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到京城之後也沒有停留，直接就有崔詩穎安排了專人開車來接送，一直送到了中南海。再一次看到水至民，龍淵在心理上也更加成熟了，對於這個國家，龍淵是有感情的，他也想自己能夠改變一些。
“龍淵啊，聽說你最近挺閑的？”水至民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就像是聊天一樣在茶幾邊問著話。
當了一屆的華夏總理，水至民已經略顯蒼老了，不僅如此聲音也更加沉穩了。
龍淵喝一口茶，感受著這華夏高層特供的大紅袍，雖然並不是多懂茶卻也能夠聞香斷茶的好壞。“我哪兒閑了哦，隻不過現在集團剛剛成立，展開的事情不是很多，其他子公司我要操心的不多。”
水至民淡然一笑，“那不知道和陳家的孫女是怎麽回事啊？”
龍淵怔了下，倒是沒有想到水至民連這都知道了。
水至民擺擺手，“也不是我們特意打聽的消息，陳家好歹是京城大家，一有風吹草動都會傳開。”
龍淵有些尷尬地道：“我自己想都娶了啊，可麵臨的困難的太多。”
“這可不是多不多的問題！”水至民嚴肅地道，“在華夏這是不可能允許的問題，哪怕你的在華夏的位置多高，多有錢，公開娶兩個女人是絕對會抓起來。”
龍淵吐吐舌頭，“這樣搞得我都很煩躁。”
水至民冷哼一聲，“早就提醒過你，就是沒有想到沒有和秦家的那孫女，反而和是陳家的孫女惹出了事來。”
龍淵在心裏頭想到，那個時候是專門提醒秦素的吧，要知道在那時龍淵還沒有這麽受重視，“不結婚也要在一起。”
水至民不置可否，“行了，這些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隻要不觸犯法律我不管。這次找你過來，是因為人大代表的事情。”
“嗯，總理您說。”
“你也知道，你作為華夏最優秀的民營企業家之一是享有行使代表權，至於你的全國人大代表名選是由我們幾人推薦的。”水至民解釋了一下龍淵全國人大代表頭銜的來源，按道理說，全國人大代表的產生是要走程序的，從鄉鎮人大到縣人大代表，再一級級選上去，這裏頭倒不好說什麽貓膩，但能當選全國人大代表的大部分都是有名氣有地位的人，當然了為了保證公平性，也會有在某個行業或者是地區至少要有幾個的名額一類，像是少數民族有些可能就隻有幾千人，但依規定至少會有一位。除此之外，那就是人大常委會有權力推選少量名額，或者是邀請特別人士參加。
龍淵點了點頭，但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呢？我其實不覺得自己當了人大代表了就能改變些什麽。”
水至民輕哼一聲，“你這人就是政治沒有學過關，我知道你在京大的政治是免修的，回頭一定要你重新修過。全國人大代表看似很多，但對於整個華夏人口來說，一個代表就差不多要代表上幾百萬人的幸福，好好地行使自己的代表權利是職責也是義務，或許你看似一個人改變不了什麽，但整個國家的發展就是在一個個代表的同意中不斷變化發展著。”
龍淵被水至民一教育，也是挺尷尬的，“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要是我的提案太犀利了怎麽辦？”
水至民古怪地看了龍淵一眼，“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會讓人省心，你先做個提案給我看看，隻要不是涉及大的方向和思想問題，隻要是真正為了國家的發展我會同意的，當然了，也需要你用理性的語言和思維去說，這是全國人大，可不是發泄的場地。”
龍淵嘿嘿一笑，“也算不上是發泄，既然是做了人大代表，總得有些想法和提議吧？”
“嗯。”水至民輕瞪了龍淵一眼，“另外，要通知你一聲，回天製藥已經新建了一個分廠，是位於天城西郊，產能已經得到了擴大，再繼續研究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可以說，回天製藥看似小，但的確給中央增加了不少的稅收和資金。”
龍淵撇撇嘴，“中央再多錢也是不夠用不是麽？”
“錢太多也不好，太少也不好。你是學經濟的自然明白，經濟的發展要按規律來。”水至民輕笑一聲，“不過，這一筆錢算起來主要是靠了你的方子，不知道你有什麽提議？”
龍淵大致估計了一下，看似國家占了股份不足50%，但每個月的利潤絕對比龍淵分的要高上兩到三倍，這裏頭的賬也算不清，龍淵也不想去算，畢竟一個賺錢的公司交到了國家手裏總是會被派係給瓜分掉，國家國家，誰能代表國家呢？也無非是高層的那七八個人代表的七八個家族了。水至民算是親民的總理，但他的水家又何嚐不是一個家族了呢？水至民的兒子一個從商，一個從政，華夏卻是少人知道。
“教育。”龍淵淡淡地提了兩個字。“另外的話，我認為現在教育體製需要改革了。”
水至民好奇地道：“教育是要改革，但教育改革這個話題也很重，我倒願意聽聽你的想法。”
龍淵組織了一下語言，“不知道水總理是否知道現在的應試教育是怎麽樣子？現在的大眾化的大學教育又是怎麽樣子？”
水至民冷哼一聲，“別給我繞關子，我作為一國總理這些事情怎麽會不清楚？”
“那就是了，現在的學生除了考試別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有所謂的四六級英語考試有必要麽？考過的人華夏人又真的懂英語了麽？”龍淵這些問倒也不是質問，也不是讓水至民回答，隻是他的一個感慨，“現在國家提倡創新思維，但我認為這點創新思維從小學開始就已經被扼殺掉了，又談什麽創新呢？”
“繼續說。”水至民也不發表任何的意見，隻是安靜地聽著。
龍淵知曉他更想要的是自己的一個解決的辦法。“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從上而下很難，從下而上就更難了，因為華夏是體製化的學校，這樣的管理本身上來講就是培養了不少缺少目標，缺少自己的主見的人。那麽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從非體製入手呢？”
水至民搖搖頭，“現行的學校不可能取消得了體製。”
“那麽就開創新的學校了，公辦的學校重新改一改風氣，換一種教育模式作為試點又不會如何？而且私人學校也應該得到重視。”龍淵攤了攤手。
水至民好笑地道：“怎麽，龍淵你也有打算開辦學校嗎？”
龍淵沒有具體地答應，“總理你也知道我已經捐出錢設立了不少希望小學，雖然說我自己隻能給一小部分，但這也是我一個人能力太有限的緣故，倘若有機會我想我會開辦個學校的，而且是從小學一直到大學。至於大學教育，我希望能夠明顯地分清兩種教育，一種是繼續研究教育，專門培訓研究型人才，另一種是實踐教育，專門培養工作、實踐的人才，這兩種人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混淆，而非現在學曆水平來相比，從來就不是研究生水平出來工作就一定比本科生水平高，就是從政都要高上一級，這隻在華夏才是這樣的例子，按學曆認人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誤區，全國的通用誤區，包括所有的用工單位。”
水至民輕咳一聲，“但你不能否認學曆高的人的學習能力更強。”
“錯了，誰規定學曆高的人學習能力就更強呢？隻能說他在這一專業或某一方向上的研究更多更深入，學習能力可是很廣泛的一個意義。還有從字麵意義和培養的意義上來說，研究生是什麽，就是研究型的學生，但現在情況是什麽，研究生學曆高，出來就收入高，門檻高這又是什麽理呢？研究生擴招，一大把的隨便了四年本科的學生再來隨便兩年混個文憑這有意思？是不是再等一陣子博士生也要擴招了呢？”龍淵可是絲毫不給麵子地直接地批駁道，“我從一個大一的本科生要做院長的博士生都需要破例，我想請問一個人的學問的高低是由教授管還是所謂的教育部門管？”
水至民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深深地年地龍淵一眼，“行了，就知道你這小子真要講起來是要把我們這教育和政治給批得體無完膚，回去寫好提案，把自己的想法都寫上，我想不管怎麽樣，有些事情是事實就要麵對，而不是一味的回避。”
龍淵輕撇了撇嘴，“從合理性來講，一切事物存在都是合理，現在這些現像不是我一個人看得到，為什麽解決不了，不就是因為涉及了太多的利益和關係麽？但是總理別怪我說句不吉的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國家能得到發展麽？或許你們會認為這三十年來發展很快，但這並非是體製的功勞，而是華夏龐大的人口基數，讓一個農業社會的龐大人口來開放地對著現代文明發展也會很快的，因為人們有需求。但倘若有朝一日人民的需求和其他國家基本同步了，我們的精神文明，我們的這些製度能跟得上嗎？”
水至民輕閉著雙眼，敲擊著桌麵。龍淵是經濟學上的華夏都已經公認的大家，在看待經濟一方麵水至民是比較信任的，但龍淵剛才這一句可是差不多完全否認了這三十年來的領導成就。
龍淵講完之後，也將茶給全部喝完了，並不再說話了，而是等著水至民回過神來。
“你這小子，在華夏也就你一個人敢這麽說話。”水至民也是有些無奈地指著龍淵道。
龍淵感慨地道：“那是因為我真正在想事情，其他人或許偶有所想，但麵對整個大環境卻是選擇了順從。但是不論是再好的政黨執政，光有好聽的聲音是會陷入死地……”
水至民點點頭，“這一點我明白。行了，這些想法你還是好好整理一下做個提案給我。”
“行啊，你的事情說完了，輪到我講事情了吧？”龍淵也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和氣息，笑了笑，準備來提出自己的想法了。
“龍淵啊，聽說你最近挺閑的？”水至民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就像是聊天一樣在茶幾邊問著話。
當了一屆的華夏總理，水至民已經略顯蒼老了，不僅如此聲音也更加沉穩了。
龍淵喝一口茶，感受著這華夏高層特供的大紅袍，雖然並不是多懂茶卻也能夠聞香斷茶的好壞。“我哪兒閑了哦，隻不過現在集團剛剛成立，展開的事情不是很多，其他子公司我要操心的不多。”
水至民淡然一笑，“那不知道和陳家的孫女是怎麽回事啊？”
龍淵怔了下，倒是沒有想到水至民連這都知道了。
水至民擺擺手，“也不是我們特意打聽的消息，陳家好歹是京城大家，一有風吹草動都會傳開。”
龍淵有些尷尬地道：“我自己想都娶了啊，可麵臨的困難的太多。”
“這可不是多不多的問題！”水至民嚴肅地道，“在華夏這是不可能允許的問題，哪怕你的在華夏的位置多高，多有錢，公開娶兩個女人是絕對會抓起來。”
龍淵吐吐舌頭，“這樣搞得我都很煩躁。”
水至民冷哼一聲，“早就提醒過你，就是沒有想到沒有和秦家的那孫女，反而和是陳家的孫女惹出了事來。”
龍淵在心裏頭想到，那個時候是專門提醒秦素的吧，要知道在那時龍淵還沒有這麽受重視，“不結婚也要在一起。”
水至民不置可否，“行了，這些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隻要不觸犯法律我不管。這次找你過來，是因為人大代表的事情。”
“嗯，總理您說。”
“你也知道，你作為華夏最優秀的民營企業家之一是享有行使代表權，至於你的全國人大代表名選是由我們幾人推薦的。”水至民解釋了一下龍淵全國人大代表頭銜的來源，按道理說，全國人大代表的產生是要走程序的，從鄉鎮人大到縣人大代表，再一級級選上去，這裏頭倒不好說什麽貓膩，但能當選全國人大代表的大部分都是有名氣有地位的人，當然了為了保證公平性，也會有在某個行業或者是地區至少要有幾個的名額一類，像是少數民族有些可能就隻有幾千人，但依規定至少會有一位。除此之外，那就是人大常委會有權力推選少量名額，或者是邀請特別人士參加。
龍淵點了點頭，但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呢？我其實不覺得自己當了人大代表了就能改變些什麽。”
水至民輕哼一聲，“你這人就是政治沒有學過關，我知道你在京大的政治是免修的，回頭一定要你重新修過。全國人大代表看似很多，但對於整個華夏人口來說，一個代表就差不多要代表上幾百萬人的幸福，好好地行使自己的代表權利是職責也是義務，或許你看似一個人改變不了什麽，但整個國家的發展就是在一個個代表的同意中不斷變化發展著。”
龍淵被水至民一教育，也是挺尷尬的，“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要是我的提案太犀利了怎麽辦？”
水至民古怪地看了龍淵一眼，“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會讓人省心，你先做個提案給我看看，隻要不是涉及大的方向和思想問題，隻要是真正為了國家的發展我會同意的，當然了，也需要你用理性的語言和思維去說，這是全國人大，可不是發泄的場地。”
龍淵嘿嘿一笑，“也算不上是發泄，既然是做了人大代表，總得有些想法和提議吧？”
“嗯。”水至民輕瞪了龍淵一眼，“另外，要通知你一聲，回天製藥已經新建了一個分廠，是位於天城西郊，產能已經得到了擴大，再繼續研究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可以說，回天製藥看似小，但的確給中央增加了不少的稅收和資金。”
龍淵撇撇嘴，“中央再多錢也是不夠用不是麽？”
“錢太多也不好，太少也不好。你是學經濟的自然明白，經濟的發展要按規律來。”水至民輕笑一聲，“不過，這一筆錢算起來主要是靠了你的方子，不知道你有什麽提議？”
龍淵大致估計了一下，看似國家占了股份不足50%，但每個月的利潤絕對比龍淵分的要高上兩到三倍，這裏頭的賬也算不清，龍淵也不想去算，畢竟一個賺錢的公司交到了國家手裏總是會被派係給瓜分掉，國家國家，誰能代表國家呢？也無非是高層的那七八個人代表的七八個家族了。水至民算是親民的總理，但他的水家又何嚐不是一個家族了呢？水至民的兒子一個從商，一個從政，華夏卻是少人知道。
“教育。”龍淵淡淡地提了兩個字。“另外的話，我認為現在教育體製需要改革了。”
水至民好奇地道：“教育是要改革，但教育改革這個話題也很重，我倒願意聽聽你的想法。”
龍淵組織了一下語言，“不知道水總理是否知道現在的應試教育是怎麽樣子？現在的大眾化的大學教育又是怎麽樣子？”
水至民冷哼一聲，“別給我繞關子，我作為一國總理這些事情怎麽會不清楚？”
“那就是了，現在的學生除了考試別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有所謂的四六級英語考試有必要麽？考過的人華夏人又真的懂英語了麽？”龍淵這些問倒也不是質問，也不是讓水至民回答，隻是他的一個感慨，“現在國家提倡創新思維，但我認為這點創新思維從小學開始就已經被扼殺掉了，又談什麽創新呢？”
“繼續說。”水至民也不發表任何的意見，隻是安靜地聽著。
龍淵知曉他更想要的是自己的一個解決的辦法。“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從上而下很難，從下而上就更難了，因為華夏是體製化的學校，這樣的管理本身上來講就是培養了不少缺少目標，缺少自己的主見的人。那麽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從非體製入手呢？”
水至民搖搖頭，“現行的學校不可能取消得了體製。”
“那麽就開創新的學校了，公辦的學校重新改一改風氣，換一種教育模式作為試點又不會如何？而且私人學校也應該得到重視。”龍淵攤了攤手。
水至民好笑地道：“怎麽，龍淵你也有打算開辦學校嗎？”
龍淵沒有具體地答應，“總理你也知道我已經捐出錢設立了不少希望小學，雖然說我自己隻能給一小部分，但這也是我一個人能力太有限的緣故，倘若有機會我想我會開辦個學校的，而且是從小學一直到大學。至於大學教育，我希望能夠明顯地分清兩種教育，一種是繼續研究教育，專門培訓研究型人才，另一種是實踐教育，專門培養工作、實踐的人才，這兩種人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混淆，而非現在學曆水平來相比，從來就不是研究生水平出來工作就一定比本科生水平高，就是從政都要高上一級，這隻在華夏才是這樣的例子，按學曆認人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誤區，全國的通用誤區，包括所有的用工單位。”
水至民輕咳一聲，“但你不能否認學曆高的人的學習能力更強。”
“錯了，誰規定學曆高的人學習能力就更強呢？隻能說他在這一專業或某一方向上的研究更多更深入，學習能力可是很廣泛的一個意義。還有從字麵意義和培養的意義上來說，研究生是什麽，就是研究型的學生，但現在情況是什麽，研究生學曆高，出來就收入高，門檻高這又是什麽理呢？研究生擴招，一大把的隨便了四年本科的學生再來隨便兩年混個文憑這有意思？是不是再等一陣子博士生也要擴招了呢？”龍淵可是絲毫不給麵子地直接地批駁道，“我從一個大一的本科生要做院長的博士生都需要破例，我想請問一個人的學問的高低是由教授管還是所謂的教育部門管？”
水至民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深深地年地龍淵一眼，“行了，就知道你這小子真要講起來是要把我們這教育和政治給批得體無完膚，回去寫好提案，把自己的想法都寫上，我想不管怎麽樣，有些事情是事實就要麵對，而不是一味的回避。”
龍淵輕撇了撇嘴，“從合理性來講，一切事物存在都是合理，現在這些現像不是我一個人看得到，為什麽解決不了，不就是因為涉及了太多的利益和關係麽？但是總理別怪我說句不吉的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國家能得到發展麽？或許你們會認為這三十年來發展很快，但這並非是體製的功勞，而是華夏龐大的人口基數，讓一個農業社會的龐大人口來開放地對著現代文明發展也會很快的，因為人們有需求。但倘若有朝一日人民的需求和其他國家基本同步了，我們的精神文明，我們的這些製度能跟得上嗎？”
水至民輕閉著雙眼，敲擊著桌麵。龍淵是經濟學上的華夏都已經公認的大家，在看待經濟一方麵水至民是比較信任的，但龍淵剛才這一句可是差不多完全否認了這三十年來的領導成就。
龍淵講完之後，也將茶給全部喝完了，並不再說話了，而是等著水至民回過神來。
“你這小子，在華夏也就你一個人敢這麽說話。”水至民也是有些無奈地指著龍淵道。
龍淵感慨地道：“那是因為我真正在想事情，其他人或許偶有所想，但麵對整個大環境卻是選擇了順從。但是不論是再好的政黨執政，光有好聽的聲音是會陷入死地……”
水至民點點頭，“這一點我明白。行了，這些想法你還是好好整理一下做個提案給我。”
“行啊，你的事情說完了，輪到我講事情了吧？”龍淵也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和氣息，笑了笑，準備來提出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