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雖然兩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正是因為如此,才在第一時間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陳冰是最先醒的,但看到了自己被脫去的外衣,有種莫名的感覺。


    可是再看到另一張床上睡著的兩人的時候,就心裏又是一陣酸楚。


    湊巧的是,白雪也正好醒了。


    她對於自己睡在龍淵的身邊倒是沒有多少不習慣,倒是後來才想了起來,自己這不是在家裏,而是在美國。


    累了困了,突然間在睡醒之時忘卻了自己還在異國他鄉。


    惟有真心的人陪在身邊。


    陳冰的輕聲咳嗽讓白雪有點兒莫名其妙。


    但她真正地偏過了頭後,卻是長愣了一下,隨後就是臉上布滿了紅暈。


    這究竟是什麽回事呢?


    陳冰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理有點兒不對勁,轉過了頭看起了天花板。不過,她又很快反應了過來。


    這不是她們的房間。


    匆匆地穿上了外套,陳冰起了身,“白雪,我們怎麽會在這個房間?”


    雖然說出賭場的時候陳冰困得很,但還是有著大概的意識,知道自己回的是自己的房間,可是也不知道龍淵到底做了些什麽,居然把人都能換了一個房間。


    白雪也是很是不解,就算是龍淵怎麽困,也不會犯這麽大錯誤。


    一男兩女在一個房間裏睡。


    雖然說龍淵和自己睡在了一起。


    可這確實是很尷尬的事情。


    因此,龍淵醒的時候,麵對的是兩個女人的眼神攻擊。


    “淵子,這是怎麽回事?!”白雪一時間有些生氣,臉色有許難看,眼神之中盡是幽怨。


    龍淵看了一眼陳冰,尷尬笑了笑,“沒什麽,我們去吃些東西好了。”


    “就知道轉移話題。”白雪推開了龍淵,“我穿衣服了。”


    因為關係不一樣,龍淵自然沒有隻為白雪脫去外套。


    龍淵卻是什麽衣服都沒去就倒床困睡的,起了身也是出了房間。


    有些東西,不解釋反而更好。


    陳冰輕皺了下眉,和白雪打了聲招呼,也出去了。


    房門關上,陳冰忽而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有嗎?”


    “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衣服都破了一個洞。”陳冰輕搖搖頭,說。要不是沒有血跡,而龍淵又什麽事都沒有,陳冰還真會擔心。


    龍淵低頭看了眼,“沒什麽,被煙頭燒的。”


    陳冰被這話給逗得輕笑了一聲,佳人初醒,自然是頗有倦容,可笑起來的時候又不一樣了。


    “好了,我去洗漱了。”陳冰止住了笑,轉身離去。


    龍淵看著她那離去的背影,微微感慨了一聲。


    不一會兒,門就開了,白雪穿著整齊,走了出來,在他的背麵輕捶了一下,“你呀,下回不要冒險了。”


    龍淵愣了下,卻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明天就回卡本代爾吧。”白雪摟著龍淵的手臂,有些懷念那一個安靜又田園的地方。


    這個賭城雖然是金碧輝煌,但卻是總讓人感覺不真實,而且充滿著危險。


    龍淵點了點頭,“好,不過我們直接回國。”


    “嗯嗯!”能直接回國就更好了,畢竟來到了異國他鄉,才會突然間更加想念那一個早已熟悉的家鄉。


    “不過在走之前,我要幫你買身衣服。”白雪輕伏在龍淵胸膛,用手輕摸著那一個破洞。


    龍淵點了點頭,自然沒有拒絕。


    能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此乖巧,又如此懂事,龍淵又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不過,一瞬間的時候,龍淵同時想起了陳冰。


    有時候,不是他花心,他卻是一直避免著,但對於陳冰卻是惟一的另外。


    之所以如此,龍淵的心中也許有一種愧疚。


    至於說有沒有喜歡,卻是龍淵也說不出來。


    愛與不愛,真的那麽明顯的界線麽?


    三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了,等三人聚在一起,在酒店點了些飯菜正在吃的時候,安阿丁又不合時宜地跟了過來。


    “龍,你們睡醒了呀?”安阿丁這會兒換了一身裝扮,一身白色的小西服,就連發型也換了一個,人模人樣了。


    龍淵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安阿丁依舊笑著,又和兩女打了下招呼,“兩位夫人早上好!”


    陳冰臉色一窒,突然間紅暈滿了臉頰。


    龍淵倒也沒有說什麽,卻是拉著安阿丁坐了下來,“錢準備好了沒?”


    “我剛起來呢……”


    “……”龍淵想了想,“我們打算明天就回華夏去,所以我打算今天就把事情做好。”


    安阿丁眉頭一跳,起了身,“不是吧,這麽快?這些不好操作的……”


    要是讓安阿丁一個人在美國,他真會被美國的金融吃得骨頭都不剩下。


    “放心吧,我們做期貨,我都會買好的,你隻要跟著我買就成了。”龍淵又重重地把安阿丁按在了座位之上。


    對於龍淵談起這些大動作的時候,白雪都隻是靜靜地聽著,並沒有插口。


    陳冰卻是好奇地問了一聲,“龍淵,你要在美國炒期貨?”


    “嗯。”龍淵點了點頭。


    “期貨不好判斷的,容易虧損,而且你又不在美國的話,很難操作得過來。”陳冰將一些問題解釋了清楚。


    她畢竟是比龍淵他們高一個年級,對於一些金融手段知道更多些。


    龍淵笑了笑,“總之我有把握就是了。”


    陳冰沉默了一會,“我也跟你炒一下吧。”


    她雖然學的是國際經濟與貿易,但對於炒股和炒期貨還是實踐蠻少的。


    龍淵眨了眨眼,“行。”


    白雪看了一眼陳冰,並沒有說話。


    她倒不需要跟著炒什麽的,她需要的隻是幫龍淵算錢。


    安阿丁眉開眼笑地,“兩位夫人放心好了,在美國有我安阿丁在,保管沒有任何問題。”


    龍淵幫安阿丁叫來了一份簡餐,思考了一二,說:“如果可行的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基金,這樣分成也好分配一些。”


    至於成立基金,自然是從經濟上把安阿丁綁在一個戰車之上。


    當然,龍淵也能在這基金中占絕對的地位。


    安阿丁輕皺了下眉,“這一天之內建立基金的話,隻能找那些離岸公司了。”


    “行,你操作吧,把最後的結果給我。”龍淵拍了拍安阿丁的肩膀。


    安阿丁點了點頭,“龍,對於你的信任我很感激,不過我想我們還要簽些合約。”


    龍淵點了點頭。


    有些東西,特別是錢的問題之上,劃分清楚了往後也少些麻煩。


    飯畢,先是一同去處理了這些問題,待到晚上的時候,四人才有機會一同逛起了街。


    “除去賭城這個標簽,說句實話,這拉斯維加斯真是一個美好的地方。”安阿丁緊跟著三人的腳步,有些感慨。


    龍淵深感同意,不過看了一眼自己拿的這些包,又有點兒心疼,“就是東西也太貴了一些。”


    這一包東西是兩女買給龍淵的。


    似乎是合計謀過一樣,白雪和陳冰都各自給龍淵買了一套衣服。


    雖然樣式不一樣,但龍淵穿起來果斷是帥氣了不少,惟一不足的是,一套衣服就要幾千美元。


    花掉五萬華夏幣來買衣服,龍淵這從農村走出來的娃還真不舍得。


    安阿丁不屑地笑了笑,“我說龍,你都是百萬美元的小富翁了,還在意這一點小錢?”要是他自己有這麽多錢,幾千美元做小費安阿丁都做得出來。


    龍淵白了他一眼,“糾正一下,我沒有百萬美元,隻有三十六萬美元。”其餘的錢已經被龍淵充值掉了。


    “我就是奇怪了,你明明從賭場賺了一百多萬美元的,怎麽隻有零頭了。”安阿丁蠻是無語。


    不過,這也讓他自己在基金之中的股份占有了38%。


    倒是陳冰不知不覺中就拿出了5萬美元,也占了8%的股份。


    至於陳冰的錢是怎麽來的,龍淵倒也沒有多問什麽。


    總歸這個小富女基本上是沒有愁過錢。


    買好了衣服,兩女就開始了在這兒買些特產回家。不過,安阿丁為了表示心意,基本上是他付了錢。


    第二天前往了洛杉機,隨後就是去飛機場,飛回國內,一路上是安阿丁前來送行。


    這小子在美國也買了輛好車,親自開了車來送。


    在路上的時候,龍淵也是仔細地吩咐了接下來的動作,怎麽做空,怎麽用金融杠杆。


    反正是陳冰是沒有了發言權。


    雖然她對於龍淵的大膽已經是沒有了驚訝。


    要知道三十倍的金融杠杆之下,要是輸了,就不隻是那些基金沒有了,還要欠下至少幾十萬美元的債。


    龍淵為了自己能賺多少簡單地打了一個例子。


    “我們現在有六十六萬美元,如果按三十倍金融杠杆擴大化,就會有1980萬美元,現在新世紀金融假設每股是一百美元,我們就可以買198000股,做空股票到2月14日,股票下跌4%,就是96美元,那麽我們至少可以賺13萬美元。”


    僅僅是不過是十幾天而已!


    雖然比起在賭場裏,賺得不多,但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更何況,龍淵還著其他的運作方式。


    相信從如今再到次貸危機爆發,自己可以賺取大量的金錢。


    這是一個圈錢的機會,雖然說龍淵賺錢將遠遠不隻是靠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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