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要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必須經過反反複複的千錘百煉,有時候就算煉過也還不成,否則也不會有那麽多人唱老男孩了!


    女孩要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僅僅隻需要一夜,有時候也許不用一夜,隻是十幾二十分鍾,倒黴遇上個不行的,也許隻是三兩分鍾!


    不過不管是一夜還是幾分鍾,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都是短暫的,但卻是絕對難忘的。


    不管時光過去多久,它都會一直在你的心裏,時不時跳出來,擾亂你仿佛已經平靜的心湖,讓你想起那一幕。


    畢韻瑤……不,該說是黑田優美才對,她不知道別人的第一次是怎樣的,是快樂?是痛苦?是煎熬?是幸福?又或是種種感覺都兼而有之。她唯一隻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不算痛苦也不算快樂,更扯不上什麽幸福。


    莫名其妙的,一切就那樣發生了。


    從深城回到香江,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那一夜的點點滴滴卻依舊曆曆在目,無法忘懷。


    一個星期來,她總是魂不守舍,甚至可說是渾渾噩噩,到了夜裏,就會整宿整宿的失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不是說好了,過去就讓它過去的嗎?


    是的,如果那一晚她對上的是旺哥仔,而不是嚴小開,或許一切就真的過去了。因為那隻是任務,僅僅隻是任務,可是老天捉弄,偏偏就讓她和嚴小開這樣的男人陰差陽錯的有了一場歡好,而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不殺她,也不折磨她,而是一往情深的將她放走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那個身影,那張臉,那些話語,總會時不時從記憶中跳出來,讓她想起那個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初夜。


    今夜,她還是像這幾天一樣,很早就上了床,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無法入睡,折騰到後半夜,終於有了點睡意。


    朦朦朧朧之際,她感覺到房間裏突然多了一個人,就站在窗台邊上,默然的看著自己。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照出他的麵容,也照出他那習慣性似笑非笑的表情。


    黑田優美的心忍不住顫了顫,這,不就是一直纏繞在記憶中,始終揮之不去的那個男人嚴小開嗎?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在內地,怎麽可能來香江呢?就算來了,又怎麽可能找得到自己呢!


    這是在夢裏,絕對是的!


    黑田優美眨了幾下眼睛,想要將眼前的虛影趕跑,可是定睛再看,發現他還在自己的麵前,正淡淡的對著自己笑。她疑惑的伸手在被子下擰了擰自己的腿,疼痛的真實感覺,讓她一瞬間完全徹底的清醒起來。


    天啊,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夢!


    嚴小開真的來了,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眼前!


    黑田優美心頭巨驚,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從枕頭下麵拉出了鋒利的短刀,奇快無比的朝嚴小開的胸膛刺去。


    嚴小開微退一步,肩頭微晃,身體側了側,極為輕描淡寫的就避開了這一刀。


    黑田優美一刀刺空,立即就要收刀再刺,可要縮手的時候,發現發他的手已經如蛇一樣纏了過來,瞬間就纏死了她的手腕,然後手上一股巨力傳來,吃痛的她再也無法把握著短刀,慘叫中,刀也落到了地上。


    緊跟著,嚴小開就一個餓虎擒羊的姿勢,一下將黑田伏美給摁倒在床上。


    黑田優美被摁實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叫嚷開了,“來人,來人!”


    嚴小開也不捂她的嘴,就那樣壓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看著她,任她撒開喉嚨的叫喚。


    看見他這樣的表情,黑田優美心裏忍不住打了個突,一種不好的預感也湧了起來。


    果然,她一連叫了數聲。


    外麵仍然靜悄悄的,半點反應都沒有!


    黑田優美憤怒又驚恐的喝道:“你對我的人做了什麽?”


    嚴小開放開了她,攤了攤手道:“沒做什麽,就是讓他們睡得更香一些而已!”


    黑田優美一被放開,立即就準備再次進攻,可是想到這廝恐怖無比的身手,心裏又生出濃濃懼意,為了自取其辱,她趕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一個勁的往床角縮去。


    嚴小開也不撲過去,隻是坐在床邊,神色溫和的看著她,好一陣才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過得還好嗎?”


    黑田優美露神情複雜的看著他,緊抱成團的身體卻在瑟瑟發抖,嘴巴緊緊閉著,什麽也不說。


    看見她眼中流露出的懼意,嚴小開有些好笑地問:“你怕什麽?你以為我是來殺你的?”


    黑田優美仍然緊盯著他,保持著沉默。


    嚴小開語氣溫和地道:“放心,我並不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咱們怎麽說都曾做過一夜夫妻,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嗯嗯嗯,我怎麽舍得傷害你呢!”


    黑田優美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終於冷聲喝道:“那你來幹什麽?你不是放我走了嗎?”


    嚴小開道:“我來香江了,所以就來看看你!”


    黑田優美又問:“你怎麽找到我的!”


    嚴小開從口袋裏掏了掏,然後將掏出來的東西,扔到她的麵前。


    黑田優美垂眼看看,發現是三枚金燦燦的硬幣。


    嚴小開毫不臉紅地道:“我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天文地理……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找一個人這麽小的事情,都不用問人,用這三枚銅幣占一卦就知道了!”


    黑田優美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吐出兩句:“布濕!”


    嚴小開收起硬幣,笑道:“請別跟我說英文,ok?”


    黑田優美顯然沒有他這樣的幽默感,也不欣賞他這樣的幽默感,冷聲喝問道:“你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


    嚴小開揚了揚手中的硬幣,“我不是已經說了嗎?可是你不相信,我有什麽辦法。”


    黑田優美隻好改口問:“那你想幹什麽?”


    嚴小開又道:“我剛才好像也說過了,我來香江了,所以來看看你,順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咱們再深入的交流切磋一下!”


    黑田優美茫然地問:“交流切磋什麽?”


    嚴小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做的!”


    黑田優美刷地就臉紅了,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


    嚴小開竟然很委屈的叫起來,“哎呀呀,就興你那個我,就不興我找你切磋交流嗎?”


    麵對這樣的無賴,黑田優美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嚴小開沒理會她的反應,一邊脫鞋子,一邊霸道地道:“我可不管,我這麽大老遠的來了,你可不能讓我白跑這麽一趟。”


    黑田優美見他上床來了,嚇得一個勁的往後退,“你要幹嘛,你別亂來!”


    嚴小開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個腳踝,欲把她拉過來。


    黑田優美拚死的亂蹬起雙腿,但最終還是被他拖了過去,並壓在身下。


    嚴小開湊近她,深深的吸了下她身上還不是特別熟悉,卻讓他迷戀的味道,然後悠悠的吐出一口氣道:“我想我真是有點犯賤,送到床上的我不要,竟然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找你。”


    黑田優美不明白他在說什麽,隻知道自己很害怕,可是當他的手伸上來,在自己的身上緩緩撫摸的時候,卻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夜,身體竟然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


    嚴小開的手在她的睡衣下擺裏伸了進去,溫柔又帶著些粗魯的撫摸她沒有束縛的胸部,然後竟然很不要臉地問:“你想我了嗎?”


    我想你,想你什麽時候去死!羞憤交集的黑田優美在心裏恨恨的道。


    嚴小開見她不答應,也不生氣,隻是上下其手,不停的施展著推拿神技。


    黑田優美想躲閃,抗拒,掙紮,可是被他死死的壓著,一點也動彈不得,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極力的扭動著身體,可是隨著這樣的劇烈動作,氣息急了,身體也熱了起來,因此就變得更加敏感。


    在她漸漸變得無力,身體漸漸發軟的時候,嚴小開又問:“你想我了嗎?”


    黑田優美死死的咬著唇,雙眼緊緊的瞪著他,因為她怕稍一放鬆,就會泄露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嚴小開仍然沒有聽到回答,這就把手往下麵探去,然後他就忍不住笑了,“你嘴上雖然不說,可是你的身體卻出賣了你自己,你不但想我了,而且想得很要命!”


    黑田優美羞憤欲絕,因為他說的就是事實,她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想過他,也不願意再和他發生那晚一樣的事情,可是當他的身體壓上來,當他的手伸上來,她就忍不住有了反應……再確切一點說,她濕了,一塌糊塗!


    盡管已經知道她動情了,但嚴小開並沒有急於做什麽,而是仍舊不緊不慢的撩撥她。


    漸漸的,黑田優美感覺受不了,理智在他火熱又溫柔的挑逗下一點兒一點兒的消融,退散。


    她不再去抗拒的扭動了,也不再用手去推擋阻攔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身上已經軟得使不出力氣了。


    當他的唇吻上來的時候,她原本應該狠狠的一口咬下去的,然而事與願違,他的唇覆蓋到她的唇上的時候,她的大腦就轟的響了一下,心裏的防線瞬間冰消瓦解,變得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到,僅僅隻剩下本能的欲望在支配著她。


    感覺到她的反應與迎合,原本還心驚膽顫的嚴小開也暗裏稍鬆了一口氣。


    那誰說的,隻要鋤頭舞得好,那就沒有挖不倒的牆角。隻要功夫深,再硬的豆子也能磨出汁來。


    水到,渠成,一切又回到了初夜場景。


    隻是這一次,占據主動位置,把控著一切的不再是黑田優美,而是人品爆發的嚴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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