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有點兒好笑地道：“那你還裝著沒事一樣……差點連我都騙過了。”她知道是因為扶著龍淵，感受到了龍淵是用毅力硬撐著。
龍淵被內勁疼得呲牙咧嘴，卻尷尬笑笑：“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白雪輕輕幫他揉捏著，道：“我看你的手臂都紅腫了，沒事吧？”
龍淵搖搖頭，“應該不會怎麽吧，雖然是暗勁，但這小妞練都還隻是皮毛。”
白雪白了他一眼，“還說什麽皮毛呢，人家把你打成了這樣……太極真有這麽厲害……”
“是啊，太極真的很神奇。”龍淵若不是時間和學習點不夠用，真的是可以在係統裏進行學習。
可惜的是現在主課要求得那麽緊，進度那麽慢，真的很讓他無語，而昨天才開始學習相關的物理和化學，怕是沒有半個月是沒有辦法進入中級。
“那你真要向她學習太極呀？”白雪微嘟嘟嘴，不悅地道。
龍淵點點頭，微調整下呼吸，“向她學一陣子吧。”不過，看白雪的神色不怎麽自然，也忙道，“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你知道的，很專一……”
白雪低著頭，沒有說話。
到晚上的時候，白雪在書房裏複習，而龍淵則在廳子裏練習著健體術初級。健體術初級的效果已經十分明顯了，龍淵可以想象中級的健體術肯定會給龍淵帶來新的東西。或許是攻擊手段，或者是暗勁一類。
正如李嫻當初說的，練習健體術真的可以讓人不知不覺中擁有特殊的氣場。雖然她一直練習的隻不過是基礎健體術，但她明顯變得更加迷人了。
才練習了一小會，電話就響了個不停，龍淵沒辦法停了下來，把手機別在脖子上，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喘著氣道，“喂？你是……”
“龍淵？”電話那頭的人帶著絲疑惑道。
聽聲音卻像是陳冰。
“陳冰學姐，是你呀？有沒有事？”龍淵接著做了下一動作，又是一段小喘息。
陳冰在那邊莫名其妙，“你，你在做什麽呀？你真無恥……”
龍淵鬱悶地道：“在練習那組動作，你知道的，下午展示給你看的，想不想學？”也是怕再被人誤會，隻好停了下來，走到了陽台上。
陳冰這才稍微變得正常點了，“我輸了還怎麽學？你這個無恥的人，居然攻人家那裏……”
龍淵翻了個白眼，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大姐，這是正常的格鬥好不好？我要是再狠一點，用致命搏擊你是不是得數我十八代了……”
陳冰冷哼一聲，“總之，你這個人太不有武品了，連基本的比武規矩都不懂……”
龍淵一聽這話不對呀，忙道：“我說你可別耍賴呀，說好的太極不能少。哎，你怎麽知道我號碼？”
“哼，在網上不要說你的號碼了，你的檔案都公布了……”陳冰冷淡地道。
龍淵無語，“還有你不也把我打得那麽疼麽？我現在手還痛呢！”
“我肩還痛呢……”
突然龍淵嗬嗬一笑，“我說我們還沒這麽熟吧……”
“不管熟不熟，你把那組動作教會我，我就教你太極。”陳冰可不管什麽賭注了，很直接地道。
龍淵想了想，“這我很虧呀……”
健體術初級也算得上高價的一門課程了。
“周六晚上，在那個練功房，我等你。”陳冰說罷，就直接掛了電話，不給龍淵任何講話的機會了。
可憐的龍淵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呢。
在電話的另一頭，陳冰平躺在床上，穿著涼爽，卻是幾處被包紮了些藥草，若不是因為這些傷口，隻怕盲人都會被她那曼妙的身材給驚倒。
在她床前，則是一位老者，端坐笑看著她打著電話。
“爺爺，應該搞定了。”掛了電話，陳冰笑了笑道。
這位陳老隻是安靜地點了點頭，有點兒疼惜地道：“你這不安份的丫頭，今天是遇上了對手，下回給真要注意一些了。”
陳冰甜膩地道：“知道啦，爺爺，我也是沒有想到那個無恥之徒力道那麽大。”
“千斤之力，這力道就是古武家族的許多弟子都沒有辦法達到。你說的這個同學方才隻是二十歲，又是打的軍方格鬥，本來是不應該有這樣的力道。”陳老喃喃地道。
“是啊，要不是我用暗勁卸了大部分力道，隻怕早就倒了。”陳冰想到這的時候還是十分後悔。
雖然說太極講究四兩撥千斤，可是龍淵的千斤力道下盤太穩，幾乎是難以撥動。
“他的這種奇妙的功夫你一定要想法子學到好。”陳老最後下了個決定。
陳冰臉色微暗，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沒有看旁邊的爺爺，也許是不忍心。
因為他早已雙腿癱瘓，無法行走了。
五年前，因為一場爭鬥，被一古武家族的族長所傷，雙腿運力不過；三年前，氣血已經難以通行，於是就成了這一副模樣。
陳老，原名陳孝庭，雖然不是陳氏太極的傳人，但也是得到了陳氏太極的大部分真傳，久練陳氏太極頭套拳法，即使在太極這個圈子裏也是數有名望的人物。
五年前卻基本沒有出現在世人眼前了，因此許多人都不記得有他這個人了。
陳冰則是心懷壓力而習太極，雖然隻是頭套拳法的小架，但有陳孝庭的全心全意教授，兩年前就習至纏絲暗勁。
纏絲勁，是陳氏太極的亮點之一。
“才朋攄擠捺須認真，周身相隨人難進。任人巨力來攻擊，牽動四兩撥千斤。引進落空合即出，沾連粘隨就屈伸。”這是陳氏太極的打手歌，牽動四兩撥千斤，在纏絲勁中尤其明顯。
這也是為什麽龍淵在和陳冰打鬥中，會覺得對方時刻在將自己的拳勢纏引，並卸去大部分力量的原因。
若沒有親傳的口訣和好的老師教授，真要學到這一境界太難。
晚上的空間學習，龍淵暫停了金融和計算機主課的學習，而是用1：10的時間比例，學習了一共五項主課。物理、化學、生物、醫學（西醫）、文學。其中文學進度是中級，要花費20個學習點，而其餘四門則共需要40學習點，龍淵現在的學習點還算是富餘，有一千多個，自然可以連續學上兩個星期。而兩個星期的學習，龍淵也自信可以學至中級。
星期六的一天也是安排得很滿，上午前去上了一門選修課，下午則參加了古琴社的活動。雖然龍淵隻是在空間裏學過兩次樂理，但總計時間卻學習了十個小時，在古琴社裏學習進度還是跟得上。
雖然龍淵對京大的所謂校花排行榜並不感冒，但還是有時會質疑其真實性，畢竟在龍淵看來，李佳寧穿古裝，絕對不輸給那些校花。
當然白雪則是樸素美，她並不擅於打扮，素顏也讓龍淵更為喜歡。
不過這一次在古琴社並沒有給自己帶來心情的寧靜，相反讓他有點兒煩躁。
原因很簡單，是昨天和陳冰的一戰讓人拍了視頻傳到了網絡論壇，這會兒不少人都在談論著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學琴。甚至有一些衝動的男生跑來要說法。
龍淵真有想法用拳頭給他們一點說法了。
先行匆匆從古琴社活動場所離開後，龍淵便打了個電話給秦素。
雖然人家不願意主動聯係龍淵了，但龍淵也不能真不和她聯係，要知道本來兩人就沒有原本好的關係了，要是再疏遠下去，隻怕會變得更加平淡。
這就是很現實的人性。
可能你小時候和同桌或者玩伴十分要好，甚至稱兄道弟，但當你上了高中，上了大學分隔了近十年，隻怕再次相見時會陌生很多，甚至會找不到聊天的話題。
當然這倒也不是絕對，的確有個別真正好的兄弟可以十年相見如故。
不過，他和秦素顯然還沒有鐵到那種程度。
“素素姐，在做什麽呢？”可能是不知道講些什麽，龍淵在接通電話後，這麽開了個頭。
秦素的聲音頓了下，道：“我在公司。”
“公司？什麽公司？”龍淵忽而發現自己對秦素根本就不怎麽了解，不了解她的家境，也不了解她的其他情況。
秦素那略帶疲憊的語氣道：“聖品廣告傳媒，在豐泰區麗水橋邊聖品大廈，你要過來麽？”
原來是廣告傳媒公司。
“哦，是素素姐自己的公司嗎？”
“嗯。”秦素在那頭應了聲，便掛了電話。
龍淵想了想，和白雪打了聲招呼，便自己開著車前往豐泰區。
豐泰位於京城西南，距離京大還算比較遠了，不過，幸好是在三環。
到達豐泰區麗水橋邊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而明明看到了聖品大廈，但龍淵就是一時間找不到怎麽過去，又轉了個圈，這才到了聖品大廈。
聖品大廈很高，約摸有三十多層，外表很是大氣。
不過，這大廈倒也不是都是聖品傳媒，而是下麵幾層是大型商場，上屋有幾層是寫字樓，聖品傳媒則是在十七層。
整整兩屋樓，都是聖品傳媒地盤，看樣子聖品傳媒做得還是相當大。
乘坐電梯上了十七層，龍淵這才打電話跟秦素說了聲，接著就被接待員直接帶入了總裁辦公室。
和周小雲的辦公室差不多，秦素的辦公室也很簡單，惟有不同的是，秦素辦公室裏還有不少女孩愛的東西，比如說小熊、明星畫紙。
“素素姐。”龍淵看到秦素一臉頭疼地躺在躺椅上，有點兒無神地著天花板，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你來了。”秦素輕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龍淵也不客氣，徑自坐了下來，還開始了泡茶。
秦素也沒有說什麽，靜靜地看著龍淵泡茶。
“你泡茶的手法真粗糙……”忽而秦素鄙視地道。
龍淵尷尬笑笑，“喝茶嘛，就是喝心情，沒有必要用條條框框去自己索住自己。”
秦素點了點頭，又道：“淵子，你怎麽有心情來看我了？我印象中，你似乎是個學習狂。”
“嗯，今天有點兒空。”龍淵雖然不懂茶藝，但泡茶還是很細心。“怎麽素素姐在為什麽事煩心？”
“還不是公司的一個破事。”秦素講起這事，就不由得用手撫著額，頭痛極了。
龍淵愣了下，繼續看下了她。
“是一個本來談妥的大單子，被另一個公司給拿走了。訂單方提出些條件才會繼續談。”秦素聳了聳肩，簡潔明了地道。當然細節上她是不打算多講，畢竟龍淵不是搞這一行業。
龍淵想了想，“會不會有什麽人從中作梗呢？”
秦素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呀。”
龍淵尷尬笑笑，沒有搭話。
秦素輕吐了口氣，道：“算了，這事愛怎麽的就怎麽地。又不是沒這個單子就不能活。”也許是龍淵講明了事情重點，秦素反而輕鬆了些。
龍淵泡好了茶，先端了杯給秦素。“雖然我不會茶藝，但這茶好水好，總不會泡出壞茶的。”
一語雙關，雖然不是什麽得力的建議，但也算是種安慰。
秦素撇撇嘴，輕輕地點了口，“還不錯。”
“張世榮的公司麽？”龍淵也拿了杯茶，輕輕一飲，坐在秦素對麵，繼續問。
秦素搖搖頭，“這個敗家子還不會開公司。可能是他給那公司施加了壓力。張世榮做事，一直都是不按常理來。”
龍淵鬱悶地道：“也不見他來找我麻煩。”
“你呀。”秦素拍拍他的頭，道，“真是巴不得找死。”
雖然隻是一拍，但親近和關心之意十分明顯。
龍淵淡然一笑，“他要真找上來，我還非讓他吃個悶虧不可。”想了想，龍淵又繼續道，“不過，他這麽不講常理，我也得表示什麽了。”
秦素晃晃那思考太多的頭，輕問：“那你想做什麽？可別亂來。”
“張世榮一般是在哪兒出現呢？”
“我怎麽知道，這事你可以問下小雲。”秦素想了想道。
龍淵點了點頭，又起身參觀起了秦素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挺大，後麵還有一門，大概是臥室。
“聖品傳媒都是你的呀？”龍淵看了看一邊的宣傳小冊，難以置信地道。
秦素淡淡地道：“我有65%的股份。”
“當初見你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有這麽大的身家。”龍淵笑笑道。
“知道又怎麽樣？我這是廣告傳媒，不是出版社。”
“廣告傳媒前途很廣呀。”龍淵沒有繼續玩笑，而是鄭重地道。
秦素點點頭，“是很廣，但競爭也更大了。”
“手機傳媒會是往後最為重要的廣告傳媒方式之一。”龍淵思考一二，道。
秦素沒有信，隻是淡然地點了點頭。
龍淵被內勁疼得呲牙咧嘴，卻尷尬笑笑：“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白雪輕輕幫他揉捏著，道：“我看你的手臂都紅腫了，沒事吧？”
龍淵搖搖頭，“應該不會怎麽吧，雖然是暗勁，但這小妞練都還隻是皮毛。”
白雪白了他一眼，“還說什麽皮毛呢，人家把你打成了這樣……太極真有這麽厲害……”
“是啊，太極真的很神奇。”龍淵若不是時間和學習點不夠用，真的是可以在係統裏進行學習。
可惜的是現在主課要求得那麽緊，進度那麽慢，真的很讓他無語，而昨天才開始學習相關的物理和化學，怕是沒有半個月是沒有辦法進入中級。
“那你真要向她學習太極呀？”白雪微嘟嘟嘴，不悅地道。
龍淵點點頭，微調整下呼吸，“向她學一陣子吧。”不過，看白雪的神色不怎麽自然，也忙道，“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你知道的，很專一……”
白雪低著頭，沒有說話。
到晚上的時候，白雪在書房裏複習，而龍淵則在廳子裏練習著健體術初級。健體術初級的效果已經十分明顯了，龍淵可以想象中級的健體術肯定會給龍淵帶來新的東西。或許是攻擊手段，或者是暗勁一類。
正如李嫻當初說的，練習健體術真的可以讓人不知不覺中擁有特殊的氣場。雖然她一直練習的隻不過是基礎健體術，但她明顯變得更加迷人了。
才練習了一小會，電話就響了個不停，龍淵沒辦法停了下來，把手機別在脖子上，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喘著氣道，“喂？你是……”
“龍淵？”電話那頭的人帶著絲疑惑道。
聽聲音卻像是陳冰。
“陳冰學姐，是你呀？有沒有事？”龍淵接著做了下一動作，又是一段小喘息。
陳冰在那邊莫名其妙，“你，你在做什麽呀？你真無恥……”
龍淵鬱悶地道：“在練習那組動作，你知道的，下午展示給你看的，想不想學？”也是怕再被人誤會，隻好停了下來，走到了陽台上。
陳冰這才稍微變得正常點了，“我輸了還怎麽學？你這個無恥的人，居然攻人家那裏……”
龍淵翻了個白眼，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大姐，這是正常的格鬥好不好？我要是再狠一點，用致命搏擊你是不是得數我十八代了……”
陳冰冷哼一聲，“總之，你這個人太不有武品了，連基本的比武規矩都不懂……”
龍淵一聽這話不對呀，忙道：“我說你可別耍賴呀，說好的太極不能少。哎，你怎麽知道我號碼？”
“哼，在網上不要說你的號碼了，你的檔案都公布了……”陳冰冷淡地道。
龍淵無語，“還有你不也把我打得那麽疼麽？我現在手還痛呢！”
“我肩還痛呢……”
突然龍淵嗬嗬一笑，“我說我們還沒這麽熟吧……”
“不管熟不熟，你把那組動作教會我，我就教你太極。”陳冰可不管什麽賭注了，很直接地道。
龍淵想了想，“這我很虧呀……”
健體術初級也算得上高價的一門課程了。
“周六晚上，在那個練功房，我等你。”陳冰說罷，就直接掛了電話，不給龍淵任何講話的機會了。
可憐的龍淵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呢。
在電話的另一頭，陳冰平躺在床上，穿著涼爽，卻是幾處被包紮了些藥草，若不是因為這些傷口，隻怕盲人都會被她那曼妙的身材給驚倒。
在她床前，則是一位老者，端坐笑看著她打著電話。
“爺爺，應該搞定了。”掛了電話，陳冰笑了笑道。
這位陳老隻是安靜地點了點頭，有點兒疼惜地道：“你這不安份的丫頭，今天是遇上了對手，下回給真要注意一些了。”
陳冰甜膩地道：“知道啦，爺爺，我也是沒有想到那個無恥之徒力道那麽大。”
“千斤之力，這力道就是古武家族的許多弟子都沒有辦法達到。你說的這個同學方才隻是二十歲，又是打的軍方格鬥，本來是不應該有這樣的力道。”陳老喃喃地道。
“是啊，要不是我用暗勁卸了大部分力道，隻怕早就倒了。”陳冰想到這的時候還是十分後悔。
雖然說太極講究四兩撥千斤，可是龍淵的千斤力道下盤太穩，幾乎是難以撥動。
“他的這種奇妙的功夫你一定要想法子學到好。”陳老最後下了個決定。
陳冰臉色微暗，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沒有看旁邊的爺爺，也許是不忍心。
因為他早已雙腿癱瘓，無法行走了。
五年前，因為一場爭鬥，被一古武家族的族長所傷，雙腿運力不過；三年前，氣血已經難以通行，於是就成了這一副模樣。
陳老，原名陳孝庭，雖然不是陳氏太極的傳人，但也是得到了陳氏太極的大部分真傳，久練陳氏太極頭套拳法，即使在太極這個圈子裏也是數有名望的人物。
五年前卻基本沒有出現在世人眼前了，因此許多人都不記得有他這個人了。
陳冰則是心懷壓力而習太極，雖然隻是頭套拳法的小架，但有陳孝庭的全心全意教授，兩年前就習至纏絲暗勁。
纏絲勁，是陳氏太極的亮點之一。
“才朋攄擠捺須認真，周身相隨人難進。任人巨力來攻擊，牽動四兩撥千斤。引進落空合即出，沾連粘隨就屈伸。”這是陳氏太極的打手歌，牽動四兩撥千斤，在纏絲勁中尤其明顯。
這也是為什麽龍淵在和陳冰打鬥中，會覺得對方時刻在將自己的拳勢纏引，並卸去大部分力量的原因。
若沒有親傳的口訣和好的老師教授，真要學到這一境界太難。
晚上的空間學習，龍淵暫停了金融和計算機主課的學習，而是用1：10的時間比例，學習了一共五項主課。物理、化學、生物、醫學（西醫）、文學。其中文學進度是中級，要花費20個學習點，而其餘四門則共需要40學習點，龍淵現在的學習點還算是富餘，有一千多個，自然可以連續學上兩個星期。而兩個星期的學習，龍淵也自信可以學至中級。
星期六的一天也是安排得很滿，上午前去上了一門選修課，下午則參加了古琴社的活動。雖然龍淵隻是在空間裏學過兩次樂理，但總計時間卻學習了十個小時，在古琴社裏學習進度還是跟得上。
雖然龍淵對京大的所謂校花排行榜並不感冒，但還是有時會質疑其真實性，畢竟在龍淵看來，李佳寧穿古裝，絕對不輸給那些校花。
當然白雪則是樸素美，她並不擅於打扮，素顏也讓龍淵更為喜歡。
不過這一次在古琴社並沒有給自己帶來心情的寧靜，相反讓他有點兒煩躁。
原因很簡單，是昨天和陳冰的一戰讓人拍了視頻傳到了網絡論壇，這會兒不少人都在談論著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學琴。甚至有一些衝動的男生跑來要說法。
龍淵真有想法用拳頭給他們一點說法了。
先行匆匆從古琴社活動場所離開後，龍淵便打了個電話給秦素。
雖然人家不願意主動聯係龍淵了，但龍淵也不能真不和她聯係，要知道本來兩人就沒有原本好的關係了，要是再疏遠下去，隻怕會變得更加平淡。
這就是很現實的人性。
可能你小時候和同桌或者玩伴十分要好，甚至稱兄道弟，但當你上了高中，上了大學分隔了近十年，隻怕再次相見時會陌生很多，甚至會找不到聊天的話題。
當然這倒也不是絕對，的確有個別真正好的兄弟可以十年相見如故。
不過，他和秦素顯然還沒有鐵到那種程度。
“素素姐，在做什麽呢？”可能是不知道講些什麽，龍淵在接通電話後，這麽開了個頭。
秦素的聲音頓了下，道：“我在公司。”
“公司？什麽公司？”龍淵忽而發現自己對秦素根本就不怎麽了解，不了解她的家境，也不了解她的其他情況。
秦素那略帶疲憊的語氣道：“聖品廣告傳媒，在豐泰區麗水橋邊聖品大廈，你要過來麽？”
原來是廣告傳媒公司。
“哦，是素素姐自己的公司嗎？”
“嗯。”秦素在那頭應了聲，便掛了電話。
龍淵想了想，和白雪打了聲招呼，便自己開著車前往豐泰區。
豐泰位於京城西南，距離京大還算比較遠了，不過，幸好是在三環。
到達豐泰區麗水橋邊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而明明看到了聖品大廈，但龍淵就是一時間找不到怎麽過去，又轉了個圈，這才到了聖品大廈。
聖品大廈很高，約摸有三十多層，外表很是大氣。
不過，這大廈倒也不是都是聖品傳媒，而是下麵幾層是大型商場，上屋有幾層是寫字樓，聖品傳媒則是在十七層。
整整兩屋樓，都是聖品傳媒地盤，看樣子聖品傳媒做得還是相當大。
乘坐電梯上了十七層，龍淵這才打電話跟秦素說了聲，接著就被接待員直接帶入了總裁辦公室。
和周小雲的辦公室差不多，秦素的辦公室也很簡單，惟有不同的是，秦素辦公室裏還有不少女孩愛的東西，比如說小熊、明星畫紙。
“素素姐。”龍淵看到秦素一臉頭疼地躺在躺椅上，有點兒無神地著天花板，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你來了。”秦素輕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龍淵也不客氣，徑自坐了下來，還開始了泡茶。
秦素也沒有說什麽，靜靜地看著龍淵泡茶。
“你泡茶的手法真粗糙……”忽而秦素鄙視地道。
龍淵尷尬笑笑，“喝茶嘛，就是喝心情，沒有必要用條條框框去自己索住自己。”
秦素點了點頭，又道：“淵子，你怎麽有心情來看我了？我印象中，你似乎是個學習狂。”
“嗯，今天有點兒空。”龍淵雖然不懂茶藝，但泡茶還是很細心。“怎麽素素姐在為什麽事煩心？”
“還不是公司的一個破事。”秦素講起這事，就不由得用手撫著額，頭痛極了。
龍淵愣了下，繼續看下了她。
“是一個本來談妥的大單子，被另一個公司給拿走了。訂單方提出些條件才會繼續談。”秦素聳了聳肩，簡潔明了地道。當然細節上她是不打算多講，畢竟龍淵不是搞這一行業。
龍淵想了想，“會不會有什麽人從中作梗呢？”
秦素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呀。”
龍淵尷尬笑笑，沒有搭話。
秦素輕吐了口氣，道：“算了，這事愛怎麽的就怎麽地。又不是沒這個單子就不能活。”也許是龍淵講明了事情重點，秦素反而輕鬆了些。
龍淵泡好了茶，先端了杯給秦素。“雖然我不會茶藝，但這茶好水好，總不會泡出壞茶的。”
一語雙關，雖然不是什麽得力的建議，但也算是種安慰。
秦素撇撇嘴，輕輕地點了口，“還不錯。”
“張世榮的公司麽？”龍淵也拿了杯茶，輕輕一飲，坐在秦素對麵，繼續問。
秦素搖搖頭，“這個敗家子還不會開公司。可能是他給那公司施加了壓力。張世榮做事，一直都是不按常理來。”
龍淵鬱悶地道：“也不見他來找我麻煩。”
“你呀。”秦素拍拍他的頭，道，“真是巴不得找死。”
雖然隻是一拍，但親近和關心之意十分明顯。
龍淵淡然一笑，“他要真找上來，我還非讓他吃個悶虧不可。”想了想，龍淵又繼續道，“不過，他這麽不講常理，我也得表示什麽了。”
秦素晃晃那思考太多的頭，輕問：“那你想做什麽？可別亂來。”
“張世榮一般是在哪兒出現呢？”
“我怎麽知道，這事你可以問下小雲。”秦素想了想道。
龍淵點了點頭，又起身參觀起了秦素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挺大，後麵還有一門，大概是臥室。
“聖品傳媒都是你的呀？”龍淵看了看一邊的宣傳小冊，難以置信地道。
秦素淡淡地道：“我有65%的股份。”
“當初見你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有這麽大的身家。”龍淵笑笑道。
“知道又怎麽樣？我這是廣告傳媒，不是出版社。”
“廣告傳媒前途很廣呀。”龍淵沒有繼續玩笑，而是鄭重地道。
秦素點點頭，“是很廣，但競爭也更大了。”
“手機傳媒會是往後最為重要的廣告傳媒方式之一。”龍淵思考一二，道。
秦素沒有信，隻是淡然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