漸的,一身展亮的金光閃爍的戰甲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這套戰甲簡直就是我的那套元嬰戰甲的翻版,不過沒有身後的戰翅,而原本紫金色的戰甲也變成如今的純粹的金黃色的並且不斷的在其表麵有著仿佛流水般的金色光華閃動的戰甲。


    眾人不隻是我周圍的十人有些驚厄的看著我那與眾不同的戰甲,甚至是全場觀戰的所有人都楞楞的看著我的戰甲。這樣的一個戰甲仿佛全身都是武器一般,在每一個關節處都有突出的尖刺,和一般性的戰甲明顯的不同。一般的戰甲在關節處都是圓弧或半圓的護膝的。


    “好吧,就讓我們開始吧。”我有些霸氣的叫道。


    沒有任何的征兆,十人的攻擊幾乎是同時開始的,用的都是他們最拿手的招數。槍宗的寧戰虎將手中的長槍抖成一條不斷飛舞的巨龍;劍宗的嶽彭舉手中的巨劍仿佛一道開山巨閘,菱裂的劍氣把地麵都披開了條條的裂縫;腿宗的曹得已經看不見其人的身影,留下的隻有那道道的殘留的腿影和時而盤旋飛舞的帶著淡綠色黃光的巨腳;雪舞宗的陳彤把自己全身都裹在了一圈圈的鞭影中,那帶著倒鉤的鞭頭好象毒蛇的獠牙不時的從虛空中閃現;掌宗的執事從一出手就隻剩下了一個磨盤大的巨掌,具有靈性一樣的巨掌如一麵牆一樣的不斷向我壓擠;拳宗的執事同樣是身影消失,不過留下的卻是那不斷飛旋過來的仿似流星一般的拳頭;刀宗的那位一刀劈出完全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完全拚命的打法,被紅芒包裹的刀身隨著一刀又一刀的披出而發出一道道的紅色的熾烈的刀氣,將地麵都切割出一道道的焦黑的刀痕;氣宗的那位老者看似動作最慢,卻在頃刻之間發出了數百道的紫色的氣箭;鈦宗的那位大漢同樣是一個不要命的家夥,或拳或掌或腿或腳,甚至是用身體橫衝直撞,看那樣子是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當成攻擊的武器了;最後就是哪個研武宗的中年人,他的攻擊似乎最為幽雅最為好看,那完全可以當成一個藝術來看了,但我卻清楚的明白,那每一個幽雅的背後都是可以讓人萬劫不複的殺機,這十個人裏麵他的實力絕對的可以穩坐前三位。


    在這樣的攻擊之下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運轉“金光法訣”將護體的神功運到極至,一個仿若實體一般的金色的光罩把我整個的包裹在裏麵。十個人的攻擊雖然被我躲開了大半,但最後難免還是要被擊中幾次的,不過金色罡氣的最大特點就是對方有多大的攻擊力他就會反彈多大的攻擊力,當然,如果對方的武器夠鋒利的話也難保不會穿透我罡氣形成的護罩。所以對於嶽彭舉、寧戰虎和那刀宗的大漢的攻擊我絕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躲閃,而其他人的攻擊我是能躲盡量的躲,來不及躲閃隻好硬扛了。


    “砰!”、“砰!”……“叱!”、“叱!”、“叱!”……


    各種氣勁的砰撞聲和刀風劍氣的飛舞聲響徹全場。


    一時間整個演武場被各色的光華各色的氣芒還有那不斷飛舞的刀風劍氣所籠罩,不少的勁風劍氣還從場中飛出到了觀戰席上,一些各派的高手和武社中的中級執事揮手將這些四處飛散的氣勁給打散了。而場中一個好象蟲繭一般的金色的光球不停的四處遊蕩,四周的看起來無數的人影圍繞著其不斷的進攻著,各種各樣的氣勁刀芒和劍氣從那些看不清的人影中飛出向著那個金色的光繭飛去,隱隱約約的,透過那仿佛已成實體一樣的金色光罩,場中的各派的高手們還能看到那裏麵的一個閃著金光的不斷閃動的人影。


    場上觀戰席上的十幾萬的各派高手武社弟子都眼巴巴的緊盯著場中的戰鬥,完全不把場上那時刻都有可能飛射而來的極度帶有殺傷力的不張眼的刀芒劍氣和各色的氣勁放在眼中,也懶得管那些,以至於時有低級的弟子和功力不是很強的各派弟子被飛來的橫禍打傷。但誰會管他們呢?這樣的一場驚險的戰鬥那是極少有機會看到的,在現在這樣的一個相對和平的時代,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或許隻有在一些各式各樣的武學大賽上能夠一展所長,當然也可以加入一些黑道幫派進行不斷的殺戮來滿足自己的戰鬥欲望。但不管是那一種情況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可以欣賞如此精彩的戰鬥的,對於一個高手來說,觀看別人的戰鬥不僅有助於提高自己的見識,更多的,是讓自己有一個動力,同時還能夠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啟發,那對於自己在武道上的修為是有著不可估量的好處的。特別是今天的這場絕對可以稱的上是高手之間戰鬥。這種情況下誰還會去管那些被場中四處流竄的氣勁刀芒和劍氣傷到的人呢?


    嶽宏真揮手擊散一道從場中擊射而來的凝實的劍氣,臉色有些難看的四處打量了一眼,深深的皺了下眉頭。隨手對著身邊的一個中級執事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又把那帶著一絲驚悸的眼光的看向場中我的身影。


    一個淡淡的藍色的磁力護罩在演武場的周邊升了起來,場中那飛舞的氣勁碰到護罩之後立刻消散了起來。


    藍色護罩,演武場上的二級磁力護罩。在這個演武場中一共擁有四個級別的磁力護罩,分別是紅色的一級,藍色的二級,綠色的三級,黃色的四級。其中最強一級的是黃色的四級磁力護罩,它完全可以阻擋住激光製導武器的轟擊。中華武社的這個演武場經常會舉辦一些武學的盛會,而一些高手的攻擊力是沒有準頭可言的,就像現在,所以這樣的磁力護罩一樣的設施是必須的。


    在眼前的這十個高級執事的強力攻擊下,我隻是運用“金光法訣”形成罡氣護罩來防禦和躲閃還是很吃力的,盡管他們攻擊到我身上的攻擊力會如數的反彈到他們的身上,而強勁的反彈力讓有幾位吃盡了苦頭,但我的感受也不是很輕鬆的,畢竟這些人可都是達到了結丹境界的高手,擁有著幾乎不弱於a級中階軍武戰士的實力和戰鬥力的。


    腳下施展著“千幻迷蹤步”,這種根據“千佛步”改善而來的步法確實是一套絕頂有效的步法,每每可以在千鈞一發之時讓我從對方的攻擊中閃躲而出。隻是雖然這種步法雖然玄妙,但畢竟是我根據“千佛步”改創而來,還沒有真正大乘,麵對十個絕對可以稱的上是高手中的高手的高級執事難免會有些顧此失彼。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麵對這麽多的高手,以往最多的就是麵對數十隻的變異的暴怒恐龍,而和軍武戰隊中的那些高級的戰士,我是很少和他們對戰的,即使是切磋也不過是一對一而已。那裏有現在這種一人麵對十個相當於a級中階軍武戰士的同時攻擊的情況呢?


    一邊躲閃著,我一邊觀察著他們的武學,同時漸漸的,我對於這種群戰也開始習慣起來,“千環迷蹤步”施展的也更為靈活起來,他們的攻擊也漸漸的對我夠不成威脅了。


    其實,這十個人雖然可以算是武社中的佼佼者了,但我如果施展我最得意的武技“戮鷹八式”的話,估計他們也不會抵擋上幾招的。不過現在我還不想這麽早將他們擊敗,我還想繼續觀察他們施展的各種武學。


    中華武社能夠分為十宗,那麽它每一宗必定都會有它獨特的一麵的,而眼前的十人可都是各宗中的高手中的高手,對於他們本宗的武學絕對會了如指掌施展的得心應手的,而且可以說是手到拈來。要想徹底的了解中華武社中的武學,他們是最好的突破口。


    雖然軍武戰隊中的武學和中華武社中的很多武學都有相似之處,特別是兩者武學都有一個共同點,其基礎部分都是《太史心訣》和《軍武錄》,但經過了數百年之久總會演變出一些自己的特點的。我要想在中華武社中很好的待下去就必須要將這些不同的地方搞清楚的,最好是從眼前十人的身上得到中華武社中的武學中的一些精華。


    我可不相信在我加入武社之後可以完全的觀閱中華武社全部的武學典籍,也許同屬軍方的掌宗、鈦宗、研武宗和槍宗可以讓我完全參觀這四宗的武學典籍,但是其他的六宗可就難說了。關於中華武社中兩方三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我從淩韶華那裏隱約知道的雖隻是一點點,但由此也可看出其中的形勢可能比他說的更為嚴重,更何況,不止是這兩方三派之間的明爭暗鬥,在十個宗派之間的爭端也在逐漸的展開和擴大,各自將自己宗派的武學也漸漸看的重了起來。


    武學發展到今天,雖然人人習武,但逐漸的一些人也開始將自己保管的高深武學開始敝帚自珍起來,畢竟,如今這個世道高深的武學就代表著強大的實力,而堅強的實力即代表著權利,誰願意將自己的權利拿來和別人分享呢?這種情況在武社之中也同樣的存在著。


    嶽彭舉等人開始漸漸的不耐煩起來,自己十個高級執事竟然無法對付一個不過十八歲的少年嗎?雖然這個人是即將就任大執事的人選,可即使他有著大執事的實力也不可能同時抵擋自己十人的攻擊啊!一般情況下一個大執事也不過隻能和三個高級執事戰成平手,畢竟大執事也是從高級執事晉升的,所以在大執事的內部晉升儀式中的三關之中的武關也不過是挑戰三個高級執事罷了。可如今……


    嶽彭舉的心開始慢慢的發寒,不止是他,場中其他的九位高級執事,包括場外所有的高級執事和主席台上的九位大執事,所有深深明白眼前的這場打鬥代表什麽意義的武社中的精英們,還有那些各派中資深的高手們,他們的心中都在發寒。這樣的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高手的出現究竟會代表著什麽呢?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憂,觀戰的隨我一同來的淩韶華、華飛、雷震、童大偉和白真、藍鈴六人則是一直信心十足的看著演武場,他們對於我的實力是深有體會的,所以他們對於我毫不猶豫的迎戰十位高級執事沒有一點點的擔心。隻是從淩韶華、華飛和雷震的眼中還是不時的看出一絲絲的驚異,在他們的心中再次的對我的實力進行從新評估起來。


    相對於他們,九位大執事中屬於軍方的淩風中將、沈軍濤少將、李遑少校三人心中在有些關切之餘更多的是感到震驚,畢竟我也是軍部任免的大執事,他們也是希望我可以順順利利的就職的,對於今天的場麵他們也是身不由己的,但現在親眼目睹我的實力才真正的讓他們感到驚心,同時在感到一分欣慰之餘也同樣的有一種心寒的感覺。什麽時候軍部培養出了如此一個少年高手,如果這樣的高手在軍武戰隊中不止一個話,那……中華武社可就要徹底的被比下去了。


    梁、嶽兩家的六位大執事不覺的將自己的目光看向淩風中將、沈軍濤少將、李遑少校三位大執事的身上,不過從他們的身上別人是看不出什麽的,唯一可以感覺到的,就是從他們的眼中同樣可以看出那種震驚和不可思議。


    “啊!是少林的‘百步神拳’!”


    “那是武當的‘太極纏手’!”


    “少林的‘大力金剛掌’!”


    “彈指神通!”


    “拈花指!”


    “昆侖的‘六陽神劍’!”


    “華山的‘九陽神掌’和‘穿雲劍法’!”


    “少林的‘般若神掌’!”


    ……


    看台上的各派高手開始陣陣的驚呼,因為場中的十位高級執事施展的武學已經越來越繁雜了,自己拿手的武技既然奈何不了我隻有不斷的施展別的武技來應付了。武社中保管著《軍武錄》的副本,而《軍武錄》中記載著八百年前武祖從九大門派六大世家中囊括而來的各種武學,雖然並不一定都包括這些門派世家的所有武學,而且八百年來各個門派世家發展演變這些武學已經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麽了,但如今猛的一見這些原本屬於自家門派的武學被別人施展的得心應手,一些各派中的高手還是在心裏感到一些不好受。


    我眼前一亮,外人隻是看到這些一般的武技而已,而我看重的卻是他們十個施展的另外的那些不屬於《軍武錄》中的武學,那些武學可都是中華武社開派幾百年來的精英高手自創而記載下來的高深武學,這些武學對於我來說絕對有值得參考的價值。


    在場中我的神念無處不在,十宗高手所施展的每一種武學都被我慢慢的分析著,並且逐漸的將它們吸收掌握。不僅是這些武學的招式,我更在意的是它們的真氣的運行路線。


    此時我也不僅開始佩服這些人起來,同時也對中華武社中武學之博大而感到心驚。這麽長時間,他們十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施展出一招重複的。


    “停!”嶽彭舉忽然大叫了一聲停了下來。


    其他九位高級執事紛紛停下來,隨即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都不明白他此時為什麽喊停。


    “嶽公子,你是看不起我們嗎?”嶽彭舉有些憤怒的看著我。


    “不是啊,你為什麽這麽說?”我不解的問道。


    其他的眾人也都不明白嶽彭舉這麽問。


    “哼!從始至終嶽公子都隻是在防守和閃躲,而沒有進行一次的進攻,這不是說明嶽公子看不起我們是什麽?”嶽彭舉冷哼道。


    眾人不管是場中的九位高級執事還是場外的觀戰之人這才紛紛的反應過來,仔細想想,從十人向我攻擊開始我確實是從來沒有反擊一招半式,隻是一味的防守和躲閃而已。想到這裏眾多的高手心中不由的“咯噔!”一聲,隻是防守已經是穩立不敗之地,那麽如果開始反擊呢?一時間所有人在心驚之餘都有些期待起來。


    “哦!”我微微歎了口氣,忽然認真的道。“真的讓我主攻嗎?”


    “不錯。說實話,今天即使嶽公子不動手我也承認我們十人已經輸定了,但是今天如果不能真正領教到嶽公子的絕技我嶽某恐怕會懊悔一輩子了。”嶽彭舉深吸了口氣道。


    其他九人也同時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和嶽彭舉站在了一起,十人同時麵對著我。看來他們十人是要準備同時來抵擋我的攻勢了。


    我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心中不由暗自讚歎他們的魄力,一般人在這個時刻恐怕礙於顏麵找借口下台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接受我的攻擊很有可能會敗的更為狼狽的。場中隻要是眼力高明之士僅是從剛才的戰鬥中我隻是一味的防守便可輕鬆自如這一點就可以不難看出這種結果。


    “那好,我就完成你們的心願,讓你們看一下我自創的武學‘戮鷹八式’,至於你們能夠抵擋得了幾式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話音一落演武場內外立刻寂靜了下來,這回再沒有人來懷疑我在說大話在狂妄了,他們隻是靜靜的看著。


    狂風忽然平地而起,一股莫大的壓力從我的身上升起,伴隨著突然湧現出來的強烈殺氣像一座山一樣壓在我對麵十人的身上。


    嶽彭舉等人神色頓變,全身不由自主顫抖起來,開始全力的運轉體內的真氣,一時間各種光華氣芒透過各自的基因戰甲紛紛閃動流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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