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我如果代表寒廬峰去參賽會怎麽樣?”陳牧激動地說道。


    想了許久,他才想到這個法子。


    既然是暮天宗的大比,而寒廬峰於情於理都是暮天宗的一員,憑什麽就不能參加?


    “寒廬峰!”栢施難以置信地看著陳牧。


    自己這個弟弟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寒廬峰是啥底蘊,而其他五峰又是啥底蘊,隨便派出一個弟子就能橫掃寒廬峰!


    雖然他承認陳牧很強,但是陳牧畢竟才霞氣境二階啊!


    雙拳難敵四手,其他五峰能人輩出。


    “陳牧,你太小看我們五峰的實力了。”


    “姐姐,你就說這個法子到底行不行得通嘛!”陳牧問道。


    “這個曆來也沒出現過,恐怕要你親自去主峰負責籌辦大比的許長老那裏問問才能知道結果。”


    “好,我這就去,回頭有好消息我會告訴姐姐。”


    說完,陳牧就火急火燎地朝著暮天宗的主峰羽化峰而去了。


    這羽化峰靈氣充裕逼人,仿佛天闕打開,將其仙氣灌入其中一般。


    遠遠站在山腳下,吸一口氣便讓人神清氣爽。


    山門高大威嚴,象征著羽化峰的地位。


    這羽化峰在暮天宗的大比中,已經一百年沒有落敗過了。


    每一屆大比,都是第一名!


    所以,羽化峰在五峰之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有天賦的人拜入暮天宗門下,首先都會考慮成為羽化峰的弟子。


    因此,羽化峰上上下下實力冠群。


    就連暮天宗此任掌門慕容溟也是出自於主峰。


    陳牧沿著山路往上,頓時感覺有種將塵世踩在腳下的感覺。


    周圍的山峰仿佛都匍匐在羽化峰的腳下,頂禮膜拜一般。


    山上的風景更是如同一幅幅畫卷般,宮殿樓宇恢弘大氣,雕龍畫鳳栩栩如生。


    陳牧隨便問了個人,便打聽到了負責籌辦大比的許長老所在之處。


    位於羽化峰的半山腰,一件金燦燦的大殿之中。


    這隨意一座殿堂都要比倉木峰的顯得高級得多。


    陳牧步入其中,裏麵很是空曠,有些弟子在搬搬抬抬著卷軸,還有一些在置辦裝飾物。


    沒有人注意到陳牧的前來。


    陳牧走道大殿上,看到有個年紀五旬左右的老漢在低頭記錄著什麽。


    “長老你好,弟子陳牧,想找負責籌辦大比的許長老。”


    “許長老在閉關。”


    “這……他什麽時候出關。”


    “不曉得。”


    陳牧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不可能一直等到許長老出關啊。


    “請問長老如何稱呼。”


    “姓陳。”


    “陳長老,原來是本家。”陳牧笑道。


    四下觀望,見沒人注意這裏,便偷偷將一袋霞玉塞給了陳長老。


    “你這是……”陳長老蹙眉看著陳牧。


    “弟子就是想打聽打聽點消息。”


    “哦。”陳長老將霞玉收入懷中。“問吧。”


    “弟子想代表寒廬峰參加暮天宗大比。”


    “寒……寒廬峰!”陳長老差點驚掉下巴,手中的筆順著桌子滾落到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陳牧笑笑看著陳長老。


    陳長老回過神來,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起陳牧。


    “你是寒廬峰的弟子?”


    “準確來說,是寒廬峰的長老。”陳牧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遞了出去。


    “哈哈哈。”陳長老捧腹大笑了起來,眼角都溢出了淚水。


    “陳長老,你這是……”


    “小兄弟,不是我取笑你,隻是寒廬峰參加大比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


    陳牧看著陳長老笑得前仰後伏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陳長老笑了許久,才接著說道:“我負責這事幾十年了,還沒見到過有寒廬峰的人敢來說參加大比的,你倒是第一個。小兄弟,我倒是佩服你這股莽勁。”


    “那陳長老,你看此事……”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陳長老擺擺手說道。


    “為何?”陳牧疑惑。


    陳長老從抽屜中,拿出一張告示,將其打開後,指著其上一行字說道:“你看,暮天宗大比明文規定,參賽的每一方必須派出三十名弟子,否則視為自動棄權。你們寒廬峰才多少人,總共弟子的人數都不足三十人吧。”


    陳牧皺著眉頭,昨天和今天在寒廬峰,確實見到的人不多,也就二十來個。


    所有人參賽都無法達到比賽人數的要求。


    “陳長老,要是我們夠三十人,是不是就有資格參加了?”


    “這隻是其一。”陳長老悠悠地看了陳牧一眼。


    陳牧立即心領神會,又將一袋霞玉遞給了陳長老。


    陳長老這才接著開口說道:“除了人數外,還需要持峰印才可以報名。”


    “峰印?”陳牧不解道。


    “暮天宗給每一座峰都下發過一枚峰印,持有峰印的人,既是當代峰主。可惜,你們寒廬峰當年的封印當年隨著那峰主一同消失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陳牧思索了片刻,問道:“是不是隻要我們寒廬峰參賽的人數達到三十人,並且持有寒廬峰封印,變可以報名大比。”


    “不錯。”


    “多謝陳長老。”陳牧保額抱拳,隨後離開了這裏。


    陳長老看著陳牧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陳牧離開羽化峰後,立即朝著寒廬峰返回。


    他要立即召集眾人,來參加這次的大比。


    先要確定人數,然後再想辦法去找峰印。


    實在找不到,就刻個蘿卜章算了。


    當陳牧返回寒廬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砰!”


    遠遠地,就聽到山腳下,什麽東西被踢翻了,碗筷跌落一地的聲音。


    陳牧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


    “你們這些廢物,永遠磨磨蹭蹭,都什麽時候了,我們鶴林峰的弟子難道不用吃飯不成?”幾個身材高大的弟子正圍在一個女孩身邊。


    “對不起,師兄,我們一位弟子手受了傷,所以動作慢了點,我們馬上就能準備好給師兄們。”女孩嚇得渾身哆嗦,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來這裏是為了等你們?現在才做?”一個長著濃濃的一字眉男子吼道。


    接著,他用力踩踏在地上散落的食材上,鞋底不停地摩擦,想食物碾碎。


    “過來,吃幹淨!”一字眉男子指著女孩喊道。


    “師兄,你就放過秋慕師妹吧。”旺德急忙上前祈求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一字眉吼道。


    “啪!”


    一巴掌打在了旺德的臉上。


    可是旺德卻依舊笑臉盈盈地看著一字眉。


    “吃還是不吃!”一字眉對著秋慕吼道,並對其臉蛋高舉起了右手。


    秋慕嚇了一個激靈,連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師兄,我吃,我吃,對不起!”眼淚不住地從秋慕的臉頰滑落。


    “早點如此,不就好了。”一字眉得意地笑道。“我們師兄幾個有點累了,一會帶我們去你的屋舍休息一番。”


    拿著食物正準備送到嘴邊的秋慕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抬起頭看著一字眉。


    他的話不言而喻,暗示著什麽很清楚。


    看到秋慕害怕的眼神,一字眉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大笑了起來。


    秋慕眼淚嘩嘩往外湧。


    其他寒廬峰的弟子握緊了拳頭,但是不敢正眼去看一字眉幾人。


    “師兄,你們到我那去睡,我那屋寬敞!”旺德賠笑道。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他媽的,難不成我們需要男子來陪睡,滾一邊去。”


    “師兄……”旺德還想說什麽。


    “啪!”


    有一個耳光,抽得寒廬峰裏裏外外都聽得一清二楚。


    “師兄,你們別打了。”秋慕咬著嘴唇說道。“我吃完就去。”


    “哈哈哈哈,這樣才對嘛!”一字眉幾人大笑起來。


    秋慕用力抓起地上掉落的蘿卜片,夾雜著泥土和汙穢,閉氣眼睛就要往嘴巴裏麵塞。


    可是她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她的手腕被一隻結實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想動也動不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


    “你們給我吃幹淨!”陳牧冷冷地看著一字眉幾人說道。


    幾人吃了一驚,他們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個男人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好快!他們感到驚訝。


    但是,當他們聽到陳牧的話後,驚訝則變為了憤怒。


    “你剛才說什麽?”一字眉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讓你們吃幹淨!否則誰也別想走出寒廬峰!”陳牧聲音不大,卻異常冰冷。


    “你算老幾!”一字眉不屑道。


    “我是寒廬峰的長老。”陳牧說道。


    “寒廬峰長老!”一字眉幾人原地捧腹大笑,似乎聽到了這輩子他們最好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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