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龍淵都不知道自己會在學校待幾天,雖然他也挺喜歡大學的氣氛,但終究大學他曾經經曆過了,雖然隻是大專,但經曆過了之後,再倒回來除了起初的一點兒新鮮感之後,剩下的都是無聊了,無聊的日子是學習,但龍淵基本上不需要在課堂上學習,在係統中學習既省時間,同時也更加高效,惟一的不同的自學沒有壓力就缺少動力。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能在學校待幾天。”龍淵也是很老實,“我現在正在準備開公司。”


    “公司?投資類的還是實業?”劉偉經輕愣了下,好奇地問,他也很想知道這一位自己經濟學名下的最得意的弟子去開公司會是什麽公司。


    但龍淵卻是有點兒尷尬地道:“是一個製藥公司。”


    劉偉經喝到嘴裏的茶都不由得噴了出來,“製藥?我靠,虧你想得出來!”


    龍淵搔搔頭,“當然這個公司我基本上是不需要管太多的,我是要不斷地拓展自己的子公司。”雖然龍淵知道自己如此講了劉偉經也不會太信,但還是講實話。


    劉偉經盯著龍淵看了許久,輕歎了一聲,“我也知道你這小子妖孽得很,但人生畢竟是有限的,我個人以為專一地做一件事比不斷地挖坑會好很多。”


    “院長,你也說了是妖孽的,我自己也相信自己能夠成功。等我資金積累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也會進軍金融領域,當然能做一些實業推動我們華夏的經濟我也很樂意。”龍淵放下了杯子,靜靜地道。


    “哎,你們兩個人怎麽一個大話說得比一個大?”在旁聽著劉妃芸很不樂意了,平常劉偉經也是說一些自己對華夏經濟的看法,都是大而不顯的東西,但沒想到他的學生更加大膽。


    劉偉經一愣,看了一眼劉妃芸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忘了,自己家裏還有一個務實的女兒呢!”


    龍淵也是奇怪得很,“你女兒學什麽?”


    “她啊,就是不知道怎麽遺傳的基因,就是不喜歡經濟,偏偏跑去學什麽機械,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女娃兒學什麽機械?搞得和那麽技術工人一樣黑的臉……”劉偉經顯然也是對自己的女兒沒有絲毫辦法,苦歎了一聲。


    劉妃芸轉過了頭,“機械怎麽了?有時候是髒些怎麽了?我不去仔細查看,怎麽知道電路構造、怎麽知道機械設計?”


    龍淵輕咳了一聲,製止了兩人可能爆發的爭吵,“這個學什麽都是好的,全憑自己喜好。”


    “哼,算你說了一句明理的話。”劉妃芸輕哼一聲,轉過了頭,繼續起了她的快樂大本營重播。


    龍淵幹笑了幾聲,繼續和劉偉經輕聲討論起了這一次的美國次貸危機。雖然隻是剛剛爆發,但很顯然到這2月末了,情形已經更加明朗了,雖然說沒有擴散到整個股市,但已經是投入了一個定時的炸彈。


    而龍淵早已通知好了安阿丁繼續做空股市,一個一個的公司做空下去,雖然現在爆發形勢還不明顯,所賺的錢也不夠多,但龍淵相信自己會在今年七月份到十月份的時候資金爆漲。


    但可惜的是,還有十個月的時間,龍淵才能夠完全抽走這筆資金,這些時間裏,龍淵在華夏就必須依靠自己和秦素她們的力量來積蓄資金,盡快使龍騰世紀總公司及其他子公司——雖然還沒有建立其他的子公司——獲得大量的營利。


    劉偉經雖然有些預判,但他不可能拿錢去美國股市震蕩,而是和龍淵討論起了華夏股市會隨之而變化的情況,以求趨利避害,在自己的賺錢的同時,又討論起了如何防止華夏的金融危機。


    一個是小家,一個是大家,劉偉經自然需要兩者兼顧,到了現在市場經濟的情況,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犧牲自己的小家利益來維護大家利益。


    這並不能說是現在人變得自私,而是個人私有化的心理於心裏的比重更大了些。就像是農田,以往到如今依舊是集體所有,但自從分田到戶之後,他們已經完全視為私有化了,即便是隊裏要收回農田,也不容易。


    除開了一些具體的預判,劉偉經對於華夏金融情況還是看得很透徹,雖然說不容易輸錢,但賺錢也是無法最大化利益。


    畢竟並不是經濟學家就一定能在股市中賺錢,在華夏這不成熟的股市之中,還不知道多少經濟學家摔了跟頭。


    午飯龍淵便在劉偉經這兒吃了一場便飯,劉偉經雖然人長得不怎麽樣,但師娘還是很不錯的,也難怪能生出劉妃芸這樣的女人來,都是很有個性啊。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不停地試驗和等待設備的到來,一直持續到了正月十五,設備這才基本到全了,而流水線改造也基本上成了形。在這期間,鳳依依這個小個子姑娘以其強勢而霸道的手段在回天製藥廠已經樹立了無比的威望,僅次於龍淵。


    至於龍淵的威望之所以如此高,是因為有一個老技術工人有一天發瘋,拿著刀來製止龍淵這些人把利群製藥廠牌給拆掉,把不少工人都嚇著了。


    但龍淵隻是負著手,淡然自若,麵對菜刀,不過是信手一拍,就將人給拍到了牆壁上,不僅沒有傷著人,而且把牆壁打出了一個洞。


    這一舉就使得龍淵在威望變得很極高,就是羅華麵對龍淵的時候都是有點兒膽寒。不過看到了新雕刻上去的“回天製藥”四個大字,也是感覺心裏一個震驚,據說這幾個字還是這位新來的龍董親自所書寫的。


    像老一輩的人都懂些毛筆字,隻要不是學得特別差就很容易看得出這幾個字的神韻,即便是說不出什麽道理來,但就是知道寫得很好。


    正月十五,是元宵節,龍淵也特意地給這些忙碌了一個星期的工人們放了一天假,除了羅華和幾個可以信任和重用的人,在製藥廠留著的人並不多。


    也是趁著人不多,龍淵開始了一些試驗性流水線生產。


    雖然是流水線,但是過程依舊麻煩。


    “老實說我一點兒看不懂這藥是做什麽的……”羅華也算是製藥的老手了,但對於龍淵所說的這些製藥步驟還是一竅不通。


    龍淵隻是笑了笑,認真地看著這幾人慢慢地進行著操作,經常有失誤而導致重新進行,好在配料、粉碎等幾步驟都是比較容易,而他們進行試驗也隻使用了少量的藥劑,否則的話龍淵也會很心疼。


    秦素則是親身上前觀察幾處流水線,至於鳳依依則是管得另一個車間的流水線生產,在龍淵這邊沒有進行成功之前,他們也是暫時閑著。


    秦素雖說不是製藥專業的,但卻是在這些步驟中和龍淵鳳依依一起做了那麽久的實驗,早已經滾瓜爛熟。


    而龍淵卻是隻要一看,就能看出問題了。這整個流水線在龍淵的係統空間中已經不知道試驗過了多少次。“秦素,第五號儀器步驟錯誤……”


    在查看和指點之中,龍淵也沒有上前去親自操作,而是大大地體驗了一下老總的感覺。


    一個小時後,藥液檢測成功,轉入了第二車間繼續進行下一步驟。龍淵秦素為了能順利地實驗流水線生產,不知道在這些車間流水線改造之上花了多少心思,但不論如何,龍淵他們是基本上成功了。


    忙活了一整天,龍淵終於在回天製藥廠製出了第一份回天藥劑,苦黃色的液體讓所有人都感覺有些惡心,但就是龍淵都沒有辦法否認其的強大藥效。


    當然,這裏製藥的時候,其中一道成分是龍淵和秦素兩人獨立早已製好的,這是比較關鍵的一項,龍淵打算在回天製藥或者是其他地方再建立一個重點的實驗室,專門製這一成分,如此一來生產之事暫時不用擔心了。


    而且這廠子的不少機器都是經過了參數調整的,除了龍淵沒有知道詳細的全部參數,這也是第一道保險罷了。


    雖然龍淵沒有經過自己開公司,但在秦素的影響之下,也是深刻地了解企業競爭過程中的各種不光明的手段,挖人、間諜等等。


    羅華看著這不過兩百毫升的試管液體,吞了一口水,“龍董,這就是我們製出的新藥回天?到底是做什麽?”


    龍淵笑了笑,將這試管遞給了秦素,“這是整個世界惟一的一種對癌症起效的神藥。”但一掃圍著自己的這些工人,他們眼神之中基本上都是不信任,龍淵也是輕笑一聲,“或許你們不相信,但或許不久之後,你們就會聽說它的大名。羅華,你可以組織藥液包裝設計和包裝生產了。”


    羅華點點頭,“龍董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至於字是否就用您的墨寶呢?”


    “行,把筆墨拿來。”龍淵也是大氣地一揮手,高興地道,“包裝要很精致,但是我們這藥是沒有批文的,隻需要一個藥名而已。”


    羅華剛要叫人去拿筆墨,但此時已經愣住了,“不是吧,沒有批文,我們怎麽賣?”像藥品一類,都有很嚴格的審查程序,並且每一種藥都有審批,一般就稱作“國藥準字”。


    不僅是羅華,在場的人都已經有些失望了,沒有審批的藥即便自己吹得多有效,但就是不能賣,賣了就是非法了,而且新藥的審批時間很長。


    龍淵淡然地笑笑了,“我們又不需要大規模的在市場上賣藥,相反我們隻是讓別人花錢自己來買東西,在包裝上甚至不需要注明這是藥,隻需要回天兩字就足夠,這兩個字就值千萬。”


    羅華微歎了口氣,“但願有龍董想的那麽好。”他本來還以為龍淵如果後台有人,也不怕被人查,賣了就賣了,而且審批能盡快的話也依舊是信心萬分,但龍淵如此一說,他反倒是沒有了信心。


    龍淵也不打算這會兒就給他們信心,“好了,大家今天都是辛苦了,在元宵佳節時刻來這兒加班加點一起製藥,今晚我做東,我們就去前方的寶來酒店好好慶祝一下。”


    不少人都表現得很興奮,但也有一此年紀大些的人有些遲疑,畢竟元宵佳節,不與家人一起過有些過意不去。


    “當然,可以帶上家屬。”龍淵淡然地笑容打消了他們最後的遲疑。


    “哇!龍董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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