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般緩緩流過了三四天。


    這幾天裏,嚴小開過得平靜又忙碌,平靜是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忙碌則是忙著畢業考的複習。


    不過自從領到複習題綱那天開始,他就很少往學校跑,多數是和鄭佩琳呆在他的那棟小洋樓外,除了複習之外,嚴小開還時不時教一下校花大人練槍法。


    鄭佩琳的容貌是出塵清美的,資質更是聰慧過人,所以僅僅隻是幾天時間,她的槍法就在嚴小開的調教下練得出神入化,極盡所能之下,頂多是半個小時,嚴大官人就會頂不住的繳械投降。


    每每看到鄭佩琳或蹲或跪或伏的在自己身下之際,嚴小開總是特別的興奮與快慰,因為他至今仍有點難以相信,海源警官學院的校花,男生們心目中的女神,會有一天臣服於自己的雜牌牛仔褲之下,手口並用的服侍自己。


    這樣的方式,雖然會讓他湧起極強的征服感,但始終覺得沒有靈欲交融的深入切磋來得淋漓盡致,反倒是有種隔靴搔癢,始終撓不到癢處的感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就更想完整的得到她,於是變著法兒的挑逗她,撩撥她。


    然而,鄭佩琳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有自己的個性,也有自己的原則,一旦她決定了的事情,別說是十頭牛,十輛坦克都不能將她拉回來。


    她喜歡嚴小開的親吻,也樂意讓他愛撫,甚至還不介意和他同床共枕的睡在一起,可是最後一道防線,她始終堅守著,不管嚴小開如何的引誘她,她就是不肯張開雙腿。


    對於這個女人,明顯是隻能軟誘不能硬來的,因為霸王硬上弓這種方式,或許能和某些女人將生米煮成熟飯,但和某些女人卻可能雞飛蛋打一拍兩散的,鄭佩琳無疑就是後者,而且可能沒有之一。


    試過了各種坑蒙拐騙威脅利誘仍然沒折之後,嚴小開終於徹底明白了,在自己的級別沒有超過她之前,想要完完全全的得到她是不可能的。


    然而,男人都是很賤的,越不能征服的東西就越想去征服,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盡管嚴大官人明白就目前而言,想吃到白虎肉是根本不可能的,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


    這天清晨,嚴小開又一次被鄭佩琳從床上踢了下來。


    為什麽用又呢?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連練幾天,他幾乎每天早上都被鄭佩琳這樣踢下來的。


    鄭佩琳為什麽將他踢下來呢?因為這個賤男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挑逗她,撩撥她,弄得她渾身發熱,欲火焚身,可是當她要把這廝的頭摁向自己胯間的時候,這廝又不願意!


    抓狂之下,鄭佩琳真的是要把他殺了的心都有,何況隻是踢他下床呢!


    惱羞成怒之下,她指著從地上狼狽爬起的嚴小開道:“姓嚴的,從今往後,你再這樣引誘老娘,又不來侍候老娘,老娘就直接把你的第三條腿給剁了。”


    嚴小開:“……”


    鄭佩琳仍然不解氣地道:“還有,從今天晚上開始,你不要跟老娘睡。”


    嚴小開:“……”


    鄭佩琳想了想,又補充道:“再還有,從今兒個開始,你再用你那把破槍指著我,我就把下麵的兩顆子彈給直接卸下來!”


    嚴小開:“……”


    鄭佩琳從床上下來後,一把拽住他的手道:“走!”


    嚴小開終於吭了聲,弱弱地問:“去哪兒?”


    鄭佩琳翻起白眼的呼喝道:“你把老娘弄成這樣,你不給洗幹淨麽?”


    嚴小開愣了一下,遲疑地問:“你……叫我給你洗?”


    鄭佩琳沒好氣地罵道:“混蛋,我不叫你洗,難道叫西門耀銘來嗎?”


    嚴小開猶豫著道:“可是……你不怕我……”


    “怕你什麽?怕你看?怕你摸?”鄭佩琳又翻他一個白眼,“你少給我假惺惺,我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沒給你看過,沒給你摸過?”


    嚴小開想了想,點頭道:“說得也是!”


    進去浴室之前,嚴小開看起來是有那麽點不情不願的,可是進去之後,他卻表現的異常積極,極盡溫柔體貼的替鄭佩琳寬衣解帶。


    當鄭佩琳被脫得不著寸縷,赤條條的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她的臉紅了,心裏也有些後悔,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放蕩一些呢?


    正有點走神的時候,眼光的餘光卻瞥到嚴小開開始脫衣服,頓時就清醒過來,警惕地道:“你在幹嘛?”


    嚴小開道:“你剛才不是讓我侍候你嗎?我現在就如你所願唄!”


    鄭佩琳聽了即喜又羞,隨即又疑惑地道:“那你用嘴就行了,幹嘛脫衣服?”


    嚴小開搖頭,“我不用嘴!”


    鄭佩琳道:“那你用手?”


    嚴小開又搖頭,三下五除二極為利索的脫了個精光。


    當兩人都一絲不掛的赤誠相對之時,鄭佩琳的臉忍不住紅了,心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支吾著道:“你,到底要幹嘛?”


    嚴小開道:“你別管了,反正會讓你舒服就是!”


    鄭佩琳道:“你……可別亂來啊!”


    嚴小開沒理她,隻是打開了熱水器的蓮蓬頭,讓溫熱的水澆灑到兩人的身上後,這才道:“你轉過身去!”


    鄭佩琳遲疑地問:“你到底要幹嘛?”


    嚴小開附到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鄭佩琳聽了之後,臉紅紅地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嚴小開點頭,差點衝口而出說,你放心吧,絕對可以,我以前試過呢。不過這樣的話,最終還是理智的爛在肚子裏。


    鄭佩琳仍然有些猶豫地道:“你不會……偷偷的進來吧?”


    嚴小開搖頭,“不會的。我用我的人品擔保。”


    “人品?”鄭佩琳愕然地問:“你有這玩意兒嗎?”


    嚴小開汗了下,轉身道:“傷自尊了,不跟你玩了!”


    “好嘛好嘛,小氣鬼,我相信你不就是了。”鄭佩琳好氣又好笑,拉住他的手後,這就轉過身去,低聲道:“快來!”


    看著她山巒起伏又雪白滑嫩的嬌體,嚴小開終於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了她。


    被他如此毫無距離的貼體一抱,鄭佩琳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發軟,將雙手扶到了牆上,這才勉強支撐著。


    嚴小開倒了很多沐浴露在自己的身下,擺好之後,又讓她將雙腿合攏一些。


    被他毫無距離的抵著要命的部位,鄭佩琳心裏雖然有些害怕,但也掩不住興奮,順從的照著做了之後卻仍不忘警告他:“你說的,隻是戶外,你要是進來的話,可別怪我沒穿褲子就不認人。”


    嚴小開向她作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從背後再次緊貼她的身體,雙手覆蓋到她的胸部上,溫柔揉撫的同時,下身也開始緩緩的動作起來……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


    當兩人終於穿妥了衣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鄭佩琳的臉上仍帶著潮後的滿足與餘紅,腳步也有些發虛發軟,看向嚴小開的眼神也如水般柔軟清美,再不複早上起床時凶巴巴的模樣。


    在嚴小開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她也跟著坐了上去,像隻小貓一樣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微微的閉上眼睛,顯得慵懶又唯美。


    嚴小開看著她享受的表情,輕撫著她雪削似的香肩,溫和地問道:“親愛的,感覺怎麽樣?”


    鄭佩琳低聲地問道:“什麽感覺怎麽樣?”


    嚴小開道:“就是剛才那樣之後,身上還難受嗎?”


    鄭佩琳抬起潤紅的俏臉,嗔怪地道:“你怎麽那麽壞,明明什麽都知道,卻還要問我。我現在還難不難受,你看不出來嗎?”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子,怎麽能知道呢?”嚴小開說了一句,又壞笑道:“就算我知道,我也想你親口告訴我,難道你不知道,愛這種事情,不但要做,而且還要說的嗎?”


    “變態!”鄭佩琳風情萬種的輕罵他一句,然後又順從的附到他耳邊低語道:“不難受了,而且好舒服,我從不知道,這樣也可以很快樂的,還有……你好棒呢,剛才我連續來了三次……”


    嚴小開聽得一陣心花怒放,笑得見牙不見眼,然後誘惑著她道:“你要願意讓我進去的話,還會更快樂呢!”


    鄭佩琳有些心動,也有些向往,可想了想又搖頭,“又想引誘我,才不上你的當呢。在你的級別沒超過我之前,別指望我讓你……進去。”


    嚴小開哭笑不得,“為什麽一定要級別超過你呢?”


    鄭佩琳輕點一下他的腦袋,“笨蛋,太容易被你得到,那就顯得我太不矜持與含蓄了!”


    嚴小開汗了一下,“鄭佩琳同學,你好像從來就沒有矜持含蓄過吧,你忘了,當初可是你主動追的我。”


    鄭佩琳臉紅了起來,忍羞不住的伸手輕打一下他的嘴,“不許說,再說就揍你!反正……我就是希望你更珍惜我一些,也更拚搏上進一些。進入我身體的男人,不但要是我愛的,也必須是愛我的,更必須是比我強大的!”


    嚴小開撇著嘴道:“可當初我那麽弱,你不是照樣愛上了我。”


    鄭佩琳搖頭,糾正道:“當初我隻是喜歡你,還沒到愛的地步,而且就算是愛了,後麵也沒有上字,你不強大的話,是休想上的!”


    嚴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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