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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丹雄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原因不僅是在和坤幫的爭鬥中占了上方,還有就是自己主人給自己許諾的好處。那是可以使自己修煉的“火極神功”再上一層樓的還虛法訣。


    自己的“火極神功”已經練到了練神境界的最高階段,但是一直無法得到如何把體內後天真氣轉換成先天真氣的還虛法訣,也就無法真正使自己的“火極神功”達到還虛的境界。所以自己隻能算一個二流的人物而已,在主人的麵前也一直的抬不起頭來。但是這次之後,隻要自己得到了還虛法訣,那麽自己就可以進入先天境界,真正擁有一個一流高手所擁有的實力,到那時看誰還敢小看自己?


    哼!說起來最可恨的就是聯邦和武社控製著《太史心訣》中六個層次的每一層修煉的法訣,平民隻能修煉養氣和培元兩個層次的法訣,要想讓自己的功夫再上一層樓就必須有能力繼續在聯邦的高級院校就讀學習,那樣就有機會學到固本和練神的法訣,而到了練神的境界之後才能真正的接觸聯邦中比較高深的武學――四聖神功。也就是“風翔心法”、“火極神功”、“葵水真訣”、“靜土法訣”。但是那是需要金錢的,聯邦中雖然實行的是十二年全免的義務教育製度,但要想真正得到聯邦中好的武學教育就必須要到更高一級的高中學府和大學院校,而要進入那裏是需要高價的學費的。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聯邦的教育體製。早在五百年前聯邦成立不久國家就已經頒布了一係列新的教育製度,實行十二年的全免費教育製度,也就是小學六年,初中六年,而到了高中就不得不要交納昂貴的學費了。大學的學費那就更是驚人,一般人根本就無法上的起。聽說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富人的錢來為窮人交納學費,因為隻有富人才能交的起昂貴的學費,虛度的起高中和大學的十年時光。其實在聯邦,很多知識在小學和初中裏就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而在高中和大學裏真正學到的知識並沒有多少,但是,在這裏卻可以學到聯邦公眾武學《太史心訣》中中段的心法,也就是固本和練神的法訣,所以,有錢人對此全力爭取,窮人眼中也就對此感到若有若無了。畢竟,在窮人的心裏,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變強,隻能論為其次。但是這種情況持續了幾百年之後帶來的影響是,富人變的越強大,窮人也變的相對越弱小,而且即使有的窮人無意中學到高深的武學也會敝帚自珍,把這當成自己往上爬的契機,不願輕易從自己手中把它給流傳出去。漸漸的這種情況也成了一種定性的習慣。


    鄭丹雄從小家中就不算富裕,聯邦中免費的十二年教育學完之後就隻能待業在家,因為在中華城這樣一個人口眾多的城市是很難找到好的工作的,更何況他的年齡還比較“幼小”,學曆不高。於是,鄭丹雄就走上了另一條道路,那也是中華城中大多數和他一樣的青、少年人都會走的道路,也不得不走的道路――入幫派,走黑道,替別人打拚。


    鄭丹雄是一個好武如狂的人,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學得更高的武學,他付出了很多,也拋卻了很多,包括他的內心。不責手段,陰狠毒辣,血腥好殺,幾乎成了他的代名詞。


    鄭丹雄跟了一個好老大,也是他的一個好主人。當然鄭丹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主人隻會對忠心於他而且能夠辦事,不會出現差錯得人很好,對那些背叛得和辦事不得力得人其殘酷得手法讓他隻是在心中想想就不寒而栗。還好,到目前為止自己辦得每一件事都得到了主人衷心得誇獎,而自己也如願以嚐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十多年來,鄭丹雄從主人那裏得到了《太史心訣》中固本和練神的法訣,而且因為自己修煉刻苦從不間斷,風雨無阻,不比那些家世顯赫或有錢人家的子弟那樣受不了苦。所以現在雖然自己還沒有真正達到還虛的境界,但自己體內真氣之雄厚,比一般人在這個年紀可是高深了數倍。


    年僅三十一歲的鄭丹雄按照聯邦的標準,此時體內的能量基數達到了3000的驚人程度,比之一般人在修煉了練神法訣的各種心法之後最高達到了2000能量基數要整整高了1000的能量基數,可見鄭丹雄對武學修煉之刻苦,毅力之堅定。


    鄭丹雄外表看來是一個比較陰沉的人,不拘言笑,身上常年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衫,這也是現在這個社會比較流行的複古款式。略顯紅潤的一張方臉在平時不笑的時候卻總能給人一種火山隨時都可能爆發的感覺,似乎襯托出鄭丹雄是一個容易暴怒的人,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身材並不是很高大的鄭丹雄反而特別的善於動心機,不然他也不會在中華城這麽複雜和龐大的城市裏活躍到現在,當然不可否認,他背後的那股勢力是他最後的擋箭牌,也是誓死效忠的對象。


    “老大,一切都安排好了,弟兄門也都到齊了。”一個青年幫眾來到鄭丹雄的麵前說道。


    “好了?”鄭丹雄一楞,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


    “段經理呢?”四處打量了一下卻沒有見到酒店的老板,鄭丹雄心中微有些不悅的道。


    雖然鄭丹雄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但絕對是一個記仇的人,而且非常的愛麵子,當然這是在對於他來說可以應付得了的人,對於一些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人,鄭丹雄永遠不會去招惹的。但這個人絕對不是段誌明,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酒店老板或經理,所以,鄭丹雄不會把段誌明放在眼裏。而這樣一個自己根本不放在眼裏的人,此時卻不是在盡心的招呼自己,而是絲毫的不見蹤影,難免他心中會有些不悅。


    “聽說段經理在招呼一個什麽貴客,所以還沒有出來。”青年小心的說道。他可是非常清楚幫主的為人,睚眥必報,喜怒無常。


    “哦?什麽貴客?知道是什麽人嗎?”鄭丹雄陰沉著臉道。


    青年諾諾了兩聲心虛的道,“幫主,這個聽說好象是一個披著黑披風的年輕人,至於是什麽人,屬下還沒有查清楚。”


    從老大到幫主稱呼的轉變就可看出青年心中的緊張。因為在鄭丹雄平時的命令中就有一條,盡可能的掌握自己地域內每一個人的資料,不能露掉一個可疑人。而此時在自己的地盤裏忽然出現一個值得一個酒店老板親自招呼的神秘人,而自己竟然對此人的一切絲毫無知,也不知幫主會如何的發落自己。


    “不知道就算了,下去好好查查。”鄭丹雄卻出乎青年的預料沒有發脾氣也沒有絲毫要處罰他的意思,這到讓青年的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而鄭丹雄對於青年不知道段經理親自去招呼的那個神秘人的底細心中卻一點也不感到驚奇,因為這裏是乾區,而乾區和兌區是這個城市中富人和權利人士居住的區域,如果青年可以把每一個居住在這裏的人都掌握的明明白白的話,鄭丹雄到會感到奇怪了。


    “都到齊了就進去吧。”鄭丹雄說完當前朝著紅賓酒店的大門走去。


    “是,幫主。”青年答應一聲連忙下去招呼幫眾了。


    “啊!鄭老大駕臨段某沒能遠迎,還請贖罪啊。快裏麵請。”鄭丹雄剛踏入酒店大門,酒店的老板段誌明就已經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段經理好氣派啊!兄弟我到是不敢當您的大駕遠迎。”鄭丹雄冷笑了聲道。


    “嘿嘿!鄭老大說笑了。”露出尷尬笑容的段誌明心裏非常的清楚,鄭丹雄此人不僅在幫眾麵前極愛麵子,而且心胸非常的狹小,自己剛才隻顧和那神秘的年輕軍官談話竟忽略了此人,沒能在他幫眾的眼前親自迎接他,看來他是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了。


    “我也是不得已呀,實在是裏麵有位段某得罪不起的人,隻好先招待他了。”段誌明連忙小聲的說道。


    “哦?那麽說我鄭某人是段經理得罪得起的了?”鄭丹雄嘿嘿一笑,語氣中充滿脅迫的意味。


    “這……這那裏的話嘛,鄭老大,段某人可決沒有這個意思。”段誌明急忙解釋。


    “玩笑玩笑,段經理不要當真。”鄭丹雄哈哈一笑,然後靠在段誌明的耳邊小聲問道,“是什麽人可以告訴小弟嗎?”


    “這個……,實在是對不住鄭老大了,我也搞不清此人的來曆啊!”段誌明尷尬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段經理是生意人嘛,這種得罪人的事是做不出來的。”


    鄭丹雄露出理解的意思,大步向前走去,將段誌明落在了身後,但當段誌明急步趕上的時候又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摟著遂不急防撞在自己身上的段誌明陰沉的說道,“真的不能透漏給小弟一點風聲嗎?”


    段誌明看到鄭丹雄眼中一閃而逝的陰毒神光,心中不由暗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不給這個家夥一點資料他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為了自己辛苦開的這家酒店隻好得罪那個軍官了,好在那個軍官看起來不象一個睚眥必報的凶惡之人,應該不會難為自己。


    “鄭老大,你也要為段某人著想啊!這個人實在不能得罪。”見鄭丹雄眼中越來越亮,陰毒的神光似乎隨時都可以冒出來,直盯的自己的眼睛發痛。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在這樣的眼神中冷汗直流,腿腳發顫了。


    “我隻能告訴你一點,”段誌明不得已小聲說道,“此人是軍隊中的人,來的時候穿了一身軍裝。”


    鄭丹雄一呆,他可不是一般人,心中立刻明白那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人。雖然在中華城中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會把聯邦軍隊中的士兵軍官放在眼中,因為在嶽華星是不允許有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的存在的,軍隊在這裏是沒有勢力的。但是對於鄭老大這樣的一幫之主來說,接觸到一些平常人不知道的情報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所跟隨的主人可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在中華城雖不能一手遮天但也絕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了解一些聯邦軍隊的內幕是很平常的,所以鄭丹雄一聽到段誌明口中說出那個神秘人竟是軍隊中的人,而且還明目張膽的穿著一身的軍裝,心中立刻一震,清楚那是自己絕對不能招惹的人。


    “啊!是這樣啊,到是小弟我多心了。段老哥可千萬別介意。對了今天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別的客人嗎?”鄭丹雄立刻不再去追究神秘人的身份,不拘言笑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轉變話題說道。


    “沒有了,沒有了。鄭老大放心,你吩咐下來的事情段某人怎麽敢怠慢呢?今天這紅賓酒店隻接待乾幫的兄弟。”段誌明豪氣的說道。


    “那就好,既然段老哥都已經吩咐妥當了,小弟也就不敢再勞煩你了。段老哥不如還是去招待那位貴客罷,那可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啊。”鄭丹雄好心的在段誌明耳邊說道。


    “唉!那怎麽行?段某還是在這裏招待乾幫的兄弟們好了,畢竟鄭幫主的兄弟比較多嘛。再說,那位客人在貴賓房裏有服務員招呼著呢。”段誌明連忙推辭,盡管心中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瘟爺,但是場麵上的話還是要說的,而且眼前的鄭丹雄還是極好麵子的人,不把麵子給他足的話,或許現在不會怎樣,但他絕對會秋後算帳的。


    “不用不用,幫裏的兄弟有自己人招呼就行了,段老哥隻需讓酒店裏的服務員把酒菜準備好就行了。另外……”鄭丹雄把段誌明拉在一旁,盡量的露出和藹的笑容,“如果可能的話,還望段老哥為小弟引見一下那位貴客。”


    段誌明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要是鄭丹雄不說這句話那他到是感到奇怪了,畢竟能和軍隊中的高級軍官搞好關係在中華城甚或嶽華星上整個火洲地麵上都會有著絕大的好處的。鄭丹雄無論如何是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的。


    “那……好吧。既然鄭幫主有這個意思,段某就勉為其難為鄭幫主去聯係一下。不過段某可是把話先說在前頭了,這個貴客可不是什麽好招呼的主,而且喜怒無常,我也實在是無法摸透他的脾氣,如果他不想和鄭幫主見麵,我可也無能為力了。”


    “沒關係,隻要段老哥盡力就行。請吧,小弟就不用段老哥來陪了。”鄭丹雄表現的毫不介意的樣子。


    “那好,段某就先告辭了。王軍,小李,封征,你們幾個好好招呼鄭老大和他的兄弟們,不要怠慢了。有什麽需要的盡量滿足。”段誌明對著身後跟著的酒店裏的幾個迎賓生和服務生說道。隨後又對鄭丹雄告罪了一聲,轉身向著貴賓室走去。


    鄭丹雄在段誌明轉身之後臉色重新轉變成陰沉,回頭把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的青年說道,“練達,你去讓手下的兄弟好好查查這幾天有什麽軍官在這一片居住沒有,要小心點,別讓別人起疑。”


    那個叫練達的青年滿臉的疑惑之色。一個軍官有什麽可查的,住在中華城的軍官雖然不少,但那都是在這裏度假的多,嶽華星可沒有軍隊的駐紮,更不允許現役士兵到嶽華星上來,所以軍官在這裏是沒有勢力可言的。雖然一般人絕對不會招惹軍官,但也從沒有把他們放在太重要的位置,今天這個老大怎麽要調查一個軍官來了呢?不過練達可不敢有絲毫的疑問,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照著鄭丹雄的命令行事。


    我坐在貴賓室之中,饒有興趣的看著磁化玻璃外麵大廳裏進進出出的那些打扮各異的人們。這些人在我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威脅可言,他們大部分都是處在《太史心訣》中培元的境界,體內真氣隻是按照一條固定的線路在緩慢的運行著,按照聯邦的標準來看體內隻不過擁有能量基數200到500之間而已。其中有幾個不錯的也不過是達到了固本的境界,體內能量基數在五百之上,更有三個超過了1000,達到了1300的標準。


    當然這裏最厲害的要數那個看起來似乎是這個乾幫幫主的家夥,能量基數竟然有3000,以練神的境界達到了軍武戰隊中c級戰士的標準,真是難能可貴啊!


    想到這裏我不由再次回想起自己當初練習《太史丹記》中“養氣訣”和“金丹訣”的情景。《太史丹記》中共有“養氣訣”、“金丹訣”、“天心訣”三個修煉內功真氣的法訣,當年自己一氣之下將“養氣訣”和“金丹訣”全部練完,還幫助梁超把“養氣訣”給練成,


    當時的自己心中是多麽的意氣風發,憑此還折服了十三英那樣的桀驁不遜之人,心中想想都會激動不已。但是,自己卻在好運剛到還沒機會去展露自己能力的時候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個八百年之後的未知世界,錯過了和梁超還有十三英他們一起風發意氣的美好時光。


    但是,我不會氣餒的,寶石,即使在那裏都會發光的,我堅信這一點。雖然是在這個八百年之後的未知世界,自己還是會創造出自己的輝煌的。隻是沒有想到,當年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叫著自己老大的梁超竟然會成為世界各國人民公認的武祖,還將中華武學徹底的發揚廣大,讓如今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中華兒女都能學習到這傳承了中華五千年,哦不,是六千年的璀璨文化。


    很真是不得不佩服梁超這小子,竟將“養氣訣”、“金丹訣”和各大門派的基本武學相融合,創出了《太史心訣》這樣適合全民學習的功法。不過《太史心訣》中養氣、培元、固本、練神、還虛、結丹六個層次的法決還是沒有脫離“養氣訣”和“金丹訣”的範疇,養氣、培元、固本三個層次的法訣其實就是根據“養氣訣”中的那三幅行功圖改良而成,隻不過更加的係統化,更有科學性罷了。而從練神、還虛、結丹三個層次來看,是把“金丹訣”按照一般性常規分成四個獨立的部分,三個不同的階段,讓一般人可以更加容易的弄懂,更容易領悟。看來當年梁超為此花費了心思絕對不會少了。


    正在我緬懷過去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刻鬆懈的神念感應到酒店的老板兼經理段誌明已經快步來到了貴賓房的門外。


    “段大哥嗎?進來吧。門可沒有上鎖。”我有些懶洋洋的說道。


    “就知道嶽老弟功力深厚,耳目聰穎。老哥我已經盡量的收緘自己的氣息,腳下沒有一絲的聲響,而嶽老弟卻可以在這個絕對隔音的貴賓房裏就知道是我來到門外,僅是這份修為,老哥我是再練幾十年也趕不上啊!”段誌明滿是感慨的從門外走進來說道。


    “段大哥過獎了,我隻是心有所感罷了。”我苦笑的說道,看來自己想要盡量的隱藏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行啊!自己的經驗太差,僅僅是一句話一個動作,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就可以推斷出自己的實力。


    “好一個心有所感。沒有高深的功力,沒有強勁的修為,誰有這麽靈驗的所感。老弟就不要再謙虛了。”段誌明有些感歎的說道。


    我隻有嘿嘿一笑,知道在眼前的這位在嶽華星這個看似和平卻其實處處充滿艱辛的星球闖蕩了幾十年的老江湖麵前,話說多了那隻能更多的暴露自己的底細。隻好轉變話題問道:


    “段大哥怎麽不在下麵招呼哪個什麽鄭老大啊,人家可是一幫之主,得罪了他你的生意可不好做哦。”


    “什麽一幫之主,一個別人的走狗而已。”段誌明嘲笑的說道,“不過,我能這麽快擺脫他還多虧嶽老弟的名頭呢。”


    “哦?那是怎麽回事?”我明知顧問的道。其實從那鄭老大到來之後,我的神念就絲毫的沒有離開過他,畢竟他是那些人中的老大,而且功力是最為深厚的,所以他和段誌明的那番談話我也就“聽”的一清二楚了。


    “我說有一位貴客在上麵,而且是一個軍官,所以鄭丹雄那家夥就趕緊放開我讓我來招呼老弟你拉。他還拜托我在你和他之間穿針引線呢。老弟你不會怪罪老哥我暴露你的身份吧。”段誌明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不會不會,我既然穿著軍裝來這裏吃飯就沒有想過要隱藏自己身份的。”我毫不介意的道。


    “那好,既然嶽老弟不介意,老哥我就在這裏陪著你在這喝兩杯吧。”說著首先舉起了一杯酒,“老哥我先幹為敬。”


    說完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我也隻好自倒了一杯酒陪飲了。不過當我把酒飲完之後神念微有感應,眼光隨即望向磁化玻璃外大廳中靠近酒店大門的地方,那裏此時似乎比較混亂,幾個麵紅耳赤的少年正在和乾幫的一個小頭目大聲的爭吵。


    段誌明也隨著我的眼光望去,隨後輕輕的歎了口氣,似乎頗有些無奈。


    “怎麽回事?”我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估計鄭丹雄又耍什麽心眼把哪一條街的平士給騙了。”段誌明平靜的說道。


    “平士?那是幹什麽的?”


    “平士嘛,意思是平民戰士,其實就是幫人家打架而已。”段誌明解釋道,“在中華城中甚至是嶽華星,實力是最重要的,沒有實力的人就是想加入幫會都沒有人要你。而要想自組幫會不僅要有強大的實力,強硬的靠山,雄厚的資本,更需要有實力不俗的手下。中華城中幫會雖然眾多,但真正幫中核心主力是不多的,功力按聯邦標準沒有達到能量基數200的一般是不會收入幫中的。這樣就使得很多的功力弱小的人既不能加入幫會又不願無事可做整天被政府供養著老死終生,所以就自發的聚集到一起,當那些幫會有什麽大型火拚的時候就會找上他們,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撐門麵,長聲勢,打架的時候雖然衝在前麵卻不是主力。”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道,這也就相當於我哪個時代的打手而已。


    “那……你剛才說鄭丹雄把什麽那一條街的平士給騙了是怎麽回事?”我看著外麵那些快打起來的幾個人道。


    “還能是怎麽回事?鄭丹雄為多節省一些錢好孝敬他的主子,所以就經常的想盡方法克扣那些為他賣命的幫手的錢。估計這次又是克扣了哪一條街的平士的錢了。”段誌明冷笑道。


    “他們竟然打起來了,不如我們出去看看?”見到外麵的幾個人竟然動手起來,心中忽然興起了一個念頭的我站起來說道。


    “哦?嶽老弟有心我當然奉陪。”段誌明欣然說道。眼中竟流露出一絲興奮的光芒,不過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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