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祁褪下珂玥的衣服,摟著她躺在床上,自己跨坐在她身上,一一褪去礙眼的吉服,眼一瞬也不離開珂玥,眼中的欲望令珂玥看了臉頰浮起紅暈。


    趙容祁的吻落在珂玥身上,她滑嫩地皮膚如綢緞般,令他不停的撫摸而過,唇落在肚間,手上卻握著盈盈豐滿處,指尖輕揉著,珂玥忍不住低聲哼了聲。


    珂玥這低聲令趙容祁心上愉悅起,望著她的臉忍不住起身逗弄她,下身抵著偏而不入,珂玥急得紅了臉,趙容祁狡黠地笑令她羞惱,她起身便對著趙容祁脖頸間咬去,委屈也都發泄在此。


    珂玥未捨得多用力,她的啃咬趙容祁雖有些痛,但卻更像是她在逗弄他,弄得他心癢癢的。趙容祁身下蓬勃,他忍不了珂玥這般胡鬧,趁她不備便挺身而入。


    珂玥猝不及防吃痛叫了一聲,而後趕緊捂住嘴,生怕引來守夜的宮人。當她埋怨地看向趙容祁時,趙容祁卻是一臉得意地望著她,身下的動作亦是加重了些。


    自溫泉後,二人早已纏綿多會兒,珂玥亦從起初的不適,變為享受,下身地酸脹被趙容祁填滿時,心上亦是滿足。趙容祁將她抱起,她摟著他,身下動作不減,唇間亦止不住糾纏。


    她微微張開雙眼,看著趙容祁眼底的愛意,身上便想與他更貼近些,趙容祁替她拂去應蜜汗而貼著的碎發,緊緊將珂玥摟在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看文,多有不足,蟹不嫌棄。 給看文的可愛筆芯~給留評的可愛一個吻hhh


    ☆、請安


    夜裏愁雲更迭一重又一重,冷月落到西邊,漸漸消了影,而聽雲殿的紅燭卻燃到天亮才弱去。


    自趙容祁離開寢殿,林央便在床邊靜坐著,紅衣未換,直至天明。她姣美麵上雖冷然出奇,手心卻早已被指甲嵌入,掐出了絲絲血紅。陪嫁侍女玲喜垂頭陪在她身邊,靜得不敢出大氣。


    玲喜自小便跟在林央身邊服侍,她知道林央這般表情,怕是心中正有怒火。


    “殿下,還未回來嗎?”林央冷眼望著空寂地寢殿內,看也未看玲喜。


    此時林央麵容神情寒得滲人,玲喜定下心,吞吞吐吐地應聲道:“是、是……”她低頭目光悄悄轉向林央,觀察著她的態度,“娘娘,要到卯時了,奴婢先為娘娘洗漱?”


    “啪——”


    玲喜話剛出口,便被林央揚手打了一掌,玲喜懵了一瞬,顧不上捂臉探傷,連忙跪下。


    “洗漱?洗漱整罷好去給宋珂玥奉茶行禮?你竟也想看本宮的笑話?”林央收回手,怒視著下跪的玲喜,所有的恨與不甘皆顯露在眼底。


    領旨後她歡喜了好久,每日每夜她都在期待著昨日同房夜,期待著趙容祁款款而來,輕起紅珠簾,將她的手捧在手中,喚自己一聲央兒,而後對她溫柔一笑,會將她視若珍寶。


    可是她盼來的卻是趙容祁入殿後坐在桌前的一動未動,她等了許久也不見他來,拋下禮節,自己起了珠簾走到他麵前,而她一句殿下方出口,便被他冷眼打斷。


    從前趙容祁對她隻是冷淡些,但她能感到自己對他而言,是與陵城其他姑娘小姐不同的,可從宋珂玥入燕起,他卻換了一人般,望她的眼神皆是不喜,昨夜那一眼甚至帶著厭煩。


    她愛慕趙容祁是自小便生地情愫,趙容祁是太子,是未來帝君,她以後會是太子妃,更是為他分擔後宮的皇後。為何一個突如其來的宋珂玥便讓她失去了一切?論家世,她不過弱國不得寵的公主,論才德美貌,她又能高得出幾分?憑什麽她林央要做側室?憑什麽自己要對她卑躬屈膝?


    若是沒有她,趙容祁便不會這般冷漠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宋珂玥而變,那她便要從宋珂玥手中一點一點拿回手中。但她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忍。


    姑母曾告訴她,男人皆愛逞能,天生對弱勢的女人有偏愛,趙容祁昨夜要走,那她便讓他走。此刻她不能蠻橫留他,那隻會適得其反,她已處弱勢,那便利用弱勢,討得趙容祁地憐愛,讓他注意自己。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趙容祁竟然至此時也未回來,若是宮人看見趙容祁從宋珂玥處出來,而自己新婚之夜獨房,那她便會成為陵城最大的笑話。


    林央坐至現在,便是不信趙容祁不回來,即使他不憐自己,也不可能不顧及她父親和燕帝。


    可外頭天已朦亮,而趙容祁卻遲遲未歸,縱使她再有信心,也已然坐不住。而玲喜竟還叫她去梳理,難不成自己的丫鬟也想看自己的笑話?


    “娘娘消氣,奴婢絕不敢如此想!”林央怒目地樣子令她心戚,但她跟了林央這麽久,知道林央隻是想將怒火遷至她身上,不論自己說什麽,都會被責罵。


    “是奴婢錯了,求娘娘不要生氣,奴婢跟了娘娘這麽久,奴婢怎會有這般惡毒心思!”玲喜連連磕著頭,才換來林央輕飄一眼。


    林央沒有立即打斷玲喜,冷眼看著俯首下跪的她磕了好一會兒,心中才滿足冷靜下,幽幽道:“起來。”


    玲喜叩謝起身,林央看著她,眼中忽流露出幾分心疼,哀嘆一氣說:“本宮知道你忠心我,方才亦是我太難過才會生氣。”


    看著主子忽然一臉惹人憐的嬌容,玲喜連聲稱自己不是,這才使林央沒再說此事。


    外人皆道林府的央姑娘是最知書達理的傾城人物,可隻有玲喜和林府幾個近身才知曉自己主子心思有多複雜,她盈盈淺笑時,非她真心想笑,溫柔淺語時亦非與你道的是真話,私下與檯麵上,說得不過兩種話。


    然她心情好時,對下人又是萬般的好,玲喜有時亦分不清自家小姐究竟是何種人。


    林央瞟了玲喜泛紅的臉頰與額頭,命她下去整理。待玲喜走之門口,林央暗中忖度片刻,叫住她,命她稍後喚宮人來為她梳洗穿戴。


    容合殿。


    芸茹進寢殿時被正在穿衣的趙容祁嚇著了,詫異得愣了片刻,趙容祁看了她一眼她才回神,垂頭退了下去。


    床上的人還未醒,趙容祁穿戴好走至床邊看了會兒她側臉的睡容,滿足地笑了。看了會兒才悄聲出去,無視著殿外宮人驚愕的眼神,直接對芸茹吩咐道:“太子妃昨日胃不好,稍後準備些清淡的,這幾日後廚不要再為她上甜膩辛辣的。”


    芸茹承應下,趙容祁又對候在一旁地令飛吩咐了幾句,說罷冷眼沉色掃了一眼眾人,便提步離開。


    趙容祁未去聽雲殿,直接從容合殿去往早事殿,林央著衣至容合殿時,聽聞他已離開,林央雖失落了會兒,但正好聽見令飛尊趙容祁吩咐召來霄合宮一眾宮人訓話。


    “爾等皆為太子宮的宮人,什麽話可說什麽話不可說,心中該有數。”令飛聲音清朗,言語中透著警告,眼剮向眾人,眾人皆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若是今日起在宮中內外聽到關於霄合宮裏的任何事,不論是何人所言,爾等皆一起受罰!”


    言罷,眾人連連跪下稱是,令飛見狀對芸茹和齊姑姑頷首後亦離開容合殿,前去找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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