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楊洋洋告訴嚴小開一個壞消息,如果雨再繼續這樣下個不停,他們可能就要麵臨饑荒了。


    嚴小開疑惑地道:“怎麽可能,溪潭裏不是有魚嗎?”


    楊洋洋搖頭,有些歎氣地道:“溪潭那邊的魚可能全跑光了,我在溪潭邊上撈了半天,一條魚也沒撈到。”


    嚴小開不太相信,“可能全都聚到潭底去了吧?一會兒吃過飯後,我去看看。”


    吃過飯之後,嚴小開冒雨去了溪潭,脫光了直紮入潭底,隻是來回摸索了好幾圈,卻發現原本密集的魚群真的消失不見了,一條魚也沒碰著。


    回到山洞的時候,楊洋洋趕緊的湊上來,一邊給他擦拭身上的水,一邊抱著希望地問道:“還有魚嗎?”


    嚴小開沮喪地道:“沒有了,可能真的全跑光了!”


    楊洋洋歎氣道:“沒想到廢了那麽大的工夫,最後還是沒能守住它們。”


    嚴小開問道:“咱們還有多少糧食。”


    楊洋洋搖頭道:“不剩多少了,最多隻夠咱們再吃幾天吧,而且還得節省一點來吃。”


    嚴小開疑惑地道:“咱們不是有很多的熊肉嗎?”


    楊洋洋有些難過地道:“是有很多的,可是有一些我沒完全熏幹熏熟就收了起來,然後有些受了潮沒發現,結果一天一夜的雨下來,壓在下麵的肉全都捂壞了,隻有上麵一些還能勉強食用,但隻剩下幾斤,我已經重新掛起來用煙熏了。”


    嚴小開道:“別的什麽吃的呢?”


    楊洋洋指著一個紅色的塑膠桶道:“別的都在這了!”


    嚴小開抬垂眼看看,食物真的所剩不多,勉強可以吃個三五天的樣子。


    楊洋洋和安本陽菜在那個漁船上雖然帶回了一些米,麵,罐頭什麽的,但因為兩人的體力有限,除了吃的還要帶別的東西,所以隻是樣樣帶了一點。


    她們原本是想先湊合著吃那麽兩三頓,等大家恢複了元氣之後再下去將漁船上的食物陸續搬上來的,誰曾想隻是經過了一夜,狂風就把漁船給刮跑了。


    看著兩個女人愁眉苦臉,十分憂慮的樣子,嚴小開寬慰她們道:“不用緊張,這個島上大把東西可以吃,隻要我還在,絕對餓不了你們,一會兒雨稍為小點,我就出去打獵。”


    楊洋洋搖頭道:“可是你腿上的傷還沒好徹底呢!”


    嚴小開活動一下自己受傷的那條腿,甚至還做了個彈跳動作,然後道:“已經不礙事了!”


    楊洋洋道:“不許去,要去也是明天去。”


    嚴小開不解地問:“為什麽?”


    楊洋洋看一眼側邊的安本陽菜,見她有些走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就迅速的湊到嚴小開耳邊低聲道:“今晚咱們再努力一把,爭取把你腿上的傷徹底治好,然後明天你愛上哪上哪!”


    嚴小開睜大眼睛看著她,這女人的膽子可越來越大,越來越放得開了呢!不過,這正是他喜歡的!


    楊洋洋被看得眼紅耳赤,有點兒惱怒成羞的驕蠻喝道:“看什麽看,再看就抽你。”


    嚴小開:“……”


    下午的時候,嚴小開就算想帶傷出去也不行了,因為雨下大了,而且刮起了風,氣溫也再度降低,仿佛從夏天一下跳入冬天似的,離了暖和的山洞就感覺瑟瑟的冷意。


    盡管不能出遠門,但嚴小開並沒有閑著,鑽進了附近的灌木叢砍回來幾捆草。


    兩女好奇的湊上來,安本陽菜首先問道:“阿大君,砍這些草做什麽?”


    楊洋洋也跟著問道:“這是什麽草,可以吃嗎?”


    嚴小開表情嚴肅的點頭道:“可以,煮湯很有營養的,而且可以養顏護膚哦!”


    兩女聽得神色大亮,齊聲問:“真的?”


    嚴小開終於忍不住笑噴了,“當然是假的,這怎麽可能呢!”


    意識到被耍了,兩女先後撲上來,氣呼呼的對著他一頓粉拳,沒打痛他,反倒弄得他十分舒坦,仿佛被按摩了一通似的。


    鬧了一通之後,楊洋洋叉著腰,裝成一隻小母老虎似的嬌喝道:“快說,這草到底是什麽?幹嘛用的?”


    安本陽菜也跟著氣勢很足的附和道:“對,坦白從嚴,抗拒打殘!”


    這兩個女人,給幾分顏色就開染房了?惹老子火氣一上來,信不信把你們一起給辦了?嚴小開心裏如此暗道,隻是想到真和這大小美女一起玩雙飛精彩場麵,又不免有些走神。


    “咚!”的一聲響,楊洋洋老實不客氣的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而且還用了點力,因為她發現這廝的目光在自己與安本陽菜的胸部上轉來轉去,顯然是沒想好事。敲完之後就呼喝道:“還不說是不是?”


    嚴小開隻好裝作怯懦的配合道:“姑奶奶請息怒,這是藺草,我們平時見的草製品,如草帽,草席,草枕,草籃子……大多數都是這些草做的,有通氣,吸濕,清涼,除臭,殺菌的作用。”


    兩女恍然明白過來,在安本陽菜抓起一把草研究的時候,楊洋洋卻問道:“那你砍這些草回來幹嘛?咱們又不會編織!”


    嚴小開得意的淡笑道:“不是咱們,你們雖然不會,我可是會的!”


    說著,他就席地的坐了下來,抓起一把草開始迅速的編織起來,十指齊動,如狂蛇亂舞,快得讓人感覺眼花繚亂,僅僅隻是一會兒工夫,原本雜亂無章的藺草便在他靈巧的手中出現了一個草帽尖頂的形狀。


    兩女看得吃驚不已,尤其是楊洋洋,更是控製不住的失聲道:“天啊,連這個你也會,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


    嚴小開想了想點頭道:“有!”


    楊洋洋忙問:“什麽?”


    嚴小開道:“生孩子!”


    兩女:“……”


    世間上沒有哪個男人是麵麵俱到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與局限,像嚴小開這種能上得了床,下得了地,幹得了活,殺得了敵,裝得了逼,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還內外兼修的男人,無疑就是稀世品種,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不是熊貓,勝似熊貓!


    能遇上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炮友,那都是一種福氣,最起碼你呆在他身邊的時候,永遠都有驚喜,永遠都不用為吃喝拉散發愁。


    兩女各懷心思的走了一會兒神後,這便先後湊上去,要求嚴小開把這門手藝傳給她們。


    這並不是無尚心法,沒有那麽多要求與禁忌,隻要有足夠的耐心,哪怕智商低也能學得會的。所以隻是十幾二十分鍾,兩女就掌握了編織藺草的要領。


    天黑的時候,三人已經織出了三件蓑衣,雖然不是特別的精致美觀,但遮風擋雨是絕對沒問題了,所以明天就算雨仍下個不停,他們也可以出門去找吃的。


    草草的吃過晚飯,天已經徹底黑透了,但雨仍下個沒完沒了,三人分別漱洗了一下,就相繼上了床。


    睡下來的時候,早已經下定決心的楊洋洋就悄悄的對嚴小開道:“如果實在等不及,就先睡一覺,但別睡太死。一會兒她睡了,我叫你。”


    嚴小開點頭,心裏也打定主意,安本陽菜要是不肯睡,自己就點她的穴位,絕不能再像昨晚那樣了。


    誰知道,僅僅隻是躺下去半個小時不夠,安本陽菜就沒了動靜,顯然是睡著了。


    楊洋洋連喚她幾聲,沒聽見她答應,這就轉過身來,伸手直接去深海尋寶,一下就逮住了小小開。


    嚴小開有些吃驚她的熱情,低聲驚呼道:“天啊,你怎麽這麽猴急?”


    楊洋洋雖然已經臉紅耳赤,但還是故作凶悍地道:“少囉嗦,今晚要是弄得姑奶奶不爽,要你的小命。”


    嚴小開啼笑皆非,又感覺相當刺激,但還是有些擔心地道:“陽菜可能還沒睡著呢!要不……咱們出去吧!”


    楊洋洋抬眼看看外麵,風大雨大,還電閃雷鳴,這樣的天氣能上哪兒去,萬一又著涼了呢?所以她一把捂住嚴小開的嘴,不讓他再說話,然後小心翼翼的翻到他的身上,放開他的嘴後,朱唇就主動又急切的湊了上去,吻住他的嘴後就火熱又深情的深吸起來,丁香小舌也跟著勇敢的探了進去,像靈動的小舌般勾引他的熱情……


    女攻,對男人而言,無疑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隻是嚴小開的女人雖然多,真正能放得開,能化被動為主動的卻沒有幾個,他著實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楊洋洋大警官主動起來的時候是如此的狂野與火辣,感覺既意外又歡喜,自然是放鬆身心,盡情的享受起來……


    今夜,楊大美女化身成愛的女神,寵幸她所深愛的男人,從前戲到主題,全由她一個人完成。


    愛情的花蔭,迎進堅挺,帶著疼惜的河流而來,有纏綿的花藤,柔細的清風,有甜美和浪漫,黑暗因為這愛的纏綿,閃亮起來。冷夜在愛的呢喃裏,滾燙起來。這樣的時候,愛就是一切,兩具密不可分的胴體,在黑暗中,交匯成一個完美世界……


    無比強烈的愉悅與快樂衝擊著嚴小開的身體,刺激著他的神經,無法主動的他,雙手無意識的往旁邊摸去,摸到了一隻微涼帶溫的小手,殘餘的一絲神智明白的告訴他這是誰的手,他原本應該放開,可是卻無法自控的攥緊,然後他感覺到了這隻手傳來的溫暖,還有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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