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宅的時候,看著那扇已經重新粉刷油漆過的朱紅大門。


    嚴小開這些天一直飄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隻有家,才能給他踏實安穩的感覺。


    盡管隻走了幾天的時間,可是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感覺仿佛離開了很久似的。


    推開院門走進去,發現兩棟西式別墅小屋已經建了起來,與主宅渾然天成仿如一體,遠遠看去,中西結合,搭配適當,既有古色古香的味兒,又透著時尚現代,極為奢華大氣。


    深城速度,果然不是蓋的,嚴小開離開之前,西式別墅小屋隻是剛見模樣,此刻卻已經進入了裝修階段,工人們正在裏麵緊張而忙碌的工作著。


    在門口指揮著工人工作的包工頭看見嚴小開回來,趕緊的走上來,“嚴老板,你回來了?”


    嚴小開點點頭,“房子的進度怎樣了?”


    包工頭朝房子裏指了指,“已經進入裝修的最後階段了,今晚收工之後,剩下的就是一些細活,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完工!”


    嚴小開走進去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個包工頭的活確實不錯,自己交待的不但一項也沒落下,而且房子做得比自己預期得還要漂亮。


    檢查過後走出來,他就對包工頭道:“行,讓大家落力點,晚上我請大家吃飯,順便把款子給你結一下!”


    包工頭忙謙讓道:“不急,不急的!”


    嚴小開道:“不急?不急那就完工的時候再結!”


    包工頭的笑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撓著頭道:“急,也急的。”


    嚴小開笑了下,“趕緊去幹活吧,晚上再說!”


    包工頭咧嘴笑了起來,忙答應道:“好咧,嚴老板你就瞧好吧!”


    嚴小開扔下他後,這就進了廳堂,但左顧右盼卻不見郝婞的身影,房間裏也沒有人。側耳聽聽,除了前院,仿似後院那邊有一點動靜。


    嚴小開這就順著回廊穿過後堂走了出去,到了後院的時候,終於看見了郝婞。


    她正站在一塊菜地之前,微微的躬著腰在清除著青菜中間的雜草,身上穿著居家休閑長裙,雖然是很便宜的地攤貨,可是穿在她豐盈冶麗窈窕多姿的身上卻極顯氣質,長長的頭發被精致的盤起,用一條藍色的方巾遮擋著,看著極為養眼舒服,很有賢妻良母的範兒。


    嚴小開站在那裏呆呆的看了她一陣,發現她隻是專注的垂頭幹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窺視,又看到她渾圓挺俏的臀部正對著自己這邊,心頭突然色心大動,這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啊!”郝婞被嚇得尖叫跳了起來。


    嚴小開順勢就一勾她的纖腰,從背後緊緊的擁抱住他。


    郝婞驚恐萬狀的極力掙紮,羞怒交集之下,手中的小鋤頭也立即就要往後麵敲來。


    嚴小開趕緊的揚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壓了下來,反抱著她的雙手,然後更可惡的將一隻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上,緩緩的揉起來。


    這突然而來的侵犯,真的把郝婞給嚇壞了,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掙紮與抵抗,隻是掙著掙著,她就漸漸平靜下來了,不過這並不是她被弄得沒有力氣,渾身發軟了,而是因為她聞到了後麵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那股熟悉又親切的味道,心中的恐懼瞬間散盡,被巨大的歡喜所代替,又哪還能掙紮得起來。


    嚴小開疑惑的停下手,“咦,你怎麽不動了呢?”


    郝婞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似嗔似怨的表情,“阿大,你作死了,一回家就戲弄俺!俺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嚴小開嗬嗬的笑起來,伸手一樓她的纖腰,將她再次摟進懷裏,膩膩的柔聲問:“想我了沒有?”


    郝婞伸手輕打他一下,吃吃地笑道:“臭流氓,大色鬼,有什麽好想的!”


    嚴小開苦著臉道:“真沒良心,虧得我走到哪兒,想你想到哪兒?”


    郝婞心裏一顫,抬起頭來,羞臊中透著歡喜地問:“真的呀?”


    嚴小開笑著問,“騙你,你會給我做飯不?”


    郝婞道:“才不要給你……”


    隻是她的嘴才一開,嚴小開已經順勢吻了過下,一下就吻住了她豔紅欲滴的薄唇,四唇相交,柔舌並進,一下就進入她的嘴腔,深情的吻了起來。


    被他這突然一吻,郝婞低低的嗚咽一聲,想要推開他,可是在他溫柔又帶著粗魯的親吻下,雙手又沒有一點的力氣,隻能任由他肆意的索吻。


    漸漸地,他的熱情也將她帶動了起來,推拒的雙手反倒纏繞上他的熊腰虎背,緊抱著他,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來,笨拙生澀的丁香小舌溫柔萬千的和他纏綿不停。


    激烈又狂熱的熱吻使得兩人的身體迅速的升溫,嚴小開忍不住了,將她一把抱到旁邊半人高的石台上坐下來,他的身體則從她的雙腿間擠進去,緊抵著她的下身,一連糾纏廝磨著她的身體,一邊親吻著她豔紅柔軟的唇舌,與此同時,一雙手也順著她平坦滑溜的小腹爬了上去,緩緩的撫摸起來。


    郝婞被吻得意亂情迷,身體一陣一陣的發軟,哪有力氣抗拒,隻能任由他肆虐,不過在最後他的手要解後麵的文胸係扣時,神智仿佛要迷失的她還是突地一醒,將他推開,緊張的四下張望,發現沒人後才放下心來,氣喘籲籲地道:“不,阿大,不要,這光天化日的……”


    嚴小開抱著她不放,壞笑道:“誰規定白天不可以親熱的!”


    郝婞輕白他一眼,感覺到他蠢蠢欲動的手,不由輕打他一下,“不要來了呀,被人瞧見多不好啊,前麵還好多人在那裏幹活呢,真的要那也得……”


    嚴小開好笑的調侃著問:“也得什麽時候啊?”


    郝婞臉紅紅搖頭,口是心非地道:“壞蛋,什麽時候也不成!”


    嚴小開一雙手又纏了她的胸部,逗著她問:“真的不成?”


    郝婞感覺身體一陣陣發軟,又無力推開他,心裏又害怕周圍的高樓會有人窺視,“阿大,咱,咱們進去好不好?”


    嚴小開道:“進房間?”


    郝婞被弄得哭笑不得,有些惱的嗔罵道:“俺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色的呢!”


    嚴小開學著她的語氣道:“那是俺努力的隱藏著,不讓你發現,要不然你怎麽肯跟俺好呢!”


    郝婞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伸手又輕打他一下,“你壞死了,不許學俺說話!”


    嚴小開又道:“那你說你願意跟俺進房間不?”


    郝婞紅著臉道:“才不要!你再這麽厚臉皮,俺就不理你了!”


    嚴小開故作失落的樣子,“好吧,你也不理俺,俺真成狗不理了!”


    郝婞啼笑皆非,看著他委屈的可憐樣子,終於忍不住投入了他雖然不寬廣卻讓她感覺舒服與安全的胸膛裏,喃喃的低聲道:“俺呀,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喲!”


    嚴小開也放下了嬉皮笑臉,輕柔地問道:“婞姐,想我了嗎?”


    郝婞臉紅紅的搖頭,“不想,一點兒也不想!”


    嚴小開失望地道:“真的不想啊?”


    郝婞不出聲了,隻是伏在他的肩頭上,緊緊擁抱著他,仿佛怕一鬆手,他又會消失似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縱然賢惠溫柔如郝婞也不例外。


    她說不想他,事實卻是不一般的想他,自從嚴小開離家之後,每次聽到大門有動靜,她都以為是嚴小開回來了,歡天喜地的跑出去,卻又發現不是。


    每回她正專注的做著什麽事的時候,仿佛總聽到嚴小開喊她,可是回過神來,卻又發現這隻是錯覺!


    每每午夜夢醒,想到嚴小開不在家裏,她就沒有了睡意,一宿一宿的睜著眼熬到天亮。


    她想他啊,想得不能再想了。


    家裏沒有了嚴小開,她感覺整個人整顆心都空了,無處著落,無處安放,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做什麽都不得勁兒,吃什麽也沒有滋味。


    不誇張的說,這幾天她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如果嚴小開再不回來,恐怕她真的要崩潰了。


    嚴小開見她久久不說話,這就分開一些,輕輕的抬下她光潔勾人的下巴,發現她的眼眶已經紅了,雙眼帶著薄霧,梨花帶雨,說不出的淒楚動人,而且她的容顏也十分憔悴,幾天不見,仿佛瘦了一圈兒,忍不住又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她。


    兩人在後院纏綿親熱好一陣,這才回到宅中。


    嚴小開回來了,家裏的主心骨回來了,郝婞無處安放的心終於落了地,鬱鬱的臉上也有了神采,做什麽事兒也有勁兒了,給他端茶遞水,給他上熱毛巾洗臉擦手,給他拿拖鞋拿報紙,將他侍候得像個大爺一樣。


    看著溫柔賢惠體貼入微的郝婞忙前忙後,嚴小開心裏感覺舒坦和溫暖,這兒,才是他的家啊!


    到了傍晚,工人們收工,嚴小開就兌現承諾,不但給包工頭結了款子,還請他們去外麵的酒樓吃飯。


    席中,包工頭和工人頻頻向嚴小開敬酒,因為遇到一個結款如此幹脆,又如此善待他們的老板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嚴小開謹記著自己在仁沙屯山寨喝醉後的醜態,不敢再開懷敞飲了,何況……今晚他還要洞房花燭夜呢,喝醉了多煞風景啊。所以幾杯下肚,他就把杯子放到一邊,表示不能再喝了。


    倒是郝婞,看見嚴小開回來心裏高興,又見包工頭與工人們盛意拳拳,這就拿過了嚴小開的杯子,遞他擋下所有敬來的酒。


    一場酒喝下來,郝婞的臉上隻是微有些熏意,包工頭和那些工人卻全都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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