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看著趴在那裏已經被扒拉下了褲子,露出白花花屁股的項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項豐既驚恐又憤怒,可是嘴巴被堵著,手腳又被捆著,罵又罵不出來,反抗又反抗不了,隻是拚命的掙紮,不停的挪腰拱背扭臀,那激怒的程度無疑像是遭到強暴的剛烈少女。


    耗子已經脫了褲子露了械,而且從後麵壓了上去,可是這家夥不肯配合,屢次不得其門而入,整來整去的他就惱火了,拳頭一緊就朝他身上砸去。


    項豐被捶得悶哼一聲,拱起的腰又趴了下去。


    黑月見狀不由嘖嘖地道:“喲,項大少,疼不疼啊?”


    項豐憤恨無比的瞪著她,仿佛恨不得將她活活給撕碎一般。


    黑月則再次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好不妖豔,然後對耗子道:“耗子,你怎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耗子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再次壓到項豐身上。


    在東星幫,很少人知道耗子是基,因為他隱藏得不是一般的深,為了不讓別的兄弟笑話,他甚至扮作正常的男人,也同樣和手下們一起去嫖,不過每次進了房間之後,他都是讓小姐自己瞎叫喚,而他則默默的站在窗口抽煙。


    基,在別人看來是一種嗜好,但對他來說卻是一種感情,一種神聖又執著的信念,雖然不可能被世俗接受與理解,但他會無怨無悔的永遠堅守下去。


    肌肉男,有型男,瘦弱男什麽的,他通通都見識過了,對於項豐這種類型的,他並不是特別的喜歡,可是當這種男人套上了洪興社新龍頭,項家大少爺這些身份後卻讓他變得極為興奮。


    因為在他看來,強上項家的大少爺,和強上項家的大小姐是一樣一樣的。


    隻是,當他在興奮中再一次壓到項豐身上的時候,原本已經被打趴下項豐又劇烈的掙紮扭動起來。


    一而再,再而三之後,耗子徹底的惱火起來了,耐性全失之下哪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對著項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頓狠揍之後,項豐再次趴下了。


    耗子冷冷地道:“這回看你還老不老實!”


    項豐沒有說話,因為嘴巴被堵了,想說也說不了,無神的雙目隻是直直的看著站在另一側床前的黑月。


    耗子見他老實,這就再一次從後麵壓上去。


    隻是他一壓上去,項豐竟然又掙紮扭動起來,使得他始終沒辦法順利得逞。


    耗子這下是大惱特惱了,掄起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砸了下去。


    這一頓,足足打了有三四分鍾。


    當耗子停下來的時候,項豐已經隻剩下半條人命,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過,項豐不愧為項家的男人,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了,但他臉上依然露著不屈的神色。


    看到他這模樣,黑月微微有點動容了,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心態,在耗子子準備又一次壓上去的時候,她叫道:“慢!”


    耗子疑惑的看向黑月。


    黑月指了指他的嘴,“把他嘴裏的布拿出來。”


    耗子聞言臉上露出了淫笑,因為這正合他意,別人喜歡聽女人叫喚,但他卻喜歡聽男人的,所以立即就去將項豐嘴裏的布扯掉了。


    在他的布被扯掉之後,黑月就湊上前去,一把揪住項豐的頭發,強迫他把頭抬了起來,“姓項的,這回你還得意不?媽的,讓你親一下摸也就算了,你不但把舌頭伸進來,還用手指……哼,這回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項豐的腹部被刺了兩刀,雖然傷口不大,但肚皮已經被刺穿了,血還在一直的流,然後又接連挨了耗子好幾頓狠打,這會兒真的已經沒有辦法說什麽狠話了,所以他隻是有氣無力地道:“賞我個痛快吧,不要再羞辱我了!”


    黑月冷笑道:“想死?沒那麽容易!”


    項豐看著她,無神的雙眼中帶著濃濃的怨毒之意,“你這樣折磨我,如果讓我活下來,我們洪興社和你們東星幫將會不死不休的下場。”


    黑月心中一寒,因為她隻顧著自己痛快,完全忘記了這事情所會引發的後果,這就冷哼道:“姓項的,你少給我扯什麽幫會,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


    項豐慘然一笑,“我和你之間的事?我和你能有什麽事?我不就是用手指捅了你麽,真的有那麽了不起嗎?你以為自己還是黃花閨女?”


    黑月臉色一窘,立即惱羞成怒地道:“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耗子,給我把外麵的兄弟進來,一個一個輪著上!”


    耗子聞言愣在那裏,心裏哭笑不得,我的月姐,你看看清楚好不好,這可是個男的,我雖然是喜歡得不得了,可是別的兄弟卻未必願意的!


    黑月見他站著不動,不由喝道:“幹嘛還不去?”


    耗子為難地道:“月姐,這個……”


    黑月怒道:“快點!”


    耗子子隻能無奈提上褲子走了出去。


    黑月看見項豐臉上的不甘與怨恨,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項大少爺,上了那麽多女人,你也該嚐嚐被別人上是什麽滋味了。”


    項豐有氣無力地道:“你太過份了!”


    黑月怒道:“我過份?如果我落到你的手裏,你不是會對我更過份?”


    項豐道:“不,你錯了,就算你落到我手裏,我最多是自己來,絕不會讓別人來糟蹋你的!”


    黑月愣了一下,隨後道:“你什麽意思?想激怒我,讓我親自上你?”


    項豐竟然道:“你敢嗎?”


    “我……”黑月被刺激得立馬就要撲上去,不過當她看到他那白花花的屁股,這才想起他是個帶把兒的男人,而自己顯然沒有那樣的東西,立馬就停住了,愣了一會兒就笑了起來,“想得可是挺美的,差點兒就上了你的當了。”


    項豐:“……”


    這個時候,出去叫人的耗子已經進來了,可他卻是一個人進來的,後麵並沒有人跟著他。


    黑月見狀就喝問道:“人呢?”


    耗子搖頭歎氣道:“他們不肯。”


    黑月立即就火了,準備大發雷霆。


    耗子見狀就趕緊地道:“月姐,他可是個男的,如果他是女的,兄弟們肯定不會猶豫的。”


    黑月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耗子接著又道:“還有,剛才老大那邊已經打電話過來,問我現在這邊什麽情況,讓我趕緊的把人帶回去。”


    黑月蹙起眉頭問道:“你跟他說了我讓你上這個家夥嗎?”


    耗子連連搖頭,低聲道:“我怎麽可能說!”


    黑月看看時間,也確實是耽擱得有點久了,不過她還是道:“那你行不行?行就趕緊上,上了咱們走!”


    “行!怎麽可能不行呢!”


    耗子說著立即就再次解開褲子,然後朝項豐壓了上去。


    項豐見狀,再次掙紮起來,不過流血過多的他顯然已經沒有力氣了,僅僅隻能用最後那點力氣扭動屁股。


    黑月見狀就笑道:“項大少爺,你就從了吧,難道你沒聽別人說過,當強暴不能反抗的時候,那就得學著享受的話嗎?”


    項豐一點也不想享受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恐怕是不想都不行了,因為他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悲劇,眼看就要發生了,無力掙紮的項豐隻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嘭!”正在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從門外傳來,房門一下子被踢開了,與此同時,一個男人如凶猛的虎豹一般衝了進來。


    看清房間的情景後,衝進來的身影猛地一躍而起,從空中像是箭一般射向了正在項豐身後的耗子,淩空一腳就將他給踢得倒飛了出去,砸碎了落地玻璃落到陽台上。


    黑月反應過來,立即就要奪門而逃。


    這人一伸手,猛地抓住她的頭發往後一拽,就將她摔倒在地上。


    說來話長,事實上變故就發生在眨眼之間。


    直到這個時候,奄奄一息的項豐才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麵容,而這個瞬間,他感這個男人的形象是如此偉大,就像是天神下凡一樣,威武挺拔,偉岸逼人!


    是的,這個人洪興社的新龍頭,項家的準姑爺嚴小開。


    嚴小開將黑月放倒之後順手又點了她的穴道,這才趕緊的去解項豐手腳上的繩索。


    項豐哭喪著臉有氣無力的埋怨道:“妹夫,你怎麽才來啊?”


    “我一收到風聲就十萬火急的趕來了,一路都不知道闖多少紅燈……”嚴小開說著說著就停了,因為他看見項豐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扒拉到腿間,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抬眼看看撞破了玻璃摔落在陽台上已經沒有一點兒動靜的那個男人,再看到他半提著的褲子,還有剛才站在項豐身後的情景,心裏不由大震,急聲問:“你被他給上了?”


    項豐搖頭,帶著哭腔道:“差一點兒,僅差那麽一點兒!如果你再晚來一秒鍾,我就被糟蹋了!”


    嚴小開汗了一下,教訓他道:“平時你禍害別的女人的時候,想過自己會有被別人糟蹋的一天麽?你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項豐連連搖頭,見過鬼還不怕黑?以後他真的再不敢這樣了,就算真的要禍害良家婦女也不能再這麽粗心大意了!


    “妹夫,你別教訓我了好不好,我的肚子被捅穿了,你再叨叨下去,我恐怕就要死了!”


    嚴小開垂頭看看,發現他腹部的襯衣都被血打濕了,床單上也紅了一大片,趕緊查看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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