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的人,恐怕會以為嚴小開有雙重人格。


    因為他單純的時候,單純得像個孩子。狡猾的時候,狡猾得像一條老狐狸。霸道的時候,霸道得像一個主宰一切的王者。軟弱的時候,軟弱得像個心思細膩的女人。正經的時候,正經得像是孔夫子。犯賤的時候,沒有人能比他更無恥……


    這麽多矛盾的個性,卻通通體現在同一個人身上,著實讓人感覺不可思議,而這種強烈的衝突,卻讓他產生了一種獨特的男人魅力。


    男人的魅力是一種返璞歸真的真誠,是一種曾經滄海的寬容,是一種厚積薄發的人生積澱,是一種和睦良善的處世觀點,是一種健康爽朗的卓然不群……


    這些種種,嚴小開身上都有,但上官五素認為,他最大的魅力並不是這些,而是他的賤,賤得讓人無法抵擋。


    從一開始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上官五素就給自己提了個醒,這是一個危險又可怕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最好就離他遠一點。


    隻是,盡管她十分警惕,甚至是嚴防死守,但她的心防最終還是被這個妖孽似的賤男層層破開,最後心甘情願的躺到了他的床上。


    當她躺到嚴小開身側的時候,她還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搞的,自己是走火入魔了,還是撞邪鬼上身了,怎麽就會和他躺到同一張床上去了呢?


    不過,嚴小開並不容她多想,感覺到她的體溫,趕緊的把身體挪過來,將她一下子抱緊在懷中。


    被他一抱緊,感受到他堅強厚實的胸膛,還有身體上陣陣傳來的熱度,以及他那好聞的男性氣息,上官五素忍不住在顫栗中輕輕的低吟一聲。


    嚴小開的雙手在她的後背撫摸起來,仿佛是無意識的,又仿佛是故意的。但不管怎樣,上官五素感覺是舒服的。反正衣服也沒脫,她就任由得他。


    隻是,嚴小開隔著衣服撫摸了一陣之後,手就從衣服下麵鑽了進去,毫無距離的撫摸著她嫩滑光潔的肌膚。


    上官五素原本想阻止的,可她也是一個正常與成熟的女人,加上他又摸得她十分的舒服,盡管她很清楚這樣是不好的,這樣也是很危險的,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吭聲。反正……隻是後背罷了。


    嚴小開的兩隻手像蛇一樣在她的後背遊動著,那微涼帶溫的觸感,使得正在高燒中的他感覺十分的舒服,隻是摸著摸著,又覺得那文胸帶子有些礙手,這就伸手去解開。


    感覺到後背一鬆,正沉浸美感之中的上官五素心神突地一緊,一下抓住他的手臂道:“姓嚴的,你幹嘛?”


    嚴小開喃喃地道:“我感覺很冷。”


    上官五素道:“我不是已經讓你抱著了嗎?你……解我文胸扣子幹嘛?”


    嚴小開道:“我想沒有距離的感受一下你的體溫。”


    上官五素道:“嚴小開,你別太得寸進尺了啊!”


    嚴小開道:“我是病人,我發燒了!”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你就算是病人,也不能這麽過份啊!”


    嚴小開道:“我隻是摸摸,不幹別的!”


    上官五素道:“不行,你把扣子給我係上!”


    嚴小開道:“好五素,讓我摸摸好嘛,我真的很難受。”


    上官五素受不了他膩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因為她的心會跟著變得柔軟,硬著心腸罵道:“嚴小開,我看你不是發燒,你是發騷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生病了還不安份,還有這麽多要求的?”


    嚴小開不說話了,也不再摸她了,仿佛是知道錯了,又仿佛是在堵氣。


    不過上官五素很清楚,他不是在反省,而是用沉默來向自己抗議,原本是想狠罵他一頓的,可是感覺到他身上一陣陣的灼熱氣息,看著他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狠心的話又說不出來,最後隻能軟癱癱地問:“你真的隻是摸摸。”


    嚴小開立即點頭,“嗯!”


    上官五素嗔罵一句:“死相!”


    她隻是罵了這一句,然後就什麽都不再說了,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嚴小開卻知道,她這是默許了。於是一雙手又再次穿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纖秀苗條的腰背上撫摸起來。


    舒服的感覺再次從後背傳來,上官五素忍不住微閉上雙眼,享受這來自異性的撫摸,同時也在心裏安慰自己:他生病了,在發燒,感覺冷,我這隻是為了讓他好受些,怎麽說……他也曾幾次救過我的命不是?


    溫柔的撫摸,使得上官五素的身體很舒服,很放鬆,人也變得懶懶的,很快就昏昏欲睡起來。


    隻是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際,卻突然感覺胸前一熱,頓時她就清醒過來,霍地張開眼睛,慌張的摁住他已經穿過鬆開的文胸覆蓋在她胸部上的手,有些羞也有些急地道:“這裏,不可以!”


    嚴小開柔聲地道:“沒關係的!我不做什麽,我隻是把手放在這裏。”


    上官五素再次被弄得哭笑不得,女人這樣的地方,是可以讓男人的手隨便放的嗎?所以她態度有些堅決地道:“不行,你趕緊把手拿開!要不然我就不和你睡了!”


    嚴小開道:“我隻是放在這裏,我不動,好嗎?你的身體好暖和,我感覺好像好很多了,謝謝你,五素,你對我真好!”


    這溫柔又甜蜜的語言,一下子又把上官五素的心坎弄軟了。原本想要扳開他的手漸漸變得無力,但還是掙紮著道:“嚴小開,我和你隻是同學,朋友,最多說是情同兄妹,你不能對我這麽過份的。你已經超越我能承受的底線了。”


    嚴小開道:“我知道的,我就這樣放著,我不動!”


    上官五素沉默了,最終隻是歎口氣,閉上眼睛,鬆開了自己的手。


    嚴小開果然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一雙手隻是放在她溫暖又柔軟的胸部上,一動也不動。


    時間,就在這樣的貼體接觸中悄悄的溜走了。


    剛開始的時候,上官五素雖然很不情願,但漸漸的她又不得不承認,這樣被他捂著,真的感覺很舒服,熱熱的,麻麻的,酥酥的,內心深處也漸漸的湧起了一種不該有的渴望,那就是希望他……能夠動一下!


    正是這個想法湧起的時候,嚴小開竟然仿佛和她心靈相通,能夠讀懂她的心思一般,真的動了一下。


    盡管隻是很輕的一下,但他真的動了。


    上官五素的身體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嘴唇也張了開來,原本是想出言喝斥她的,但最終卻又沒出聲,反倒是用貝齒緊著唇,因為她很矛盾,心裏想要拒絕阻止他,身體卻希望他能再深入,徹底一些。


    她的沉默,大大的慫恿了嚴小開,動了一下之後,又動一下,一下再一下……


    不能不說的是,他的一雙手真的很熱,熱得仿似要把人燙熟一般,被他摸著摸著,上官五素就感覺仿似有一股熱氣經過他的雙手,透過她的胸部,滲進她身體,湧進了血脈,散布到四肢百骸,融入到每一個細胞,使她的身體也情不自禁的熱了起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奇怪到無法形容。讓她感覺好像很難受,又好像很好受,心跳情不自禁的快了起來,呼吸也漸漸的急了,一雙腿也忍不住夾得緊緊的,因為她感覺身下仿似有些什麽東西正在不停的分泌出來。


    一股強烈的渴望從她的身體內湧起,讓她感覺十分的難過,仿佛被困在黑暗中,急欲尋找一個出口似的。


    恰恰就是這個時候,一雙溫熱,柔軟,濕潤的唇落到了她的嘴上。


    上官五素急忙張開眼睛,發現嚴小開正在吻她,如果神智清醒,她肯定是第一時間將他推開,可這個時候,她已經被他弄得意亂情迷,有些不能自已。因為這個火熱的吻,仿佛就是她剛才一直在尋覓的出口,所以她的手雖然撐在嚴小開的胸膛上,可是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反倒是在瑟瑟的顫抖起來,仿佛她也突然發熱,開始發冷似的。


    不會勾引女人的男人是殘缺的,猶如孔雀開屏,美隻是一瞬間。而嚴小開,無疑是一個很會勾引女人的男人,能讓你不知不覺,一步一步踩進他的陷阱,無法自拔。


    不管別人是不是這樣認為,反正上官五素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吻上來的時候,她是那麽的難以抗拒。


    幸存的一絲理智,使她緊閉著牙關,不讓他粗長又靈活的舌頭鑽進去。


    隻是,嚴小開是那麽的執著,又是那麽的狡猾,嘴唇不停的吮吸,撩逗著她紅豔的雙唇,而一隻手則靈巧的伸到下麵,從她的低腰牛仔褲褲沿上,一下探了進去,直插到底……


    “嗯~”強烈的刺激,使得上官五素情不自禁的叫喚一聲。嘴巴微張,牙關也因此鬆開了。


    嚴小開的舌頭立即就趁隙長驅直入,一下俘虜了她的丁香小舌,瘋狂而又粗魯,粗魯中又不失溫柔的抵死糾纏。


    這一瞬間,上下失守的上官五素徹底的崩潰了,放棄了掙紮,放棄了頑抗,承受著這一場可以預感卻無法逃避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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