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富態男聽到竟然有人衝他叫囂,立即就轉過頭來,怒瞪著那一桌,隻是當他發現衝他說話的是一個絕色俏美的女郎之時,神色不由滯了下。


    質疑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雲塵……的妹妹上官五素。


    禿頂富態男愣一下之後,就色迷迷地道:“美女,我要是讓他們上十斤,你又怎樣?今晚陪我樂嗬樂嗬!”


    上官五素嘴裏的“白癡”兩字還沒說出來,禿頂富態男的女伴卻打翻醋壇的就發了飆,猛地拍了下桌子喝道:“姓鍾的,你當我是透明的嗎?”


    禿頂富態男被喝得笑容滯在臉上,“你又抽什麽風了?”


    女人怒道:“平時你在外麵養狐狸精,我看不到,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現在當著我的麵,你竟然還敢勾三搭四?”


    禿頂富態男也惱了,聲音高了起來,“我怎麽了?我怎麽了?不就和別人開兩句玩笑嗎?”


    女人盛怒不減,“哼,說得倒是輕巧!好,這會兒我就當你是開玩笑,那你公司裏養的狐狸精呢?你又怎麽解釋?”


    禿頂富態男臉上一窘,“懶得理你,簡直無理取鬧!拜托你別這麽無聊行不行?”


    剛剛下去的那個服務生這會又上來了,溫和地道:“兩位,拜托安靜一點好嗎?不要影響別人用餐!”


    安靜尼瑪!


    拜托尼瑪!


    大家都看吵架看得過癮呢!


    女人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了,完全不理那服務生,而是衝禿頂富態男質問道:“我無理取鬧?我無聊?那狐狸精都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了?我還無理取鬧?”


    禿頂富態男又愣了一下,“她打電話給你?”


    女人掏出手機,打開通話記錄,一下扔到他的麵前。


    禿頂富態男斜眼看了一下那號碼,臉色終於白了下,然後息事寧人地道:“先吃飯,吃了飯再說這個事!”


    女人怒得不行地道:“我還吃飯?別人把我老公都睡了?我還吃得下飯?”


    禿頂富態男抬眼看看,發現周圍的人都拿眼看他,尤其是剛剛那質問他的女郎,臉上的鄙視與不屑更濃鬱,惱羞成怒之下有些口不擇言了,對自己女人喝道:“你還有完沒完了?當初你被那麽多人睡了,我又說什麽了嗎?”


    女人一聽這話眼睛就紅了,“我被別人睡?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業,為了你的生意,為了你的前途,我會去給別人睡嗎?我真的那麽賤,喜歡被別人睡嗎?”


    這話一出,噓聲響起一片。


    不但上官五素,所有人都向這男人投去了鄙視的眼光,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甘心戴綠帽,讓自己的女人去陪睡,這絕對是人渣中的典範啊!


    禿頂富態男臉上終於掛不住了,“當初是你自己願意去的,我逼你了嗎?我逼你了嗎?”


    女人被羞辱得臉紅耳赤,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就潑到他的臉上。


    禿頂富態男被潑了一頭一臉的水,立即就惱了,揚手一耳光扇到他的臉上。


    女人被扇得一愣,隨後伏在那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禿頂富態男這一耳光,可是徹底激起了眾怒,紛紛在心裏罵了一句:畜牲!


    旁邊那一桌的兩個男人也是心火突突冒起,一個女人為了你甘願舍身陪別人睡,你竟然舍得打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禿頂富態男卻沒有絲毫反省的覺悟,淡漠的看了女人一眼,這就悻悻的往洗手間走去。


    嚴小開見狀,也站了起來,“上官,陪我上趟廁所吧!”


    上官雲塵立即就想答應,上官五素卻霍地站了起來,搶先道:“我陪你去!”


    嚴小開睜大眼睛,仿佛極為吃驚的看著她。


    上官五素卻沉著臉道:“裝什麽呀,不要以為他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我也知道的!”


    嚴小開看看她,又看向上官雲塵,“上官,我表現得真有這麽明顯嗎?”


    上官雲塵重重的點頭,“明顯,而且不是一般的明顯!”


    嚴小開:“……”


    上官五素催促道:“到底要不要去,要去就快點!”


    嚴小開隻好無奈的離開座位,往洗手間走去。


    走到長廊盡頭,終於在將要進入男廁的門前追上了那禿頂富態男,嚴小開從旁邊擠過去攔住他道:“哎,老兄!”


    禿頂富態男沒好氣地道:“幹嘛?”


    嚴小開道:“我看你雙目無神,臉色晦暗,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啊,要不我給你算上一卦吧!”


    禿頂富態男冷喝道:“神經病!滾開!”


    嚴小開不為所動道:“我算卦很靈的,要不然你回頭看一眼!”


    禿頂富態男雖然不信,但還是忍不住疑惑的回了一下頭。


    這一回頭,血光之災果然就發生了。


    一隻白皙的拳頭兜頭罩臉的狠狠砸來,一下就砸到了他的鼻梁上,頓時血花四賤,眼前一黑就要往前麵撲倒。


    誰知道在欲倒未倒之際,一個膝頂已經凶猛的頂上來,重重的撞到了他的額眼部,撞得他整個人淩空往後翻,重重的摔落到地上,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上官五素拍了拍手,不屑的冷哼道:“人渣,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


    嚴小開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人事不省的禿頂富態男,嘖嘖的歎息道:“五素,你這是不是太凶殘了一點呢?”


    上官五素道:“我要不來的話,你不是更凶殘麽?”


    嚴小開被駁得啞口無言,因為上官五素沒來的話,說不定他和上官雲塵就打斷這廝的三條腿了。


    上官五素回頭看了一眼,催促道:“趕緊啊,還愣著幹嘛?搶劫像你這麽笨手笨腳的話,水都弄不到喝呢!”


    嚴小開很無語,我什麽時候說來搶劫了?我隻是說上廁所罷了!


    不過他還是趕緊將禿頂富態男給拖了進去,弄進了一個廁格,把他扔到馬桶上麵。


    上官五素竟然也跟了進去,在他的身上搜羅了一通,錢包鑰匙都拿了之後,這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那剛才還伏在桌上哭泣的女人已經走了。


    看著那空空的桌子,上官五素不由一陣歎氣,女人一輩子,總會經曆那麽一兩個人渣的。沒能太過同情她,隻能保佑自己以後不要有這樣的遭遇。


    用那禿頂富態男的錢包裏的現金付了賬之後,幾人就出門下樓。


    上官五素手中的車鑰匙按了一下,那輛大眾輝騰就響了一下,她就徑直走過去,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另外三人表情很平淡,仿佛理所當然的樣子,施施然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仿佛這就是他們的車一般!


    車過了高速關卡,上官雲塵就下車把車牌給摘了下來。


    之後,上官五素一路把車開得瘋快。


    玉林市至清華市約摸二百五十公裏的路程,這悍妞竟然隻用了一個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就駛到了。


    在出高速之前,那輛價值百萬的輝騰就著了緊急停靠燈被扔在了匝道上,原因無它,這群摳門的家夥不願意掏高速過路費。


    徒步出了高速,完顏玉立即就打給了她的表妹。


    對於她的身世,嚴小開仍然十分的好奇,因為她說自稱是尼姑庵的一個俗家弟子,可是她看起來卻沒有半點尼姑的模樣。


    她的性格看起來冷漠,但處事極為周圓,甚至透著世故與幹練,完完全全不像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屁事也不懂的無知女尼!


    不過這些事情,也隻能等完顏玉願意告訴他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打完電話之後,完顏玉就招手攔了計程車,幾人一起到了清華市的公安局,在公安局斜對麵的咖啡廳坐了一陣,她的表妹就來了。


    那是一個二十三四歲,麵容清秀,警服筆挺的女孩。


    她也像她的表姐一樣,話並不多,接過了完顏玉取出的一點粉末樣品後,這就離開了,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


    接下來的時候,嚴小開等人以為要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已經做好了艱苦等待的準備。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僅僅喝完了兩杯咖啡,完顏玉的電話就響了。


    聽完電話那頭說的話,向來喜怒不行於色的完顏玉竟然浮起了濃濃的愕然之色,好半晌都恢複不過來。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忙音,她才神色複雜的放下了手機。


    嚴小開疑惑地問:“怎麽樣?是不是你表妹那裏出結果了!”


    完顏玉點了點頭。


    嚴小開急忙又問:“結果怎樣?是白粉嗎?”


    完顏玉點頭,然後又補充道:“不過中間得加個麵字!”


    上官五素睜大眼睛的念道:“白——麵——粉?”


    上官雲塵失聲的叫了起來,“這,這怎麽可能!”


    嚴小開也納悶地道:“是啊,這沒有道理的啊!就算不是白粉,那也該是骨灰啊,怎麽可能是麵粉呢?”


    完顏玉道:“我表妹說就是麵粉,她不會騙我!我也沒理由騙你們!”


    幾人麵麵相覷,作聲不得。


    好一陣,嚴小開才喃喃道:“可是,這真的沒有理由的啊!”


    上官雲塵就道:“哥,你是不是弄錯了,把真的白粉給扔了,反倒將麵粉留下來的。”


    “不會!”嚴小開斬釘截鐵的搖頭,拿出那包粉末道:“你們看,這是我做的記號,而且這個粉末比我買的那兩包雜糧麵粉要白要亮要細一些,絕不會搞錯的!”


    三人抬眼看去,發現塑膠袋上用藍色筆寫了個大大的“2”字,不由又是一陣無語,這回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2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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