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名


    聞列感受到臉上溫熱的觸感,想到自己剛剛居然……他有些難為情。


    他想要掙開對方,卻被對方摟得死緊,不僅如此,手和某些地方也開始不老實。


    偏偏獸人麵上卻是一片情深意重,“聞聞,你這是什麽賦能石,我感覺……還是有點熱啊……幫我一下?”


    手被人硬拉著往下走,聞列拔不出來,可剛剛都答應了人家的“求婚”,這時候再說什麽貞潔烈男他自己都覺得做作。


    更何況隻是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獸香的原因,跟這人在一起,他很容易被對方的□□挑起,就像上次那樣……


    不,一定是獸香的原因。


    聞列有點頭暈目眩,他晃晃腦袋,回神就發現手指不聽話,已經跟人走了,他頓時語無倫次,“你,你,你別拉了!到底了!”


    繆耳朵發紅,眼神幽藍深邃,飽含急切,“就一次……我也幫你。”


    他實在忍不了了,如果說在非獸人沒答應他之前,他還能為了伴侶儀式忍著不動手,但是當看到非獸人因他心疼,為他落淚……


    那一刻,繆覺得他的心都不再是自己的,隻為對方而活。


    ……


    幕天席地,光天化日。


    聞列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居然受人蠱惑,妄圖行狂悖之事,滋生享樂承歡之念……


    “你,你要臉!”居然對他催發獸香!


    獸人低低發笑,在他耳邊哄道:“乖,雖然不做到最後,但你是第一次,用點好。”


    放你媽的屁!


    聞列恨得飆粗話,一本正經在醫生麵前胡說八道,臉呢?!


    無邊浪潮自全身各處狂湧而來,聞列眼前都眩暈了,活了二十年,他恪信慎獨,除了青春期那懵懂衝動的幾次自瀆,幾乎從來沒有在這種事上有過任何想法和行動。


    如今輕易被人挑起,壓抑的情潮像湖海巨浪,頃刻間將理智的扁舟衝開翻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這麽,這麽不知羞。


    那些令人恥於出口的姿勢,聞列真不敢相信,是他擺出來的。


    情到深處,聞列終於不管不顧出聲,聲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卻引來獸人在背後更加狂肆的撫慰,還有啞聲低笑,“聞聞,你看那裏,有我們的小客人。”


    聞列心髒驟然一停。


    抬眼卻看到幾隻像小袋鼠又像小倉鼠的小動物正站在不遠處,好奇地望著他們……


    “嗯……”


    ……


    聞列從一身青草汁液中掙紮起身,恨不能拿身旁一堆賦能石砸獸人臉上!


    簡直,簡直……


    居然拿這些破石頭威脅他!!


    他用了那麽多賦能石和巫力給人治病,結果這人居然還記恨上了,看這些賦能石也不順眼。


    剛剛,居然趁著那時候……逼他一邊說這些石頭的來曆,一邊讓他掏出來一個一個數,數一個便……問他一些及其淫.亂的話……


    而盛裝賦能石的指南書包裏,還裝著那些被綁的人……


    聞列回想起剛剛那極盡瘋狂和放.浪的一幕,覺得自己沒被劇烈的羞恥和快感逼瘋,都是幸運。


    簡直喪心病狂。


    聞列忍不住淚流滿麵,絕不承認剛剛那些應允獸人的話都是自己真情實感說出來的,一定是他被獸香引誘了!


    大概是他臉上生無可戀的小表情太過明顯,事後一身清爽的繆悄然纏上他的後背,像隻大貓一般,聲音慵懶沙啞,笑,“我真沒想到……聞聞,你太好了……”


    繆說完,親昵吻對方的臉頰,蜻蜓點水,不帶半點情.欲,他覺得烏牙祭司也不是盡辦些陰險之事,最起碼在獸香這一件事上,繆決定回去後給對方個痛快。


    想起剛剛非獸人從一開始的害羞青澀到後麵主動迎合到最後哭著叫他放開,繆就是一陣心滿意足。


    聞列還沒從剛剛的情.事中回過勁來,此時全身都是酥軟的,獸香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對從未知此事的聞列來說,簡直讓他丟了魂。


    這還沒做到最後。


    聞列耳朵到脖頸都紅成一片,像隻貓咪一樣癱軟在獸人胸膛,心中卻是難以想象,非獸人的身體和他所知的男人到底是不一樣的,他們能夠用那裏承受春情歡愉,那應當和他所知的同性戀愛者也是不一樣的,如果做到最後……


    到時候,到時候,聞列心慌慌的,趕緊停住了念頭,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感受到獸人的唇就要吻上他的,他突然側頭,惡狠狠的一個紅手印拍過去,“你去漱口!!”


    繆也不惱,非獸人的那點力道對他來說不痛不癢,非獸人凶巴巴軟綿綿的往他臉上一拍,就跟急眼的小獸跳著腳踩他臉一樣,簡直讓他說不出得心癢難耐。


    要不是時間、地點和觀賞“人員”都不是特別合適,隻小餐一頓的繆一定能把人壓到旁邊溪流裏把人裏裏外外都吃一個遍。


    從午後到入夜,不算上中間非獸人因為“狀態不好”而浪費掉的時間,他們滿打滿算隻做了小半天,繆咂咂嘴,也太少了。


    他決定了,不管這次回去有多忙,一到聞城,他就讓人給他和非獸人準備伴侶儀式!


    到時候就能想多久就多久了。


    溫柔又討好地幫他的非獸人洗完身上,又看著對方休息了大半夜,直至黎明曙光落至大半,繆才一夜好夢醒來,簡單收拾後,化出羽翼,帶著他的未來伴侶返回禿鷲部落。


    如他們所料,凃他們確實還沒有出發,豹貓部落獸人、牛穀獸人和岩他們也在,甚至那些前來幫忙的小部落的換鹽隊伍也沒有離開。


    他們之中,聞城眾人和與聞列兩人相熟的牛穀獸人和岩等人,停駐不走的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擔憂兩人安危,而其餘的小部落,一來為鹽,二來為禿鷲部落之中人、物、事。


    當日禿鷲部落被繆毀了七七八八,剩餘站在聞城這邊的眾人便幫著將禿鷲部落落網之魚一網打盡,而戰爭的勝利品——那些部落中未來得及被人帶走或逃走的非獸人、禿鷲部落所有鹽類、石具和食物等物、以及眾人得知真相後對其多少動了心思的“覺醒石”。


    這些,都需要聞城眾人一一協商處理。


    聞列和繆的回歸讓他們瞬間找到了主心骨。


    “大巫!城主!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聞城眾人喜極而泣。


    岩他們也為此高興,岩錘了繆肩膀一拳,沉聲道:“烏牙還沒死,你要不要見他一麵?”


    繆一頓,冷道:“那是你們天狼部落的事。”


    二十年前,他父母死在淩冰季狩獵之中,是對方說他擁有天狼血脈,將來必定成為強大的天狼,對他不時照顧,偶爾為他製作一些調身養心、用來溫養血脈的藥。


    他經曆巨變,不輕易信人,但也沒對一部落祭司有所懷疑。


    直至後來他無意闖進對方帳篷,發現對方醜陋一麵,才知道原來對方給他的那些藥,確實是“溫養”血脈之力的藥,隻不過卻是能讓他漸漸失去天狼血脈之中的戰力,成為對方溫順的奴仆。


    他自知權勢不如人,便沒衝進去將人殺個一幹二淨,隻當不知對方陰謀,漸漸塑造出一個空有強大力量卻脾性暴躁頭腦不清的形象,斷了對方將他養至“溫順”的念頭,也慢慢卸下地方提防。


    直至離開天狼部落,他以為再也不會看到對方,卻沒想到對方不依不撓,察覺到他“逃離”的心思,便用獸香對他下手,在禿鷲部落又一次想要奪取他的力量。


    這人叫繆惡心透頂。


    他頭腦聰明,也善用計謀,但絕不會玩弄人心,烏牙這種人,最該死。


    動手都是髒了他的手。


    而將其交給岩他們,繆相信,知道真相的天狼部落,一定會讓對方得到最難以承受的死法。


    岩苦笑一聲,有些羨慕繆的瀟灑,可以換個地方,換個部落重新再來,可是天狼部落沒了坦和烏牙,還有窮,他要回去為他們無辜的族人討回公道。


    他拍了拍繆的肩膀,鄭重道:“我欠你一條命,等到除掉窮,安排好部落的事,我就帶兄弟去你們聞城幫忙,贖我這條命。”


    至此,他對繆心服口服。


    繆聞言,“嗤”了一聲,下巴抬起,示意他看被眾人包圍的聞列,對方正站在一塊大石上,將禿鷲部落換人真相公眾於世,說明覺醒石的來曆,並拿出真正的賦能石來進行對比。


    惹得底下喧囂不斷,掀起陣陣**,甚至有人當場跪下,誠心跪拜大巫。


    他說:“看上就直說,我們聞城不至於趕人。”


    岩頓時尷尬,哈哈笑,“那我就不客氣了,等部落裏的事情處理好,我們馬上就去聞城,那個,賦能石給我們丟點啊!!我們不缺肉!!”


    旁邊的牛穀部落由和豹貓部落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敵意。


    由搶先開口,“城主,我們我們!我們牛穀部落也加入聞城!!”反正他們部落的人不注重這些,想搬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等他回去和族長說說,他就不信族長不搬!!


    戎經不起激,張口就要說他們也來,結果被阿兄丹製止了,丹道:“城主,我們部落距離聞城很近,平時換鹽和換賦能石來往,還希望城主能給我們留個住處。”


    丹看著阿弟心裏搖頭,傻羅崽,他們那麽大部落,哪是說搬就搬的,再說了,他們有自己的地方,幹什麽要去人家那裏?聞城也未必占得下。


    還不如派一部分人去,既代表了他們的態度,又不給人家添麻煩,還能時刻關注他們的交換動態,多好?


    當聞列將不改部落名隻是搬遷的策略廣而告之,便不止有牛穀部落和岩他們心心念念想要加入了。


    入住聞城,獲得強大助力和靠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可以和其中各個部落消息往來,還能就近和對方交換食鹽和賦能石,而條件隻有建造自己的住處、自己解決食物問題而已,為什麽不?


    眾族聚居,共建城邦。


    這就是“城”?


    那可真是一個美好的地方。


    聽著天命祭司的徐徐描述,“城”的概念在這一刻深入所有人的心中。


    聞城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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