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精神一震。


    隻是下一刻,胖子舉著手說道:“那個,我打斷一下,這個雮塵珠可能是被獻王帶進了墓裏,是這個意思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是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但緊跟著,就見胖子把手裏的碗筷放了下來,然後問出了靈魂一問:“可是我想問問,這個獻王墓在什麽地方啊?”


    這話一出,卻是讓所有人不知道怎麽說了。


    是啊,獻王墓在什麽地方啊。


    光是知道雮塵珠可能是在獻王墓之中,但問題是,獻王墓又是在什麽地方啊。


    半晌,孫教授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是啊,可問題是,獻王墓就是個傳說,這樣的草頭天子,在我國的曆史上,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就連史書上對於這位獻王的記載都是隻言片語的,就更甭說要去找他的墓了。”


    雪莉楊聞言,想了一下說道:“要是實在沒有辦法,那就直接去雲南,哪怕是用分金定穴,也要把他找出來。”


    胡八一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分金定穴隻能在一馬平川沒有山脈起伏的地方才起作用,而雲貴高原地勢複雜,而且山川河流眾多,氣候波詭雲譎,要想找到這獻王墓,如若沒有明確的提示,恐怕比登天還難啊。”


    胡八一說的沒毛病,不過,白旌耳力驚人,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院門響了,他知道,有人來了,而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陳瞎子到了,當即突然說道:“咱們不知道,但應該可以找個人問問。”


    雪莉楊聞言一愣,然後問道:“找誰啊?”


    胡八一卻是眼前一亮,看向白旌說道:“找陳瞎子?”


    胡八一的聲音剛一說出口,便見屋外傳來聲音。


    “是誰要找我老頭子啊?”


    白旌聽到這個聲音當即笑道:“哈哈哈,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啊。”


    當即,幾人便是向著屋外走去。


    果然,便見陳瞎子正站在院子裏,拄著根拐棍背對著大家,一副高人的氣息可謂是撲麵而來啊。


    孫教授看到陳瞎子不由得問道:“這位是?”


    雪莉楊趕緊做了介紹。


    聽完雪莉楊的介紹,孫教授當即不屑的說道:“哼,你是卸嶺魁首啊,那不就是一個帶著一幫人挖墳掘墓的老賊頭嗎,你們問他,能問出來什麽?”


    陳瞎子聞言也不惱,而是說道:“現在的教授頭銜還真是便宜啊,騙吃騙喝,還騙公費旅遊,關鍵還不懂裝懂,騙了一趟陝省,這不,還要再騙一趟滇省。”


    聽到陳瞎子的話,孫教授冷哼一聲,然後坐了下來淡然的說道:“古文字研究,可謂是博大精深,又豈能隨意論斷?不是我誇口,我孫某人,在識別古文字方麵,當世還無人能出其右。”


    實際上,白旌對此也是認可的,至少目前來說,這孫教授在對古文字方麵的鑒定和研究,確實是行業之中的最頂尖的存在。


    甚至於前些年還被邀請去了埃及,破解埃及出土的古代文獻內容。


    所以孫教授這話雖然有些狂,但卻是沒毛病的。


    不過很顯然,陳瞎子不是這麽認為的。


    “當時無出其右?那是因為你比別人活的長,把有些個能人都熬死了。”


    陳瞎子這話同樣沒毛病,但也有毛病,現在的孫教授實際上年齡也不是太大。


    算起來的話,孫教授的年紀應該也就比白旌的父親大一點罷了。


    在孫教授這個年紀,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當然了,陳瞎子這人應該是因為單純的看不慣孫教授這個人才專門這麽說的。


    隨後自然又是一番爭吵。


    然後最終孫教授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說了這麽多,那你倒是說說,這獻王墓在什麽地方啊?”


    聽到孫教授的話,陳瞎子不屑的說道:“這獻王墓當然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是有些書蟲祿蠹不知道罷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瞎子還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白旌看的生怕他把眼鏡都給搖下來了。


    而對於陳瞎子的話,孫教授自然是不信的,非要讓陳瞎子拿出證據才行。


    陳瞎子聞言,雖然他看不到,但這一刻陳瞎子仿佛看到了孫教授一般,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把物件拿出來,那你能承認你才疏學淺,誤人子弟嗎?”


    說完這話,陳瞎子冷哼一聲,然後伸手入懷,便是掏出來了一個布包著的東西,當布被解開後,便是看到裏麵乃是一張什麽的皮。


    這片打開,便是露出了其中的一張地圖,白旌上前打開一看,便是發現,這地圖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地圖上麵所繪製的線條仍然看上去清晰可辨。


    緊跟著就聽陳瞎子說道:“我當年曾經帶著弟兄們盜掘了李家山末代滇王墓,而那末代滇王也是真窮,於是我便一氣之下,把那滇王的棺材直接給拆了,結果就在滇王的棺材下麵,發現了這獻王墓的人皮地圖。”


    孫教授聽到陳瞎子的這話,也是不禁有些嗤之以鼻,不相信的看向陳瞎子。


    孫教授便是問道:“這在滇王墓裏麵發現了獻王墓的地圖,不怎麽不吹的更離譜一點?”


    但隨後,孫教授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將手伸過去看一下地圖,但卻被陳瞎子給打掉了。


    看到這一幕,孫教授不禁要懷疑,這陳瞎子到底是真的瞎了還是假的瞎掉了。


    實際上,這不僅是孫教授的疑惑,也是其他人的疑惑。


    白旌自然看出了在場的人的疑惑,當即笑道:“老爺子這是聽聲辨位的本事,我聽說,這屬於是卸嶺一脈的秘法,一般隻有每代的卸嶺魁首才能夠修習。


    其中的佼佼者,甚至可以在打雷的天氣,直接在房間外麵,通過雷電的回響的聲音強弱,聽出來房間內的格局。


    這應該也是老爺子即使不用眼睛看,也可以發現有人接近,還可以通過聲音的回響來判斷前方的障礙物吧。”


    聽到白旌的這話,陳瞎子也是‘看向’了白旌笑道:“說的沒錯,小子,想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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