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橫七豎八的倒臥在那裏正不停呻吟慘叫的十來人,西門耀銘錯愕又敬畏的看著嚴小開,因為他真的沒想到嚴小開不但會武功,而且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厲害,厲害十倍都不止。


    好半天,他才回才神來,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口水後回頭看一眼,發現那個囂張跋扈的光頭男正掙紮著想要逃跑。


    西門耀銘左右看了看,發現大門口堆了不少的板磚,這就走過去撿起一截,然後飛快的衝過去,一板磚拍到光頭男的頭上。


    光頭男頓時被拍得頭破血流,慘叫不絕。


    “媽的,你也囂張夠久了,現在該輪到你倒黴了!”西門耀銘憤然的說著,將旁邊一塊挺大的石頭搬了過來,然後將光頭男的腳放了上去,神色陰沉地道:“剛才你說什麽來著,先將我幹趴了,然後將我哥弄殘?”


    光頭男看見自己的腳被架在石頭上,心裏驚恐萬狀,嘴巴卻硬得不行,衝西門耀銘破品大罵道:“你等著,我一定會草你老木草你妹,把你家的女人全都草一遍的。”


    “喲,嘴巴還挺硬的!”


    西門耀銘一下被激了,揚起大耳光,正正反反,反反正正的接連打了光頭男數十耳朵。


    一直打到光頭男變成了豬頭,牙齒也被打落好幾顆了,手也打疼了,這才停下來,然後好整以暇地問道:“嚅,現在再嘴硬一個我看看!”


    光頭男憤恨又怨毒的瞪著他,然後嘴巴一張,一口帶著血和唾沫的血水吐到了西門耀名的臉上。


    西門耀銘的臉上一花,伸手一抹,一手的紅。


    這下,他是徹徹底底的被激怒了,再一次將他的腳架到石頭上,然後猛跳而去,一腳對著光頭男懸空的膝關節狠狠的踏了下去。


    “哢嚓!”一聲悶響,光頭男的膝蓋直接被踩斷脫位了,淒厲的慘叫聲也從他嘴裏響了起來。


    在西門耀銘放開他的時候,他就捂著那條斷掉的腿在地上掙紮扭動起來,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淒慘。


    西門耀銘等他叫了一陣,這又猛地一把拖起他的另一條腿,再次架到了石頭上。


    嚴小開見狀,心中寒了下,趕緊上前攔阻道:“小銘子,夠了!”


    西門耀銘十分不甘心地道:“哥,你不知道,這光頭佬上次有多囂張……”


    嚴小開衝他搖搖頭,止住他的話向,目光向左右看去。


    西門耀銘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往周圍一望,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周圍左右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全都在駐足觀望。


    當著這麽多人,西門耀銘自然是不好再出手了,悻悻的住了手後,衝那些看熱鬧的人喝道:“看什麽看,沒看過除暴安良嗎?”


    除暴安良?


    眾人無不麵麵相覷,這到底誰是暴,誰是良啊!


    不過看著他這麽窮凶極惡的模樣,膽小的紛紛都避走了,唯獨一些膽大的隻是往旁退了幾步,然後又停下來觀望,顯然是不願錯過這樣的凶案現場。


    西門耀銘還想衝他們吼叫,嚴小開止住了他,然後指了指那個仍在那裏呻吟慘叫的光頭男,“去問問他,他到底是誰的人?”


    西門耀銘這就走了過去,一把揪住光頭男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喝道:“說,誰叫你來的?”


    光頭男被打掉了牙齒,又被活活的踩斷了一條腿,嘴巴自然是再硬不起來了,不過他也沒有老實招供,而是死死的閉著嘴,什麽都不說。


    “不說是吧!”西門耀銘點點頭,這就把他的腳再一次架到了那塊大石頭上,“我把你的手腳全部都弄斷,看看你說不說!”


    斷了一條腿已經要命了,再斷一條的話,光頭男真的要死了,看到自己的腿再次被架到石頭上,他終於扛不住了,張嘴叫道:“我說,我說!”


    西門耀銘喝問道:“趕緊說,你是誰,跟哪個老大混的。”


    光頭男道:“我叫呂三,我不是出來混的,是精誠武館的,這些都是我的師兄弟!”


    西門耀銘愣了一下,又喝問道:“不是出來混的,你竟然敢來收保護費?你師父叫你來的?”


    呂三連連搖頭道:“不是我師父,是我老表。”


    西門耀銘道:“你老表是誰?”


    呂三看了一眼嚴小開,然後低聲道:“我老表叫秦壽!”


    這個名字對西門耀銘而言是陌生的,但對嚴小開來說卻已經很熟悉,所以他向西門耀銘招了招手,不再讓他發問。


    接著,嚴小開就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後簡短的說了兩句,這就掛了線,然後將椅子拉開,重新坐了下來,開始換茶葉,續水。


    這廝,竟然在這個時候泡起茶來了!


    西門耀銘瞧得一愣一愣的,直接就傻在了那裏,老大,你不是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喝茶?


    嚴小開沏好了茶之後,衝他招手道:“小銘子,坐下來吧,站著不累嗎?”


    西門耀銘隻好重新坐了下來,接過嚴小開遞來的茶時,目光卻不由看向地上躺著的那些人,“哥,他們……”


    嚴小開微一揚手,手中的一個杯子直直的飛了出去。


    “嘟!”的一聲悶響,這個杯子竟然直接射進了三米開外的那扇將要更換的木門上,深深的鑲嵌在其中。


    在西門耀銘瞧得目瞪口呆,完全回不過神的時候,嚴小開才淡淡地道:“用不著擔心,他們要敢逃,我一定會把杯子鑲到他們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中有幾個原本是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可是聽了這話之後,誰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嚴小開看看那個杯子,暗裏不由默歎一口氣,因為自己擲的這個杯子和濕父彈的那個煙頭,顯然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


    看來想要超越他,單單是恢複之前的十成功力是不夠的,必須還得更多。


    這也就是說……自己還得搞更多的處女?


    想到這個,嚴小開忍不住有些走神,先是想起了遠在香江的項珂兒,澳門的呂妍,京城的鄭佩琳,還有現在已經近在咫尺的畢瑜。


    她們,都會是處女嗎?


    自己,又能通通搞得定嗎?


    正胡思亂想間,早上消失的那三輛商務用車已經駛到了家私城門口。


    顯然,吃公家飯的人已經來了。


    四條派出所的所長陳東明走下車的時候,往場中看了一眼,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還是被橫七豎八的場麵給嚇住了,直到確定他們通通都活著,這才安下心來。


    盡管,嚴小開已經和他打過招呼,而且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經過,但還是循例問了一下,然後就將那些人通通給銬了起來,押回派出所。


    至於傷得比較嚴重的呂三,這就打了120,讓救護車給送醫院去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西門耀銘才問道:“哥,剛才那個呂三說的秦壽是誰?”


    嚴小開有些抱歉地道:“這件事情怪我,當時我把這兒的鑰匙交給你的時候,因為走得匆忙,沒能把事情給你好好的說清楚。”


    西門耀銘苦笑道:“現在說雖然有點遲了,但我還是想知道。”


    嚴小開微點一下頭,“這個秦壽,就是之前想要拍下這棟商鋪的那人,為了能順利拍下商鋪,他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將所有的競拍者都趕跑了……”


    接著,嚴小開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通通都說了一遍。


    西門耀銘聽完之後,不由拍著掌哈哈大笑起來,“好,這個禽獸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嚴小開搖頭,歎口氣道:“這個事,我原本早該告訴你的,讓你提防著點。或者說等我回來了再裝修。要是那樣的話,你也不用挨這頓揍了!”


    西門耀銘道:“哥,沒關係的,吃一塹,長一智,要是沒有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夠吸取教訓。而且沒有這件事的話,我也不能知道原來你的武功這麽的厲害,哥,你真的是太牛了,剛才我看你隻是伸手彎腰,一頓拳打腳踢就將他們打趴下了,你能不能傳我一兩招,讓我也跟在你的小母牛後麵,聞聞牛逼的味道也好!”


    嚴小開汗了下,這話怎麽聽怎麽都覺得重口味呢!不過想到剛才西門耀銘讓自己先走的那席話,他還是點了點頭,“這幾天來勤快點兒,趁著我還有假期,教你一手大擒拿。你的下身功夫雖然不錯,但上身卻實在太弱了一點。”


    西門耀銘也知道這就是自己最大的弱點,連連點頭之後又嬉皮笑臉地道:“哥,你不知道,男人,那就得要下半身夠硬,那才能在女人麵前直起腰來。女人,那就得上半身夠大,那才能在男人跟前有麵子!”


    嚴小開汗得不行,失笑道:“你這說的是什麽道理?”


    西門耀銘理直氣壯地道:“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嚴小開:“……”


    西門耀銘道:“哥,咱們不扯這個了,咱們什麽時候去找那個禽獸。”


    嚴小開神棍似掐指算了算,然後神神叨叨地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用不著多久,他就會自動自覺的送上門來的!”


    西門耀銘愕然地道:“哥,你這麽肯定?”


    嚴小開笑笑,沒有解釋,然後抬步往正在緊張裝修的家私城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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