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氣氛異樣,蘇文徑直起身,麵露微笑,“既然齊總來了,王哥今天是主角,你可得好好陪陪。”


    而在一旁的王誌文興致還是不高,淡淡露出一笑,“蘇老弟那裏話,人家可看不上我這老骨頭,齊總應該陪像你這樣年輕有為的帥哥。”


    裝作若無其事的事,其實話語間透露著不悅,蘇文知道王誌文不是故意裝的,也不是說給他聽得。


    齊敏臉色微變,一絲冷笑稍縱即逝,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莫名的變化。


    “你看說著,菜都快涼了。”


    原木紋理的圓桌上的各色佳肴不再熱氣騰騰。


    “來嘛,王書記。”


    悅耳動聽的聲音裏夾雜著嗲聲嗲氣。


    一杯古井原漿在纖細嫩滑的玉手中緩緩傾泄杯中,不多不少滿滿一杯。


    轉眼之間,這杯酒已經遞了過來,王誌文見這般,畢竟是齊敏敬自己的,帶著憤懣接過。


    狹長的丹鳳眼,朝著王誌文微微一笑。接著咯咯笑道,“王書記,小女子不勝酒力,先敬您一杯,之前的招呼不周,請不要和我計較。”


    小嘴一口泯了,這般,王誌文也不好意思,跟著喝完了這滿滿一杯。


    本來就能喝的王誌文,故意想讓蘇文的叉。


    “齊總,我們蘇鎮長可是能喝。”


    一抹冷光從他的眼眸處閃過,齊敏是什麽人,混跡江湖這些年,王誌文的小心思她還不明白。


    示意地笑了笑,啟開紅唇,“蘇鎮長原來這麽能喝,來我敬你一杯。”


    淺淺的一小杯,蘇文確是慢慢一杯。


    還別說,齊敏這個女人喝起就來,確實別樣的風情,一點也不憐揉嬌作,一口泯下,滴酒不沾。


    嬌豔欲滴的雙眸笑看著蘇文,他發現到她看著帶有挑釁的目光。身為男人酒桌上真的不能示弱,二話不說這滿滿一杯,足足三兩有餘,一口下喉。


    咕嚕咕嚕吞了下去,其實他也不是不能喝,而是喝的太急他受不了。


    果不其然,咽下去的瞬間,胃就不舒服了。


    “蘇老弟好酒量。”


    “咯咯”


    “好酒量,蘇鎮長”


    “來蘇老弟,老哥敬一杯。”


    ……


    “蘇鎮長,再來一杯。”


    “我真的頭暈有點喝不下去了,等會接著喝。”


    蘇文頭暈暈的,不過一點也不疼,可是他心裏很清楚,但是意識已經很難控製。


    “蘇鎮長,還剩這麽點,你看我喝一杯,你就把那剩下的喝完就行了;我也不要你再滿上。”


    聽著她的話,再昏昏沉沉地低頭看著玻璃杯裏要見底的白酒,他此刻真的想吐了,真的看到都怕了。


    不過,眼前這個成熟可人的女子,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心中的那份剛毅又柔軟了起來,舉杯嘴裏說著他自己都不記得的話,一飲而盡。


    “好”


    ……


    叫喝聲響起。


    蘇文感覺自己有點憋不住了,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包房,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衛生間,還沒進去,就直接吐了起來。


    經過一番嘔吐這才好些,疲憊不堪的身子,慢慢挪到了洗漱池邊,看著鏡中的自己,蘇文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行,他又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後頸,一番折騰,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持續不斷發熱的臉頰,頭暈沉沉的快要倒下了,他覺得他最撐不下去了。


    摸了摸口袋,發現手機沒有落在包房,看到可手上的翻蓋手機,他笑得很開心。


    “喂,來稻花村接我。”


    說完一句,撲通,隻見他倚靠的牆壁劃了下來……


    “喂……”


    緊緊握在他手裏的手機裏傳了出來。


    他都不知道他打給了誰,隻是打通電話就隨口這麽一說。


    “嗯”


    一聲輕喃在一間暗淡光線的房間裏響了一下。


    緊接著,燈被打開了。光亮的視線裏,原來是蘇文。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很熟悉,他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看清了房間裏的一切。


    “這……怎麽我在這裏。”


    沒錯,這裏就是他之前一直住的那個招待所,他還記得這個招待所裏的老板娘很漂亮很有魅力的一個女人。


    不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感覺不對,他閉上眼睛仔細想著昨晚的事,自己和齊敏已經王誌文酒喝多了,之後他就去衛生間了。


    難道是王誌文讓酒店的人送我過來的嗎?


    想到了這,他感覺還是不對。王誌文自己也喝多了不可能要住我也是住在稻花村的客房裏,沒理由跑到招待所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開始找手機。當打開一看,上麵的通話記錄是陳欣。


    原來如此,自己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他,當時根本就沒有看清上麵的名字。他以為他打的人是許若婷,而且對麵傳來的也是女人的聲音,這番陰差陽錯才發生了,他睡在著。


    他想肯定是哪個性感成熟的陳欣送他回來的。


    一切都清楚了,他也就不在想著這無關緊要的事。


    正當他起來洗漱上班的時候,床單被掀起的那一刻,他驚呆了。


    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是怎麽回事。


    血色,一灘血跡斑斑染紅了床單。


    “怎麽回事,難道昨晚喝大了,把陳欣給辦了,不會吧,她難道是處子之身。”


    懵了,他都不知道此刻該怎麽辦。


    回頭一想,她這年紀也不可能含苞待放,待字閨中,這不符合邏輯。


    還是另有他人,不會是這招待所的其他人吧。


    “”唉,這酒確實不能喝,一喝大,就麻煩一堆。畢竟我是人民的公仆,如果真的是我的錯,那我隻能給她賠償,如果她要我娶她怎麽辦?


    如果我不答應,她威脅我呢?


    畢竟我有錯,可我並不是故意的,喝了這麽多,我哪知道我幹了什麽,畢竟我當時沒有意識,我還說我被破了處。”


    想想他都怨,他此刻也是焦急與怒火並存。


    手撓了撓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能有轉機了。現在更多是自己的想法,他得去查清楚。


    迅速的穿戴好一切,來到了櫃台,問服務人員關於昨晚的一些情況。


    得到的答案是,確實陳欣送他進了房間,並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蒼白的臉色,嚇得當時服務員到不好說話。


    “怎麽了蘇鎮長”


    蘇文沒有說任何話,徑自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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