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七妹是怎麽熬過來的,她不知道,她隻知道終於可以離開桌子的時候,腿都軟了,站起來那一瞬間差點沒站穩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由狠厲又怨毒的狠瞪向嚴小開。


    嚴小開則是選擇性眼盲了,什麽都看不見,然後對忙著收拾碗筷的七妹奶奶道:“阿嬤,你別忙活了,讓我來吧,你去歇著吧!”


    七妹奶奶道:“那不行,你可是第一次上門,讓你下廚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再讓你洗碗,那可怎麽了得。”


    嚴小開道:“沒關係的,舉手之勞罷了!”


    七妹奶奶瞥到正要往房間溜的七妹,這就道:“七妹,你去哪?”


    七妹停住了,“我回房間,那個,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


    七妹奶奶:“你……”


    嚴小開道:“阿嬤,沒事的,我來收拾就好,七姐,你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


    七妹狠狠的又剜他一眼,這才走進房間。


    嚴小開收拾了碗筷,洗刷幹淨之後,發現七妹奶奶已經沏了壺茶在客廳裏麵。


    看見嚴小開出來,七妹奶奶招手道:“來,小開,快過來喝茶!”


    嚴小開答應一聲,這就走了過去。


    坐下之後,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發現不是綠茶,而是薑茶。


    七妹奶奶道:“吃了螃蟹海產一類的東西,喝點薑茶,可以中和一下,祛寒止濕,對身體好。”


    嚴小開連連點頭,又喝了一杯,因為他剛才可吃了不少的螃蟹。


    七妹奶奶道:“小開,兩個人在一起,就得相互包容謙讓,七妹的性格就是這麽大大咧咧的,你多讓她一些哈。”


    嚴小開道:“阿嬤放心,我會的!”


    七妹奶奶道:“不過她要敢太過份,你就告訴我,我給你收拾她。”


    嚴小開笑笑,“好!”


    七妹奶奶突然壓低聲音道:“小開,你告訴阿嬤,你們倆那個了沒有?”


    嚴小開愣了一下,“哪個?”


    七妹奶奶道:“就是……同房!”


    嚴小開當場就被鬧了個大花臉,因為他著實沒想到七妹奶奶會突然說起這個,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應答,“這個……那個……”


    七妹奶奶見他支支吾吾的,也知道他是害臊,這就道:“小開,有過你就點頭,沒有你就搖頭!”


    嚴小開猶豫一下,還是老實的搖頭。


    七妹奶奶見狀就皺起了眉頭,“難怪七妹現在還這麽個性子呢,小開啊,女人隻有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才會像個女人的,要不然永遠都長不大的。”


    嚴小開道:“呃!”


    七妹奶奶意味深長地道:“有的時候啊,男人不能一味的遷就,該強勢的時候就得強勢!阿嬤的意思,你懂嗎?”


    嚴小開道:“呃?”


    七妹奶奶站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阿嬤要去街口和別人打牌了,嗯,這一打,估計就要傍晚才回來了!”


    嚴小開應道:“哦,哦!”


    七妹奶奶道:“這個老房子雖然看著不怎麽好,但有一個好。”


    嚴小開下意識地問:“什麽好?”


    七妹奶奶道:“隔音!”


    嚴小開睜大眼睛:“呃?”


    七妹奶奶這就道:“那就這樣吧,你和七妹好好的呆著,阿嬤出去了。”


    說完,七妹奶奶就真的走了,而且出去的時候甚至把大門從外麵給反鎖了。


    聽到鎖門的聲音,嚴小開抹了抹額上的虛汗,心說:阿嬤,你這不是讓你的孫女送羊入虎口嗎?


    不過老人家既然這麽好心,他怎麽可能不領情呢?


    喝完了最後一杯薑茶,他就走身來到七妹的房間,擰開門走了進去。


    躺在床上的七妹看見嚴小開進來,立馬一咕嚕的從床上滾了起來,十分警惕的盯著他,“你進來幹嘛?”


    嚴小開堂而皇之地道:“是阿嬤讓我來的!”


    七妹問道:“我阿嬤呢?”


    嚴小開道:“她出去了,說是到街口和別人打牌。還說要傍晚才回來。”


    七妹秀眉蹙了起來,“阿嬤讓你來幹嘛?”


    嚴小開笑得有些猥瑣地道:“阿嬤問我有沒有和你同房,還說女人要成了真正的女人才會像個女人,要不然永遠長不大的!對了,她還說這個房子很隔音的。”


    七妹身心俱顫,羞惱至極地罵道:“姓嚴的,你這個混蛋!”


    嚴小開不怒反笑,“好好的怎麽罵人呢?而且你要罵也不是罵我,應該罵你阿嬤,雖然……我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看著嚴小開靠近的腳步,還有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七妹緊張了起來,刷地從床上跳起來喝道:“你要幹嘛?”


    嚴小開道:“阿嬤既然誠心的想要我和你那個什麽,我怎麽可能辜負她的美意,當然是要照辦啊!”


    七妹被氣得渾身發顫,咬牙切齒地道:“姓嚴的,你可別逼我!”


    嚴小開淡淡地問:“逼你又怎樣?”


    七妹刷地一下從腰後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他,“姓嚴的,我忍你夠久了。”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趕緊的揚起手,作投降狀,極為緊張地道:“你別亂來,走火的話,那就完了!”


    “哼,完也是你完!”七妹冷哼一句,端著槍逼上來,嘴裏同時警告道,“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否則我手指一哆嗦,我可不清楚會發生什麽?”


    嚴小開仿佛極害怕地道:“好,我不亂動,你也別亂來。我這就出去,馬上出去。”


    從進門到現在,七妹一直就被這廝欺負得死死的,心裏早就憋了一大口惡氣,這會兒好容易拿住了他,又豈會輕易放過,看見他的腳步要往後退,立即就喝道:“站住!”


    嚴小開果然就乖乖的停下不敢動了。


    七妹左右看了看,發現門上插著一條奶奶用來避邪的柚子枝條,這就上前拿了下來,然後對著嚴小開就劈頭蓋臉的抽去。


    嚴小開又不是木頭,自然不可能站在那裏任由她打,迷蹤九步一展,人已經飄了開去。


    七妹立即揚起枝條,不停的追打,可是這廝滑得像條泥鰍似的,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追趕與抽打,枝條始終沒能如願抽到他的身上。


    氣急敗壞的七妹停了下來,再次揚起槍瞄準他,“不許動,否則我開槍了!”


    看見這小娘皮又揚起了槍,嚴小開隻好停下來,站在那裏。


    七妹立即就撲了過來,一手端著槍指著他,另一隻手裏的枝條就使勁的抽到他的身上。


    在槍口的威逼之下,嚴小開果真不敢躲,站在那裏任由他打。


    七妹不會像夏冰那樣會武功,手裏的枝條也不是鞭子,兩者沒有可比性,可是在七妹全力抽打之下,嚴小開仍是感覺難受得不行。不過她既然沒打臉,也沒打下身,雖然難忍,嚴大官人還是忍了。


    然而,也許是七妹用力太猛,又也許嚴小開的皮肉實在太粗,隻打了十來分鍾,柚子枝條就斷了,可是七妹心裏的一口惡氣還沒出完。


    扔掉了手中枝條,七妹在房間裏左顧右盼,顯然是尋找類似的東西。


    在她尋找的時候,嚴小開也左右看了起來,發現房間裏沒有枝條了,心裏不由道,這回看你拿什麽打我。


    隻是,當七妹拿起一樣東西的時候,嚴小開得意不起來了,反倒是心驚肉顫,因為七妹雖然沒有找到枝條,卻找到了一個擀麵用的擀麵杖。


    看見七妹拿著擀麵杖時臉上那陰險的笑意,嚴小開心裏一個勁的發寒,“七,七姐,你要幹嘛啊?”


    七妹冷笑道:“剛剛你不是要進來幹我嗎?現在我倒是要看看誰幹誰。”


    嚴小開:“……”


    七妹把槍抵到他的腦袋上,罵道:“王八蛋,竟然敢冒充我的男人欺騙我阿嬤的感情,還敢用腳來撩撥我,現在還色膽包天的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現在看看你到底怎麽死!”


    嚴小開:“我……”


    七妹抵在他腦袋上的槍緊了緊,喝道:“把褲子給我脫下來!”


    看著她另一隻手上拿著的粗大擀麵杖,又看到她臉上興奮中帶著陰險的表情,嚴小開瞬間明白了她要幹什麽,弱弱的求饒道:“七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嗎?”


    七妹冷笑道:“我放過你?笑話,我的手裏要是沒有槍,你會放過我嗎?”


    嚴小開道:“當然會,我剛才隻不過是和你開玩笑,我隻是嘴上逞逞能,真沒想過要把你怎麽樣的。”


    七妹更怒了,因為剛才嚴小開真敢對她怎樣,那就是禽獸,可是他竟然說那是開玩笑,沒敢真對她怎樣,那就連禽獸都不如了,所以她極為鄙視的喝道:“你個窩囊廢,沒鳥用的小白臉,沒卵蛋的垃圾,和我開玩笑?我才沒興趣和你開玩笑呢!快點,把褲子給我脫了!”


    聽到七妹叫囂著讓他脫褲子時,嚴小開想起當初在基地裏,夏冰強脫他褲子,之後他被爆了。


    每每想到這事,咱們嚴大官人心裏就是一痛,這是他一生最痛,一生的恥辱。


    當他聽到七妹的不依不饒,強迫他脫褲子時,終於刺激到了嚴小開,使他的眉頭皺起,暴戾之氣也一點一點的從心底升起。


    七妹見他還是沒反應,這就板開手槍的擊錘,緊了緊他的腦袋喝道:“脫不脫?”


    嚴小開沒有說話,隻是把手伸到褲腰上,緩緩的解開了,把長褲脫了下來。


    七妹看見他的內褲的前麵竟然有個超人的圖案,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憋了一下,把笑意憋回去後,這才喝道:“內褲也給我脫了!”


    嚴小開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地問:“還要脫?”


    七妹想也不想的喝道:“脫!”


    嚴小開這就抓著內褲沿邊,一下將它脫到了底。


    七妹看到那黑糊糊中一大坨的東西,臉色一紅,趕緊的別過頭,慌亂的喝道:“轉過身去……”


    去字還沒說完,異況就發生了。


    她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腰上連點了好幾下,心中一驚,想要垂頭去看時候,她卻發現大事不妙了,因為她已經全身僵滯,一動不能動,連低頭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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