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還沒完全播放完畢,嚴小開就拉著鄭佩琳離開了。


    不過並沒有走多遠,而是直接進了電影院旁邊的如家連鎖酒店。


    鄭佩琳始終有點暈暈乎乎的,仿佛喝醉了酒,又仿佛被灌了迷藥似的,一直到被嚴小開壓在了床上,衣裙差點被解開的時候,人才終於有點清醒,趕緊一手護著下身,一手撐著他的胸膛,阻攔著道:“嚴小開,你要幹嘛呀?”


    嚴小開愕然一下,道:“我,當然是要你呀!”


    鄭佩琳道:“可是約會才進行了兩個節目,還沒到這一步呢!”


    嚴小開道:“我等不及了。”


    鄭佩琳道:“可是咱們不是約定好了,等你的級別超過我的時候,咱們才那個的不是嗎?”


    嚴小開道:“我也等不及了!”


    鄭佩琳搖頭道:“不要好不好?”


    嚴小開看著她道:“要好不好?”


    鄭佩琳又搖頭,撒嬌的嗲聲道:“真的不要好不好?”


    嚴小開纏著她不放,甚至還有身體輕輕的磨蹭她的雙腿,“真的要好不好?”


    如是三番,鄭佩琳突然定定的看著他,眼中布滿著款款深情,隨後竟然點頭道:“好吧!”


    嚴小開原本以為這一次還是像以往一樣,最終頂多是用嘴,或是戶外運動,再或者是兩樣一起來,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答應了!


    一時間,他就滯在那裏,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呃?你答應了?”


    鄭佩琳臉十分紅,不敢去看嚴小開灼熱得仿佛會把她燙傷的眼神,羞答答的低聲道:“我……也有點等不及了。咱們的戀愛已經談那麽長的時間了,早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昨晚的時候,我也想通了,既然愛你,既然什麽都願意給你,那還留著這個做什麽呢?讓他著急,也苦了自己!”


    嚴小開聞言欣喜若狂,興奮激動得不行的將她壓在身下。


    鄭佩琳沒有再掙紮推拒,而是十分主動的配合他,因為這一天,她也等得很久了。


    嚴小開看著鄭佩琳薄薄的紅唇,心跳變得驟然劇烈起來,慢慢湊過去,嘴巴輕輕噙住的她的小嘴,香軟酥癢的感覺令得嚴小開心頭一顫,舌頭慢慢伸進去,頂開她的貝齒,含住那香軟的小舌頭,用力吸吮起來。


    鄭佩琳秀眉微蹙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適,又或是借此神情才能表達自己的愉悅感受。


    知道一會兒將要走出自己人生的一大步,她的心裏是緊張的,忐忑的,想要推開嚴小開,卻又想將他抱緊。


    這一刻,鄭佩琳真的有些迷茫了,兩隻小手最終隻是用力的抓著床單,準備承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嚴小開卻是血脈賁張,眼角就瞥到鄭佩琳的衣裙都已經有些淩亂,雪白的肌膚強烈的刺激著視覺,手就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凝脂般的滑膩,無法言喻的彈綿,美好的觸感,讓他的手輕輕顫抖起來,壓在她身上的感覺,銷魂蝕骨,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是愉悅的。


    隨著狂熱的親吻,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落到了地上,一直到鄭佩琳一絲不掛了,嚴小開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目光貪婪的欣賞著,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胴體橫陣於床間,膚若凝脂,溫涼如玉,山巒起伏的玲瓏曲線如神女般聖潔,讓人心醉神離。


    鄭佩琳緊張的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臉如紅霞般鮮豔。


    壓在她柔軟彈綿的軀體上,嚴小開深情地問道:“佩琳,你真的決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咱們可以等以後的。”


    “不!”鄭佩琳輕輕的搖頭,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嚴小開,柔聲地道:“不等了,我決定好了呢!”


    嚴小開見她真的已經決定好,這就道:“那我要來了!”


    鄭佩琳幾乎微不可聞的點點頭,然後又猶豫著道:“可你……”


    嚴小開道:“怎麽?”


    鄭佩琳目光怯怯的看一眼他的身下,聲音低得有些斷續地道:“可是你要輕點的,你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


    嚴小開憐惜的輕吻一下她的紅唇,點頭道:“我會憐香惜玉的。”


    鄭佩琳又低聲叮囑道:“還有……不能弄在裏麵啊,退伍之前,我不能懷孕的。”


    盡管自己有滅活的本事,而且從不喜歡帶套,可是想到夏冰,嚴小開最終還是拿起酒店為每一個房間都準備有的套子,“我用這個吧!”


    鄭佩琳忙搖頭,“不要,我想完全沒有距離,沒有隔膜的把自己交給你!”


    嚴小開這就伸手緩緩的分開她修長性感的雙腿,把身體湊上前去,隻是臨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全陽女的。


    之前在和胡舒寶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已經問過了,胡舒寶的生辰八字雖然難得,有著旺夫益子,大富大貴之兆,卻與全陽女無關。


    盡管嚴小開也知道,四柱全陽的女人萬中無一,不是那麽隨便就能遇到的,可是鄭佩琳的體質比較奇特,說不定就是全陽女呢,所以他就問道:“佩琳,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鄭佩琳被問得莫名其妙,如此關鍵的節骨眼上,不問自己的安全期,反倒問自己的生日,沒搞錯吧?


    “之前在海源的時候,你不是跟那個女人和我一起過過生日嗎?”


    嚴小開這才恍然記起來,又問:“可到底是哪年哪月哪日哪個時辰呢?”


    鄭佩琳不解地問:“這個很重要嗎?”


    嚴小開見她有些緊張,這就搖頭道:“也不是特別重要,我隻是想知道罷了!”


    鄭佩琳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報給了他。


    嚴小開在心裏迅速的盤算一下,然後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彈了起來,驚愕無比的看著鄭佩琳。


    鄭佩琳見他一副撞了鬼的表情,臉色蒼白,額冒冷汗,被嚇了好大一跳,忙緊張的爬起來道:“你怎麽了?”


    嚴小開呼呼的喘著氣,言不由衷的搖頭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感覺很不舒服!”


    鄭佩琳緊張得不行地道:“哪兒不舒服,你不要嚇我啊!”


    嚴小開捂著胸口道:“心裏!”


    鄭佩琳趕緊的伸手撫到嚴小開的胸口上,不停的伸手順著,秀眉緊蹙地問道:“這是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嚴小開隻是搖頭,什麽都不說,心裏卻一個勁兒的苦笑。


    白虎女,果然不是那麽好招惹的,命薄一些就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鄭佩琳不但不是全陽女,反倒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全陰女,身上有著極陰之氣,自己要是吸取了她的元陰,輕則當場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重則立即走火入魔,一命嗚呼!


    差一點點兒就命喪黃泉,也難怪他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冷汗了。


    當然,如果交歡隻是單純的交歡,不運無尚心法的話,那就無分什麽全陰全陽,屁的事兒也沒有,可是這樣一來,就浪費了她寶貴的先天元陰了。


    見他的臉色還是蒼白如紙,鄭佩琳趕緊的讓他躺下來,給他蓋上被子,然後也不顧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忙下床去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伺候著他喝下去後,這才問道:“感覺怎麽樣,好些了嗎?”


    嚴小開心裏有些沮喪,言語也有些無力的道:“好些了!”


    鄭佩琳微微鬆一口氣,鑽入被子中摟著他道:“你這到底是怎麽了?以前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嗎?”


    嚴小開搖頭道:“別緊張,我沒什麽事?”


    鄭佩琳卻是不放心地道:“是不是腦袋裏那個血腫還沒好徹底?改明兒我帶你回海源看看吧。”


    嚴小開苦笑道:“我真的沒什麽事!”


    鄭佩琳嗔怪地道:“還說沒什麽事,剛才你的樣子可把我嚇壞了!”


    被人關心的感覺是溫暖的,嚴小開挪了挪身子,將自己的臉貼到她柔軟溫熱的胸部上,“別擔心,真的不礙事呢,我們……”


    鄭佩琳以為他還要繼續,臉紅紅地罵道:“你都這樣了,還不肯消停呢?”


    嚴小開道:“可是咱們難得才……”


    鄭佩琳心頭一軟,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道:“笨蛋,我是你的,從我們好上那一刻開始,我就注定了是你的。除了你之外,我絕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我!所以早一點,遲一點,都沒關係的,重要的是你的身體。”


    嚴小開隻好無奈的沉默下來。


    停了一陣,鄭佩琳突地道:“不行,明兒我得請個假,帶你回去給我小姨看看。你這個樣子,我真的不放心。”


    嚴小開搖頭道:“明天我就要出發了!”


    鄭佩琳疑惑地問:“去哪兒?”


    嚴小開道:“出國執行一個很艱巨很重要的任務。”


    鄭佩琳道:“可是……”


    嚴小開搖頭打斷她道:“我真的沒有什麽事,剛才隻是突然有點不舒服而已。”


    鄭佩琳道:“那我現在帶你去大醫院檢查去。”


    嚴小開擺手道:“沒必要的!”


    鄭佩琳卻是突地坐起來,不由分說的掀開被子道:“快,起來穿衣服,咱們上醫院去。”


    嚴小開道:“不去好不好?”


    鄭佩琳臉色沉了下來,“你可以不去,如果你以後不想再碰我的話!”


    嚴小開苦笑連連,想了想道:“那我們去找姑姑吧!”


    鄭佩琳道:“姑姑?”


    嚴小開道:“就是我師父的師妹,醫術很高明的。”


    鄭佩琳疑惑地問:“就是你說的那個藏在深山裏的師父的師姐?”


    嚴小開神色有些窘迫地道:“這個事,咱們路上的時候再邊走邊說吧!”


    鄭佩琳隻好點頭,雙雙穿上衣服後,退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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