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三步……


    眼看著嚴小開走到門前,準備扭門而去了。


    秦盈很清楚,如果讓他從這道門裏走出去,自己的弟弟秦壽必死無疑。


    往事,閃電似的一幕幕從腦海中飛快掠過。


    從她記事起,父母的感情就不好,兩人也鮮少呆在家裏,所以很多很多時候,家裏就隻有她和自己的弟弟。


    那個時候,弟弟隻是一個很小的人兒,掛著鼻涕,像一條小尾巴一樣,她去哪裏,他就跟在哪裏,嘴裏不停的喊著:“姐姐,姐姐,姐姐!”


    她的童年,沒有父母的寵愛與關懷,隻有弟弟的陪伴,姐弟倆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笑,一起哭。


    她還記得,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外麵行雷閃電,轟鳴不斷,天地仿似要崩塌一般,弟弟緊縮在自己懷裏,雖然和自己一樣的害怕,但卻口口聲聲的說,“姐姐,不怕,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她還記得,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整條褲子都濕透了,自己也被嚇懵了,弟弟以為自己要死了,嚇得失聲大哭,慌亂的脫下身上的背心遞給自己,幼稚卻讓人感動的說:“姐姐,你用這個堵住,不流血了,你就不會死的。”


    她還記得,上學的時候,因為自己容貌太過出眾,學習太過優秀,總是被別人糾纏,弟弟每次見了,都會第一時間捏緊拳頭撲上去,盡管每一次都被別人打得頭破血流,但下一次,他仍是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後來的後來,弟弟長大了,不再黏著自己了。他也變了,不再像小時候那麽乖巧溫順,而是驕橫跋扈,橫行無忌。他也有了自己的女人,而且不止一個,自己再有什麽事情的時候,他也不再是第一個站出來替自己出頭。


    然而就算如此,在她的心目中,他仍是自己的弟弟,唯一的弟弟,誰都無法替代的弟弟。


    現在,弟弟要死了,作為姐姐,她怎麽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呢?所以在嚴小開扭門的那一瞬間,她急忙地喊道:“不!”


    嚴小開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她。


    秦盈的俏臉依然冷若冰霜,但聲音已經顯得那麽無力,“隻要你救我弟弟,我什麽都願意。”


    嚴小開又走了回來,重新的坐下,再次端起那杯未喝完的紅酒,緩緩的搖晃著,目光淡然的注視著秦盈,顯然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秦盈怨恨無比的看她一眼,然後就轉身準備往浴室走去。


    “慢!”嚴小開不喜歡她這樣的眼神,更不喜歡她這樣的態度,但也恰恰是因為如此,他更想要征服她,“在這裏脫衣服。”


    秦盈羞怒得不行,冰冷的臉上爬滿緋紅,“你……”


    嚴小開平靜地道:“反正一會兒出來,你也要脫的。”


    秦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隻是最終,她還是無力的歎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把手伸到了衣服上,認命的將紐扣一顆接一顆的解下來。


    嚴小開端著紅酒,肆無忌憚的欣賞著。


    是的,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寬容的人,而他也一直覺的,人是感情的動物,隻要一個人心底還有一種感情,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那這個人就不算是個壞人,他為了這份感情不管做了什麽,那都是值得原諒的。


    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並不準備原諒,因為她所做的已經超出了他的原則和底線,至於她的弟弟秦壽,那就更加沒有原諒的理由。


    也正是因為心中早有決斷,所以不管秦盈表現得如何委屈與心軟,他都沒有再心軟。


    不過,他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的很美,看著她寬衣解帶,更是一種美妙的享受,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當她將上衣的紐扣全部解開,緩緩將衣服從雙肩上褪落下去的時候,嚴小開頓時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雪白的肌膚,如玉一般散發著溫潤的光芒,白皙,細膩,順滑,吸引著嚴小開的目光不知疲憊的盯視。


    被同樣也是白色的文胸緊裹著的酥胸,豐滿,挺俏,圓潤,有種呼之欲出之感。


    秦盈沒有抬頭,因為她沒辦法去麵對嚴小開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脫完了上衣,猶豫了又猶豫,終於還是把手伸到後麵的腰上,拉開了裙上的拉鏈,鬆開之後,兩隻手捏著裙腰,將裙子緩緩的脫了下去。


    裙子終於從她的身上落到地上的時候,一雙修長,白皙,勻稱的美腿就無遮無掩裸露在空氣之中。


    當嚴小開目光投落到那雙腿之間的時候,心跳無法自控的快了一些,因為此時隻著三點式的她,遮掩不住身上任何的秘密。


    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成熟女人特有的白,接近肉色的白,而不是像西方人的慘白。跟大骨架的俄羅斯美少女一比,這個女人雖然高挑豐滿,卻隻會給人性感的印象,絲毫不顯得臃腫。


    嚴小開更加發現,她的臀部豐滿得來並不誇張,圓潤中又十分的挺翹,這樣的身材,無疑是任何男人都喜歡的,因為隻要站在她的身後,不用怎麽費勁,就能輕鬆的和她二合為一。


    脫到了這兒,秦盈並沒有再脫下去,隻是伸手抱住自己的胸,看著嚴小開,那目光雖然依舊冰冷,可是已經剝去一層外衣的她,再堅強冷漠也顯得柔弱與可憐。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副模樣,嚴小開會心疼與憐惜,可是麵對著秦盈,他沒有這樣的感覺,心裏反倒升起殘虐的快感,一邊輕搖著手中的酒杯,一邊淡淡地問道:“你平時衝涼都是穿著衣服衝的嗎?”


    聽見他平和著透著尖銳,還夾著勝利者般戲謔的語氣,秦盈忍不住抬頭看向嚴小開,那雙冰冷的眸子像是尖刀一樣剜著嚴小開,可是當她看到嚴小開灼熱的雙眼中赤裸裸的侵略之後,終於無法自持,慌亂的垂下頭,同時也幽幽的長歎,這一關,顯然是躲不過了。


    猶豫了又猶豫,她終於還是將手伸到了背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脫掉之後,又極為不情願可又相當無奈的脫下了那條白色的內褲。


    到了此刻,她終於變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了,原本果決又強勢的冷豔女人,臉上那股孤高清傲已經不見了,想裝都裝不出來,有的僅僅隻是羞臊,窘迫,惶恐……


    看見她全裸的那一瞬間,嚴小開真的有種窒息之感,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太誘惑了。


    女人天生的羞恥心,讓秦盈根本不敢去看嚴小開,脫光了之後,這就要轉身,準備逃命似的鑽進浴室。


    隻是腳步還沒動,便聽到嚴小開輕喝一聲,“過來!”


    聽到這聲命令,秦盈渾身劇顫,怯懦的抬頭,接觸到那雙陰沉的目光,心裏一點也不想服眾他的命令,可是腳步卻神差鬼使的往他走了過去。


    嚴小開站在那裏,張開雙手,像個皇者一樣再次命令道:“給我脫衣服!”


    秦盈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手中多一把刀子,狠狠的一刀捅進他的心髒,可是她的刀早已經被他給收繳去了,而且他現在還不能死,最起碼在弟弟沒有好起來之前,他絕不能死。


    既然如此,那還能怎麽辦,她僅僅隻能任命的垂下頭給他脫衣服。


    當她脫開了他的上衣,看到他身上那勻稱又結實的肌肉之時,心裏湧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隻是當她蹲下來,脫掉他的長褲與內褲,看到了某個部位的時候,忍不住又是陣陣惡心。


    好容易,終於完成了給他脫衣服的任務,秦盈微鬆一口氣,但很快心又懸了起來,因為這僅僅隻是開始呢,想到一會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陷入無力的恐懼之後,不但身體在發抖,連內心都在狂顫不停。


    嚴小開卻沒理會她是什麽心情與想法,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這就拽著她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之後,嚴小開並沒有立即就做什麽,而是和她麵對麵的站著,目光肆意的把玩著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仿佛是一隻抓到了老鼠的貓一般,並不急於一口吞下,而是折騰玩弄得獵物奄奄一息了,這才慢慢開餐。


    這麽小的空間,又這樣的赤誠相對,秦盈終於有點受不了了,反正已經這樣了,這就把心一橫道:“姓嚴的,你要幹什麽就來吧,我就當是被鬼給壓了!”


    嚴小開淡淡一笑,“我都不急,你急什麽?咦,難不成,你心裏早就渴望得不行!”


    秦盈忍不住冷哼,“呸!”


    嚴小開眉目微沉,冷漠無比地道:“如果你再是這麽個態度,我就穿上衣服走了!”


    秦盈第一個反應是嗤之以鼻,你走就走唄,是你死皮賴臉的想要我,可不是我求著你上我的。可是這種想法還沒停,心裏已經一驚,他走了,弟弟就無救了,自己已經付出的犧牲就白瞎了。


    看著她臉上複雜的神色,還有眼睛裏的倔強一點一點變得頹喪與無奈的神色,嚴小開緩緩地道:“現在,你最好對我溫柔些,體貼些,隻有將我侍候好了,讓我舒服,讓我高興了,一切才有商量的餘地,否則……你就準備給你弟弟準備身後事吧!”


    秦盈心內狂顫,憤恨又悲涼地道:“你……”


    嚴小開的語氣依然沒有什麽感情地道:“秦盈,反正已經和你脫光了站在這裏,我也不怕對你說一句實話,以前,或許我曾對我的女人用過強,可是一般情況下,我真的不喜歡這樣,更不喜歡將自己的意誌強加到別人身上,你,絕對是唯一一個例外的!”


    被男人表白,是任何女人都會喜歡的事情,但被男人這樣表白,卻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願意看到的,秦盈也不例外,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問:“為什麽?”


    嚴小開淡淡地道:“你可以猜一下!”


    秦盈道:“因為我長得很漂亮,引起了你的征服欲?”


    嚴小開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家裏那三個女人的姿色會比你差嗎?”


    秦盈道:“那是為什麽?”


    嚴小開道:“除了因為你的姿色過得去,確實能挑起我欲望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你竟然膽敢綁架我的女人威脅我,而且你還傷害了她。”


    秦盈憤然道:“我承認,我這樣做有錯,可是她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而且……她也感覺很爽,不信你問她!”


    “我不需要問!”嚴小開搖頭,一字一頓地道:“因為一會兒我會讓你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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