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畢瑜是下定決心要將自己交給嚴小開的。


    上床這種事情,對於某些女人而言,或許隻是一席風流,過了隻要不懷孕,不染病,那就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但對於傳統又保守的畢瑜而言,卻是一輩子的事情。


    畢瑜做事雷厲風行,果敢堅韌,一向都不習慣拖泥帶水的,獨獨是這件事情,她是下了決心又猶豫,猶豫了又下決心,始終有些徘徊不定,不過剛才,當嚴小開將所有的一切向她全盤托出之後,她就再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


    盡管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的經驗,但畢瑜對嚴小開的身體已經不陌生,他雖然不知道她的深淺,但她已經知道他的長短,甚至還親口量過呢,所以雖然難免羞臊,但並不是特別的慌亂,解開了他身上的襯衣之後,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就溫柔的落到他結實勻稱的胸膛上,緩緩的,一寸一寸的向下親吻著……


    嚴小開受寵若驚的享受著,既興奮又激動,僅僅隻是被她親吻幾下,血液就沸騰起來,全身一陣陣燥熱難當,這就趕緊的坐起身來,將身上的襯衣脫掉,然後又躺下去,希望的柔軟溫熱的唇舌繼續往下。


    隻是剛躺下去,便聽見畢瑜“咦”了一聲。


    嚴小開疑惑地問:“怎麽了?”


    畢瑜將他從床上拉得坐起來,指著他的手臂和後背道:“你的傷口呢?”


    連日來和秦盈不停的雙修,傷口自然已經痊愈了,所以嚴小開道:“已經好了!”


    畢瑜道:“好得這麽快?”


    嚴小開不以為然地道:“我的康複能力比平常人要強大許多,所以好得快一些唄!”


    畢瑜道:“狗屁,我記得你小時候你和我爬山的時候不小心蹭破了一塊皮,大半月都沒好呢!”


    嚴小開道:“小時候是小時候,現在是現在,姐,咱們不說這些了,繼續吧!”


    “不行!”畢瑜搖頭,固執地道:“我得再看看。你把褲子給我脫了!”


    嚴小開雖然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趕緊將褲子脫了下來,因為脫了更方便。


    畢瑜看見他脫了褲子之後,這就把目光凝聚到他左邊的小腿上,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後失聲低呼起來,“你的疤呢?”


    嚴小開道:“什麽疤?”


    畢瑜道:“小時候和我一起留下的傷疤啊,怎麽沒有了?”


    嚴小開道:“不見了,肯定是好唄!”


    “不,不可能的。”畢瑜搖頭不絕,然後眼神一定,神色驚恐的指著他道:“你不是嚴小開!”


    “啊?”這下,輪到嚴小開被嚇到了,“我怎麽不是我呢?”


    畢瑜道:“那你的疤呢?”


    嚴小開哭笑不得地道:“我不是說了嗎?已經好了啊!”


    畢瑜猶豫一下,終於咬著牙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裏,將連褲的絲襪脫了下來,然後指著自己小腿的內側道:“那我這個疤怎麽沒好?”


    嚴小開抬眼看去,果然看見她雪白的小腿上有一塊杯子大小的疤痕,不是很紮眼,但卻能看得很清楚,顯然是很久以前造成的疤痕。反觀自己的小腿,則是白皙一片,什麽都沒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


    畢瑜打斷他,很警惕地道:“你先告訴我,這疤是怎麽留下的?”


    嚴小開仔細的回憶一下道:“是我隻有十三歲的時候,剛學會騎摩托車,然後說要載你去鎮上逛街,可是那天下雨,咱們村那條路變得泥濘坑窪,我載著你還沒出到村口,輪子就打滑,然後我們兩人從車上摔下來,你這個疤就是當時被摩托車排氣管給燙傷留下的。”


    見他記得,排除了別人冒充的可能,畢瑜終於大鬆了一口氣,於是問題又回到原點,“那你的疤痕呢?怎麽不見了?當時你比我燙得還要嚴重,村裏的赤腳醫生說,就算以後好了也會留下疤痕的,後來果然是這樣,你腿上的疤痕比我的還要大,還要明顯,可是現在怎麽不見了呢?”


    嚴小開歎口氣道:“姐,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我這是因為練了一種武功心法的緣故,而且你再認真仔細的看一下,我的疤痕也不是沒有了,隻是淡化了,不明顯而已!”


    畢瑜狐疑的湊上去,仔細的看了又看,看了再看,果然在她記憶中的那個位置上找到一個很難辨認的疤痕的輪廓,但已經很不明顯了,不仔細尋找的話,根本就找不到。


    一時間,仍有些難以置信地道:“這……真的是你練了什麽武功然後好的?”


    嚴小開道:“是的!”


    畢瑜道:“誰教你的武功?”


    嚴小開道:“成為秘密警察後,我那個總教官教我的,他還讓我拜他為師……反正這個事情說起來很長篇呢!咱們不說這個了,繼續剛才的事好不好?”


    畢瑜沒有接這茬,隻是雙眼發亮地問:“這是什麽武功,可以教我的不?”


    嚴小開疑惑地問:“你學來幹嘛?”


    畢瑜指著自己腿上的疤痕道:“你看,自從那次和你摔倒之後,我腿上就留下了這個疤,害我現在不管是什麽時候都不敢光著腿,隻能穿絲襪,也不敢去泳池遊泳,怕的就是別人看見這個疤。如果你教我學了你這種武功,那我的疤痕不是可以和你一樣,淡化到看不見了嗎?”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畢瑜也毫不例外的。


    嚴小開想了想道:“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的,那好吧,我教你!”


    畢瑜興奮得不行,“那你趕緊教我呀!”


    嚴小開點頭,“你先把衣服脫了啊!”


    畢瑜怔住了,“為什麽要脫衣服?”


    嚴小開湊上嘴,在她耳邊將修煉無尚心法的方式告訴了她。


    畢瑜聽說練這個功夫竟然要那樣子,不由得有些驚愕,可是想到反正就算不練什麽心法,自己也是要和他那個的,於是臉紅紅地問:“小開,你沒有騙我吧?”


    嚴小開道:“騙你幹嘛?姐,難道你就覺得我是那種為了哄女孩就隨便編個謊話的人嗎?”


    畢瑜道:“不是覺得,而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嚴小開“……姐,不帶這樣欺負人好嗎?”


    畢瑜捂嘴笑了幾聲,哄道:“好啦好啦,逗你的。”


    嚴小開汗道:“那姐你還要不要學習啊……”


    畢瑜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然後轉過身,將自己裙子背後的拉鏈向給他,羞澀的低聲道:“那你幫我把裙子脫下來吧!”


    嚴小開大喜,立即就伸手去拉她裙子上的拉鏈。


    拉鏈拉到一半的時候,畢瑜後背雪白又光滑的肌膚就露出了一大片,白色的文胸帶子係在後背與香肩上,看起來極為的性感誘人,嚴小開咽了一口唾沫,正要將拉鏈一拉到底的時候,卻聽到外麵傳來陣陣敲門聲。


    不是房門,而是院子裏的大門,確切的說也不是敲,而是砸。


    同時一個女孩在外麵高聲的叫罵起來,“傻阿大,嚴小開,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


    這聲音使得兩人同時一滯,然後嚴小開就整個人彈了起來,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苦叫道:“暈死,顧著把你們接回來,我竟然忘了去接這個小姑奶奶了!”


    畢瑜疑惑地問:“這是誰呀?”


    嚴小開指著周圍道:“這個房子的另一個主人,之前我和你說過的!”


    畢瑜恍然道:“是那個叫尚什麽的小姑娘?”


    嚴小開趕緊伸手拉回她裙子上的拉鏈,拿起自己的襯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補充道:“叫做尚欣!”


    畢瑜疑惑地問:“她怎麽來了?”


    嚴小開道:“是我讓她回來的,和我的一個任務有關。”


    畢瑜理解的點點頭,隻是看了看已經鋪好的床,又有些惋惜地道:“她來的真不是時候呢,遲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嚴小開笑笑,湊過去吻她一下,“以前我急的時候,你不急,現在輪到你急了吧?”


    畢瑜的臉紅了起來,伸手擰他的胳膊道:“你還說?”


    嚴小開討饒的下了床,“姐,我得出去了,這小姑奶奶的脾氣可不太好,我要是再不出現,她很有可能把這房子拆掉的。”


    畢瑜無奈的點點頭。


    嚴小開從宅子裏出來的時候,優美已經開了門,尚欣也已經從外麵闖了進來,氣呼呼的一副要揍人的樣子,看見嚴小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傻阿大,你個沒良心的,說好了來機場接我的,結果我在機場等了你兩個小時,影都不見,你,你……”


    嚴小開趕緊的迎上前去,抱歉地道:“尚欣,真是對不住,我忙得暈頭轉向,把去接你的事情給忘了!”


    聽到他道歉,一肚子火的尚欣終於稍為消了消氣,但還是很不樂意地道:“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你都忘了?你敢不敢忘了吃飯睡覺呢?再說道歉有用嗎?那還要警察幹嘛?”


    嚴小開撓著頭,很老實地道:“有時候,我確實會忘記的!”


    尚欣:“你……”


    嚴小開趕緊的上前來,脾氣很好的哄著她道:“好了好了,是我對不住你了,好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好不?別生氣了啊!生氣就不漂亮了!”


    尚欣原本還要不依不饒的,可是看見宅子裏這會兒又走出一個女人,和另外兩個女人站起來,正房夫人的氣質一下就顯露了出來,心中一愣,這就疑問道:“她們是誰呀?”


    嚴小開忙拉著她的手走上前來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畢瑜,我的女朋友,這位是優美,嗯,可以說是現在的管家。這位是雨女,婞姐的徒弟。”


    尚欣進來的時候雖然張牙舞爪,可是看到幾個女人的氣質優雅出眾,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裏,仿佛被傳染了似的,也很快安靜了下來,然後禮貌的衝她們點頭,最後聽說雨女是郝婞的徒弟,頓時就興奮起來,湊上前道:“雨姐,你真的是婞姨的徒弟?”


    雨女點頭。


    尚欣又問:“那你知道婞姨在哪兒嗎?”


    雨女搖頭。


    尚欣回頭看一眼嚴小開,納悶地道:“婞姨找的徒弟是個啞巴?”


    雨女立即就想張嘴衝她罵,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隻是看到嚴小開投來的目光,終於隻能悻悻的閉嘴,裝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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