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紫檀,青龍木之中的極品!


    眼前的這棵,雖然出產地不是在亞熱地帶,而且屬於大陸性,並不是海島性的材質,算不得最正宗的金星紫檀,而且樹齡也不算太大,樹質內所含的金星絲線也不夠豐富,但也絕對屬於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當然,如果品相再好一點,別說是四百萬,縱然是叫價八百萬也為不過的。所以任龐統怎麽說,嚴小開就是咬定這個價錢不鬆牙。


    龐統沒了辦法,隻能向一旁的程叔使眼色求助。


    程叔有些不忍,隻好硬著頭皮對鄭佩琳道:“小姐,老龐是我多年的好友,咱們家裏偏廳的那些紅木家具也是從他那兒買的,當時他還給我們打了七點五折呢,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讓嚴少給打個折什麽的。”


    鄭佩琳想了想,竟然一口拍板道:“我看這事就這樣,一人讓一點,三百萬。誰也不要再講了。再講的話,你們不煩,我都覺得煩了,一塊破木頭折騰那麽久!”


    眾人聞言一陣哭笑不得,一塊破木頭?大小姐你說得可真輕巧,別說折騰這麽久,普通人就是折騰一輩子恐怕也弄不到這麽一塊木頭啊!


    “嘶!”聽了價錢後,輪到嚴小開牙疼了,這娘們可真敢開口,一下就白送給人家一百萬,這麽多錢,在鄉下可蓋幾棟房子了,正想開口拒絕之際,卻迎來了鄭佩琳狠厲的眼神。


    嚴小開心中一凜,最終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


    龐統雖然還是覺得有點貴,但也知道這是個不能再低的價格了,於是咬咬牙,給嚴小開開了一張現金支票。


    嚴小開接過支票的時候笑道:“龐老板,這次你可賺大發了。”


    龐統哭喪著臉道:“嚴少,我賺個錘子喲,還不知道會不會虧本呢!”


    嚴小開把支票往前一推,“你要擔心虧本,咱們可以取消交易的。”


    龐統嚇了一跳,忙擺手道:“不,不,這怎麽可以。”


    嚴小開笑了,“那龐老板你就別裝得那麽可憐嘛!誰不知道你賺大了呢!”


    龐統抹了抹額上的虛汗,再不謙虛了,訕訕地笑道:“賺了一點,賺了一點的!”


    嚴小開大笑起來。


    支票收了,交易也完成了,龐統就趕緊指揮那班工人將那棵樹按照他的要求,裁成長短不一的幾大截裝上了車,然後就像生怕嚴小開反悔似的急忙走了,地上除了幾片樹葉外,連壓斷的樹枝都沒留下。


    待人走了之後,鄭佩琳就一把搶過嚴小開手中的支票,雖然剛剛程叔已經確認過,這是一張真的可以兌現的現金支票,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拿到手裏看了看,直到確認這的確是真金白銀的支票後,這才安了心。


    不過她仍然很好奇地道:“姓嚴的,你是怎麽知道那棵樹是極為昂貴的金星紫檀的?”


    嚴小開笑笑,並沒有解釋。


    這輩子的他當然是不知道的,隻知道紅木是一種很昂貴的木材罷了,但上輩子成為文武壯元的時候,他卻有幸進入皇宮,在後宮看到了正堆放在一旁暴曬的木材,尤其讓他感覺奇怪的是,這些木材的切麵上可以看到絲狀的亮晶晶的淡黃色物質排列,若隱若現,如滿天星鬥般,有的又極像是瓷器中的兔毫,充滿情趣。當時他很好奇,問了執掌太監。


    太監見他是新科狀元,未來前途大大的,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太監說,這是皇帝準備做龍床的金星紫檀,每一棵都價值不菲,雖然他和一般的紫檀好像並沒有什麽區別,可因為紫檀上的金星,讓它身價百倍,深受皇親貴族的歡迎……


    這太監當時還說了很多很多,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因為也正是那一天,嚴小開的人生遭遇慘變,所以對當時的所見所聞,印像格外的深刻,至今仍仿似曆曆在目!


    鄭佩琳帶他來到這棟小洋樓外麵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院中所種的是一棵金星紫檀,是一棵極品紅木,盡管他並不知道這種金星紫檀在現代到底能值多少錢,但料想也不會便宜。


    兩輩子的記憶一結合,便知道發財的機會來了。


    在龐統第一次給價的時候,不知道金星紫檀到底什麽價的嚴小開差點就答應了,可是心裏一換算,五十萬在當時好像隻是幾十兩銀子,雖然在當時來說,這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買一棵禦用的金星紫檀也綽綽有餘,但這輩子的記憶告訴他,紅木的價格在近代飛速猛漲,禦用的金星紫檀的價格肯定要翻好幾番,而且這個龐統在開價的時候,臉上雖然一片誠摯,但眼光卻有些閃爍,這就讓嚴小開感覺言不由衷,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抬價。


    這會兒,鄭佩琳見他隻是傻笑,並不回答,忍不住追問道:“你真的懂紅木嗎?”


    嚴小開淡淡地道:“略懂,隻是略懂!”


    鄭佩琳賞了他個白眼,轉身走進了已經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庭院,不過……她好像忘了把支票還給嚴小開。


    嚴小開並沒有忘記,眼巴巴的盯著她手裏的支票,雖然腳步也跟了進去,卻並不敢去搶支票,因為這房子是她買下的,樹也是她的,盡管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那棵樹可能就被她當垃圾給扔了,但就算是垃圾,也是她的垃圾,自己也沒有資格處理的,現在雖然賣了個大價錢,但人家如果一毛錢也不給自己,那也是沒辦法的。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這個錢,看來真的隻能看她的良心了。因為她不給,那是道理。給一點,那就是人情。


    不過,鄭佩琳的心思明顯不在支票上麵,而是看著那個現在隻有一個木樁的位置道,“哎,姓嚴的,你說我表叔到底知不知道他種的這棵樹是金星紫檀呢?”


    嚴小開想了想道:“我猜他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早回來砍了賣了。”


    鄭佩琳點頭,“我想也是這樣,可是……你說這個事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呢?”


    嚴小開搖頭道:“這個房子是你買下來的,這裏的一切也都屬於你的,怎麽處理,由你自己決定,他也無權過問。不過你想要告訴他的話,我想也沒有人反對的。”


    鄭佩琳笑了起來,“原本我還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的,可是被你這麽一說,我就心安理得了。”


    嚴小開:“……”


    中午,鄭佩琳叫了外賣,和工人們一起吃完了之後又繼續折騰,一直忙碌到了傍晚,這棟久無人居住的小洋樓才整理收拾完畢,家具床鋪被褥什麽的也全換了新的。


    到了入夜的時候,嚴小開被鄭佩琳指揮著去車上搬她那些大件小件的行李之時,才終於知道,原來住進這棟小洋樓的不單隻是自己,這女人也從學校搬出來和自己一起住。


    咦,那我和她這不就是同居了嗎?


    嚴小開想到這點的時候,心裏竟然湧起了一陣複雜又古怪的情緒,因為和一個虎女住在一起,壓力真的很大,隨時有可能被吃掉啊!


    是夜。


    兩人各自洗了澡之後,就用方便麵草草的對付了一頓晚餐。


    吃飽喝足,那該幹嘛?自然是睡覺啊,畢竟這一天的折騰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對,飽暖思淫欲。


    在鄭佩琳剛換好睡裙的時候,嚴小開竟然從外麵敲門進來了。


    鄭佩琳被嚇了一跳,因為她睡覺的時候習慣真空上陣的,所以這會兒睡裙下是啥玩意兒都沒穿的。


    看見嚴小開進來,立即就把枕頭抱到了胸前,遮住自己曲線畢露的玲瓏身材。


    盡管她的動作很快,但在那一瞬間,嚴小開還是看到了波濤洶湧,還有那頂起的兩點。


    如此香豔刺激的畫麵,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但嚴大官人還是被弄得熱血沸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過心裏卻多少有些埋怨,遮什麽遮啊,大家以後都住在同一個房子裏麵了,有好東西不該拿出來一起分享嗎?再說了……我又不是沒見過!


    鄭佩琳看見嚴小開一雙賊眼在自己的身上滴溜溜亂轉,臉就不禁紅了一下,然後立即就板起臉道:“看來我有必要嚴正的申明一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入我的房間。”


    嚴小開有些委屈地道:“我剛剛不是敲門了嗎?”


    鄭佩琳道:“可是我答應了嗎?”


    “……”嚴小開無語一陣後,才道:“那要不我出去,重新再敲一次門!”


    鄭佩琳又翻了翻白眼,“你進都進來了,看也看到了,還裝什麽裝啊。”


    嚴小開:“……”


    鄭佩琳又喝道:“有話就說,有……那啥就放!”


    嚴小開終於有點忍不住了,“鄭佩琳,我說你一個女人,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溫柔?”鄭佩琳愣了一下,隨後呼喝:“老子不懂那是什麽玩意兒!”


    嚴小開大汗,你該自稱老娘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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