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醫生護士給慶都整好了,徐素素揪起來的心連聲道交的錢其實隻夠還賬,看在你那麽誠懇的份上,院長說先給你用上藥,其實你愛人,基本已經沒有挽救醒過來的希望,或說希望很渺茫。你哪來那麽多錢往醫院送?我們都看不過去,一起求院長,李國慶的住院費用已經全部免除了,以後隻收他的醫藥費。對了,值班院長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好像是醫院為你們募捐了一點錢,讓你去拿吧?你……”


    她欲言又止,看了眼慶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姓孫,是個精瘦的中年男子,臉挾寒霜,眼睛看著慶,頭也不回說了句:“直接交收費室不就行了,素素工作那麽忙,天天兩頭跑,還有必要多跑這趟路嗎?”


    護士長說道:“我也這麽說了,但是簡院長脾氣了,說許素素要是不去,就不給,別人好不容易集資募捐給他們用,連麵都不照一個,沒有誠意……”


    徐素素已經感動的流淚了:“孫醫生,全護士長,我去,我馬上去!”


    孫醫生歎口氣:“那,小瓊你陪素素一起去。”


    一個小護士一聽此言,趕緊裝一副痛苦狀:“哎呀,我肚子好疼,我要先上廁所。”


    說完慌慌張張跑出病房。


    孫醫生看向另一個,還沒開口,那小護士已經先說過來:“孫醫生,全護士長,十五床沒有家屬照顧,馬上要拔針了,我去看看。可能要等一會兒。”


    說完也跑了。


    孫醫生看向護士長。護士長也投以嚴厲地目光還敬過去。那意思也是不願意去地了。


    徐素素雖覺蹊蹺。但是趕緊說道:“我自己問過去。不用你們帶了。”


    安若素在休息室坐著等徐徐。已經喝了兩杯葡萄糖水。感覺已經從那種不適應地暈眩感裏恢複過來。遂走出來。打算自己去找徐素素。


    抽血地阿姨笑問:“不等素素啦?”


    安若素點點頭。心想。原來她叫素素。不叫徐徐。因為自己也是假名字示人。倒也不以為意。哪裏知道徐徐在外麵改名字地苦楚。


    因為來住院地時候徐素素還沒有做小姐。醫院都知道她叫素素。卻不知道她在外麵做了那個勾當。改了名字。於是徐素素便擁有兩個名字。在醫院。是一個聖潔美麗。全心全意照顧老公地貞婦。人人敬重地徐素素。在娛樂圈。卻叫徐徐。是一個風情萬種。放浪形骸地妖精。


    安若素在回到病房的路上遇到素素,看到她眼含春色,似乎很高興,於是喊過去:“徐徐,錢交上了嗎,是不是來找我的,走,我帶你到另一家醫院,咱們可以再賣一次,別告訴他們咱們剛賣過就可以了。”


    素素大喜:“真地嗎?好啊,你陪我去下院長辦公室好嗎?他們給慶募捐了,咱們去拿回來,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善良的徐素素原本覺得這樣做有所不妥,會對安若素的身體造成傷害,但是她又很害怕安若素離開,以後要找就不容易了。


    她留下安若素地學生證時就有個卑鄙的想法,如果安若素白白**她,她走投無路之時就到學校去找他,逼他弄錢。


    但是自從鮮紅的血漿從安若素的體內抽出,解了慶的燃眉之急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即使跟慶一起死,也絕對不能去害安若素,一個孩子,讀書讀到大學,多不容易呀,慶以前讓她讀書,她不肯去讀,現在已經很後悔了,如果有高學曆,找個像樣的工作,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捉襟見肘如此狼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但是,隻要安若素還在,就還有一線弄錢的希望,她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怎肯放過。


    【之前一直看這篇在推薦,卻不熱鬧,也沒太留意。


    今天點開看了,就一不可收拾,花了1個多小時時間一口氣讀到最新更新地章節。


    我不善寫評,就隨便說說自己感想把。


    整篇看來文筆細膩,似是不經意,卻又如清泉緩緩漫過心田。


    因為前麵這些章節多數是在寫“我”的初戀、婚禮和剛剛開始的婚後生活,所以充滿著天真爛漫的情感。


    婚姻,長久的婚姻生活對於女人的改變是什麽?


    文章開頭已初見端倪,之後呢?


    這也許是促使我一直追著讀下去的根本動力吧。


    把一個少女變成女人隻需要一夜,把一顆純潔、炙熱、鮮活的心變地冰冷而傷痕累累又需要些什麽?


    兩個曾愛的纏綿悱惻、無可自拔的靈魂,在同渡婚姻這條大河的時候,怎麽疏遠、離散,背道而馳?


    這疏遠是庸人自擾的誤解還是上天注定地必然?


    嗬嗬,一切的一切等待著後續作來揭示了……


    下麵我就多嘴說下為什麽點擊收藏不多,其實這些並不代表文不好。


    是我個人猜測了,作不必在意。


    1、標題不夠勾人。和現在主流地後宮妃子總裁無關。


    2、文章內容涉及到婚姻,這讓很多未婚的】


    安若素陪著徐素素一路詢問,來到簡院長地辦公室,徐素素輕輕敲了下門,裏麵傳出:“誰呀?”的聲音。徐素素恭敬地鞠了個躬,說道:“院長,我是病人李國慶的家屬,全護士長說,讓我來找您。”


    門很快被打開了,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口,頭明顯抹了油,油光閃閃,光可鑒人,一張大肥臉白的就像抹了粉,可能抹多了,有點往下掉,穿著黑色中山服,脖子外麵那一圈像染了一層白霜,大概就是粉和頭屑落在上麵沒拍幹淨。


    那院長笑吟吟的看著徐素素,然後有些賊覷覷地迅速掃了一眼四周,眼睛落在徐素素背後的安若素身上,臉色一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徐素素進去了,卻將安若素留在門外:“你找誰?有什麽事?”


    徐素素趕忙說道:“他是我表哥,專門來看望病人的,正準備離開,我就讓他陪我一起來了。”


    “哦。”簡院長朝安若素說道:“那你就先走吧。素素在這裏照顧李國慶,沒有時間接待你了。我這裏還有很多事情,手續很麻煩,會耽誤很久。”


    安若素有點結舌,朝裏麵看了一眼徐素素。


    徐素素一聽,有點著急,心想醫院的錢早晚都能拿到,安若素的血卻不一定能等自己隨時要,不由說道:“我表哥還有事情找我,要不我先帶他去吃個飯,回頭找您好嗎?”


    簡院長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大方說過來:“好啊,你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你。如果太晚,我晚上八點再到辦公室來等你。“


    徐素素心裏一驚,久經歡場的她對於男人的舉手投足之間所暴露的內心活動捕捉的一般不離十,此刻這個院長的蹩腳表演讓她明白了晚上將要麵臨的會是什麽。


    徐素素在這個醫院的行為舉止簡直可以用不芶言笑憂戚哀傷來形容,她不明白何以會引這個院長這方麵的非分之想。


    她可以在外麵做妓,為了心愛的慶有朝一日能醒來,享受他還沒有享受完的人生。


    但是在這個醫院,她不願意做對不起慶的事情,對她來說,這是她生命裏唯一的一塊淨土,如果連這裏也被玷汙糟蹋,她連照顧慶的臉麵也沒有了。


    懷著重重心事,她陪安若素離開了簡院長的辦公室,一路上,剛才護士長全姐帶來的好消息簡直變成了噩耗,如果是這樣,徐素素情願以後天天賣血去也不要那些捐款了。


    在一個麵攤前,兩人同時停下腳步,徐素素問老板:“麵條怎麽賣?”


    麵攤老板笑眯眯地端了凳子讓他們先坐下:“您要大碗還是小碗,要肉湯還是清湯?”


    徐素素想也沒想:“一個大碗一個小碗,大碗要肉湯,小碗要清湯。”


    “哦。這樣啊,大碗肉湯的五毛一碗,二兩糧票。小碗清湯的一毛,不要糧票。”


    徐素素付了錢,先要了一碗免費麵湯喝了,卻沒動那碗麵條。


    安若素一邊吃一邊問:“徐徐,你怎麽不吃?”


    徐素素笑道:“已經飽了,你這夠吃嗎?不夠我這碗給你。”


    安若素的大碗是個很大很大的碗,盛得滿滿的,徐素素的小碗很小,就幾筷子的樣子。


    安若素心裏突然莫名地泛上一種酸楚的情緒:“徐徐,你這麽對那個男人,等他醒來,不知道要怎麽報答你才夠呢?”


    徐素素眼中迷蒙起來:“我已經不配了,再也配不上慶了。他醒來,我就永遠永遠也不見他了。”


    “不,不要這麽想。徐徐是最純潔的女孩。我喜歡你徐徐。”安若素由衷地說道。


    雖然對徐素素說過愛和喜歡的話的男人不計其數,但是安若素此時說出來,卻讓徐素素感動的想哭:“安若素,你昨天晚上喊的是誰,聽你的語氣,好像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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